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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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問問生嚴,她能不能包養他?價錢什麼的,好說。

  不過,一想到要用自己老公留下來的遺產去包養男人,她在心裡還是小小的愧疚了一下。

  「那個,我結過婚,還有三個孩子。」陸舒雲清了清嗓子,這會兒功夫,大床又是一搖,將她搖到他的身上,是那種女上男下的姿勢。

  「沒關係我不嫌棄。」肖生嚴說。

  「要不,我包養你?你晚上多少錢?」陸舒雲咬著唇,覺得這種話說出來很難為情,很奇怪那些富婆們出去包養小白臉的時候怎麼可以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的。

  肖生嚴聞言,立刻黑了臉,弄了半天,這丫頭是要包養他?

  他被氣樂了:「我很貴的,像我這種姿色,身材和體力都是一流的,一般人包養不到,也算我們有緣分,不如我們最後結帳吧,如果我心情好,說不定能全免。」

  陸舒雲眯著眼想了想,包養他很貴,如果能全免……倒是個好主意。

  「好啊,你怎麼樣就心情好了呢?」陸舒雲茫然的問。

  「讓我盡興就好。」說著,肖生嚴一翻身,將陸舒雲壓在身下,吻上那張渴求已久的唇……

  ……

  陸舒雲做了個夢,夢裡,一個男人模糊的身影出現,變換了好多場景,唯一不變的卻是那個男人高大偉岸的身影。

  她好像聽到有人在他耳邊喃喃自語,想要聽清楚,卻怎麼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為什麼聲音那麼悲傷?

  陸舒雲醒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她發現自己不在新房中,反而在王子言別墅的臥室里,她動了動身體,渾身酸痛難忍,經歷過的一切真實存在。

  身上穿著睡衣,擼起衣袖,白皙的胳膊上滿是曖昧的痕跡,昭顯的白天激烈的戰況,身體很乾淨,顯然是被洗過了,不過,為什麼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她從床上爬起來,穿了一身高領的衣服,遮住領口那曖昧的痕跡,鬼鬼祟祟的出了臥室的門,向樓下望了望。

  雲爸爸正在廚房裡忙活,水義龍在逗孩子們玩耍,王子言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看著三個可愛的寶寶,ABC則給雲爸爸當助手。

  王子言一抬頭,看到了陸舒雲便立刻招了招手:「陸舒雲,飯好了,快下來吃吧。」

  陸舒雲不好意思的下了樓,悄悄扯了扯王子言的衣袖問:「我是怎麼回來的?」

  王子言立刻驚訝的瞪大雙眼,摸了摸陸舒雲的額頭問:「陸舒雲,你是不是又失憶了些?是你讓我們帶著孩子去玩耍,你去監工的,我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在臥室里睡著了,猜你一定是監工疲乏了,就沒有去叫你,怎麼你都忘了嗎?」

  是這樣的嗎?

  陸舒雲眨眨眼睛,看王子言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那麼,她在外面鬼混的事情,家裡人不知道嘍?

  還好還好。

  陸舒雲立刻搖搖頭說:「沒有沒有,我沒有失憶,我記得,我的確是太累了,就先回來睡了一覺,你知道,我這個人睡眠一向很好的。」

  王子言點點頭:「還好,還好,沒失憶就好,我們去吃飯吧?」

  陸舒雲去了廚房,雲爸爸和水義龍都沒有什麼異樣,王阿姨也過來了,幫著一起帶孩子,場面很熱鬧。

  看來,這個生嚴還挺機智的,沒有被其他人發現,這就好,畢竟,包養男人,這種話說不出不好聽。

  吃過晚飯,陸舒雲逗弄了一會兒孩子,等把三個孩子都哄得睡了覺,她獨自坐在大床上,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臉頰有些燒灼。

  說實話,生嚴的確身強力壯,那方面也很強,她已經有很久沒有這麼盡興過了,雖然累了些,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舒坦啊。

  她想到了明天的監工,心裡頓時充滿了期待。

  第二天一早,陸舒雲比平時早起了一個小時,在臥室里忙活了半天,穿了一件她自認為最漂亮的裙子,還化了淡妝出門。

  臨走時,王子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戲謔道:「你是去監工還是去約會?」

  陸舒雲臉上一僵,然後鎮定的回答:「女以悅己者容,打扮的漂亮點,看起來賞心悅目些,不好嗎?」

  王子言笑嘻嘻的說:「好,那當然好了,我就是怕你太過賞心悅目了,被別人惦記了去,可要小心點兒啊。」

  陸舒雲自嘲的說:「誰會惦記我啊,既結過婚,又帶著三個孩子。」

  王子言搖搖頭:「此言差矣,結過婚的女人味道足,你是富婆,孩子又不是拖油瓶,人長得漂亮,又有知識涵養,陸舒雲,你這樣的女人很搶手啊。」

  陸舒雲去了新房,發現今天來的工人比昨天還少,只有一個手工雕刻的工人在有條不紊,慢慢悠悠的雕刻著。

  這樣的雕刻速度,陸舒雲在心裡默默算計了一番,如果全部雕刻完,一個月時間也算短的,這家室內裝修隊的人呢?難道只有一個雕刻工?

  房子是按照她的喜好購買的,陸舒雲迫切的希望能早點住進來,可又知道,即便用最環保的材料,也必須晾足夠長的時間才可以入住,因為她有三個小豆丁,小嬰兒的身體抵抗力較弱,可不能冒險。

  聽說現在嬰幼兒得白血病的越來越多了,究其原因,多數都是因為住新房,沒有晾足夠長的時間所致,她可不要冒險,寶寶們是她的心頭肉,一點兒意外都不能有。

  「你們隊長呢?」陸舒雲問雕刻工人,其餘工人沒有看到,生嚴也沒有看到,這個隊長還真夠懶的。

  「在臥室里,隊長早就來了,又改了幾處圖紙,說是要和您商量一下。」工人老老實實的回答。

  「哦。」陸舒雲點點頭,想到昨天那一幕,臉又不爭氣的紅了,她別過頭,故作鎮定的往臥室走,走到門口,整理了一下衣服,挺直胸膛,然後拿起胳膊敲了敲門。

  她注意聽著裡面的動靜,結果等了好久也沒聽到「進來」兩個字,心想,難道生嚴是因為起的太早,睡著了?

  正琢磨著,門忽然開了,一臉笑意的肖生嚴長臂一伸,將她拽進來,然後她便跌入了他寬闊的懷中,房門立刻便被緊緊關上。

  「唔——」一個纏綿悱惻的長吻將她吻的七葷八素,暈頭轉向,然後肖生嚴摟著她的要,大掌不規矩的往她一衣服里伸去。

  「等等——」,陸舒雲氣息不穩的推開他,看著他那張令人發狂的俊臉,心裡忽然酸溜溜的:「你對每個恩客都這麼熱情?」

  一想到在她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個女人曾經包養過他,陸舒雲的心裡就莫名不舒服,嫉妒,憤怒,種種滋味襲來,語氣也顯得不甚友善。

  嗯?

  肖生嚴怔了怔,這才琢磨過味兒來,敢情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真的以為他是靠臉蛋吃飯的?這一結論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不過,她這麼問,是因為吃醋了?這倒是個好現象。

  肖生嚴摩挲著陸舒雲嬌艷的唇,慵懶的說道:「不是,在你之前,我就是一正正經經的包工頭,每天攬些技術活兒做,可遇到你之後,就不一樣了,你說要包養我,我恰好需要一個女人,如此,一拍即合,所以,你是第一個包養我的女人,你要對我負責。」

  肖生嚴幽深的眸凝視著陸舒雲,像是一灘古潭一般,將她的目光吸引進去,讓她暫時忘卻所有的事情,滿心滿眼都是他,什麼都不願意想了。

  她聽到他說自己是第一次被包養,心裡頓時有一種強烈的成就感,她默默自己細膩光滑的臉頰,忽然覺得自己也是挺有魅力的,能讓這麼出色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甘心被包養,也是一種能力。

  「嗯,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你第一次幹這個,還不錯,我比較滿意。」陸舒雲吭哧了半天,覺得該說些什麼來打圓場。

  肖生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看著傻乎乎的小女人還要怎麼給自己臉上貼金,這丫頭,就這迷糊的性子,讓人覺得最暖心。

  「嗯,你的工人說,你的圖紙又改了幾處,你要和我商量一下?」陸舒雲見肖生嚴不說話,覺得尷尬,現在就純屬沒話找話說了。

  「嗯,是有幾處改動。」肖生嚴拉著她來到大床旁,依舊是將圖紙鋪開放在床上,然後指了指改動的幾處說:「喏,就是這裡,這裡要這麼改動一下,經過改動,房子會顯得更溫馨。」

  陸舒雲湊上去瞧了瞧,覺得還真是這樣,不過,這改動後的格局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難不成她曾經住過一套這樣的房子?

  陸舒雲盯著圖紙,肖生嚴凝視著她的側臉,心中喟嘆,還真是失憶的夠徹底的,把關於他的所有記憶,包括他們曾經一起住過的房子都忘得乾乾淨淨的了,圖紙上那些改動,的確是按照南山別墅中最合理的地方改動的,那是她曾經喜歡的,不出所料,現在依然喜歡。

  「嗯,不愧是隊長,就是有兩把刷子。」陸舒雲調侃道。

  肖生嚴得寸進尺的說:「既然有兩把刷子,那你要犒勞我一下。」

  陸舒雲抬起頭,茫然的問:「怎麼犒勞?」

  「你說呢?」肖生嚴俯下身,銜上她的唇,最近這兩天的日子過得才像是人過得日子,有女人在懷,真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舒坦啊。

  「別,現在是大白天……」陸舒雲欲拒還迎的推搡著他結實的胸膛,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胸前肆虐,挑逗的他內心的**更加泛濫成災,如洪水般傾瀉而出。

  「難道,你還能晚上過來?」肖生嚴一邊吮吸著,一邊有些咬牙切齒的問。

  「不能。」陸舒雲縮了縮脖子,現在她可是在偷情,怎麼可能晚上出來呢,會被人發現的,雖然她現在是寡婦,找個男人也說的過去,但包養男人的名聲畢竟不好聽,還是不要讓人知道好了。

  「那不就得了?」肖生嚴將她推倒,迫不及待的將她的衣服解開,遇到怎麼也解不開的,索性大掌一揮,直接扯爛。

  陸舒雲欲哭無淚:「你把我衣服扯爛了,我沒有換的衣服怎麼辦?早知道我就拿兩套過來備著。」

  「備著?」肖生嚴挑挑眉,這個字眼取悅了他,這麼說,她是打算和他長期廝混了?在這裡還要備著衣服?

  「嗯吶,我們各取所需。」陸舒雲迷醉的躺在他的身下,這個男人的身體真棒,簡直讓她離不開了。

  「雖然我丈夫給我留下很多錢,足夠我包養男人了和撫養孩子長大了,可做這種事情,用他的錢,我還是心裡有些愧疚,還是保密一些比較好。」陸舒雲眼睛眨巴眨巴,看著肖生嚴,覺得這個男人還真是帥啊,連生氣都這麼帥。

  等等,他為什麼要生氣?陸舒雲迷糊的看著他陰沉的俊臉,不知道自己哪句話不對了,惹得他如此生氣?

  肖生嚴當然生氣,這女人竟然說,她在用她丈夫留下來的錢去包養男人,難不成,除了包養他,她還打算再包養別人?

  他忽然想起了赤練,那個男人的臉絲毫不遜色於他,俊美,邪肆,正是女人喜歡的類型,有了他這個開端後,她該不會把主意打到赤練頭上去吧?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不舒服了,極其不舒服,他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冷冷的問:「除了我,你還想包養誰?」

  「沒,沒誰,其實,我挺懶的,如果你不膩煩,我就不打算換了,不過,你總要結婚的,到時候我就又空著了,難免——」陸舒雲囁喏的說。

  「我不結婚。」肖生嚴斬釘截鐵的說,「我只要你,明白?」

  「哦。」陸舒雲茫然的點點頭,雖然生嚴說的挺真誠,可她知道,男人多數床上說的話都不能作數的,都是為了取悅女人,一下了床,就是什麼都不算了。

  見陸舒雲不相信,肖生嚴簡直無奈了,他真想撬開她的小腦袋看看,她的腦袋裡整日裡都裝的是什麼。

  「我說的也是真的,陸舒雲,我愛你,想和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你不能有別的男人,我也不會有其他女人,好嗎?」肖生嚴俯下身,將他那張引以為傲的俊臉停在距陸舒雲幾厘米遠的地方,這個距離剛剛好,既能讓她看清他俊美的臉,被他所吸引,又能讓她感受到這種曖昧的氣息。

  「好。」陸舒雲終於眨了一下眼睛,並非是她不想點頭,實在是,距離太短,她怕一動,就會碰到他那張俊臉啊。

  「那麼,我們鬼混吧。」肖生嚴唇角上揚,就像逗逗她。

  「好啊,鬼混吧。」陸舒雲心想,既然是鬼混,那當然是以快樂為主了,她忽然興奮的推開他,在地上轉了幾個圈,好不容易從抽屜里找到幾截用過的蠟燭,用打火機點著,然後興沖沖地跑回到床邊。

  「你要幹什麼?」肖生嚴驚恐的看著陸舒雲,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惡趣味。

  「來點特別的。」陸舒雲一邊回答,一邊把自己的衣服扯掉,然後坐到他身上,剛才,他已經把上衣脫了,精壯結實的肌肉漂亮極了。

  肖生嚴簡直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無奈,他盯著那支蠟燭,然後望向陸舒雲閃爍著的眸子,問:「你和誰學的?」

  「這還用學嗎?小說里描寫的。」陸舒雲興沖沖的把蠟油滴到肖生嚴光潔的肌膚上,然後,看到他痛的抽動了一下肌肉,白皙的肌膚被燙紅了一小塊,頗有些怵目驚心的感覺。

  額,怎麼沒有那種興奮的要死的感覺?只有隱隱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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