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強了二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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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的禮物太過於高調,一時間驚艷了全場,蘇青和孔銘揚準備的紫眼睛極品翡翠,就沒敢當眾拿出來,而是私下裡交給了宋岩。

  宋岩接過禮物盒子,稍楞一下,就琢磨出師傅的意思,在宋老爺子應付完客人,在一旁休憩的間隙,拿給了他,說是孔銘揚和蘇青送的。

  其實,剛剛老爺子並沒將小白說沉香木是在林中撿的話當真,只是以為是這兩人給他準備的,可眼下,這兩人又另外準備了一份禮物,難不成小白的話是真的?

  念頭一閃後就過去了,低頭打開了禮品盒,霎時,一陣耀眼的紫『色』光芒,突然閃現出來,連房間都被映襯為紫『色』。

  爺孫倆的眼睛剎那間被盒中強烈的紫『色』光芒充斥,仿佛身在深紫『色』的星球一般,好一會兒,眼睛才逐漸適應,看清楚,盒中是一枚沒有打磨過的紫眼睛翡翠,拳頭大小,晶瑩剔透,純淨無暇,一點雜質都不含。

  「好強的靈氣!」宋岩瞪直了眼睛,忍不住驚呼,就仿佛身在溫暖的海洋之中,愜意無比。

  宋老爺子也愣神了半天,熱烈地目光,盯著盒中之物老半天,才嘆了口氣,說道;「你師傅還真是用心了,知道我正處在晉級的關鍵階段,就送了蘊含濃郁靈氣的紫眼睛翡翠過來,幫助我晉級。這分天大的人情難還啊!」

  古武修行者,隨著功力的加深,壽命也會相應地延長,而宋老爺子停留在目前的功力已經很多年了,若這次再晉級無望,那剩下的日子,可就有數了。

  人老了,難免一死,可關鍵是,宋家之所以能在京市有現今的地位,一大部分是因為有他坐鎮,才沒人敢上門挑釁。[]傾城國醫60

  若是他去了,宋家的下一代,宋岩的老爹,功力平凡,震懾力不夠,而宋岩雖然資質上佳,功力在現如今的古武界,也是佼佼者,算是出挑了,可畢竟還年輕,撐不起整個家族。

  別看宋家現在風風光光,宋老爺子在外面也是意氣風發,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而宋家難念的經就是處在青黃不接的時期,他有一天撒手去了,下面沒有一人能扛得起他的擔子。

  所以,就想著自己能多活幾年,最起碼能撐到宋岩成熟起來,可功力不是說漲就漲的,這些年,托蘇青的福,好東西沒少得,功力也有所精進,但想要晉級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可現下,蘇青送來這塊蘊含濃郁靈氣的翡翠,讓他對晉級多了幾份底氣,一時間激動不已。

  宋岩一開始也不知道盒子中裝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紫『色』翡翠,這會兒也看花了眼,聽到爺爺的話,不以為然地說:「還什麼人情?師傅要是圖這個,就不會送了,現在京市誰不知道,宋家跟孔家是一條船上,一個陣營的,宋家勢力強悍,不就相當於孔家也強了嗎?這幫的都是自己,又不是外人。」

  宋老爺子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氣的直瞪眼,可宋岩壓根就沒注意,心思全在盒子裡的翡翠上了。

  宋老爺子有氣無力,你說這傻小子,有一天他要是走了,就這腦容量,能撐得起宋家?未雨綢繆,還是要緊靠孔家這棵大樹啊,以便他走了之後,孔家能關照些宋家。

  不過,回頭想想,這孩子說的也不無道理,話雖然直白,卻是說到了正點上。

  宋老爺子搖頭嘆氣,「你師傅家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可要上些心,前段時間我聽你回來說,孔家的黑市拍賣會上出現了贗品,你們懷疑是有人故意為之,後來這事怎麼樣了?你跟你師傅說,需要我們家幫忙,吱一聲就行。」

  宋岩聽到爺爺說正事,這才戀戀不捨從盒子裡移開目光,「哦,孔二少說上次我拍回來的那件贗品,就是出自崔家。」

  「崔家?」宋老爺子疑『惑』地重複了句。

  「就是那才送你青花瓷賞瓶的那女孩,她們家的。」宋岩說道。

  「原來是她家。」宋老爺子深思道。

  「宋老啊,你怎麼躲到這裡來了,今天可是你的壽誕,不能光躲著不『露』面啊,不會是年紀大了,身體撐不住了吧。」李老找了過來,進門就開始笑著調侃。

  宋老爺子撇嘴反擊,「你放心吧,我這身體,還能蹦躂幾年呢,你不能動的時候,我都還能跳呢。」[]傾城國醫60

  「咦,你這手裡捧的是什麼?怎麼這麼亮?」李老眼尖地瞅見似乎有紫『色』的亮光不斷地從盒子內發出。

  「沒什麼?孩子們送的禮物。」宋老爺子一愣,下意識地就咔嚓合上了盒子,不動聲『色』地藏了起來。

  盯著宋老爺子的手,李老眼中閃過若有所思的精光,也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兩個老頭又鬥了一會嘴,就走了出去。

  跟隨者宋老爺子出來的李老,心裡活絡開了,這老傢伙似乎藏了不少的好東西,看來以後要多來走動走動了,緊接著隨意地問道:「你不是說,要給我介紹送你花卉的人嗎?我可是一直等著呢。」

  宋老爺子一聽,捂嘴乾咳了聲,眼神躲閃,然後強自鎮定,「那人今天有事耽擱了來不了了,反正禮物送到了,心意也到了,來不來都無所謂,不能耽誤人家的正事,你說是不是。」

  一塊沉香木,你就扒上小傢伙不放,再讓你知道,這花卉是出自他家,你還不纏著人家不放啊,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這老頭子沒有下限的節『操』,那是說什麼也不能告訴他。

  李老頗為失望,總覺得這老傢伙有些不對勁,像是隱瞞了什麼,可是人家不願說,他也不能強『逼』人家不是。

  蘇青他們這一桌,沒坐外人,也就是孔銘揚的幾個兄弟,雖然還有幾個空位,但是來客一看他們這桌的人,立馬很識趣地去了別的桌子,想要攀交認識是可以,可要人家討厭,卻是要適得其反的。

  「媳『婦』,你多喝點湯,宋家的大廚,煲湯的技術還是不錯的,鮮美又不至於油膩。」孔銘揚喝了一口湯,發現味道不錯,很符合媳『婦』的口味,站起身,就將桌子中間的,那盆還沒怎麼動的湯給挪到了自己和媳『婦』的面前,給媳『婦』喝一碗冷一碗,緊接著眼光掃見旁邊吃的滿嘴流油的小傢伙,又盛了一碗放到兒子的面前,拍拍他的小腦袋,囑咐道:「吃飯前先喝湯,別光顧著吃肉。」

  「我都吃了大半天了。」小白頭也不抬地說,那意思就是說他老子現在才想起他有個兒子。

  「臭小子,讓你喝就喝唄,那那麼多話。」孔銘揚訓斥了一句。

  小白抬起油污的小手,拿過湯碗吸溜了一小口,又去啃骨頭去了。

  而杜翰東他們湯還沒喝一口呢,就被孔二少給吃獨食了,而且吃的還理所當然,一點都不羞愧,瞪著眼腹誹,你大家公子的風範呢?餐桌禮儀呢?都學到狗肚子去了?

  那湯看起來很不錯,他們也想喝嗎?

  勺子碰了下湯碗,看著殷勤伺候媳『婦』的孔二少,終於開口道:「二少啊,你這太過分了,明顯的就是重『色』輕友。」

  孔銘揚抬眼,說:「我當然重『色』輕友了,你這不是廢話嗎,兄弟和老婆相比,我當然跟老婆親了。」

  杜翰東氣結,這人根本就不在乎那層臉皮,你說你跟他有什麼可理論的。

  拿起筷子,就去夾菜,筷子還沒到盤子邊,突然就見盤子被整個端走了,抬眼一看,就見那孔二少溫柔體貼地說;「這菜做的不錯,酸辣可口,媳『婦』,你多吃點。」

  杜翰東舉著筷子,瞪著對面的一家人,半天沒說一句話,這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一旁的周放跟他二哥說,「二哥,給我碗湯吧。」

  孔銘揚這次倒沒有拒絕,「你再等會兒,她不喝了,就給你。」合著這蘇青要是能喝的完,那就沒他什麼事了。

  宋岩有點苦笑不得,趕緊讓人又上了一份湯。

  可大家喝著碗裡的湯,就覺得沒有孔二少放到蘇青面前的那盆香,哎,人的心理作怪。

  「老爸,雞腿我夠不著。」小白看著遠處的雞腿喊道。

  孔老爸二話沒說,身子都沒起來,伸出長臂,端起那盤雞腿,放到了兒子的面前。

  小白又開始埋頭苦幹起來。

  過一會兒,小白又喊開了,「老爸那盤獅子頭,我夠不著。」

  孩子他爸正準備伸胳膊呢,就見離獅子頭最近的杜翰東,主動將盤子端到了小傢伙的面前。

  「謝謝,乾爹。」小傢伙總算給了一句謝,原本鬱卒的杜翰東好像有些治癒,沒那麼難過了。

  一桌子沒吃好的人,打定注意,宴會結束後,就到四合院蹭飯去,太欺負人了。

  蘇青臉皮畢竟沒有孔二少的厚,見到這一幕,難免有些尷尬,可無奈肚子不爭氣,到了飯點不吃,肚子的小傢伙就要鬧騰了,而且吃的還很多,味道也很重,尤其是酸辣的,情況特殊,蘇青在一桌人的目光中硬著頭皮,跟小白一樣,埋頭猛吃。

  看著這一大一小胃口極好的孔二爺,臉上喜笑顏開,幸福的直冒粉紅泡泡,自己倒是沒吃多少。

  不光是一桌子人看的目瞪口呆,就是附近的人,都看直了眼睛,這囂張的活閻王,真沒想到會有這麼溫柔體貼的一面。

  當然了,在場的女人,目光不乏羨慕,看著自己的男人,就不那麼順眼了,諸般的挑刺比較起來。

  「小白吃好了,我帶他去洗洗手,你看看他,吃的滿臉都是油。」蘇青扛著肚子起身,卻被孔銘揚給按在了椅子上,「你不熟悉路,還是我去吧。」

  蘇青也沒跟他爭,宋家的院子很大,不熟悉還真有可能找不到地方。

  孔銘揚帶著兒子走了之後,另外一桌的崔以珊跟身旁的人打了聲招呼,也隨之起身追著孔二少遠去的方向去了。

  幫著小白清理了臉上和手上的油污後,小傢伙在洗手間裡上廁所,而孔銘揚拎著雪貂同志在門口等著。

  雪貂似乎很怕小白的老爸,被他這麼用手拎著很是難受,卻不敢吱一聲,耷拉著小腦袋,不時地望著門口,希望小白趕緊出來解救它於水深火熱其中。

  對於雪貂,孔銘揚談不上討厭,但也談不上喜歡,家裡的這些小東西,什麼湯圓年糕了,無不分散著媳『婦』的注意力,你說他能喜歡嗎?沒暗中欺負就不錯了。

  崔以珊走進一座小樓,遠遠看到孔二少修長的身姿靠在牆上,微閉著眼睛,完美精緻的輪廓,讓人移不開眼睛,慵懶的風情,並沒有掩去身上的霸氣。

  那種霸氣,仿佛是與生俱來的,不因為任何的情況而消失,藐視掌控一切的自信,這才是她崔以珊心目中的男人。

  舉目四望,看到牆邊的酒櫃,精光一閃,心裡有了計較,走過去,開啟一瓶紅酒,往衣服胸口處傾倒,白『色』的禮服,被紅『色』的『液』體侵染成一大片的紅『色』,活『色』春香畢『露』。

  放下酒瓶,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當下深呼出了一口氣,當下慌裡慌張地靠近孔二少,看到人後,突『露』訝異之『色』,然後是驚喜,再然後是尷尬地捂著胸口,「原來是孔二少啊,我在這棟樓里找了一圈,一個人都沒有……」

  聽到女人的聲音,孔銘揚的眉頭緊蹙了一下,貌似很是不耐,跟小白一樣修長的睫『毛』,動了幾下,才睜開,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視線落在她那片高聳,低胸的白『色』禮服,被酒水打濕,隱隱約約,比沒穿衣服還要暴漏,眼神頓時泛起一股冷意。

  可崔以珊卻沒發現,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部,更是挺直了幾分,她對自己的胸部很有自信,沒有幾個男人能把持住的,看這人的目光,就知有戲。

  男人能抵抗住誘『惑』的,很是少見,尤其媳『婦』還是懷了孕的,更是沒有不偷腥的道理,崔以珊慢慢地靠近,抬起手就要觸碰對方,卻聽那人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聲音冷的仿佛來自冰天雪地,並且還包含嚴厲的警告意味。

  崔以珊的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沒想到這人突然會如此,而且對女人絲毫不留情面,尤其那眼神陰森的可怕,忙不迭地抱歉。

  「二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說,我在這棟樓里,沒找見一個人,你看我的衣服不小心潑上了酒水,這樣子沒法出去,能不能將你的外套,先借給我,我車裡有換洗的衣服,等會我再還給你。」

  崔以珊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透著一股子『性』感的魅『惑』,漂亮出眾的臉蛋,確實有自傲的本事,尤其是這高挑苗條的身材,裙下之臣肯定如過江之鯽。

  孔銘揚不含絲毫感情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那崔以珊被他看的有些發『毛』。

  二爺暗暗冷哼,還真當他二爺是傻子呢,這女人眼中的熾烈和野心,在外面的時候他就發現了,楚楚可憐地借外套?

  披著他孔二少的外套出去,別人怎麼想?他媳『婦』怎麼想?那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丫的,給二爺玩心眼,他二爺這輩子除了自家媳『婦』,可從來不懂憐香惜玉。

  冷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我為什麼要借你外套?」

  「啊?」崔以珊沒想到他會這麼個反應,面對一個打濕了衣服的女子,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也不忍拒絕啊,微楞一下,凍得嘴巴哆嗦了兩下,「我只是借用一下,等會就還您了,不會給你弄髒的,你看我這個樣子,沒法出去啊。」

  「你要怎麼著跟我有什麼關係。」孔銘揚扔出一句話,視線就移開了,他怕自己長針眼,污染自己的眼睛啊。

  崔以珊的臉『色』慘白,很是尷尬,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被這麼當面毫不留情地拒絕,咬著下嘴唇,拼命忍耐著顫抖地身子,還想說什麼,那人就發飆了。

  「真是有夠煩的,你怎麼著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擺手的動作像趕蒼蠅。

  崔以珊的臉『色』,白了紅,紅了青,牙齒幾乎要咬的咔嚓響,即使她心『性』強大也受不了如此對待,眼睛的淚水都在眼眶打轉,鬆開緊握的手,飛快地向門口走去,抬頭見杜翰東雙手抱胸靠在門框上,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崔以珊沒心情應付他,錯開身,就要繞過去,就聽杜翰東警告道:「有些東西妄想是沒用的,因為他原本就不屬於你,不自量力,只會自取凌辱和滅亡。」

  杜翰東這話不是危言聳聽,優秀的男人,愛慕者自然多,尤其還是像孔二少這樣極品的男人,周圍更是爬滿了蒼蠅,可伸出爪子的,無一不是落得個傷痕累累,就像上次遊玩時的那姓趙的女孩,聽他媳『婦』說,毀容了不說,還瘸了一跳腿,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場。

  孔二少出類拔萃,風度不凡,再加上對自己媳『婦』百依百順,俯首稱臣,就以為二爺對女人溫柔,可那也要看對象,除了蘇青,他正眼看過那個女人?

  這些女人,怎麼就非要飛蛾撲火,自尋死路呢。

  這個世上,也就蘇青那樣的人,能馴服他,別的自以為是,就像這女人一樣,那點比得上蘇青。

  人家功力跟孔二爺一樣深不可測,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探測翡翠的異能,很多稀奇古怪的不凡之品,那一樣拿出來都夠震驚世人呢,只是人家活得低調而已,正將人家當軟柿子捏了,杜翰東替蘇青打抱不平。

  崔以珊冷冷地看了杜翰東一眼,沒說什麼就離開了,越是這樣,她的心裡越是不服氣,火焰在胸口處不停滴翻湧,眼神極度惡毒,她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杜翰東望著那女人的背影,冷哼了一聲,他可是善意的提醒,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舉步走近孔銘揚,「我說你真夠可以的,上個洗手間,都能給蘇青整出一個情敵來,我現在總算是明白,當初人家蘇青為什麼不待見你了,你說,女人本來就特沒安全感,找一個男人,後面還追著一圈蒼蠅,擱誰身上,誰也受不了。」

  「他們願意撲上來,我有什麼辦法,這只能說明二爺有魅力,考研我的潔身自好,可你呢?」拍拍對方的胸腔,挑眉不屑道,「來者不拒,也不怕得病。」說著轉身進了洗手間。

  「你,什麼叫來者不拒?」杜翰東硬著脖子反駁,對上孔銘揚似笑非笑的笑容,乾咳了聲,「是有那麼一點,可那不是以前嗎?你看我現在,那些地方,幾乎不去了,你以後出去,不能瞎說啊。」

  「不能瞎說什麼啊?乾爹。」小白提上褲子,在老爸的幫助下,洗洗手,抬頭問杜翰東。

  「沒什麼?就是說不能撒謊,撒謊就不是好孩子。」杜翰東乾巴巴地說道。

  孔銘揚看了他一眼,神情無辜,「你是讓說實話還是撒謊?」

  杜翰東一窒,見孩子在場,不好多說,低聲警告,「你要是瞎說,我就把剛才的事情告訴蘇青。」

  剛才的事情?正擦手的小白眼珠子轉了幾轉,回頭問雪貂是再怎麼回事。

  然後雪貂一陣吱吱聲,就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小白。

  小白一聽,心裡想,又有人上趕著想當他後媽,當他老爸的小三了。

  後媽的孩子像跟草,自小就知道這一點的他,那是跟小三勢不兩立啊。

  孔銘揚才不怕杜翰東告狀,一見到媳『婦』,頓時委屈地不行,訴起苦來,「媳『婦』,回頭回去,你要給我配些消毒的『藥』水,我要把眼睛好好洗洗,要不然會長針眼的。」毫無形象地趴在媳『婦』的身上撒嬌起來。

  頓時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啊。

  蘇青滿頭的黑線,這人能不能有點覺悟啊,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裡,摟摟抱抱像什麼樣子,不過,聽到剛才的話,心裡也不好受,她雖然信任這人,可有女人公然勾引她的男人,她能舒服得了才怪。

  沒好氣地瞪著趴在身上的那人,質問道:「有沒有碰你那啊?」

  孔銘揚像個忠貞的『婦』女,忙不迭地搖頭,撅著嘴,「她要碰我,給我躲開了,要不是小白還在裡面,我肯定抬腿離開,媳『婦』,她這是生生強了我的眼睛啊。」

  蘇青仰頭望天嘆氣,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怕他不要臉地繼續抽風,只得安慰道;「好了,好了,回家好好給你洗洗眼睛。」

  二爺這才作罷。

  對面的杜翰東嘴巴張的老大,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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