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桃花無處不在,暗中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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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翰東過生日,請了一幫圈內的朋友,在一家高級會所慶生,蘇青一家三口應邀而至。

  這家會所娛樂設施齊全,有『露』天的網球場和高爾夫場,一起吃過飯後,那些人都在各自找樂子的找樂子,聯絡感情的聯絡感情。

  而小傢伙在包房內早就呆不住了,蘇青就帶他去了戶外網球場。

  蘇青在柵欄外的長椅上坐著,看著周放教小傢伙打網球。

  網球,雖說她從來沒接觸過,倒是在電視上看過一些國際網球比賽,對於周放指導小白的動作,她這個外行人也能看出,相當的標準,想來以前也是經常玩。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還有很長時間才散場?」看到孔銘揚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從保溫瓶中倒了一杯果汁遞她,隨意地問了句。

  孔銘揚蓋上保溫瓶,「媳『婦』不在身邊,我哪有心思呆在那兒,身在曹營心在漢啊,況且,你現在的身體,離開我的視線,我這心就跟吊起來似的,上躥下跳的,沒個安心墨舞傾天。」

  蘇青白了他一眼,什麼肉麻的話,都信手拈來,也不顧及場合,她這個聽得人,臉上都燥熱的厲害,他卻跟沒事人一樣,比臉皮厚,她是自愧不如,以免他再說出什麼驚人之言,她趕緊轉移一話題,望著柵欄內的網球場讚嘆。

  「這周放的網球打得真不錯,跟電視上的職業選手有的一拼。」[]傾城國醫42

  孔銘揚見媳『婦』,當著他這個老公的面稱讚別的男人,暗暗冷嗤了聲,望著周放的眼神陰暗下來。

  「這就叫不錯了?可見媳『婦』沒見過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在師傅面前,他頂多也就是個初入門檻之人。」

  蘇青眯縫著眼睛,看著他,笑而不言,連這種醋都吃?打量眼前這個心眼狹隘之人,忍不住樂了起來,還高端大氣上檔次?怎麼看,怎麼有種違和感?

  這神情落在孔二爺的眼裡,那就是他這個老公被媳『婦』給輕視了,將保溫瓶一把放在她的懷裡,起身伸伸懶腰,「我去松松筋骨,給你『露』兩手。」

  孔銘揚進到場內,換下了不情不願的小白,對上了周放。

  周放看到是他二哥,腿直打哆嗦,苦著張臉,「二哥,你這是要幹啥啊,小弟這能力,你還不知道,頂多也就教教小白這個初學者,那能配得上跟你對打。」

  這完全是單方面虐啊,心想,他這段時間很乖,應該沒有得罪過他二哥啊?

  孔銘揚意味深長地說,「有人說,你打的很好,技術都能比得上專業球員了。」

  「啊?」雖然他自認為球技不錯,可眼下卻只能裝作驚訝的樣子,「誰這麼沒眼力勁啊,眼這麼挫,我這水平還沒入門呢?二哥,我下去再好好練練,等練的差不多了,再陪你打。」

  孔銘揚舉起網拍,作勢發球,這臭小子,竟然說他媳『婦』,沒眼力勁,眼挫?看來,是要好好切磋切磋了。

  對面不知狀況的周放,垂頭喪氣,只得硬著頭皮,迎戰。

  只見場上,網球往來飛梭,速度快的肉眼幾乎不可見。

  十分鐘不到,孔銘揚一身優雅,姿勢流暢,有時像猛虎出山,有時像獵豹尋食,看他打球,真是一場享受,那些著名的網球賽手,都不可比擬。

  孔銘揚在媳『婦』面前,大展拳腳,遠遠看到媳『婦』欣賞的目光,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而對面的周放卻是苦不堪言,渾身是汗,右胳膊幾乎抬都抬不起來,雙腳像是旱在了地上,沉重地無法移動。[]傾城國醫42

  場上,完全不用計分輸贏,因為,從場上只有周放在不斷撿球,輸贏就一目了然。

  四周圍了不少網球愛好者和網球場上的教練,紛紛議論不已。

  這其中就包括,正準備離開的一女兩男。

  崔以珊,望著場上那時而優雅,時而狂猛,耀眼的俊美男子,心中激動不已,眼中散發著異樣的神采。

  「那人你們認識嗎?」她指著孔銘揚問自己的同伴。

  其中一名長相普通的年強男子,獻媚地說,「這人?我認識他,可他不認識我,孔家的孔銘揚,我們這些小人物,還沒資格有幸認識。」

  孔家的孔銘揚?在京市沒聽說的人,幾乎寥寥無幾,崔以珊自然也不例外,望著柵欄內耀眼的仿若天神般的男子,在心裡自言自語道,原來他就是孔家的二少,京市的活閻王啊大至尊最新章節!

  似乎想到了什麼,貌似隨意地問,「我聽說他結婚了?看起來人還很年輕啊?」

  那面相普通的男人,眼珠子轉了轉,趕緊接話道,「是啊,據說結婚有幾年了,聽說這孔二少對他妻子呵護有加,一刻不離身邊,在圈內都傳成了佳話。

  崔小姐,您看那邊,椅子上坐著的那位女子,就是他的妻子,啊!肚子這麼大了,看來,這孔二少福氣不淺,又要為孔家開枝散葉了。」

  崔以珊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見椅子上坐著一位氣質冷清的女子,但從她望著場中溫柔的眼神,就暴『露』出了,心中對那人的感情。

  打量半響發現,長相還算出眾,但並沒有漂亮的無以復加,不夠嫵媚,不夠『性』感,她是拿什麼來博得那人的青睞的?難道說是肚子不成?

  是啊,現在的世家,大多人丁不旺,為了多子多孫,很多世家不惜巨資,想盡各種辦法,至於感情,從這女人身上,她確實看不出有什麼值得男人為她神魂顛倒的。

  如此想更加深了她心中的想法。

  那面相普通的男人,見她的視線停留在那女子身上,忙接著賣弄,「這女子叫蘇青,家世也不錯,是章家的外孫女,及受章家家主的疼愛……」

  崔以珊聽到姓蘇,似乎聯想到什麼,對一直神情清淡地,沒有發一言的英俊男人,掃了一眼,「聽說,你追求的那位女生也姓蘇是吧?」

  「崔小姐,你這是從那聽說的啊,這純粹是子午須有的事情,是那賤人,纏著我表弟不放,再說了,一個鄉下來的鄉巴佬,無論長相,才華,家世,哪點比得上您?簡直是天涯之別,我表弟怎麼會看得上他?表弟你說是不是?」說著,趕緊給他使了個眼『色』。

  那表弟不知道在想什麼,沉默很久,才點了點頭。

  崔以珊眼神有些發冷,「不管怎麼回事,最好趕緊給我處理乾淨。」

  蘇這個姓還真是讓人討厭,回頭看了椅子上的蘇青肚子一眼,眼神閃過狠戾的光芒,在無人瞅見的情況下,右手指彈出,一團芝麻粒大的火球,閃電般,直直『射』向蘇青所坐椅子的一條腿。

  那火球從椅子腿穿過,緊接著,木質的長椅腿斷開,椅子迅速向一邊傾斜。

  在椅子倒下之前,蘇青貌似恰巧站了起來。

  沒有見到預期效果,崔以珊冷哼一聲,轉身走人。

  當那道惡意的目光從蘇青身上消失後,她這才轉身看去,門口已是空空『盪』『盪』,再低頭瞧瞧椅子斷裂的腿,眼神暗了下來,卻並沒有聲張。

  等幾人回到會所包廂時已經是一個小時的事情了,推開門,裡面就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走進去,見一圈人,圍著一張桌子,似乎在欣賞什麼稀罕之物。

  「石頭,兄弟一年就過這一次生日,你就把這花瓶當做生日禮物送給我得了,等你生日的時候,兄弟保證送你的禮物,價值不低於這瓶子。」杜翰東攀著宋岩的肩膀,好言好語地討要生日禮物。

  「不送,你的禮物,我早就給你了,你還想要,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宋岩將趴在身上之人扒拉開。

  杜翰東鍥而不捨地再次攀上去,「你剛才的禮物,你可以再收回去,我就看中了這瓶子,誰叫你來時,還抱著來?」

  「我從拍賣會上趕來,我不抱著它,難道我還丟到大街上不成?你別想打它的主意,這青花瓷的瓶子,我尋了好久了,準備送給我爺爺的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

  「岩岩,岩,你爺爺少這瓶子也不會怎麼樣,你看,我這拿回去,準備送給我家老頭的,他這不是剛出院嗎?平常就喜歡這些瓷器古董的,這要是見了,心情肯定大好,也有利於身體的康復不是,要不,你說多少錢拍回來的,我給你錢行嗎?」

  宋岩『摸』『摸』頭,糾結了。

  瓶子多少錢,對於他們這些人,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瓶子是宋代的青花瓷,還是很稀有的哪一種,爺爺尋了很久,他剛好在拍賣會看到,就激動地拍了下來,生怕給損害了,連參加聚會,也帶在了身邊,卻沒想到被眼見的杜翰東給瞅見,非要他送給他。

  若是杜翰東,說什麼他也不會給,可要是杜翰東的老爹,那就不一樣了,正想著要不要讓給杜翰東時。

  孔銘揚『插』話道,「什麼瓶子啊?值得你們這樣爭來爭去,連家裡的老頭都搬了出來。」

  聽到他的話,圍著的人趕緊讓開了一條路,看到桌子上的物件,「青花瓷的花瓶?你們兩人什麼時候研究起了古董了。」

  「這花瓶是我剛從拍賣會上拍來的,準備送給我爺爺的,我那懂這些?不過,據他們介紹說這是宋代,還屬於稀少之類,收藏價值很高,可老杜看見了,非要鬧著要。」

  「這哪是我要?我是準備送給我家老頭子的。」杜翰東趕緊反駁。

  「你是在哪一家拍的?」隨後跟來的蘇青,冷不丁地問宋岩。

  宋岩看了師傅一眼,再看看孔銘揚,老實回道,「黑市拍賣會上啊,他們家的聲譽一向很好,可以保證不是贗品。」說著還瞄了孔銘揚一眼。

  黑市拍賣會,兄弟幾個都知道是孔家的產業。

  孔銘揚看著媳『婦』,眼神詢問,有問題?

  蘇青朝他點了點頭。

  要是真的話,她應該有感覺,可剛才上前碰了碰,都沒有絲毫的反應,看來這瓶子十八九有問題。

  孔銘揚使了個眼『色』,帶著花瓶來到了另外一間空著的包廂,問宋岩,「你確定是在黑市拍賣會上拍來的?」

  「我又不是弱智,上午發生的事情,我還不至於不記得。」宋岩沒好氣地說。

  幾人也感覺情況不妙。

  蘇青這時開口,「你們還是不要爭了,這瓶子的真假還需要進一步的驗證。」

  「你們家的拍賣會也會出現贗品?二少,不是兄弟我說你,你說你怎麼連我都坑啊,咱可是髮小啊。」

  宋岩一聽贗品,就朝孔銘揚開火了,合著高興了大半天,卻是一件贗品。

  孔銘揚捶了宋岩一拳,「要是坑你,就不會有現在這一出了,讓你抱著個贗品回去當寶吧,沒聽我媳『婦』說嗎?還需要驗證。」

  驗證?上次買犀牛角杯的時候,杜翰東就見識了蘇青的能力,說是驗證,那就是說這東西十有八九是贗品,拍了宋岩的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

  「我剛才反思了,都是要送給家裡長輩的,再說,宋老爺子還高著一輩,我就不跟你爭了。」

  「滾。」宋岩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老杜你個鳥人,真不是好東西,知道了有可能是贗品,你才故意假好心絕世唐門。」

  杜翰東吞咽了口吐沫,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宴會提前散場後,一行人來到了拍賣會,找到了鑑定師,一個在瓷器上頗為權威,造詣的老者,從他手上過的東西,還從來沒有走眼的。

  等他拿起瓶子看了看,「這是宋代的瓷器,沒錯啊,這瓶子我記得,是前天鑑定過的,你看看這上面的花紋,細緻生動,特點也符合宋代的繪畫特點,瓶子的造型,還有瓶底的落款胎的特點,確實是宋代的沒錯,老夫過手了這麼多的瓷器,難道還能看走眼不成?」老頭子的語氣有些不善,這是在質疑他的專業能力嗎。

  孔銘揚與蘇青互望一眼,他自然是相信媳『婦』的話,可這老頭在瓷器上的權威,卻也不能忽視,只聽她開口,「丁老,你再好好看看,除了這些,還有別的辦法,能驗證出這瓷器的真假。」

  丁老這一手鑑定手藝,也是祖傳的,祖上流傳下來很多不外傳的堅定手段,但一般情況下,迄今為止,那些贗品和高仿的物件,憑著他這雙眼睛,還從來沒有打過眼,那還用的著那些手段。

  雖然對這些質疑他的理取鬧的人,很不想搭理,可孔二少既然說了,卻不好置之不理,冷哼一聲,拿著花瓶就去了他的私人房間,一行人要跟著進去的時候,卻被這老頭關在了門外。

  「這老頭什麼態度?孔二少,你怎麼找來這麼個奇葩。」杜翰東『摸』著鼻子,氣得咬牙切齒,差點沒把他的鼻子給撞斷。

  「不找他,難道找你?能耐之人脾氣都有些古怪。」孔銘揚扶著媳『婦』坐到了一旁會客的沙發上。

  蘇請坐下後,盯著關閉的門,說,「有些手藝是不外傳的,各行有各行的規矩,也不能怪人家脾氣不好。」

  不一會兒,門被大力打開,丁老風風火火地跑了出來,「二少,這瓶子誰鑑定說是贗品的?我想見見他?」老人的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宋岩幾人剛要說,卻被蘇青打斷,「看丁老的意思,這瓶子,是贗品了?」

  丁老聞言,嘆了口氣,「這瓶子造假的程度太高了,幾乎是一模一樣,以現在的鑑定手段,幾乎找不出一丁點的問題,要不我利用特殊的手段,還真給他矇混過去了,想不到我居然還打了眼,這是我的錯,我願意全權承擔花瓶的賠償。」

  「也不能怪丁老,你的眼力勁,在京市的圈子裡,都是有目共睹的,再說,誰沒有打眼的時候,連你老都能矇混過去,只能說這花瓶的高仿能力太強了,賠償什麼的孔銘揚會處理的。」

  若不是她身負感應的能力,自然也瞧不出。

  丁老聞言,鬆了口氣,抬頭看向蘇青,「我想見見,鑑定這瓶子的人,你們能告訴我嗎?我沒有任何惡意,純粹是好奇,能看出這瓶子是贗品,相信在京市也是絕無僅有的,最好能互相交流一番。」眼神期待。

  孔銘揚乾咳了一聲,「丁老,以後有機會會見到的。」

  這拒絕的話,丁老自然聽得出來,也不好再追問,只是滿臉的失望。

  宋岩,蘇青他們自然不會讓他吃虧,答應幫他再找一個宋代的瓷器給他。

  臨走前,孔銘揚交代丁老,一定要嚴格把關。

  他點點頭,即使不交代,他也會的,既然已經有這種高仿程度強的贗品出現,肯定還會有第二件。

  同時,孔銘揚,又交代拍賣會的人調查這瓶子的來歷,並在以後發現贗品,也勢必要查清是什麼人?

  若是巧合也就罷了,若是故意,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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