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蘇青再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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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老這麼急著找蘇青,並不是章朔有什麼不好,反而是向好的方向發展。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章朔上半身已經能活動,可下肢卻依舊沒有感覺,身體長期不運動,肌肉就會慢慢萎縮,所以平常,章老都會親自給兒子按摩肌肉,畢竟一般的醫護人員手法拿捏不到位。

  今天章老正給兒子按摩腿部時,按到腳踝某處時,卻感覺到那隻腳的大拇指動了一下,當時他還以為是自己眼花,心中太過著急,日思夜想的關係呢,然後就加大了點力度,再次看到腳趾頭動了,果然不是他看花了眼,章朔的腿是真的有感覺了。

  這下把老人激動的熱淚盈眶,一個勁地感謝蒼天,當下就給蘇青打了個電話,當時蘇青正在醫院,他等不及就來醫院接蘇青,剛好碰見醫院哪狗血的一幕,對於郭主任的刻意刁難和陷害,章老自然看得清楚。

  不過,這人也是太蠢了,安穩的時間長了,就無所忌憚了,好像蘇青跟他沒有什麼仇怨吧?他為什麼要如此做?還有趙楠的病……章老覺得蘇青是得罪了人,還是要給某些人打聲招呼才行。

  陽光明媚,花木鮮艷,綠植蔥蘢,一片舒適安洋的氣氛油然而生。

  蘇青走到草坪上時,章朔正坐在輪椅上低頭看著手中紙片樣的東西,像是時間很舊的照片。

  他的臉『色』不像剛見時那樣的蒼白,進過這段時間的治療,已經有點血『色』了,明媚的太陽光打在他的臉上,膚『色』顯得更為的透明,連上面的細小『毛』孔都能清晰可見,長長的睫『毛』像扇子般遮住了下眼帘,看不清眼中的情緒發生了什麼。

  這副『摸』樣就像是水墨畫裡走出來的世家公子,美好的讓人移不開目光,如果忽略他眼角的魚尾紋,你完全想像不會出這是一個一個四十幾歲的男子。[]傾城國醫65

  他身上無形散發著儒雅恬淡的氣息,讓人感到寧靜,不像孔銘揚那類型的男人,無形中散發著不容人侵犯的霸氣,而有時候又像是無害的大貓,賣萌耍賴無所不用其極,讓人避之不了。

  也許正是因為人上天給了你一副好的皮囊,所以才讓你遭受更多的磨難,世間的事情總是那麼的公平,有所得就有所失。

  章家的基因應該很好,連章老這麼大年紀的人都可以看出年輕是定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美得東西沒人不喜歡的,蘇青自然不例外,一時間幾乎看得痴了,直到章朔察覺到她來了,將手中的東西放到口袋裡,她才回過神來,不由得耳根微紅。

  「章老說你的腳有知覺了,讓我過來看看。」蘇青上前走到章朔的面前,蹲下身,拿出銀針(金針)扎了幾處『穴』位,並觀察他的面部表情,發現隨著銀針的進入,臉上確實出現了一絲微不可見的痛『色』,看來章老所言不虛。

  靈力進入體內,隨著下肢經脈向前,微閉很久的經脈確實通了,送進去一股靈力,滋養一遍,這才拔出銀針。

  「效果還是不錯的,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重新站起來。」蘇青站起身說,她這段時間每次給他治療,都是將體內的靈力消耗殆盡,這樣子回去修煉反而增快許多,倒也受益不少。

  章朔聞言,禁不住激動起來,雖說十幾年都沒想過能重新站起,心態已經麻木不仁了,可此時卻再也不能裝作不在意了,眼眶都已經泛紅,看著蘇青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嘴唇都是哆嗦的,「這下好了,我又能站起來了,我可以去找小玉了,我知道她肯定還活著,等著我們去找她回家。」說著話時,他的眼中閃爍著明亮期盼的光芒。

  蘇青心想,這肯定是他以前的情人,而且是感情很深的那種,作為一名古武修煉者,在知道自己能站起來的那刻,不都應該擔心還能不能重新修煉嗎?

  而他下意識地首先想到的卻是一個女人,這該有多深的牽絆才能惦記這麼多年?想不到這美男子的章朔還是一個痴情種。

  痴情什麼的,雖然在現在這個社會看起來覺得挺傻,其實大部分女孩子還是挺嚮往的不是。

  章朔激動了一陣,情緒平穩了下來,看著蘇青臉上奇怪的目光,深深地覺得她肯定誤會了,這會兒心情正好的不行,也不管蘇青是不是外人,或者願不願意聽,或者已經不將蘇青當外人了,絮絮叨叨說起了小玉其人。

  「小玉是我唯一的妹妹,只是多年前丟失了,現在還沒找回來,你還別說,我看你的第一眼,就恍惚有種小玉當年的影子……你以為我在騙你?你看看照片就知道我沒有說謊。」說完章朔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急忙從口袋裡掏出,蘇青一開始進來時看到的那東西,遞到了蘇青的面前。

  蘇青低頭看了遞過來的照片,臉現驚訝,眼睛微縮,表情一時間呆楞住了,只聽見章朔在一旁說道,「怎麼樣?像吧,丹鳳的眼睛,又長又大,小巧的鼻子,尤其是下巴,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就是這氣質不像,幾乎完全是兩個極端,小玉溫柔嫻靜,『性』子又好,小的時候經常跟在我後面,軟軟的叫著哥哥,我現在一想起來心裡就難受的不行。[]傾城國醫65

  不過,我不是說你『性』子不好,你看起來獨立,堅韌,又極其有主見,若是小玉的『性』格能像你這樣就好了,估計一個人在外面就不會受苦了……」

  章朔見蘇青被照片吸引了注意力,以為對照片上的人也感興趣,像是找到了知音盟友,絮絮叨叨地講起了他妹妹小時候的事情,臉上的神情是掩蓋不住地寵愛,想念,遺憾,自責,感情很是複雜惡犬天下。

  章朔猶在那邊一邊講述一邊回憶著,並沒有注意到蘇青的異常表情。

  蘇青現在的心裡幾乎震驚地翻江倒海,手中的照片就像是一枚炸彈,將以前的一切都炸個粉碎。這太不可思議了,也太狗血了點。

  再次低頭向照片看去,照片上的少女,烏黑圓潤的披肩發,還有與蘇青幾分相像的外貌,這樣的照片她不是第一次見,現在在他們家裡還保存的有,雖然照片背景是蘇莊的家鄉,但人卻是同一個。

  還是小玉?這由不得蘇青否認,為什麼會這樣?當年發生了什麼?致使母親流落在外?是章家的原因?還是仇家的原因?

  再說,豪門的生活也不見得安全幸福,就像這章朔要不是有她蘇青傳承過不凡的功法與針灸之術,他幾乎早就翹辮子了。

  所以在她沒弄清楚狀況之前,是不能透『露』丁點信息的,若是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到時可真沒地哭去,再說她們現在日子的很好,陡然打破說不定會捲入漩渦之中,而且母親根本不記得以前的家庭和事,讓她認親估計只會增加痛苦。

  「你妹妹這麼好,怎麼會失散的?」蘇青狀似無意地問沉浸在自己感情世界的章朔。

  「我妹妹自小不愛舞刀弄槍的,喜歡看書,喜歡寫寫畫畫,刺繡什麼的,而我父親就我和我妹妹兩個孩子,再加上她從小討人喜愛,我和我父親都當寶似的寵著,那捨得看她吃苦去修煉她不喜歡的武功?

  她不喜歡,我父親也就不再強迫,反正章家還有我,當時我習武的資質很好,十幾歲就已經修到六級,母親過早去世,從小我們兄妹倆的感情就極好,父親事務繁忙時,都是我們兄妹兩相依為伴。

  一天她放學後,我開車去接她,一般情況下,只要我有時間都會親自去接她,在學校門口等著的時候,小玉從學校大門走出來,看到我的車停在校門口的馬路對面,很是開心,離老遠就喊著哥哥,我卻不知道那聲哥哥是我最後一次聽到她喊,要是知道會出事,我肯定下車跑到學校門口去接她。」

  章朔說到這,陷入無盡的自責之中,好一會兒,才接著說:「眼看小玉沒有幾步就過來了,我就啟動車,準備早點回家去,因為當天是中秋節,晚上要吃團圓飯,賞月,這是我們家每年的慣例,在我啟動完車回頭的霎那,卻看見小玉正被兩個陌生的高壯男人捂著嘴,挾持著將她推進了路邊的一輛黑『色』的車上,關上車門幾秒鐘的時間就揚長而去,而小玉在此過程中,連一聲都沒有發出。

  我當時急紅了眼,二話不說就先追了過去,在追得過程中給我父親打了個電話,父親很是震怒,讓我不要追丟那輛車,他馬上就帶人過來。

  其實,這一開始就是預謀好,計劃的綁架,因為在出城時,又換了一輛車,車子一直向城外開,車子越開越遠,後來開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時,那幫人停了下來,把我妹妹帶了出來,我上前欲強奪,與這幾人發生了打鬥。

  這幾人也是古武修煉者,武功雖然不弱,但在六級的面前還是不夠看的,不一會兒就支撐不住了,妹妹當時被膠帶封住了嘴巴,說不出話來,這時卻驚恐地看著我的後面,我還恍然不知,越過這幾個被我打得東倒西歪的人,就要去拉小玉,就在這時,突變發生了,在我背後突生一股巨大的吸力,迅速將我的功力吸取了大半,等我反應過來之後,已經是無法動彈,被制住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體內的內力在迅速地流失,而毫無辦法,後來我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之後已經回到了章家大宅,父親正神情憔悴地坐在床邊,看到我醒來,鬆了一口氣。我忙問小玉回來沒有,父親神情悲憤地說沒見到小玉,到地方時,就只有我一人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裡,再回來我被父親用『藥』吊著一條命,苟延殘喘,而小玉卻一直沒有消息,後來就是在我快到生命盡頭的時候碰上了你每次醒來都不記得你是誰(重生)。

  若說有什麼遺憾,就是看著小玉在我面前被帶走,一走就是這麼多年,她從小連衣服都沒自己洗過,也沒有防人之心,現在不知道在那個地方受苦,一想到她在我和我父親不在的地方受苦,我就痛苦的不行,也自責悔恨的不行……」章朔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蘇青聽完,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也確實想不到會是這樣,「也許,小玉並不是他們的目標,他們的目標有可能至始至終都是你。」要不然母親不會安然無恙地活著。

  這種悲劇怪誰?要怪只能怪不該生長在章家這樣的豪門世家,還有就是沒有自小習武保護自己的能力。

  章朔一聽愣怔了好一會兒,半天反應過來後,神情更加的悲痛與自責,「都是我害了她,我自認為很是疼她,卻沒想到因為自己害了她,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找到她的,我有種感覺她還一直活著。也許生活在某個角落,等著我和我父親去就她。」

  蘇青也不知道說什麼去勸慰他,看到章朔這樣,也不由得動容,心裡難受地將頭扭到了一邊,就看到章老正認真地教蘇夏習拳,看蘇夏的目光很是柔和親切,根本不像是報答蘇青的救命之恩,反倒是真心喜歡享受這其中的過程。

  蘇青不由得感嘆,親情還真是一個難解『迷』『惑』的命題,居然在互不知情的狀況下,互相吸引。

  再回頭看看痛苦的章朔,也只能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

  蘇青家晚飯時間比較早,這天吃完晚飯,時間還不到七點,而且明天還是休息日,孔銘揚在蘇青吃完飯,也不急著回家,便在客廳里陪著章書玉看韓劇,看得很是認真,兩人還會就著劇中的某個人物或情節給予一定的討論。

  蘇青在一邊看到暗暗吐糟,母親看情意綿綿的電視劇也就算了,你一個素有閻王稱號的人居然也喜歡看韓劇?這世界到底是腫麼了?

  不一會兒,孔銘揚的電話響了,是周放打來的,「二哥,你在幹嘛呢?」

  「在看電視。」孔銘揚心不在焉,注意力全在那哭的稀里嘩啦的電視劇情上。

  「我一個朋友開了一家私人會所,請我過去捧場,你也去吧,好長時間沒出去聚聚了,剛好剛才聯繫了宋岩和杜翰東,他們也會去的。」

  孔銘揚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蘇青,非常不想去,他現在有他家蘇青陪著,不想去外面與外一幫男人瞎混,沒意思。

  周放見他二哥那頭半天沒反應,總歸不是笨人,立馬就想到了他二哥估計在丈母娘家,以前蘇青沒有出現的時候,他基本上都呆在孔家混日子,可現在孔二爺基本上到蘇青家混日子去了,他待在孔家的時間也少了,有一次他在孔老爺子面前抱怨他二哥不著家,你猜孔老爺子說什麼?

  「呆在家裡,媳『婦』能自己找來嗎?一看就知道你沒人要,你要是有了喜歡的姑娘,你老子巴不得你天天不回家。」

  周放聽得一愣愣地,合著孔銘揚不著家不但被允許,還受到了強烈的鼓勵。周放再次想不通。

  「你帶蘇青一起來唄,杜翰東上次還說,他不相信蘇青以前沒玩過牌,一直想要與蘇青賭兩把。」周放拉出了他二哥的軟肋,蘇青。

  孔銘揚聞言,便想著帶蘇青一起去的話,估計會有單獨相處的時間,就答應了下來,放下電話對蘇青說,「周放請我們聚一下,去嗎?不會很晚,玩一會兒就回來了。」

  蘇青陪著他們看電視上的韓劇正看得膩煩,會房間修煉吧?這種事情是要循序漸進的,也不能『操』之過急,所以現在算是無事所做,想了想便答應了,反正孔銘揚的這幾個朋友他都熟悉。

  跟母親講了下,母親沒說什麼就答應了,雖說是晚上,但跟著孔銘揚一起去,她非常放心,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她對他的人品再信任不過花間高手全文閱讀。只是叮囑道:「小孔,回來時一定將蘇青送到家。」

  「知道了,不用你說,我也會的,我們玩會就回來了,不用擔心,您不用等門,早點睡。」

  周放所說的朋友叫陳淵,是他爸一個老部下的公子,平常關係還可以,這次會所開業專一請周放過來捧場,周放去玩,一般喜歡拉著孔銘揚,要不然沒勁。

  周放得到他二哥確切答覆後,便等在了門口候著。

  陳淵見周放站在門口,便招呼他進去,卻被他拒絕,說是等人。

  陳淵就琢磨開了,周放是軍長公子,頂級太子黨,他能來捧場,已經是蓬蓽生輝,不得多得了,現在居然能有人讓軍長公子在門口迎人,這人該是什麼背景?一時間好奇起來,同時心下有點興奮,來的人身份越高,對他的會所越有利不是。

  不一會兒,宋岩和杜翰東相繼來到,「兄弟,等我呢?」

  「一邊去,等我二哥呢?」

  「他要來?他不是忙著談情說愛嗎?很長時間都不見他的面了,你怎麼請得動他?」周放能將孔銘揚請來,這讓杜翰東很是驚訝。

  「就是,我師傅可不想是喜歡這種場合的人,到時還指不定多不待見他呢?」宋岩也在一邊幫腔。

  陳淵看周放與這兩人談話隨便,知道都是身份不簡單的人,見這幾人都在門口乾站著等,忙讓服務員整了一套桌椅茶水搬過來。

  「這你可說錯了,你師傅也一起來。」周放淡淡地說。

  「啊!我師傅也要來啊,那我要好好表現了。」宋岩在一邊跳腳。

  「你表現個什麼勁,你越表現越不受待見。」杜翰東嘲諷道,蘇青的事情,周放和杜翰東也知道一點,但也只是知道會針灸之術罷了。

  陳淵見他們都在這候著也不敢離開,還是杜翰東說,「蘇青不喜歡排場,估計你二哥也會不贊同,我們還是先上去吧,讓個人在這候著,來了直接領進去。」

  周放想了想,就讓陳淵找個激靈點的人在這守著,幾人先上去,正走到樓梯口時,就聽到一陣車子轟鳴聲,以及剎車的聲音,幾人下意識地轉身向門口看去。

  便看到一個身材高大英俊,一身霸氣外漏的少年,旁邊一位神『色』淡淡較為內斂的少女,走在一起極為的顯眼和相稱。

  來人正是孔銘揚和蘇青,周放看到人,忙到門口接人去了,杜翰東宋岩隨後,陳淵也趕忙加快了步伐跟過去。

  「二哥,蘇青你們來了,我還真怕你們不來。」周放說。

  蘇青對他淡淡笑了笑。

  然後周放又給彼此簡單介紹了下。

  陳淵聽到這位居然是紅遍京市的孔二爺,忍不住激動緊張,想不到他一個會所開業,居然能請到他們這些太極黨的人物,而且還是頂級太子黨。

  不過,並不見這些人人有什麼傲慢,就這孔銘揚不但給他打招呼,還備了一份賀禮,真是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輪到蘇青時,雖然他們只說是同學,不過,陳淵能開會所,自然不是沒眼力勁的人,看這孔銘揚對她小心翼翼地,再說他已經是成年人,感情之事也不陌生,怎麼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對這蘇青很是恭敬有禮。

  進了包房,酒水上來之後,陳淵低聲問周放:「要叫些人過來陪著嗎?」

  陳淵說叫些人,周放哪能不知道是什麼人?看了一眼坐在蘇青旁邊活像個大貓的二哥,嘟囔了一句,叫人這不是找死嗎至尊邪天最新章節。

  「不用,我們兄弟好長時間沒見了,喝喝酒說說話就行。」

  陳淵退了出去,幾人很長時間沒見,聊些進來的狀況和最近的消息。

  「趙家近來好像麻煩不斷,聽說他所持股的一家公司涉嫌走私,已經被上面盯上了。」杜翰東說。

  蘇青聽到走私兩字,有一瞬間的失神,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喝了一口冰涼刺激的『液』體,心口的那股燥熱煩悶,方才被壓了下去。

  「趙家這麼些年做的太顯眼了,還不知道收斂,總會有這麼一天的。」周放接口道。

  「這只是個開始,不過,趙家倒下也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身後的唐家會撒手不管?」杜翰東又說。

  孔銘揚翹著二郎腿,端著酒杯,眼睛看向虛空,「當一個棋子無用時,你以為他們會花大力氣去保?」

  幾人聊了會天,喝了會酒,杜翰東還真找上了蘇青,強烈要求要玩幾把梭哈。

  孔銘揚也在一旁助威,對他家蘇青說,贏了錢算蘇青的,輸了算他的,蘇青也沒推辭,反正上次還給他贏了一筆錢呢。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杜翰東運氣不好,還是蘇青的運氣超足,兩隊,三條,順子,同花,甚至是一手散牌,不管蘇青抓到什麼,杜撼東都要差些,幾局過後,杜翰東還沒贏過一局,這簡直是赤『裸』『裸』地單項蹂躪嗎?

  他喝了一口酒,人坐正了些,還就不信邪了,朝蘇青擺擺手「繼續。」

  正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周放打開門去看。居然是有人正在鬧事,說是會所的服務質量有問題,揪著陳淵不放。

  唐木生也在後邊,卻並沒有吭聲。

  「你小子是怎麼回事?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竟然敢鬧事,還不滾開。」周放對那個鬧事的人怒罵道。

  那人看了唐木生一眼,見他沒有任何表示,依舊得力不饒人地要陳淵賠禮道歉。

  周放怒了,正要發火,孔銘揚從後面過來,「人家第一天開業,有不周到的地方是可以諒解的,人都說要重新上一桌了,你還想怎麼樣?」孔二爺一臉嚴肅,聲音低沉,不怒而威。

  那人吞了口吐沫,再次偷偷看向唐木生。

  「唐少,能讓開嗎?」孔二爺的聲音已經是夾帶了不少火氣了。

  唐木生目光掃到屋內的蘇青,散過一抹詭異的亮光,對找事的那人吩咐道:「退下吧!」

  接著對上蘇青,笑說:「蘇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上次就想要親自請教一番,這次碰上不知道給不給這個機會?孔少不介意吧。」

  『奶』『奶』的,你二爺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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