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 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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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再次不歡而散,陸舒雲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後,發現隨風竟然丟了,隨風是她現在唯一的牽掛了,他丟了,她心裡怎麼能不著急?

  她拖著病弱的身體,用血靈之術感受隨風的位置,最後確定,他現在在龍族的王宮中,不用想,一定是肖生嚴將他帶走的。

  可是,他怎麼可以帶走隨風?隨風是她的命根子啊。

  陸舒雲稍稍休養了一番,出發去龍族皇宮裡尋找隨風,肖生嚴正等著她,看到她過來,態度很好的對她說:「陸舒雲,歡迎你來做龍族的太子妃,不要嫁給什麼聖子,我們才是一家三口。」

  一名眉眼如畫的女子從後面屋子裡出來,看到陸舒雲,立刻笑顏如花的對她說:「這位就是姐姐吧,從今往後,我們共同服侍太子殿下,就是真正的姐妹了。」

  陸舒雲以為肖生嚴僅僅是騙了他,沒想到,他不僅騙了她,還要繼續騙她,這個女人,和肖生嚴的關係一看就不正常,還和她姐妹相稱,哼,想得美。

  肖生嚴看了那女子一眼,皺皺眉頭沒有說話,陸舒雲卻硬是吐了一口血,她絕望的看著肖生嚴,身子長的筆直:「好,你很好,真好,既然你願意養著隨風,那便養著吧,只是,我不能陪著你坐享齊人之福了,從今往後,山高水長,永不相見。」

  說完,她便施了遁術,從龍族皇宮強行瞬移到聖宮中,此時,聖宮正張燈結彩,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樣子。

  一日後她就要嫁給聖子了,可是,她連一日都支撐不了了,她將山下的幾位長老們叫上來,對他們說,她要舉行血誓。

  血誓是存在於遠古時代的極其狠毒的誓言,發了血誓者,生生世世都要遭受血誓的強行干涉。

  長老們只是聽說過,勸說無效後,開壇準備血誓,血誓的儀式在一片血湖舉行,那裡有數百隻動物的鮮血,陸舒雲唱著鮮紅的衣裙,站在血湖前,口中念念有詞。

  那是一種長老們都聽不懂的語言,大致意思是,從今往後,每一代聖女只活二十五年,若是再次愛上肖生嚴,那麼生生世世都不得善終。

  血誓發完,她所有的體力也一併耗竭,在臨死之前交給聖子一個錦囊,告訴他尋找新生聖女的方法,之所以採用這樣的方式,是因為額倫族不能沒有聖女的庇護,而她有需要休息一下,所以,這種方式可以讓聖女世世代代的存在下去,她又能夠心神不那麼疲累,至少在忘記之前記憶的時候,她會是快樂的。

  聖女去世,是一件震天動地的大事,肖生嚴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陸舒雲的葬禮,他帶著隨風參加完陸舒雲的葬禮,然後將隨風送回龍族皇宮,把那天出來說話的女子殺了。

  女子臨受刑前,眼淚汪汪的看著肖生嚴說:「太子殿下,妾身救了您啊,您答應妾身,要娶妾身的,即便不是以正妻之禮,也不能這樣恩將仇報啊。」

  肖生嚴冷眉冷眼的看著她,這個女子是當朝丞相的女兒,在戰場上,他曾受傷昏迷,睜開眼,便看到了這個女人在照顧他,因為救命之恩,所以他很感激,皇上皇后提議,他也就默許了娶她為側妃的意思。

  可是,那天陸舒雲來的時候,這個女人卻出來刺激她,將她激走後,他查了自己受傷那段時間的經過,結果發現,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騙他。

  他只是在回宮的路上,體力不支昏迷,恰好遇到丞相將其救起,即便丞相不救,其他人也會救,所以,他們所說的救命之恩根本就是瞎說。

  肖生嚴強勢的將女子殺了,然後把隨風送給自己的母親撫養,自己則來到陸舒雲施血誓的地方,用自殺去挽回他們的未來。

  陸舒雲從石棺中醒來,不知不覺間,早已淚流滿面,原來,在很久以前,她的命運就和肖生嚴糾葛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

  想到石棺外面的肖生嚴,她便坐起來,用力推了一下石棺蓋子,這次真是奇怪了,蓋子居然被推開了。

  她從石棺里一躍而出,外面躺著的肖生嚴也剛剛醒過來,他也像做了一個漫長的夢一樣,將兩人的過去了解了個詳詳細細。

  肖生嚴走過去,緊緊抱著陸舒雲,不停的在說:「對不起。」

  陸舒雲也回抱著她,聖女最終也沒有弄清楚肖生嚴為什麼上聖宮,又為什麼那麼就都沒有去找她。

  這也是陸舒雲心裡有疑惑的,肖生嚴將她抱在懷中,親吻著她的頭髮,眼睛,嘴巴,臉頰,每一處讓他思念,讓他發狂的地方。

  夢裡的肖生嚴傷痛欲絕,他感同身受,那是他的前身,距現在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可是,當夢裡的肖生嚴跪在血湖邊,用生命向上蒼祈求一個機會,一個屬於他的陸舒雲的機會時,他心痛不能自已。

  今天,他和陸舒雲再次踏上這片土地,也許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讓他們了解過去,解開心結,重新挽回自己的愛情。

  「生嚴,我不明白,你那次上聖宮裡做什麼?我不相信你是去做間諜的。」陸舒雲心裡一直有疑惑,聖女對肖生嚴失望,所以不願意聽他解釋,兩人因為誤會陰陽相隔,造成無法挽回的遺憾。

  「我是剛剛學藝下山,聽說聖殿中住著一位姿容絕世的美女,就想去看看,父皇母后逼著我娶妻,我想,要娶妻,也要娶個自己喜歡的。」肖生嚴看著陸舒雲,他為了爬上聖宮,用了不少辦法,甚至還裝作聖殿的使者,聖殿的使者來往於各個宮殿,用來給各位長老傳信,有時候會是一些新面孔,就算不是新面孔,稍稍易下容,就可以矇混過關了。

  陸舒雲聽了他的理由,不悅的撇撇嘴:「原來你從很早一前就是個色痞子,整天盯著美女看。」

  肖生嚴舉起雙手大喊冤枉:「阿雲,你可真是冤枉我了,自從愛上你,你看到我看其他女人一眼了嗎?沒有啊,我眼裡心裡都是你,別的女人都看不到眼中了啊。」

  陸舒雲白了他一眼:「貧嘴,那好,那你告訴我,在那個小山村居住的時候,你又為什麼不辭而別?戰爭結束後,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為什麼不去及時的請求我的原諒,反而消失了兩年多不見?」

  肖生嚴抱著她,溫柔的說:「我沒有不辭而別,我告訴你有時回家一趟,我的身份,我怕你顧忌,沒有和你說明是我的錯,可是,我對你的感情是不容置疑的,回家後,我便得知了龍族和額倫族大戰的消息,我怕戰爭時間太長,你不能等我,所以,在大軍開拔之前,我去村子裡找過你,想對你說明身份,然後帶你會龍族,可是去了哪兒之後,我才發現,你已經離開了,時間緊迫,我不得不先走一步,本想著等戰爭結束後去找你,誰知,竟然在戰場上遇到了你,得知了你的身份是額倫族的聖女。」

  陸舒雲冷哼一聲:「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因為我們是世仇,所以就放棄了我們的感情,那麼就沒有找我?」

  肖生嚴搖搖頭:「不是的,我本來打算在簽完停戰協議後去找你,可是,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情,龍族有一些變化,我的一個兄弟發動宮變,雖然沒有成功,可是,我在那場宮變中受了重傷,生命垂危,一直恢復了兩年時光才重新站起來,那段時間,我以為自己一定是個廢人了,不想去連累你,所以沒去找你,可是後來,我重新站了起來,身體一好轉,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你了,你隨我回到龍族,本來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可是我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藏著那種心思……」

  陸舒雲打斷他的話,不高興的說:「你敢說你沒有因為她的救命之恩動心過?我不在你身邊的那兩年,你們朝夕相處,應該是有感情的吧?」

  肖生嚴尷尬的看著她,無可奈何的說:「阿雲,你要相信,我的心裡始終只有你,別的女人在我眼裡,也就是紅粉骷顱一具,根本不能走進我心裡的。」

  「哼,你只要身體感覺好就行了,要心幹什麼?」陸舒雲撅著嘴,聽他這麼說真是有些生氣,他就是想讓那個女人留在身邊,就算是以側妃的身份,也是這樣打算的。

  「阿雲,我和她沒有什麼,什麼關係都沒有,後來我殺了她,親手殺的,為此,還得罪了她的父親左丞相。」肖生嚴急急的解釋。

  陸舒雲撲哧一笑:「怎麼感覺有些像現在的我們呢,當初,劉月不是也打你的主意嗎?她的父親不也是左丞相嗎?」

  肖生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也許,我們後來生命的每一次軌跡都是再重複,重複我們不能呢在一起的現實,而改變這種結局的唯一辦法就是,破解血誓,可是,那是你發的血誓,是由心中的怨恨和無數生靈的鮮血形成的,必須由你親自去解掉。」

  「可是,要怎麼解?」陸舒雲一頭霧水。

  兩人面面相覷,在石室里呆了一會兒一點兒頭緒都沒有,最後,肖生嚴將她摟入懷中,嘆了口氣說:「不管怎麼說,咱們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出去以後再說。」

  陸舒雲表示贊同,兩人在石室里敲敲打打,花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暗道,她不明白,那些人是怎麼把石棺放進這個石室里的,因為,如果那些石棺里裝著的都是聖子的話,那必然是死一個,往裡面抬一具棺材,如果這樣說,那就一定有放進來的出口,可是,出口在哪兒?

  又或者,那出口其實是從外進來可以,從里出去不能?兩人思索了很久,陸舒雲忽然拉著肖生嚴來到最後一口石棺前,對他說:「咱們跳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肖生嚴自然是同意的,現在這種時候,若是能有一點兒辦法,就不能坐以待斃,他們身上帶著的乾糧已經不多,再這麼耗下去,恐怕會被餓死。

  石棺仍舊是陸舒雲推開的,就在剛剛打開的那一瞬間,肖生嚴閉了氣,可能是上一次被迷過一次,身體有了免疫力,總之,這次他跳進去,沒有暈倒。

  石棺本來很寬敞,陸舒雲一個人待在裡面的時候能來回挪動身體,可若是兩人一起進去,就顯得比較狹窄了,兩人並排躺在石棺里,還是沒有發生什麼暗道。

  陸舒雲沮喪的對肖生嚴說:「生嚴,如果我們走不出去,就躺在這裡靜靜死去吧,有你作伴,我不怕。」

  肖生嚴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對她說:「我不會讓你死的,不會。」

  陸舒雲掏出夜明珠,照了照棺材側壁,底壁,什麼都沒有發現,肖生嚴卻盯著棺材頂看個沒完,陸舒雲偏頭看著他:「怎麼了?是不是又發現?」

  「嗯,那裡有個東西。」肖生嚴從她手裡接過夜明珠:「我照照看。」他將夜明珠湊到那處凸起,仔細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然後肯定的是說:「這是一個機關,這裡應該有密道。」說著,他用手輕輕一按,只聽一陣機關啟動的聲音,然後,兩人身體就懸空了,要不是反應快,說不定就會躺著掉下去。

  肖生嚴一攬陸舒雲的腰,帶在她在空中轉了半圈,然後輕飄飄的落在地上,落腳之處是一連串的台階,因為許久沒有走過的緣故,台階上滿是塵土,一走動,便是滿身灰。

  「從這裡出去,應該能走到出口。」肖生嚴說。

  「嗯,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兒我都不介意,就算走不出去,兩人一起死在這裡,也無所謂。」陸舒雲偎依在他身邊,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依賴他,不想和他分開,想永遠和他在一起。

  「我們不會有事的。」肖生嚴說的很堅定,他牽著陸舒雲的手,沿著那條鋪滿台階的路走啊走,走了不知道多久,終於看到一道陽光射進來。

  那是希望的曙光,陸舒雲激動的奔過去,這才看清,那是一個洞口,被石頭封住了,露出些許縫隙,陽光就是從那些縫隙里射進來。

  兩人合力將堵住洞口的石塊推開,從山洞裡爬出來,許久沒有見過太陽,明晃晃的陽光刺得他們眼睛都睜不開。

  陸舒雲用雙手遮著眼睛,開心的笑道:「我們出來了,生嚴,我們不用困在裡面了,我們可以好好活著了。」

  肖生嚴將她打橫抱起,轉了幾個圈,然後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是的,我們出來了,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陸舒雲斂了笑容,忽然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生嚴,雖然我們從山洞裡出來了,可是,聖殿還沒有去,血湖還沒有找到,血誓解除不了,我們依舊要生生世世受這樣的折磨。」

  肖生嚴擁著她說:「只要我們出來了,就有希望,剛才不是很危險嗎?差一點兒我們就出不來,永遠的埋在地下了,可是最後,老天還不是被咱們的感情感動了,放咱們出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辦法接觸血誓的。」

  陸舒雲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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