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二爺的一世英名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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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主任如今已四十不『惑』的年齡,在外面正是男人大好時光,可在九局這個地方,像他這樣尷尬的年齡,無非有兩個去處,一個就是有一定的領導職務,繼續為九局工作,第二就是給你一大筆足夠一輩子揮霍的錢退役,好好享受後半輩子。

  而他呢,混到如今的主任級別,也算是不易,這些年平穩的日子過多了,心就開始活絡起來,想著多照顧一下家人,他沒有自己的孩子,哥哥家有一個侄子,情知道那熊孩子啥德行,卻還存著一絲僥倖,耐不住大哥和那孩子死纏軟磨,給私下弄了進來,希望在這個氛圍下,有自己帶在身邊教總能教好的,可誰知這孩子剛來就給他捅了一個大簍子。

  九局是什麼地方,呆在這裡幾十年了,就連他,很多的地方都還是神秘莫測,而且最忌諱的就是搞那種家族派別,更不用說私下走關係了。

  若是被上面知道他侄子靠著裙帶關係進來,他能討得了好?一想到得罪的是個s級別的人,他就想乾脆撞牆死了算了。

  所謂s,那是高級保密級別,怎麼可能會有個人資料,估計只有龍局那樣級別的人,才有資格知道,在這裡這麼些年了,除了今天未曾見面的這個,他還沒見過s級別的人。

  而那人卻還被他侄子給當冒牌貨囂張地打發走了,以後的前途,他真是想都不敢想。

  一切都怪自己啊,俗話說的好,沒有金光鑽就不要攬那個瓷器活,知道那小子沒有那個本事通過考核,卻偏偏還僥倖地將人弄進來,這下好了,報應來了,連他自己都給搭進去了。

  「你怎麼過來了,橙子和葡萄看不見人,又要鬧騰了。」這雙胞胎兄妹倆,除了她和孔銘揚餵『奶』會吃,別人餵『奶』,『奶』瓶塞到嘴裡都給你吐出來,誰都不行,這『毛』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兩人要是出去,要麼待在身邊,要麼留一人看著。

  孔銘揚轉了一個彎,說:「我先把他們餵飽才出來,反正接你也用不著多長時間。」看了岩副駕座位上的媳『婦』『揉』著眉尖,關切道:「怎麼了?沒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傾城國醫79

  蘇青嘆了口氣,「壓根就沒見到人……」接著,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孔銘揚誇張地猛拍方向盤,怒氣沖沖地就要拐回去揍人,「那個旮旯角里爬出來的混小子,竟敢欺負二爺的媳『婦』,非要揍的他媽都不認識。」

  蘇青趕緊攔住這人,低斥道:「行了,別來勁了,我又不是泥捏的人,任人欺負,跟這種品行上不了台面的人對上,我都覺得掉價,我們不管,自會有人處理。」

  孔銘揚其實也不是真的要回去揍人純粹是逗媳『婦』開心,跟媳『婦』想的一樣,跟這種跳樑小丑計較個什麼勁,要不了一天的時間,姓龍的就會知道這事。

  「媳『婦』,姓龍的要是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咱乾脆就不理他得了,每次都讓咱們去當聖母,都快成聖母白蓮花了,你看你老公我吧,可是京市聞人喪膽的活閻王,現在居然洗白白成白蓮花,二爺的一世英名啊,算是毀於一旦了。」說完『露』出哀怨痛惜的表情。

  蘇青斜了他一眼,接著視線又放到了燈紅酒綠的車窗外,在保證家人安穩生活的情況下,需要做一些聖母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以前,她也很不了解,覺得那些喊著保家衛國捨生取義的人都是腦子跑偏的人,可自從有了孩子,有了溫馨的家之後,就想著給孩子一個平安安穩的環境,不讓他們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這麼想,雖然聽起來有點自私,卻也是她理解保家衛國捨生取義的方式。

  視線轉回,看向孔銘揚。

  「幹嘛這樣看我?」孔銘揚『摸』了把臉愣愣地問道。

  蘇青坐直了身子,嚴肅道:「剛才我突然有個想法,咱們孔家處在風口浪尖上,無論有什麼波動,最近受到波及的,肯定是咱們,既然脫不了身,乾脆主動出擊。

  我就想,將上次用在杜翰東身上改變體質的『藥』方,給龍局,然後為九局招募成員,輸入新鮮有能力的血『液』,讓那些體質受限制的人也能加入進來。」

  「媳『婦』,那龍局聽了,肯定待樂死不行,可你呢,聖母的光輝越發明亮。」孔銘揚語氣說不出酸澀。

  「給你說正經地,給我嚴肅點。」蘇青瞪眼。

  「我很嚴肅。」孔銘揚說道,突然似乎想到什麼,「你不會趁機培養這些人吧?」[]傾城國醫79

  蘇青點了點頭,心裡的想法永遠也瞞不過眼前這人,「我對他們有知遇之恩,挑些好苗子稍加培養,就是一股在九局的勢力,也算是掌握住九局,人心難測,龍局現在對我們好,但不能保證,他能一如既往地這樣。」

  孔銘揚聽了這話,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半天平靜不下來,又是痛惜又是無奈,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經歷,讓媳『婦』對人『性』如此懷疑,是的,對人『性』應該保留幾分,媳『婦』的想法沒有錯,可他寧願她不要那麼冷靜洞察一切。

  深呼出一口濁氣,孔銘揚看了媳『婦』一眼,「其實,你沒必要這么小心謹慎,有孔家,有我,你可以恣意瀟灑,無憂無路地活著,這些事情應該你男人『操』心。」

  蘇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扭頭再次看向車窗外,這句話換做是任何女人聽了都會感動,可她除了感動之外,並沒有放在心上,兩輩子加起來,她都沒有依靠男人的經驗。

  無所適從,也不敢。

  關於婚姻的經營與維持,別的女孩子怎麼想的,她不知道,但從她的視角認為,感情就像四季交替,不可能恆溫不變,當經過了熾烈的夏天,它總會慢慢冷卻,步入寒冬。

  就比如孔銘揚,這麼多年,對她的感情,不見冷卻,反而有越釀越醇,融入彼此骨血的趨勢。

  可過去的這幾年,她若是像一個藤蔓,處處依附於他,將他當成自己萬能的鑰匙,那他們的感情,還會如此嗎?

  就比如現在,她若真的像他說的那般,什麼事情都有他來扛,會不會有扛累的一天,麻木的一天?

  然後,最終一切都無所謂,無趣,那個時候,需要有新鮮的刺激來提醒他生命的活力,那這些新鮮的刺激從你身上找不到時,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不是她想的太悲觀,也不是他質疑孔銘揚的感情,那人將她的生命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她一直都知道,可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想要這段感情長長久久,因為她也愛啊!她也不想失去,才會患得患失。

  況且,失去了獨立,躲在男人背後,那就不是她了。

  兩人剛進院子,就聽到一陣咯咯的笑聲傳來,走到近前,猛然間,湯圓和年糕高大威猛地身軀,矗立在院子,相隔有一米遠,而他們的葡萄狼崽子,兩隻前爪,分別拽著兩隻藏獒的尾巴,在空中『盪』鞦韆,直上直下,看的蘇青的心臟都快要停了,這一下去若沒抓穩,被甩出去,那還不腦漿都爆出來。

  年糕和湯圓就那麼任它抓著自己的尾巴玩耍,還寵溺地不時來回擺動,飛的高時,狼崽子還興奮地嗚嗚直叫,而那咯咯的笑聲,竟然來自她那向來沉靜的女兒。

  蘇青顧不得詫異,上前就要去抱狼崽子,可還沒等她近身,一股衝力向著她懷裡而來,緊接著,在空中『盪』鞦韆的狼崽子,就突兀地出現在她的懷裡。

  拿軟糯的舌頭不停地『舔』舐她的手掌,然後又拱進懷裡,尋找食物源頭,還沒扒開衣服,就被一旁冷著臉的老子給拎走了。

  不遠處空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小白正抱著橙子坐在上面,在他們回來之前,應該是正興致勃勃地觀看葡萄的演出。

  蘇青的心臟現在還在跳個不停,她知道孩子不會有什麼安全問題,但那一幕太驚險了,萬一摔下來可怎麼辦。

  葡萄這么小,呆呆的樣子,是不可能想到這麼奇葩的把戲,她看向小白,「弟弟這么小,你怎麼讓他做這麼危險的動作,他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被甩出去磕傷了怎麼辦,他跟你不一樣,有天罡之氣護體,什麼都不怕,你都當哥哥了,要有表率的作用,怎麼還讓他做危險的事情。」

  小白這貨,仗著有天罡之氣護體,自小就不知道怕為何物,賊膽大,什麼都敢幹,可葡萄不一樣啊,沒有天罡之氣護體不說,還有方向感的缺陷,那能跟他哥一樣。

  可小傢伙還有理了,「他又摔不著,扔到天上去,他都能嗖的一下變回來,何況才這麼點高度。」還配合著伸出一根指頭,語氣怎麼聽,怎麼有種咬牙的意味。

  蘇青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那能不知道他心中想什麼,就包括那大的都沒少眼酸,這都什麼父親和哥哥。

  還扔到天上去,怎麼不說扔到外星球啊!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也坐在厚厚地羊『毛』毯上。

  這羊『毛』毯是她親自做的,從空間裡羊身上剪下來的『毛』,又長,又軟乎,上面還散發著淡淡地靈氣,有益於身體健康,大冬天的,放在院子裡的地上,坐上去暖烘烘地,不覺得寒冷,蘇青也給幾家的老人各做了一個,用起來很好,就連孔老爺子練功打坐的時候,都喜歡呆在上面。

  「橙子怎麼笑了。」蘇青想起剛才的笑聲,好奇地問兒子。

  小白伸出小爪子『摸』『摸』妹妹的小臉蛋,然後朝老媽嘿嘿笑了兩聲,「橙橙可愛看葡萄『盪』鞦韆了,葡萄一『盪』到空中,她就笑個不停,可開心了,笑的可好看了。」

  說著拿胖乎乎的手指頭,輕輕戳戳妹妹臉上的肉肉,橙橙居然還配合地靠近蹭蹭,這下可把小白高興壞了,「老媽你看,小妹可愛我了,他都主動地親我。」

  蘇青滿臉的黑線,她那是親啊,頂多算是碰碰你,兒子你太自作多情了,她沒有你想像的愛,不過,就這種舉動,她這個十月懷胎辛苦生下她的媽,還未曾得到過呢,酸澀啊!不就逗你玩了嗎,你老媽我還天天伺候你吃伺候喝呢,連個笑容還都讓兒子搶了先。

  深深地有些理解孔銘揚的心裡歷程了。

  「兒子啊,以後逗妹妹,可以玩的別的,像今天這樣的以後還是不要做了,你們要是想玩呢,去空間裡,在哪裡老媽還能看著你們,在這邊沒人看著,出了意外,可就晚了。」

  「有人。」小白頭也不抬地答了句。

  「什麼人?」蘇青疑『惑』地道。

  「就是我們附近躲在暗處的人啊。」

  蘇青一聽就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人,那些估計是孔老爺子安排保護重孫子,重孫女的人,心裡難免驚訝了下,小傢伙的功力進展地也太快了,竟然連孔老爺子安排的人都能察覺出來,那些人的功力可都不一般。

  「那也不行,要玩可以,在空間的時候可以玩。」雖然有人看著,但不在她眼皮底下,怎麼也不放心。

  不一會兒,孔銘揚拎著餵飽的小崽子回來了,「一口氣喝了三瓶牛『奶』還朝著要,我看牛『奶』是填不飽小崽子的肚子了,要給他吃些肉了。」將小崽子放到『毛』毯上,對媳『婦』說道。

  蘇青『摸』『摸』小傢伙『毛』茸茸地小腦袋,擔心道:「才一個來月,會不會消化不了啊。」

  「晚上吃飯的時候,先餵點試試。」孔銘揚說。

  幾個孩子身體情況都不一樣,孔銘揚也不敢保證,只能試著來。

  葡萄吃飽了後,又被老媽撫『摸』了一會兒,精神再次充沛起來,探頭探腦地看了眼哥哥的方向,眨眼間的功夫,就出現在了哥哥的肩膀上。

  這邊的肩膀本來蹲著的雪貂,突然就被它一爪子拍到了地上,鳩占鵲巢地蹲在了雪貂原來的位置。

  雪貂可是小白的好基友,別人欺負的話,小白那都是要拼命的,可現在被葡萄拍下去,小白竟然沒有發飆,只是看了他一眼,給委屈的好基友丟了幾個安撫的眼神,就這麼縱容弟弟起來了。

  蘇青忍不住替雪貂小朋友傷心,多年的好基友,就這麼被拋棄了,果然兄弟情才是真感情啊,基友情也只能排在後面了。

  原本蘇青還有些擔心,小白這熊孩子會折騰葡萄,沒想到還會有兄友弟恭的一面。

  還有葡萄,呆呆地,居然還有如此霸道的一面,可見狼終究還是狼,霸道是與生俱來的。

  而懷裡睜著圓溜溜的黑眼睛的女兒,在看到二哥拍下雪貂的霎那,再次咯咯笑了起來。

  這不是唯恐不『亂』嗎?

  橙子這麼一笑,可把孔銘揚稀罕壞了,回頭抱著媳『婦』的腰,「媳『婦』,寶貝閨女笑了,你聽到了嗎?她竟然會笑了,笑的就想朵花一樣。」

  被死死摟著的蘇青,朝上翻了個白眼,「我又不聾,我當然聽到了,可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孔銘揚抬頭,眼睛濕潤,「我當然激動了,閨女開心我能不激動,我還一直以為咱閨女就這樣不聲不響,長大了被人欺負可怎麼辦……」

  這人也太能想了吧,這才一個月的娃,怎麼就想到以後被人欺負呢,看看她那唯恐不『亂』的看戲勁,那絕壁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趕緊起來,孩子都在,你這像什麼樣子。」蘇青將他從懷裡拉了出來,就見剛才還感動的幾乎落淚的人,臉上突然笑出了花,朝著蘇青的嘴狠狠親了一大口。

  旁邊的三隻娃愣愣地看著這邊。

  小白最快反應過來,比他老爸多了一絲羞恥心,趕緊用手遮住了妹妹的眼睛,然後又一把拉下狼崽子,摁倒了自己懷裡。

  兩隻手都被占用,這種少兒不宜的場面,作為一個好孩子,小白當然不能看,可他沒有什麼能遮,看到了也不是他的錯,就這樣眼睛錚亮地看著老爸老媽親熱。

  孔銘揚個不要臉的,還想再親的時候,被蘇青一把拽著頭髮給推到了旁邊,臉『色』不善地瞪著他。

  孔銘揚被從激動中推醒,回頭看著三隻詭異姿勢地娃,很快地划過一抹尷尬,然後就消失匿跡,看著兒子,「老師難道沒有教你,在家,爸媽親熱的時候,要迴避嗎……」還沒說完又被媳『婦』一巴掌給拍飛了。

  這是一個當爹該說的話嗎?

  小白看著他老爸躺在羊『毛』毯上呲牙咧嘴,那叫一個幸災樂禍,回答他老爸的問題,「老師沒有叫我們避開,只教我們不能隨便親嘴。」

  「你們老師竟然這樣告訴你們,這都什麼奇葩老師,這麼大的孩子,都教你們這些,什麼叫不能隨便,那應該嚴格禁止,早戀很危險的,知道……」嘛子還沒說出來,又挨了媳『婦』一拳頭。

  小白已經放開了橙子的手,溜溜的眼睛,正好看到老爸被老媽揍的這幕,再次發出響鈴般的笑聲。

  孔銘揚見女兒笑了,拍拍屁股就去逗女兒去了。

  蘇青去基地中心的事情,當天龍局就得到了信息。

  基地中心是什麼地方,到處都有監視系統,再加上,張主任那囂張的侄子,很多人都看不慣,仗著有個主任的舅舅,眼睛長在頭頂上,私下裡沒少做仗勢欺人的事,只是礙於張主任,大家也只能忍氣吞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這次居然連s級別的人都敢當乞丐般呵斥趕人,這豈不是再好不過坑人的機會,立馬就報了上去。

  龍局,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那幫異能者是抓住了,可別處還有暗樁要清理,這工作可不是兩三天就能完成的,那是整個一個大清洗啊。

  再加上,蘇青孔銘揚一家被炸,心裡很是難受惋惜,同時又怕孔家的人報復施加壓力。

  正心力交瘁的時候,得到消息,蘇青和孔銘揚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這下,他總算是深呼出了一口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可還沒落地呢,他這邊,就有人匯報了這麼個消息。氣得他想拿著槍,將張主任和他那熊包侄子給突突了,還嫌不夠『亂』是不是?

  龍局最終沒有先去找張主任,而是派人去詳細調查這對叔侄,這間隙,趕緊給蘇青打了個電話,探探口風。

  可人家壓根都沒提及一句,還說她那研究出了一個改變體質的『藥』方,問他要不要,說是可以擴張招募人員。

  九局一聽這個信息,當場就愣住了,改變體質,意味著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他能不要嗎?太能要了,有了它九局的勢力,可謂是飛速增長。

  龍局再三感謝,就差鞠躬彎腰了,掛斷電話之後,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激動地停不下來,老半天后,突然想起了打電話的原因,沉思半響後,就叫張主任過來。

  也沒問緣由,直接開門見山地下了判定書,撤去主任的職務,直接讓其退役。

  張主任來之前就已戰戰兢兢,預料了最壞的結果,可卻沒有料到的會是讓他退役,退役後,除了錢,那可是什麼都不是了。

  「龍局,我知道是那小子不對,衝撞了人,我已經懲過他了,要是不滿意,我可以帶著那小子去道歉,怎麼處罰都行,我為局裡幹了這麼多年,有著深厚的感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龍局,你就高抬貴手,饒我這一次吧。」

  龍局嘆了口氣,「老張啊,你這人老了老了,怎麼反而糊塗了呢,局裡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嚴禁搞家族派系,你居然還將你侄子給弄了進來,這已經違反了規定,可你還弄進來這麼個熊孩子,你說說你怎麼想的,不是我處罰的嚴厲,光你將你侄子弄進來這一條,我就可以讓你滾蛋,可你竟然還給我得罪了人,那什麼人你知道嗎?連我有事都要鞠躬彎腰地求著人家,你居然將人給我趕出去。」

  說道這兒,龍局停了下來,但張主任已經明白事情沒有迴旋的餘地,連龍局都要鞠躬的人,就是斃了他也沒人敢說什麼,再說他違反規矩,這是鐵錚錚地事實,怪不得別人,只怪自己老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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