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風頭無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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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嗯……我忘了。」陸舒雲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聲音如一灘春水般,柔得讓人骨酥,她大吃一驚,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聲音,急忙捂住嘴,死也不肯再發出一聲。

  「阿雲的聲音真好聽,再叫一聲我聽聽?」肖生嚴誘惑著她,低下頭銜住她的耳垂。

  「不要。」陸舒雲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雙手明明在推拒他,心裡卻莫名的渴望著,難道,她真的有些欲求不滿?都說夢裡所見是生活的真實折射,難道說,她真的就是那麼想的,想要養著兩個俊俏的面首,過著無憂無慮的自由生活?

  被自己心思嚇到的陸舒雲愣了一會兒神,等到清醒過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得僅剩一件肚兜,雪白的肌膚被大紅的肚兜一襯,愈發顯得白皙如雪,晶瑩剔透。

  肖生嚴在她豐腴如膏脂的雪膚上捏了一把,然後吸了幾朵梅花出來,撫摸著那梅花樣的圖文,柔聲說道:「阿雲,不要逃,你是本王的,逃不掉的。」

  陸舒雲簡直被折磨的痛苦難耐,身體陣陣戰慄,思想卻抗拒千里,他這樣溫柔都是嗓音,換做任何一個女子,都會拜倒在他的腳下,從此失去自我,陸舒雲卻不一樣,他越是這樣,她就越多了一份警惕。

  肖生嚴一直注意觀察著陸舒雲的表情,看到她的眼睛一會兒迷濛,一會兒澄澈,但即便是最情動的時候,她的眼底也保持著一份冷靜。

  這一次後,肖生嚴連著一個月都沒有露面,令陸舒雲大大的舒心了一把,她每日像個大爺似的去紅粉樓監督那些少女們練習,閒暇之餘,還能去逛個街,聽個曲兒,或去廟裡上個香,總而言之,日子過得是相當愜意舒心。

  她也算是慧眼識英才,弄琴,弄棋,弄書,弄畫四人十分聰慧,師傅教了一個月,對她們讚不絕口。

  舞蹈,琴藝,和歌藝,若是全面的學習,幾年時間也是不夠的,但若是為了一場表演專門排練的,那麼一個月就已經足夠。

  這一次,陸舒雲精心選擇了表演地點,上次是在水中,這次是在山上,靈隱寺在京都郊外不遠處的一座山上,山不算陡峭,卻勝在氣勢恢宏,靈隱寺就建在靈隱山的最高處。

  靈隱山是座靈氣十足的山,整座山自半山腰起,就雲霧繚繞,風景美的如詩如畫,山頂距靈隱寺一里多的地方,有一片可容納幾百人的空地,那是外地和尚來此誦經朝奉的地方。

  這片空地四周圍繞著茂密的樹木,樹木是靈隱山獨有的品種,長的不太好,卻很粗壯。

  陸舒雲定了日期,然後就派自己手下的的四大幹將弄琴弄棋弄畫弄書四人分別給朝中有頭有臉的人物的小妾送了邀請函。

  為什麼送邀請函給小妾呢,因為,那些有資格接受邀請函的小妾都是上次陸舒雲拍賣出去的女人,那些女人脫離苦海,能夠在貴族階層里過著受寵的日子,這都歸功於陸舒雲,因此,陸舒雲有需要,她們當然會不遺餘力的幫忙。

  女人的力量是巨大的,特別是能在男人身邊吹枕頭風的女人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免費的邀請函只有那些從雍王府出去的女人有,如果其他人聽說了消息,想要邀請函,就要花銀子購買了,購買的邀請函也根據座位遠近定了不同的等級,最靠前,視野最開闊的一張邀請函一百兩銀子,其次有八十兩的,五十兩的,三十兩的,二十兩的,還有十兩的。

  然後,她又讓秀娘們加工加點的做了許多別致的絲綢玫瑰,樣式都是她設計的,可以說市面上絕對沒有賣的,玫瑰分為不同顏色,也是根據不同顏色定了價錢,顏色最特別,花朵又特別大的,每支玫瑰五兩銀子,其次有四兩的,三兩的,二兩的,一兩的。

  最後就是那些表演的少女們穿的衣服了,她事先派人在表演場地附近搭了一個可以同時容納幾十人的木房子,這座房子是為少女們換衣服用的場地,在表演之前,陸舒雲已經和京都最大的繡房簽了協議,趕製了一大批各式各樣的衣服,那些衣服的式樣都是陸舒雲親手畫的,也同錦繡坊的老闆簽了協議,若是此番表演大火,這些衣服必然在京都大賣,陸舒雲授權錦繡坊出售此樣式的服裝,其他地方若要仿造,便視為盜制,屆時便可訴諸朝廷,追究仿製者的責任。

  所有事務安排妥當,終於到了本月十五,月圓之夜,那一天,京都盛況,太陽還未完全落下,前往靈隱山的人已經接踵摩肩,人山人海了。

  這條路素來都是香客常走的路,今天卻多了些陌生的面孔,人們有騎馬的,有坐轎的,有步行的,熱熱鬧鬧,排著長龍一般的隊伍,一直往靈隱山上蜿蜒而去。

  陸舒雲早已在山上候著了,確切的說,她利用了山上的這種特殊的樹木,僱傭了一些能工巧匠,將木結構的涼亭搭在了樹頂上,四周還掛上白色的絞紗幔,微風拂過,絞紗輕飄,陸舒雲一襲白袍端坐其中,宛如仙境中的仙人般。

  前來觀看演出的人很多,未免有人渾水摸魚的混進來,陸舒雲特意派阿七向肖生嚴借了許多護衛,將山林四周圍成一堵人牆,有邀請函的可以進門,沒有邀請函的不能進,當然也可以現場購買,陸舒雲特意派了新竹去入口處等著,如果有購買邀請函的,一手交銀子,一手交邀請函,銀貨兩訖。

  小九跟著新竹去幫忙,親眼看到新竹收銀紙收到手軟,她的腳邊擺著幾口大箱子,開始時還空著,等客人進的差不多了,銀子就已經堆滿了,險些放不下了。

  從一開始,小九就很服陸舒雲,她和很多的夫人小姐都不一樣,年輕美麗不說,聰明和氣也不說,單說對他們這幾個下人的態度,那就好的沒法說。

  在陸舒雲的心裡,只要肯為她做事的,那就是她的自己人,無所謂什麼主人僕人之類的,他們都是她的得力幹將,她得了好處,也會第一時間想到他們,從來不會虧待他們。

  本以為這些就是她的優點了,沒想到,她還會掙錢,還會這麼掙錢,這簡直就是一個生錢的活寶啊。

  小九眼盯盯的瞅著那些銀子,新竹還算淡定,但即便淡定,眼底那抹慌亂和緊張也已經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從前,她就以為陸舒雲是個美麗的有手段的女人,能夠籠絡住王爺的心,讓素來不近女色的雍王將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身上,現在看來,雍王的確生具慧眼,居然能從民間挑出這麼個寶貝來,簡直堪當雍王的左膀右臂啊。

  在她看來,雍王和太子之間的博弈,雍王缺的,一是靠山,而是銀錢,但其實靠山嘛,有錢能使鬼推磨,歸根結底又是錢的事情。

  太子財大氣粗,支持他的人自然是奔著豐厚的待遇去的,而雍王身後支持的人,多數是看中了雍王本身的才能和人格魅力。

  現在,雍王有了陸舒雲這麼個寶貝,來錢這麼痛快,那不是一個活的聚寶盆嗎?有了錢,何愁大事不成?

  即便如此震驚,新竹也沒有亂了分寸,她十分鎮定的指揮兩名護衛將幾大箱銀子落了鎖,抬上早已備好的一輛馬車上,趕著往山上走,馬車才裝了一下半,山上那些才是重頭戲。

  這條路通往靈隱寺,雖然是盤山路,但因為來往的香客眾多,皇家早已撥了銀錢,重新修了這條路,因此,趕著馬車上山不算什麼難事。

  前來觀看節目的客人們已經按照邀請函上寫的號碼找到座位,果然如事先宣傳的一樣,價格最貴的,可以看的最清楚。

  此番節目表演的舞台搭在樹頂上,利用的是一些木質的結構支撐的架子,不會壓壞樹木,效果卻又如正好建在樹頂一樣,讓人看著十分新奇。

  台下議論紛紛,客人們對這種奇怪造型的舞台很是感興趣,紛紛猜測這台子是怎麼建造的。

  開始時,議論聲很大,空曠的山林中充滿了沸騰的人語聲,可是,當一群飛鳥撲閃著翅膀,腳上纏著五色彩帶從四面八方飛出來,飛向天空的時候,那嘰嘰喳喳的空靈的叫聲被用特殊的裝備放大了無數倍,顯得更加悅耳動聽。

  如果說百鳥齊飛的壯觀景象震驚了四座,那麼飛鳥來朝的盛景就更加讓人震撼,陸舒雲身著一襲男裝,從紗幔籠罩的涼亭信步走出,手中握著一柄晶瑩剔透的玉笛,笛音響起,是一曲歡快的樂音,那樂音帶著穿透人心的魔力,震撼著每一個人。

  瞬間,那飛向高空的白鳥忽然調轉方向,重新回到陸舒雲身邊,在她身邊圍成一個圈,緩緩振翅飛翔,腳下的彩帶有規律的飄動著,形成一種難以形容的奇景。

  瞬間,空地上方才還沸騰的人語聲沒有了,所有的人都靜靜的看著她,表情陶醉,那笛音清澈如溪,蕩滌著每個人心靈深處的污垢,讓大家忽然回歸純摯的心性,痴痴的看著樹林上方,露出陶醉的笑容。

  一曲奏罷,空山中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那些公子小姐,達官貴人們,爭先恐後去手工玫瑰的購買處,一捧一捧的買著玫瑰,在玫瑰下方的流言帶上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送到事先準備好的收集筐中。

  眨眼間,數十個玫瑰筐就已經堆滿了玫瑰,五顏六色的,十分鮮艷好看,如果不是走近了瞧,一定以為這滿筐的玫瑰是早晨新摘的新鮮花朵。

  陸舒雲退場的時候,給隱在幕後的紅粉樓劉媽媽做了個手勢,劉媽媽激動的嘴唇哆嗦,從事這一行以來,她還從沒見過掙錢掙得如此容易的。

  陸舒雲這姑娘不愧是雍王看重的女人,真是十分有能耐,既漂亮,又會掙錢,聰明大方,哪兒看哪兒順眼。

  當然,更順眼的還是銀子,劉媽媽看著那一箱箱抬上馬車的銀子,激動的滿眼放光,雖然陸舒雲只同意給她三成,但即便是三成,也抵過她過去十幾年掙得所有銀子的總合了。

  她暗下決心,一定要抱好陸舒雲姑娘的腿,讓她以後掙錢時,都不要忘了拉她一把,在紅粉樓呆了這麼多年,從一個當年當紅的花魁熬成了這裡的老鴇,多少艱辛,多少苦痛,難以細說。

  若不是別的行當不熟悉,這等生意她早就不想做了,現在,陸舒雲的別開蹊徑,仿佛給了她一條新的路子,讓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想到這裡,劉媽媽更加賣力的收起銀子來,還不時的瞥一眼隱在紗幔後面的陸舒雲,那一襲白袍,玉樹蘭芝的男子是陸舒雲,這是她事先知道的,可就算是知道,她也還是為她俊俏的裝扮所吸引。

  隨便一個女人都可以換上男裝,但換上男裝還能在舉手投足間表現出如此的風度和氣韻,將一個渾身華貴之氣的男人表現的如此淋漓盡致的,陸舒雲還是頭一個。

  真是了不得,恐怕等到明天,這滿京都的閨秀都會暗自打聽這位雲天公子究竟是什麼來路,都會將這位神仙般的人兒當做自己心目中的如意郎中,那勢頭,恐怕直追雍王殿下了。

  劉媽媽經營紅粉樓這麼多年,別的不說,看人卻是十分准,她心裡這麼猜測著,在第二天便成了現實,有些外向大膽的小姐們甚至將京都素有美名和才名的公子們列了個榜,雖然雍王殿下還是美男榜的第一名,但據說這個第一名封給雍王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小的爭議,說他和雲天公子不相伯仲,雍王勝出,也就勝在一個身份上。

  雲天屈居第二,受到京都的大姑娘小媳婦的爭相追捧,一時風頭無兩,當然這是後來的事情了。

  接下來表演的是群舞,領頭的是弄棋,弄棋這丫頭極有靈性,從前練過一段時間武術,身體柔韌性極強,練舞蹈入手極快,不多時就混成了領舞,獨領風騷。

  此群舞是一段大家都不熟悉的舞蹈,剛才的笛音甚是歡快,這段舞曲卻比較悲傷,大致講述的是一對兩人勞燕分飛的故事,結局十分悲慘。

  跳到女的自殺,男的殉情那一段,身穿孔雀服的弄棋將一隻悲傷的孔雀的痛苦和不舍演繹的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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