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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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生嚴聽到陸舒雲說自己是寡婦,眼角立刻抽了抽,恨赤練恨得牙根痒痒,那個該死的赤練,竟然敢對陸舒雲說她老公已經死了,這不是在咒他嗎?他要怎麼去解釋?

  如果她有記憶還什麼都好說,偏偏她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如果他直接告訴陸舒雲,他就是她孩子的爹,她親親的老公,搞不好會被陸舒雲用棍子趕出來。

  她會問,我懷孕的時候你在哪兒?我生孩子的時候你在哪兒?你失蹤這麼長時間幹什麼去了……

  他沒法回答啊,如果能清楚明白的告訴她,他也就不必選擇這樣一個下下策,偷偷摸摸的和自己媳婦兒約會,還要被她看做是被包養的男人。

  肖生嚴活了這麼大,還真是頭一回這麼窩囊。

  「我家裡人不管我,我家的事情都由我做主,這一點你不用擔心。」肖生嚴忽然想起肖子弘,以前他總是埋怨肖子弘,認為他讓自己母親傷心,最後惹得她鬱鬱寡歡而死,現在,情況不同了,心境也變了,那個可敬的老人,將他這樣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兒子養大,實在是不容易啊。

  「那你家裡都有誰?」陸舒雲決定聰明些,既然對方已經表示了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她又不反感他,甚至很喜歡他的技術,當然是指床上技術,那就得慎重的考慮一下兩方家庭的問題了。

  其實她聽說一種生活方式,如果男女雙方都是二婚的話,其實大可不領結婚證,只是生活在一起,那樣的話,就會省去了很多的麻煩,比如說,不用考慮雙方財產問題,雙方子女的問題等等。

  「我家裡有一個母親,可能還有一個父親,不過,我沒見過這個父親,母親也很久不聯繫了,他們都不管我的生活,身邊倒是還有一個養父,很慈祥,一定會喜歡你的。」

  家裡有一個母親,可能還有一個父親?

  陸舒雲被肖生嚴這種說法弄懵了,有父親就是有父親,沒父親就是沒父親,這種事情也能可能嗎?

  肖生嚴看她疑惑的表情,伸手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苦笑說:「這件事情很複雜,以後你會明白的。」

  陸舒雲渾身像被鞭打過一般,哪兒哪兒都疼,眼皮酸澀,睜都睜不開,本來說好了兩人一起做飯,肖生嚴主廚,陸舒雲當幫手的,結果她一閉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只留肖生嚴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陸舒雲的耳朵被扯了扯,耳畔傳來肖生嚴溫柔的聲音:「媳婦兒,起床了,該吃飯了。」

  連著被叫了好多聲,她才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等看清屋裡的景物時,才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已是華燈初上的時間了。

  「幾點了?」陸舒雲坐起來,胸前一涼,這才發現她沒穿衣服,儘管兩人已經赤誠相見了無數次,但她還是有些不適應他這樣的眼神,急忙扯起被子對他嬌嗔的說:「你先出去一下。」

  肖生嚴笑道:「你哪兒我沒見過啊?還害羞?」

  陸舒雲嘟起唇,白了他一眼:「叫你出去就出去,要不,我就不起床。」

  「好了,我出去行了吧。」肖生嚴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戀戀不捨的出去了,最近,他發現了一個現象,陸舒雲的肌膚是那種瑩潤柔滑的白,皮膚緊緻而富有彈性,十分有手感,雖然她沒生孩子之前皮膚也很好,但沒有生完孩子之後的好,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那柔滑的肌膚,如絲緞一般,每每撫摸上去,都惹得他心猿意馬,不能自已。

  陸舒雲快速起床,胡亂的套了一件肖生嚴的大襯衫,像是穿了一件短裙一樣,將自己勉強遮蔽起來。

  這傢伙太可惡了,每次都要撕扯自己的衣服,好像衣服和他有仇似的,一扯爛了,衣服就不能穿了,看來,以後和他那什麼的時候,得提前準備些地攤貨,扯爛了她也不心疼。

  陸舒雲看著那一地衣服碎片,一邊肉疼的咧著嘴,一邊循著飯菜的香味來到廚房,肖生嚴已經把飯菜端上了桌,四菜一湯,不算太豐盛,但也不錯了。

  菜式都是陸舒雲喜歡的,她的口味偏甜,肖生嚴就算是炒個西紅柿雞蛋,也得加點兒糖,這才能讓她食慾大增,多吃一些。

  陸舒雲抓起筷子,每樣菜都嘗了點兒,然後驚奇的瞪大眼睛,「生嚴,看不出啊,你手藝這麼好,這些菜都是我愛吃的,而且,鹹淡合宜,很合我的口味。」

  肖生嚴笑了笑,心裡想,你喜歡的味道我要是再不知道,怎麼哄你上床呢?要知道,過去他們共同生活的時候,大部分的三餐可都是肖生嚴做的,陸舒雲只是個懶蟲而已,頂多幫他洗洗碗。

  遇到合口味的飯菜,陸舒雲吃飯就特別歡暢,米飯也比平時多吃了半碗,等到全部吃完,顯然已經吃撐了。

  她摸著自己溜圓的肚皮,哼哼唧唧的埋怨肖生嚴:「都是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害的我吃多了,你也不阻止一下。」

  肖生嚴簡直哭笑不得,這女人,自己不知饑飽吃多了,反而怪怨到他的頭上來,不過,誰叫她稀罕她呢?

  他認命的走過來,大掌輕輕覆在她的肚皮上,隔著襯衫那層薄薄的布料,就開始輕揉起來:「我給你按摩一下腹部,這樣好消化,待會兒就不難受了。」

  「嗯。」陸舒雲愜意的閉上眼睛,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肖生嚴的大掌像是帶著魔力一般,按揉在她的肚子上,剛才還憋脹的肚子,現在竟然覺得舒服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舒服嗎?」肖生嚴偏頭問她。

  「嗯,舒服。」陸舒雲眼皮也沒睜開的回答。

  肖生嚴上上下下把她折騰了個夠,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了她,旱著的這一年多,他可受夠了,沒晚一閉眼,就是過去兩人親昵的情景,每天夜裡都想她想的睡不著。

  人說相思苦,肖生嚴從來都不以為然,直到遇上陸舒雲,他命中的劫,這才明白了生活中的酸甜苦辣,相思和渴望,才知道原來他也是一個人,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慾的,活生生的人。

  「我們出去走走?」肖生嚴提議,剛才也不是把陸舒雲怎麼著了,畢竟,他還不想放著這麼好的月色不去欣賞,只是窩在屋裡折騰。

  「不去,沒有衣服穿。」陸舒雲撅著嘴,把頭別向一邊。

  「怎麼會沒有衣服,來,我帶你去試衣服。」肖生嚴將陸舒雲打橫抱起,重新抱回他們剛才翻雲覆雨的屋子裡,屋裡擺著兩個衣櫃,陸舒雲壓根就沒想過這衣櫃裡會有衣服,結果,打開衣櫃門後,兩個衣櫃裡滿滿都是女士衣服,春夏秋冬四季都全。

  看到那些女人衣服後,陸舒雲立刻心裡不是滋味起來,這些衣服也不知道是生嚴什麼時候放進來的,吊牌還沒摘,看樣子都是新的。

  一想到他曾經帶著其他女人來過這裡,她的心裡就想被小貓抓過一樣,很難受,她賭氣的坐到床邊,不理肖生嚴:「我不穿其他女人的衣服。」

  「吃醋了?」肖生嚴緊挨著她坐下,伸手熟練的將她攬入懷中,親昵的在她額上親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那些衣服都是給你準備的,沒有其他女人,我是有潔癖的。」

  看到陸舒云為他吃醋,肖生嚴心裡反而開心極了,如果她看到他沒有感覺,無動於衷,那才可怕呢,現在這種吃醋的表現,反而說明她在意他,對他還有感覺。

  陸舒雲聽他這樣說,將信將疑的走到衣櫃旁,從裡面跳出一件藕色的長裙,翻開號碼牌,發現的確是她的號,衣服是大牌子,穿到身上自然不同凡響。

  陸舒雲穿上那條長裙在穿衣鏡前照了照,覺得合身極了,就像她自己去服裝店挑選的一樣,她滿意的勾起唇,衝著肖生嚴笑了笑:「眼光不錯,你挑的?」

  肖生嚴得意的點點頭:「那是,也不看看是給誰挑的,給我親愛的媳婦兒挑,能含糊嗎?」

  「呸,誰是你媳婦兒?」陸舒雲別過頭,啐了他一口,然後羞紅了臉,這人,怎麼什麼話都亂說。

  「當然是你了,我這輩子認定了你,非你不娶,如果你不嫁給我,我就打一輩子光棍。」肖生嚴看著她,眼神里滿滿都是認真。

  陸舒雲曾經覺得,一個男人滿嘴的甜言蜜語,一定靠不住,也下決心絕對不能被甜言蜜語的男人哄騙了自己,可真的親耳聽到了,又覺得享用的緊,原來,聽這樣甜滋滋的情話,真的能讓自己身心舒暢,快樂無比啊。

  「就你會說,等你做不到的時候,就該丟人了。」陸舒雲笑著,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肖生嚴走上前,攬著她的腰,在她卷翹的長睫上輕輕一吻:「媳婦兒,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只為你跳動。」

  說著,不由分說的抓了陸舒雲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肖生嚴的身材好極了,胸前的肌肉結實又堅硬,摸上去,鼓鼓的,十分有感覺。

  陸舒雲的手又不是聽診器,當然聽不到他的心跳,這樣的動作很曖昧,的確達到了目的,陸舒雲嗔笑道:「你不見我的時候,難道沒有心跳?」

  「媳婦兒,我的意思你懂的。」肖生嚴沖她眨了眨眼睛,陸舒雲從來沒想過,一個大男人也會做這樣俏皮的動作,本以為會有些做作,沒想到竟十分順眼好看,果然是帥哥,做什麼動作都養眼的緊。

  換好了衣服,兩人有說有笑的來到山莊的外面,山莊的外面是一大片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向日葵花海,雖然到了晚上,看不清花的顏色,卻依然能看到那一個個圓圓的花盤,就像一張張仰首望日的臉。

  向日葵花海的一邊是一條小溪,溪水潺潺,在這寂靜的夜晚聽得格外清晰,蟲鳴鳥叫,一片田園景象。

  陸舒雲和肖生嚴坐在小溪邊,用手划動著清澈的小溪,感受著涼涼的溪水拂過手心的清涼,覺得這夜色格外迷人。

  兩人一邊觀看夜景,一邊低聲說著話,就像在一起過了一輩子,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一樣。

  不知不覺的,兩個小時過去了,兩人起身,準備回去休息,誰知,剛走到他們居住那間房前時,一道黑影忽然躍了過去。

  肖生嚴握著陸舒雲的手驟然收緊,將她拉到身後,從褲兜里抽出一柄小型手槍,然後偏頭對陸舒雲說:「退出去。」

  陸舒雲的心驟然提起來,這樣的情景,是完全脫離了她想像的,沒想到,在這和平時代,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聽話的往後退,視線划過肖生嚴手裡的手槍,心裡暗暗一驚,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隨時帶著手槍?

  對方本想隱藏起來對付他們,沒想到卻被警覺的肖生嚴察覺了,看到他們要逃,那些人便從藏身之地出來,每個人都蒙著面,手裡端著槍,一步一步向陸舒雲和肖生嚴靠近。

  陸舒雲緊張的心都不會跳動了,大腦拼命的轉動著,想要找個妥善的法子逃生,她眼睛向四周轉了轉,便看到了院落里過去的一輛拉水車。

  這個場所本來就是讓大家懷念過去的地方,院落里擺著從各處搜集來的古老一些的物品,比如這輛水車,木頭製成的,車軲轆上箍著鐵皮,滾動時會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陸舒雲不知從哪兒來到力氣,推著那輛水車向前用力,趁著水車向前衝過去的當口兒,拉著肖生嚴向後跑去。

  山莊門口停著肖生嚴的車,兩人急急忙忙上了車,肖生嚴開著歐陽宇的普通轎車,心裡一陣陣懊惱,要知道,他自己的那輛悍馬可是經過改裝的,車身是防彈的,性能比這輛普通轎車不知好了多少。

  而且,那輛車上有武器,彈藥,不像現在,他只有手裡這支手槍,子彈數目有限,還得節省著用。

  肖生嚴瘋狂的開著車,後面的黑衣人緊跟著追出來,上了停在黑暗中的車,在後面緊追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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