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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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舒雲,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反正,我就是覺得肖少不是這樣的人,他做事總有他的用意,新聞里播出來的,必然是他想讓別人看到的,而他內心的苦卻只能偷偷藏起來去品嘗,總之,我真的不希望你們這樣一對金童玉女,因為誤會而分離,那樣的話,真的太遺憾了。」

  「你又沒見過我們的曾經,又怎麼會有這種遺憾的情緒?」陸舒雲覺得好笑,王子言之前在國外,根本不知道她和肖生嚴是怎樣相識相知在一起的,現在卻來勸她,是不是有些可笑啊?

  王子言正色的說:「我是沒有親眼看到過,但是王子旭那個傢伙,每次打電話都要給我念叨一遍他大哥肖生嚴的好,對媳婦兒陸舒雲的好,叮囑我一定要找個像肖生嚴那樣的男人,真心真意的對我好,寵我一輩子。」

  陸舒雲怔了怔,從前,肖生嚴真的對她那麼好嗎?為什麼,那些記憶那麼模糊?她蹙蹙眉,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一下很重要的東西,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陸舒雲,我給你帶了水果,今天身體好些了嗎?」一道悅耳的男聲想起,陸舒雲轉過頭,對上赤練那雙邪魅的眸子。

  一瞬間光景,赤練眸中似有異光划過,陸舒雲的記憶又少了些,看著他,怔了一會兒,腦海中回想著一種聲音:他是你最信賴的人,相信他,相信他……

  王子言也看到了赤練,先是被他讓人驚呆了的美色吸引,呆呆的看了一會兒,然後才發現,陸舒雲似乎有些不對勁。

  「陸舒雲,你怎麼了?」王子言問。

  「哦,沒什麼,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最好的朋友,赤練,赤練,這位是王子言,來照顧我生產的醫生。」陸舒雲笑著為兩人介紹。

  「你好。」赤練主動伸出手,和王子言握了握手。

  「謝謝你,赤練,這些水果都是我喜歡吃的。」陸舒雲接過水果,邀請赤練進城堡里坐一坐。

  三個人在園子裡簡單的轉了一圈,回到城堡里。

  肖生嚴正在用手機看這邊的情況,驀地發現陸舒雲帶著赤練進了城堡,赤練這個男人,的確有些神秘,他派了很多人去調查赤練的身份信息,結果一無所獲,好像他是憑空而降的一般。

  這個男人對陸舒雲的目的不單純,從他最初出現在陸舒雲的世界裡,肖生嚴就已經有察覺了,只不過,那時候陸舒雲對這個奇怪的男人很牴觸,為了避開他,甚是減少了外出的機會。

  而肖生嚴這邊又有很多棘手的事情需要處理,導致這麼長時間來,他只是派人調查赤練的身份資料,卻沒有對這個男人採取措施。

  現在,他發現陸舒雲竟然把赤練帶進了城堡,這一發現立刻讓肖生嚴坐不住了,難道,赤練想要登堂入室?

  幸好,赤練進入城堡後,也就是坐了一會兒,吃了些水果,然後就禮貌的離開了,並沒有說什麼話,也沒有對陸舒雲做什麼事。

  肖生嚴看著屏幕中陸舒雲日漸陌生的樣子,著急的如同在火上烤的螞蟻,如今,正是外憂內患的時候,他要怎麼做,才能很好的解決眼前的困局,又能贏回陸舒雲的心,一家三口像過去一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

  藍天前幾個月出國去進行了學術交流,走了很長時間,這次回國,他帶了許多土特產回來,想到陸舒雲分娩在即,不方便走來走去的,索性把那些土特產送到陸舒雲居住的南山別墅。

  敲了很長時間的門,裡面的人才過來開門,藍天站在門外,猜測著陸舒雲現在的樣子,應該是豐腴了不少,不過,不管她是胖是瘦,都是美人。

  門開了,裡面站著一如既往纖瘦的陸舒雲,髮絲散亂,睡眼惺忪,不過,她的肚子是平平的,絲毫沒有懷孕的跡象。

  不可能啊,藍天震驚的看著憔悴纖瘦的陸舒雲,不明白過了這麼長時間,為什麼她的肚子沒有長出來,反而更小了?難道,孩子流掉了?

  艾米已經許久沒有看到人來串門兒了,雲爸爸和水義龍結伴出門,走了很長時間了,也不惦記她這個閨女,真是沒良心。

  肖生嚴光顧著自己風流快活,和那個林希兒整天雙宿雙棲,成雙入對的,哪裡會記得她這個糟糠之妻還在家裡沒人關心?

  好不容易來了個人,還是陸舒雲的暗戀者,叫什麼來著?艾米怔了足足有幾分鐘,才想起來眼前這位俊逸高大的男人叫藍天,是陸舒雲繼母的兒子,在A大任教。

  凡是和陸舒雲有接觸有聯繫的人,她視線都背過相關資料,防止身份被戳穿,現在,這些資料派上了用場。

  她醞釀了幾分鐘情緒後,忽然撲過來,掩面而泣:「藍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藍天本來因為見到陸舒雲憔悴的樣子而震驚,現在又被她的大哭攪亂了分寸,一時沒想明白心裡那抹隱隱的怪異感來自何處。

  他憐惜的看著伏在他懷裡的女孩兒,伸出手,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柔聲問:「雲小妹,別哭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伏在他懷裡的艾米撇撇嘴,鄙夷的想,還雲小妹?叫的這麼曖昧,說他和陸舒雲沒姦情,誰信?偏偏肖生嚴那個傻瓜把那個虛偽的女人當塊寶。

  轉念一想,她現在不就成了陸舒雲了嗎?肖生嚴自詡情深,到最後還不是經受不住誘惑,投入了別的女人的懷抱?

  所以就說,身在豪門的女人啊,就是這麼個命運,丈夫整天拈花惹草,妻子在家獨守空閨。

  艾米這麼胡思亂想著,藍天就覺得不對了,他把陸舒雲從懷裡扶起來,看著她的眼睛問:「你還沒告訴我,你哭這麼傷心,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艾米一聽他這麼問,又哽咽上了,她委屈的拉著藍天進了屋,坐到沙發上,然後遞過來一摞報紙,指著上面摟著新歡的肖生嚴說:「藍大哥,肖生嚴他不是個東西,負心薄倖,他在外面有了女人了。」

  藍天接過報紙,一張張的翻開,視線掃過肖生嚴和林希兒的照片,又一目十行的看了報導,越看便越是生氣。

  最後,他一拳砸在茶几上,力道之大,把玻璃茶几面砸成了幾塊碎片,玻璃片割到手上,鮮血順著手腕流下來。

  艾米沒想到藍天會這麼憤怒,看著他手腕上的鮮血,驚得語無倫次:「藍,藍大哥,我,我給你去取藥箱,包,包紮一下。」

  說著,急急忙忙上了樓,不一會兒拎著一個醫藥箱下來,從裡面取出鑷子,把刺進藍天肉里的玻璃碎片取出來,然後上了藥,用紗布包紮好,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說實在的,剛才她緊張,那是真的緊張,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有個真的關心她的人,就算他關心的是陸舒雲,她心裡也是感激的,所以,剛才的緊張是真心的。

  藍天看艾米這副真情流露的樣子,自然也是開心的,畢竟,陸舒雲還是很關心他這個大哥的,這丫頭,就是暖心,剛才包紮傷口也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

  藍天頓了頓,嘆了口氣說:「藍大哥早就告訴過你,豪門生活不是那麼容易的,新聞媒體裡報導過不知多少這樣的例子,你卻總是不聽,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不過,肖生嚴欺負了我妹子,不能就這麼算了,大哥替你出頭,你放心。」

  艾米沒想到,替藍天包紮傷口一個小小的舉動,居然能收穫這麼好的效果,她差點兒開心的跳起來,不過,未免藍天看出端倪,她還是按捺著心中的喜悅,低著頭說:「藍大哥,我不想讓你為我為難,路是我自己選的,苦果自然應該我自己來承受,怨不得別人。」

  說著,她的眼圈又紅了,並不是真心覺悟了,而是恨肖生嚴做的絕,自從她流產以後,肖生嚴就凍結了她可以用的所有卡,只是每個月給她打一筆生活費,和她以前每個月奢侈的生活相比,現在活得就像個窮鬼,這種沒錢的日子,她真是受夠了。

  藍天看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更是心疼的不得了,他情不自禁的握著艾米的手說:「你放心,藍大哥一定給你討個公道。」

  送走了藍天,艾米的心情就如花兒般綻放,明媚的不得了,她哼著曲兒,在屋裡扭來扭去,吳茵那個老妖婆,不讓艾米動不動就給她打電話,說白了,還不是怕她那點兒齷齪事被肖生嚴知道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連這點兒常識都沒有嗎?

  艾米掏出手機,想了想,還是放了回去,那人是個厲害角色,他說過,除非他主動聯繫她們,否則,她們絕對不能主動聯繫他。

  過了很久,久得肖生嚴以為,凌寒不會給他什麼消息了,哪知,這一天,他被邀請到凌寒的公寓中。

  凌寒和幾個月前那副頹廢的樣子有些不同了,整個人整理的妥妥噹噹,如果說從前的他是傲雪的寒松的話,那現在的他就是出鞘的寶劍,寒光逼人。

  過去的溫潤再也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凌厲,逼人的凌厲,也許,這就是上位者的氣勢,經過了這麼久的磨練,他已經越來越像一個掌控全局的王者。

  肖生嚴進了屋,屋裡只有凌寒一人,他坐在吧檯旁,手裡握著一個酒瓶,看到肖生嚴進來,手腕動了動,給兩人都倒了一杯酒。

  「來,先干一杯,再說別的事。」凌寒微微一笑,舉起手中的酒杯。

  肖生嚴也不推辭,在他對面坐下,拿起屬於他的那杯,舉起來和凌寒碰了一下杯,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好,爽快。」凌寒看著肖生嚴,星眸中有些意味不明的東西,敏感的肖生嚴察覺了,笑了笑。

  「怎麼,被你查出什麼驚天大陰謀了嗎?」肖生嚴半開玩笑半認真。

  「還真是。」凌寒又給兩人倒了一杯酒,「你有沒有想過,你母親其實沒有死?」

  肖生嚴的笑容凝結到臉上,臉色一點點的沉下來:「凌部長,有些話可不能亂說,十幾年前,我明明親眼看著母親下葬,怎麼會?」

  凌寒似笑非笑的說:「好像你也說過,當時你母親居住的莊園遭遇了大火,當你發現你母親是,她的屍體已經燒成了黑色,根本看不出真實容貌。」

  肖生嚴怔了怔,是的,當時,那具屍體和母親的身高胖瘦一般無二,開始時,他也有猶疑,只是,他在那具屍體的脖子上發現了母親的那條項鍊,那是母親最喜歡的一條項鍊,是他去野外探險親手采來的寶石串成的,上面刻著他的名字。

  母親說,那是她兒子送給她最珍貴的禮物,她要長長久久的保存著,直到永遠,他相信,母親不會輕易丟棄那條項鍊的。

  肖生嚴沉吟片刻,說道:「雖然那具屍首看不清真實面目,但是,上面有一件很重要的信物,所以,我認為那絕不可能有假。」

  凌寒又笑了:「可如果,那件信物是有心人故意放上去,目的就是讓你們以為,她真的死了呢?」

  「可是,如果母親真的活著,這些年為什麼不來找我?」肖生嚴情緒有些激動,他對母親的感情很深,母親去世那段時間,他曾經頹廢過,悲傷不可自抑,可現在,突然有人告訴他,他的母親,最親愛的母親有可能沒死,讓他怎麼能不激動?

  凌寒低頭沉思不語,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或許,肖生嚴的父親知道些什麼。

  從凌寒那裡出來,肖生嚴就一直精神恍惚,開著車來到公司樓下,猶豫著究竟是去公司,還是去找父親肖子弘問個究竟。

  他拉開車門,靠在車身上抽了支煙,以前,他從不吸菸的,陸舒雲討厭煙味,他自己也不喜歡,可現在,每當他心中彷徨無著的時候,就想抽上一支,菸草的味道讓他能獲得些許安心。

  「肖生嚴——」,一聲爆喝,肖生嚴循聲望去,沒來的及看清來人,臉頰上便已先挨了一拳。

  肖生嚴丟掉菸蒂,抹了抹嘴角滲出的血絲,眸光冷光划過:「藍天,你沒事兒發什麼瘋?」

  藍天赤紅著眼:「你對不起陸舒雲,還有臉問我發什麼瘋?」說著,便又要上來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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