第九十章 膽子不小,敢動二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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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朱先生閱人無數,冷艷,高貴,清純,風情,嫵媚,溫婉,端莊,無不涉獵,可就從來沒見過蘇青這樣的。

  冷艷高貴,溫婉端莊,風情嫵媚,無論那一種都無法形容她給人的感覺。

  當然了,你要說她清純,那深潭仿佛吸人魂魄的眼神,怎麼也跟清純扯不上邊。

  反正,他朱子辰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見過這樣獨特的女人,頓覺新鮮。

  蘇青那冷冷的一瞥落在他眼裡,頓時猶如打了催化劑般,心痒痒的不行,整個心神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對她的警告完全當做了調情。

  「若是別人,那肯定不值我費心思,可你就不一樣了,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心甘情願,怎麼樣?開個價罷。」說著,伸出爪子就要覆上蘇青放在桌子上白玉般的手。

  蘇青淡淡地盯著他襲上來的爪子,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朱子辰,一開始也是在試探,見她沒有躲開,心知有門,心想,肯定對他有意思。

  不是他過於自信,實在是,在這片地方,他看上的女人,還從來沒有拒絕得了的。[]傾城國醫90

  正想著今晚該如何安排這個美妙的夜晚時,只聽「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在大廳內響起,緊跟著椎心的疼痛,從手腕上,瞬間傳到心底。

  殺豬般的嚎叫聲,陡然響徹整個大廳,吸引了一樓大廳玩家們的注意力。

  就見那朱先生的手腕,被一名高大英俊,面含笑意的男子給生生掰斷。

  就聽那人渾不在意地說,「嚎什麼啊,不是任何代價都願意付,這才只是利息,大頭還在後面呢。」

  說著將掰斷的手腕強行按在了桌面上,霎時,又響起痛苦的嚎叫聲。

  朱子辰身後的保鏢,瞬間移動,就要撲上兩人。

  蘇青見狀,幾枚銀針憑空出現在手中,幾道銀光一閃,直直,如閃電般,刺向桌子上朱子辰被孔銘揚強行按在上面的手掌。

  朱子辰眼睜睜地看著寸長的,閃著陰冷寒光的銀針,刺向自己的手掌,下面的生理鹽水都被嚇了出來,發出驚恐的叫聲,眼睛閉著不敢睜開。

  那銀針的快速程度,就是子彈也不過如此,這一手,愣是震懾住欲撲上來的人,掏出的槍枝,卻無一人敢開槍。

  開玩笑,估計他們還沒拉槍栓,自己的命就沒有了,保護僱主是一方面,可誰也不會拿著自己的命開玩笑。

  見那些保鏢,退卻不敢上前,蘇青收回了視線,淡淡地說道:「就這點本事,還敢說大話。」

  話不多,嘲諷意味卻十足,朱子辰的臉面算是踩在了腳底下。

  朱子辰的驚呼聲還在大廳內回『盪』,孔銘揚厭惡地扇了他一耳光,「別吼了,我媳『婦』可是很善良的,你至於發出這般鬼哭狼嚎的聲音。」

  尼瑪的,針刺手指,在古代都是最嚴重的懲罰,這還叫善良?

  孔銘揚按著他的腦袋,看向桌面。[]傾城國醫90

  朱子辰發現那幾枚亮光閃閃的銀針,直挺挺扎在桌面上,幾乎緊貼著他手指的皮膚,卻並沒有刺在他手掌上,怪不得沒有感覺到針刺的疼痛。

  此時,人頓時散架。

  那位荷官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一開始他還同情這位女子又要遭這朱先生的毒手,可沒想到事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真人不『露』相啊!

  但是,這姓朱的卻是惹不得,好言相勸地說:「二位,還是趕快放了朱先生吧,聽口音,你們可能是外來度假的,沒必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那朱子辰疼的岔了氣,這會疼痛稍緩解,威脅道:「他說的沒錯,你們最好趕快放了我,要不然,我讓你們有命來,沒命回去,你知道我是誰嗎?」

  話說的硬氣,但心裡卻是一片苦澀,知道今天是碰上了高人,他自的身手也不弱,可在那帶著笑意的男子面前,愣是無抵抗之力,就像是螞蟻面對大象。

  「你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二爺怎麼可能知道,腦子秀逗的熊孩子,沒斷『奶』就出來泡妞,也不怕發育不良,竟敢調戲二爺的媳『婦』,斷你一隻手,算是便宜你了,要不是怕影響心情,你的小命估計就沒了,別在外面混了,趕快回去吃『奶』去吧,動不動就問別人是誰,這種招數,我那不到一歲的小兒子都不屑於用。」說完一隻手,輕輕鬆鬆地將朱子辰舉了起來,扔到了那幫保鏢身上。

  保鏢趕緊上前去扶,卻被他泄恨地推開,望著孔銘揚和蘇青,陰毒異常,「你種你給我等著。」

  孔銘揚嗤了一聲,「二爺有沒種,我媳『婦』說了算,你『操』哪門子的心,二爺可沒有哪方面的嗜好。」

  朱子辰氣的頭頂冒煙,可是手腕的疼痛,卻是不容他耽擱,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就被保鏢擁著離開了。

  這種打架鬥毆,動不動掏槍的行為,在這種地方實屬平常,那些圍觀的玩家見好戲散場,逐漸離開玩自己得去了。

  剛才那位荷官,不無擔憂提醒道:「你們還是趕快走吧,最好離開此地,這朱先生可是不好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帶人找回場子。」

  「爺沒要他的命,就已經給了你們賭場幾分面子,若是他自找死路我也沒辦法。」孔銘揚聳聳肩。

  那位荷官言盡於此,見他們不聽勸,只得無奈地搖搖頭。

  孔銘揚問媳『婦』,「還要玩嗎?」仿佛剛才沒發生過一般閒適。

  蘇青『揉』著眉間,眼光掃到桌子上的血『液』,嘆了口氣,「還是算了。」本來只是好奇,過來見識一番,沒想到會遇到這糟心的事情,頓時沒了心情。

  兩人離開,在城中轉悠了一圈,找了家特『色』的餐廳吃了餐飯,這才開車回去。

  孔銘揚和蘇青開著車回到鎮子上的莊園時,已經是夕陽西下,燦爛似錦的晚霞映紅了半邊天。

  小鎮附近沒有什麼重工業,空氣清新,晚風拂面,夾帶著花草香氣,讓人精神換新。

  「林叔,你們已經回來了?孩子們呢?」進院就看到林叔迎上來,蘇青隨口問道。

  林叔聽她問到孩子,『露』出慈祥的笑容,「逛了大半天,然後又到牧場裡玩了會兒,大概是累壞了,夫人照顧他們休息了。」

  隨後跟來的孔銘揚聞言,不以為然道:「嘿,這幾個崽子,可一向精力旺盛,平常在家,很晚都不願意睡,今天真累著了?」口氣明顯的不相信。

  隨後,兩人上樓,走進孩子們的房間,林叔不放心也跟了上來,迎面碰到莊園的僕人,說是孩子們都睡著了,夫人也去休息了。

  蘇青推開房門,朝里一看,小白的床,兩張嬰兒床都是空空如也,「孩子們不在房間。」

  「啊,怎麼會這樣?」林叔進來驚訝道:「我剛剛可是見夫人將他們幾個哄睡了才出去的,傭人隨時都關注著孩子們的房間,要是有動靜,肯定會告訴我的。」

  孔銘揚走到窗戶大開的窗前,『摸』了把窗欞說道:「肯定是小白領著雙胞胎偷跑出去了。」

  林叔一聽,著急萬分,「這鎮子上人大多淳樸,可難保沒有壞人,我這就派人去尋找。」

  蘇青阻止道:「不用興師動眾,孩子們都有自保的能力,碰上普通的歹徒,一時半會,不會有危險,還是我和孔銘揚出去找吧。」

  林叔想想也是,二少和少『奶』『奶』的身手遠遠高出他們這些人,便同意了蘇青的吩咐。

  免得母親擔心,蘇青囑咐林叔和傭人,不要將孩子偷跑出去的事情告訴她和蘇夏。

  這次偷跑出去,不用想,也知道是小白的主意,有哥哥在身旁,葡萄是不會想著溜出去玩的。

  而橙子沉靜有餘,更不會想著往外跑。

  尋找的路上,蘇青和孔銘揚都在想,找到後,非得好好懲罰他們一番,到了國外,膽子長肥了,居然學會偷跑了。

  再說小白兄妹三人,外加好基友雪貂,白天路過鎮上的時候,發現有很多賣各種好吃的店鋪,作為一名吃貨,小白躺在床上是心癢難耐,抓肝撓肺的,可要是自己出去,不帶弟弟妹妹,有些於心不忍,於是,接下來,三兄妹就從窗戶上神不知鬼不覺地偷溜到外邊去了。

  三兄妹沒一人會當地的語言,不過,語言不通沒關係,有錢就行了,小白年齡小,可也算是有錢人呢,逢年過節的紅包那是收到手軟,全都妥妥地自個存了起來。

  店鋪開門做生意,主要是為了賺錢,看到小白兄妹三人,一個五歲點大,兩個一歲多點的樣子,居然沒有大人陪著,雖然吃驚,但看到孩子亮出來的鈔票,還有三個孩子長的又那麼好看,老闆趕緊熱情招待。

  言語不通?沒關係,咱們可以比劃手勢。

  於是,一家餐廳里的一張桌子前,三個還不到椅子高的孩子,面前擺滿了食物,吃的津津有味。

  這個時間段,不是用餐的高峰期,店裡的客人也是稀稀拉拉,用餐的客人,很容易就注意到這一桌奇怪的客人。

  不過,大家只覺得新鮮好奇,倒不會過去搭訕。

  而正在這個時候,餐廳的門口傳來一陣玻璃碎裂的嘩啦聲響,客人下意識地看去,見玻璃門被人從外面撞碎。

  緊接著,一個滿身鮮血,鼻青臉腫的男人,踉蹌地摔倒在小白他們的桌子底下。

  這人的頭觸碰到大理石光潔的地面上,立馬發出陣陣痛吼聲,他的臉快觸及到橙子的腳。

  橙子眉頭緊蹙,趕緊抬了起來,擱在一旁大哥的腿上。

  這人撩開擋在眼前的桌布,掙扎著起身,抬頭剛好對上橙子的視線,深淵般平靜的眼神,仿佛能滲透人心,且透出股聖潔。

  手上沾滿鮮血的人,最討厭最抗拒的就是這種視線,當下狠狠地瞪了一眼橙子,大罵道:「看什麼看,賤骨頭,閉上你的眼睛,要不然一槍崩了你。」

  這人見孩子是東方人,立馬用華夏語罵道。

  橙子的眉頭鄒的更緊,讓那人疑『惑』的是,卻不見孩子『露』出驚恐之『色』,緊接著,他就聽到從這孩子的嘴裡蹦出兩個不帶任何情緒的字,「死人。」

  「你他媽的,說誰死人呢,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崩了你,『毛』沒長齊的『奶』娃娃。」那人晃悠悠地站起來,凶神惡煞地就要拔出腰間的搶。

  小白在那人站起來之時,已經將妹妹抱了過來,望著那人的背後提醒道:「你要是再不走的話,估計就真成死人了,我妹妹可從來不說謊話。」

  這人狠狠地罵了句娘,可也知道眼下的情況,不容他耽擱,要趕緊將身上的東西交到朱二爺的手裡才是最關鍵的。

  「朱九,看你還往哪跑,趕緊把東西交出來,這本來就就不屬於你們,你們這是大逆不道。」

  嘩啦啦,身後進來一大幫的黑衣人,領頭那人厲聲道。

  這位被稱之為朱九的人,『摸』了把嘴角的鮮血,詭異地笑道:「不屬於我們,難道就屬於你們嗎?熟話說,有本事者居之,誰搶到東西,誰就有本事,誰就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我看你才應該醒醒,你跟的那人縮手縮腳,規矩又多,怎麼能成大事只有我們朱二爺,才能讓朱家走向更高一層。」

  「還在做白日夢,給我拿下。」那領頭的人吩咐後面的人。

  嘩啦啦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那被稱之為朱九的人,瞬間被圍在了中間。

  此時,餐廳的人,在這幫人進來的時候,早躲了起來,連餐廳的老闆都不敢冒頭,想來這些人不是什麼善茬兒。

  小白抱著橙子拉著葡萄,悄悄地移到柱子旁,湊到妹妹的耳朵邊,嘀咕了幾句,然後就見橙子點了點頭。

  對方有十多人,朱九自然不是人家的對手,霹靂巴拉,餐廳內響起一陣拳打腳踢聲,眼看人被打的奄奄一息,無抵抗之力時,突然,門口停下了,一溜兒的黑『色』轎車,從中迅速跳下,幾十號面無表情的黑衣人,還沒進門,舉著槍就是一陣掃『射』。

  屋內的人應該沒想到對方來的這麼快,給打的措手不及,但知面對幾十號人,就是他們再能打,也走不出這個門,那位領頭的黑衣人,將手中鉗制的朱九,扔給對方,同時大喊:「撤。」一行人紛紛跳窗逃脫了。

  來人中,走出一位陰騭的中年男人,問朱九,「東西到手了嗎?」

  朱九虛弱地連眼睛都睜不開,「到手了,一直在我身上。」

  「帶著他回去。」那人發話,緊接著,一陣汽車發動的聲響,轉眼間,揚起一片粉塵,消失在街道上。

  「啪」一聲巴掌響,緊接著,大廳內響起男人氣急敗壞地怒喝聲,「佛珠呢?」

  『摸』遍了全身,卻沒有找出本應該在口袋裡佛珠的朱九,本就很慘,這會被巴掌扇的已經蒙了,呆愣愣地望著朱二爺,結巴道:「佛……佛珠……真的就在我的口袋裡,誰都沒有搶走……」

  「你他媽的,還說在口袋裡,是不是想私吞?」

  朱九猛搖頭,連聲解釋,「不是,不是,那佛珠再值錢,再寶貴,可放在我身上,卻也是浪費,我怎麼可能私吞,我對您一向忠心耿耿,我怎麼可能幹出那種事情。」

  那人陰深深地瞪著他,似乎也不相信朱九會背叛他,「想想,到底佛珠有可能在那兒?」

  朱九自言自語地回憶道:「我被他們狂追,進了一家餐廳,然後摔倒在三個『奶』娃娃的桌子前,三個孩子,最大也才五歲多點,其餘兩個應該是雙胞胎,長的很像,一歲大點,可奇怪的是,我罵那個女娃娃,可她一點都不害怕,還說我是死人,氣的我差點就蹦了她,然後,朱大爺的人就追了上來,殊死拼搏,我也沒有交出佛珠,然後,您們就趕來了……」

  朱二爺沉思,想到確實在餐廳看到過朱九所說的那三個孩子,當即下令,「帶人給我務必找到那三個孩子。」

  然後冰冷的目光看著朱九,「那女娃說的一點沒錯。」砰的一聲槍響,頓時鮮血四濺。

  朱九圓睜著雙眼,定格在了這一刻,死的不能再死,只是眼中的情緒,卻是在疑『惑』,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可是已經沒有人回答他,屋內的人瞬間離開,去追尋三個孩子去了。

  路上,小白舉著手中碧綠『色』的珠子,審視了半天,似乎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摸』『摸』妹妹的腦袋,柔聲問道:「橙子,你確定哪些人打的頭破血流,搶的是這東西?」

  橙子點點頭,言簡意賅地道:「只有這個。」

  意思是那朱九身上,只有這個值錢。

  葡萄邁著小短腿拽著哥哥的衣服,朝前走,『奶』聲『奶』氣地說了句,「不能吃,不能玩。」

  他這小腦袋瓜實在是想不明白,聰明的哥哥,幹嘛讓妹妹去偷這麼個東西。

  小白瞥了他一眼,「就知道吃,你懂什麼,那些人打的你死我活,就為了這麼個東西,要是不值錢,能費這麼大心思?那些人明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的人?」

  關鍵是,那朱九敢威脅他妹妹,他這個做哥哥的沒有咬死他,而留下這個東西,權當是賠償精神損失了,這已經很便宜他了。

  殊不知,這一點也不便宜,人家已經為這佛珠送了命。

  不過,這一切只能說是因果循環,有果必有因,若不是他朱九,恐嚇橙子,小白也不會起了讓橙子偷他東西的心思。

  小白右手抱著妹妹,左手還舉著珠子,不斷地查看。

  而穿著背帶褲的葡萄小朋友,本來是拽著哥哥的上衣下擺,可追了一會蝴蝶回來,沒注意拽到了哥哥的褲子,頓時一把給扯了下來。

  感覺涼颼颼的小白,趕緊放下妹妹,迅速將褲子拉上,罵了道:「『色』葡萄,找死呢。」

  知道闖了禍的葡萄裂開嘴嘿嘿笑了,「一起『尿』『尿』吧。」看到哥哥兇惡的眼神,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的藉口,猛然間就冒出了這句話。

  氣得小白狠狠瞪了他一眼,「蠢的無可救『藥』。」搖頭嘆息不止。

  正在三人走在回莊園的路上,突然,身後飛馳而來十多輛汽車,剎那間將三個孩子圍在了中間,帶起的飛塵,嗆得三個孩子直打噴嚏。

  「品質底下的人,真是無處不在。」小白使勁地揮散面前『盪』起的塵埃。

  看到下車的人,是剛剛在餐廳出現的那一撥,眼中閃過瞭然,明白他們為何而來,不過,手中的珠子,並沒有收起來。

  朱二爺,深深的目光掃了小白手中的珠子,說道:「小朋友,偷東西的行為可是不好,被你們家大人知道,可是會打屁股的,趕緊將珠子還給我吧,我不會告訴你家大人的。」語氣儘量放柔。

  若是擱在別的孩子身上,肯定會猶豫不決,可小白會吃他那一套?

  「我上學的第一天老師就告訴我們,小孩子不能說謊,不能欺騙大人,我沒有偷,為什麼要瞞著大人。」他那頂多算是拿。

  朱二爺,微楞一下,笑道,「還狡辯呢,沒有拿,那你手裡的珠子從那來的,這是爺爺的東西,還是趕快還給我吧,爺爺會給你很多的錢補償的。」

  小白不為所動,這人越這樣,說明這東西越珍貴,他又不是傻子,或者說像兩三歲的時候,丟塊骨頭,他就會跟人走。

  「這位爺爺,小孩不能說謊,大人說謊更不好,你說這是你的東西?可它怎麼會在我身上?」小白哦了一聲,自問自答道:「你肯定會說,是我偷的,可我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偷得到你們的東西,想要騙小孩的東西,這套早就過時了。」

  朱二爺沒想到一個五歲大的孩子,如此嘴尖牙利,思維清晰,說出的話條條是道,讓人無法反駁,一個五歲的孩子,能從他們身上偷到東西,說出去確實沒人信,雖然覺得這娃娃聰明的可愛,但現在情況緊急,顧不得心裡深處的可惜。

  「爺爺可沒工夫陪你在這耍嘴皮子,以前不管誰的東西,從現在這一刻,他就是我朱二爺的東西。」說完,朝身後一人擺擺手。

  那名黑衣人得到示意,嘴角扯著猖狂的笑意,大步流星地走到小白的面前,「小傢伙,讓我們追這麼遠,讓你嘗點苦頭。」

  「啊!……」空『盪』的路上,突然響起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只見這人剛伸出爪子去拎小白,葡萄卻已經騰空而起,像個箭頭般,撲倒了這人身上,對著他的脖頸,下了嘴。

  殷虹的鮮血瞬間蹦出,嘩啦啦順溜而下,止都止不住,體內的血量瞬間流失,那人頭暈的搖搖欲墜,嚎叫著被同伴拉回去,緊急救治。

  而我們咬人的葡萄小朋友,呸地吞了一口,委屈地望著哥哥,「好臭。」

  小白沒好氣地說:「你不會用拳頭啊。」從身後背包里拿出一條手絹,給葡萄擦擦嘴上殘留的血跡,囑咐道:「下次用手,用腳,別動不動就上嘴。得了什麼傳染病可怎麼辦。」

  葡萄受教地點點頭,等聽到傳染病時,愕然地抬頭,「真的嗎?」

  小白拍拍他的腦袋,安慰了句,「別怕,回去讓老媽好好給你消消毒,就沒事了,記住,以後不要『亂』咬人,多髒啊!」

  葡萄『露』出的這一手,震驚了在場的人,看到同夥的大動脈被徑直咬斷,忍不出打冷戰,這兇殘的手段居然出自一個一歲大點的孩子,真夠狠的啊!

  連他們這些人都未必做到,如此兇殘。

  在聽到哥哥教導弟弟的話語,更是詫異,這什麼樣的家庭,才能養出這樣奇葩的孩子,弟弟咬了人,不批評,反而還嫌棄他們的血髒。

  朱二爺眼中也是驚駭,但佛珠,他是務必要得到的,吩咐道:「給我將佛珠拿回來,反抗的話,給我除掉。」

  陰森惡毒,似乎完全不將人命放在眼裡,對著這么小的孩子,也不見一丁點憐惜。

  那幫屬下得到命令,紛紛舉起槍,黑烏烏的槍口,紛紛對著兄妹三人。

  三孩子瞪著越靠越近的槍口,沒有躲避的意思,四周被包圍,也沒有退路。

  周圍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可正在這個時候,空中突然響起了厲喝聲,「膽子不小,敢動我的孩子。」

  人未至,聲音卻已響徹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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