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盡力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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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雲爸爸年紀大了,前段時間做生意就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他和陸舒雲早就勸他不要再做了,來A市之前,聽說他已經把手頭的生意轉兌了,現在也是無事一身輕,要不乾脆,他們兩個老的一起住到這個小區算了,看兩個老頭爭風吃醋,沒準兒是件極有趣的事兒。

  肖生嚴在這兒壞壞的想,陸舒雲卻在那兒認真思考,現在,水義龍和水夫人還沒有正式離婚,從法律的角度講,水義龍和水夫人還是夫妻關係,水曼雲也還是他們的女兒,不管是不是親生的,這都是個事實。

  自從聶崢嶸訂婚宴後,她還真沒有再見過水曼雲,那個女人,從小生活經歷與別人不同,沒有得到過父親和母親的還,心理成長極其扭曲,可別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才好。

  「我想冒昧的問您個事兒。」陸舒雲面露難色,不知道這樣貿然問出來,水義龍會不會傷心難過?

  「說吧,別有顧慮。」水義龍多精明的人啊,陸舒雲一露這神色,他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一定和水曼雲水夫人有關。

  「那個……我就是想問問,水夫人和水曼雲她們現在怎麼樣了?」陸舒雲撓撓頭,很不好意思。

  「丫頭,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其實,如果不是那一紙婚約,我和她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現在我退居二線了,就更加沒有什麼顧慮了,我已經和曼雲她媽達成協議,過幾天就去辦離婚,至於曼雲,畢竟叫了我二十多年的父親,我已經在國外給她聯繫了學校,讓她出國深造一段時間,公司什麼的也跟著過去,以後,回來的可能性也就小了。」

  水義龍這麼做,也是本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原則,人的心很小,如果只能放下一個孩子的話,那個孩子無疑是陸舒雲,水曼雲這麼多年來跟著她媽媽,回來看他的次數寥寥無幾,說感情,還真是沒有那麼深,也就比陌生人強些吧。

  陸舒雲低頭沉思,水義龍這樣的安排,倒也合適,對大家都好,免得同在A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哪一天起了衝突,也不太好。

  「嗯,您安排好了就行,我只是擔心您家庭不和睦。」陸舒雲說。

  「和睦不和睦的也沒什麼意義,我們的家庭從一開始就形同虛設,這一點,我和她心知肚明,除了曼雲被蒙在鼓裡,以為就是我們夫妻感情不合外,其他的,一切和從前一樣,她過她的,我過我的。」水義龍對這件事很看得開,過去那二十多年就是這麼過來的,他已經習慣了。

  陸舒雲這邊和水義龍邊溜達邊說話,肖生嚴和吳茵也邊走邊聊天,吳茵向肖生嚴訴苦,說她在莊園一個人呆著很孤獨,沒有人和她聊天,最近特別想艾米等等。

  肖生嚴只是耐心傾聽,卻並不言語,他不會把吳茵接過來住,不會惹陸舒雲不高興,不會讓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再起波瀾。

  吳茵是個不甘寂寞的人,通過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他已經完全了解了,所以,把她留在身邊就是一個安全隱患,而他絕對不會在身邊弄顆定時炸彈,那是找死。

  四個人溜達了一圈,回到南山別墅,本來水義龍打算回去的,看到吳茵來了,立刻有了護犢心切的感覺,厚著臉皮嫌天太晚,要求留下來。

  陸舒雲當然沒意見,將水義龍和吳茵安排在樓下客房,兩間客房挨著,陸舒雲和肖生嚴則仍舊睡樓上臥室。

  吳茵翻開那些大包小包,拿出許多小孩子的衣服,玩具什麼的,都是高檔的品牌貨,一看就是上了心。

  陸舒雲抱著那堆東西打算放到臥室去,水義龍立刻接過來說:「陸舒雲啊,小孩子的東西不能馬上放到臥室里,有講究,我給你收好吧。」說著,便抱著那堆東西進了自己那屋。

  吳茵眼睜睜的看著水義龍抱著東西走了,卻是無計可施,她呆坐了一會兒,站起身,笑著對肖生嚴說:「我給你們泡杯糖水,很好喝的。」

  肖生嚴點點頭,陸舒雲沒有反對,等水義龍出來時,吳茵剛好端著兩杯糖水走過來,一人一杯放到陸舒雲和肖生嚴面前說:「趁熱喝,好喝著呢。」

  水義龍走過來,忽然腳下不穩,身體一晃,陸舒雲和肖生嚴都急忙伸手去扶,結果,三個人擠到一塊,碰翻了桌上的糖水,誰也喝不成了。

  吳茵呆了呆,顯然沒有想到這種狀況,幾秒鐘後才回過神兒來,說道:「我再給你們去泡。」

  水義龍嚴肅的說:「晚上不能喝糖水,甜的東西傷脾,陸舒雲,你少吃甜食,生嚴,你也少吃點兒,糖水對身體不大好,就不要喝了。」

  陸舒雲點頭稱是,肖生嚴對吳茵說:「姨媽,您就別忙活了,白天逛街也夠累了,早點休息,我和陸舒雲也上樓了。」說完,攬著陸舒雲往樓上走去。

  樓下,只留下水義龍和吳茵大眼瞪小眼,兩人瞪了一會兒,水義龍優哉游哉的說:「你是生嚴的姨媽,也算是我的親家,希望你一切以孩子們的幸福為重,不要橫加干涉,搞什么小動作,不然,我可不是吃素的。」

  吳茵臉色有些白,訕訕的說:「我從小看著生嚴長大,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沒有人比我更希望他幸福,親家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水義龍似笑非笑的說:「但願如此吧。」

  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水義龍轉身進了屋,吳茵停了幾分鐘,也隨後進去了,到了半夜的時候,一抹黑影鬼鬼祟祟的從屋裡出來,躡手躡腳的往樓上走去,她的身後尾隨了一道黑影,兩人一前一後的爬到樓梯上。

  後面那道黑影忽然從兜里掏出一個手電筒,對著自己的下巴向上照,突然看到光亮,吳茵緊張的一回頭,看到一個恐怖的人影站在樓梯下,臉色慘白。

  「啊——」,她驚得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滾出了好遠,才停下來,腿部劇烈的疼痛。

  肖生嚴聽到動靜從屋裡跑出來,看到自家岳父大人正開了燈,蹲在吳茵身邊沉思。

  「怎麼回事?姨媽,您不要緊吧?」肖生嚴還是很緊張吳茵的。

  「我也不知道親家是怎麼回事,我半夜去衛生間,聽到外面有動靜,出來一看,便看到一抹黑影往樓上飄去,今晚沒有月亮,屋裡光線特別暗,我看不清路邊掏出手電筒照亮,哪知,前面那道黑影尖叫著就摔下了樓梯,我開了燈,過來一瞧,發現竟是親家,這可奇了怪了。」

  肖生嚴聽水義龍的描述,心便向下一沉,吳茵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爬上二樓,到底要幹什麼?

  「哎呦——」,吳茵本來就腿疼,被水義龍這麼一說,就更疼的厲害了,哼哼唧唧的直呼疼痛。

  肖生嚴又不能不管她,只得停止追問,將她抱起來,打算送到醫院去。

  陸舒雲懷孕後,總是很嗜睡,樓下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卻依舊沒有吵醒她,肖生嚴回頭對水義龍說:「水政委,我送姨媽去醫院,麻煩您照顧一下陸舒雲。」

  水義龍當然求之不得,他點點頭說:「嗯,快去,快去吧,親家估計疼得很厲害。」

  肖生嚴出了門,水義龍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劍眉緊縮,吳茵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剛才她上樓時,為了不發出動靜,連鞋都沒有穿,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干好事。

  想到這裡,他轉身進了房間,拎出一大包裝在黑塑膠袋裡的物品,打開門,隨手丟進了垃圾箱,然後鎖住房門,折到二樓,進了陸舒雲的臥室。

  陸舒雲還在酣睡,這段時間,她睡眠很好,就算天塌下來依舊當棉被蓋,肖生嚴什麼時候出去的,她根本不知道。

  水義龍借著暗淡的月光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陸舒雲,其實,陸舒雲的臉部線條很像方曉雲,尤其是閉上眼睛的時候,簡直就像一個人一樣。

  這樣安靜的陸舒雲讓他想起了方曉雲,心潮澎湃,情緒萬變,他嘆了一會兒氣,從陸舒雲的臥室里出來,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輾轉反側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陸舒雲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裡出現一些很奇怪的場景,一會兒清晰,一會兒模糊,很多個場景變化,唯一不變的是其中總會出現一個女人,女人的臉龐看不清,眼神卻憂鬱萬分。

  夢裡,她聽到一聲輕笑,很輕很輕,笑聲中摻雜著很多東西,得意,嘲諷……

  第二天一早,陸舒雲就醒來了,她懵懵懂懂的坐起來,總覺得腦子裡缺了點兒什麼東西,她下意識的尋找肖生嚴,沒有找到,便開始慌起來。

  「生嚴,生嚴——」

  水義龍從屋外推門進來,看到陸舒雲慌慌張張的四處尋找,便急忙告訴她:「陸舒雲啊,昨晚肖生嚴那個姨媽從樓上摔下去,摔傷了腿,生嚴送她去醫院了,一會兒就會回來,你別著急。」

  「哦。」陸舒雲坐起來,晃了晃腦袋,覺得記憶似乎出了問題,有些東西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她爬起來,匆匆洗漱一番,跟著水義龍去了醫院,醫院裡,吳茵躺在床上,一條腿打了石膏,纏了繃帶,她的腿摔斷了。

  陸舒雲走到肖生嚴身邊,把手放進他的手心裡,小鳥般偎依在他身邊問:「姨媽怎麼樣?有沒有好些?」

  肖生嚴嘆了口氣,他聽水義龍說,吳茵是半夜上樓時從樓上摔下來的,這讓他想起上次吳茵住在他們家的時候,那天晚上,他和陸舒雲都睡得很沉,要不是半夜尹諾的電話打來驚醒他,也許他就不會發現吳茵站在他們的臥室里。

  現在,又是一半夜,一次也許是偶然,都已經兩次了,吳茵究竟要幹什麼,他的視線在陸舒雲身上上下游梭,仔細檢查她有什麼不妥。

  忽然,他直盯盯的看著她的脖子問:「媳婦兒,你那個木鳳呢?」

  陸舒雲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用手去摸,摸了半天,發現真的沒有木鳳,要知道,那個木鳳平時她都不離身的,即便是睡覺,也絕對要戴在脖子上。

  「不知道,我沒摘下來啊。」陸舒雲也慌了,今天早晨一起來,她就覺得渾身難受,頭也發暈,是不是和丟失木鳳有關係?

  肖生嚴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吳茵,這時候,她已經醒來了,與肖生嚴冷厲的目光相對,心中一驚,立刻尖叫道:「生嚴,你難道懷疑是姨媽拿了那個木鳳?」

  「除此之外,我還真想不出你半夜三更上樓幹什麼。」

  「天地良心,生嚴,姨媽從小把你拉扯大,這麼多年來,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你,把你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從來沒有對你有半分不好,你怎麼能懷疑我,真傷我的心啊。」吳茵使用懷柔策略,率先哭上了。

  肖生嚴已經受夠了她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才不管她難過不難過,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你最好期盼我們能找到木鳳,不然,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完,牽著陸舒雲的手往外走:「媳婦兒,你別著急,我們先回去好好找找,也許是繩子斷了,掉到哪兒去了。」

  陸舒雲點點頭。

  兩人往外走,水義龍也跟著往外走,他雖然不知道那所謂的木鳳究竟有什麼作用,但看到陸舒雲兩口子那麼緊張,便知道那一定是個極其重要的東西,也跟著緊張起來。

  回到南山別墅,肖生嚴幾乎把臥室翻了個底朝天,連樓下的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根本不見木鳳的蹤影,他的心一直往下沉,自責難過的要死。

  陸舒雲也很沮喪,但看到肖生嚴自責,她也不好受,過去安慰他:「生嚴,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木鳳究竟能不能夠治好中邪,至少現在,我還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你別擔心了,也許是我放到哪兒了,結果給忘了,哪天就能找到了,實在找不到,下次遇到那位古董店老闆,再和他要一塊好了。」

  肖生嚴蹙眉看著她,沒有說話,只是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閉上眼睛,前段時間陸舒雲中邪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如果丟失了木鳳,她還會變成從前那個樣子,他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水義龍和跟著找了很久,沒看到那個所謂的木鳳,他看到那夫妻倆難過,心裡也是自責的很,仔細回憶了一下昨晚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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