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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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陸舒雲就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一點兒音訊,肖生嚴焦躁的走來走去,給手下打電話,給兄弟朋友們打電話,給自己認識的各種勢力打電話。

  除此之外,參與尋找的還有水政委的屬下,水政委一臉恐慌和懊悔:「是我不好我不該告訴她的,應該給她一個過渡的時間,是我太心急了……」

  肖生嚴沒有看他,現在他也沒心情去安慰別人,如果再找不到陸舒雲,他首先就要瘋了,如何顧得上別人的感受。

  所有的人都鬧哄哄的,水曼雲孤獨的站在舞台上,來往的賓客看著她,目光中各種情緒都有,唯獨沒有關心。

  她以為父親的冷淡是因為不愛母親,是因為夫妻感情不和,是因為忙於事業,無暇顧及家庭,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她的存在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她的母親是個同性戀,卻偏偏找了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精子生下了她,用來掩人耳目,從小到大,她受夠了父親的冷淡,母親的疏離,變成了一個自暴自棄的同性戀,她嫉妒陸舒雲,陸舒雲明明沒有好的出身,好的家庭,卻偏偏攤上一個愛她的父親,一個愛她的丈夫,還有一個寧可不要自己養大的女兒,也要認回她的親生父親。

  她以為和聶崢嶸訂婚,既能滿足她的虛榮心,報復尹諾,還能掩飾她是同性戀這個事實,沒想到,聶崢嶸所謂的後招,便是在盛大的訂婚儀式上,將她從高高的公主貶落到塵埃。

  還有什麼比這樣**裸的揭穿更讓人痛苦?讓她在一夕之間發現,她其實就是個錯誤,一個不該存在於世上的錯誤。

  「呵呵……」,水曼雲笑了笑,挺著驕傲的身姿,從宴會廳里從容不迫的走出來,她受過最好的教育,學過良好的社交禮儀,是世人眼中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她的涵養不允許她在這樣的場合中出醜,所以,她勉強維持著最後一絲尊嚴,從大家的視線中走出來,然後躲到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獨自舔舐傷口。

  「陸舒雲,陸舒雲——」,水曼雲躲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裡,蜷縮著身體,美目中迸射出仇恨的火花,默默的念著陸舒雲的名字,雙手抓向地面,留的長長的指甲齊齊折斷,血順著斷口流下來,她也沒有察覺。

  聶家,聶老爺子狠狠扇了聶崢嶸一個耳光:「混帳,混帳東西。」

  這一巴掌扇得極用力,聶崢嶸的嘴角滲出鮮血,他抹去血漬,「嘿嘿」笑了:「爸爸,您老也該休息休息了,管的閒事太多,心會累,容易老。」

  聶老爺子氣的渾身顫抖:「你這個混帳,混帳東西,你是怎麼說服聶家那群老傢伙的?」根本不可能啊,聶家存在已經有百年根基,族中數個分支,每個分支都有一個為首的長老領導著,聶老爺子是本屆族長,在族中權力很大,在加上他在軍部呆了很多年,手下有許多老屬下很得力,所以,他的勢力不是一般人能撼動的。

  而聶崢嶸做到了,他今年才三十三歲,居然能說服整個水家族裡都同意他接管族長一職,那些唯利是圖的傢伙,他是怎麼收服他們的?

  聶崢嶸笑了,目帶憐憫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說:「爸爸,你一生算計,以為所有的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所有人都應當聽你的話,隨時犧牲個人幸福,為家族服務,三個姐姐如此,連媽媽也都是如此。」

  「在你眼中,沒有親情,沒有不舍,只有利益,就連大哥,大嫂,你都算計的清清楚楚,當初,你的確是想將他們掃地出門,讓其自生自滅的,可是你沒想到,大哥大嫂有毅力,空手起家,將事業發展的那麼大,聶家勢力是雄厚,可越是這種家族成員龐大的,內部就也需要錢,於是,你承認了大嫂的地位,美其名曰是因為她給了大哥一個腎,是因為她對大哥無私的好。」

  「這些,大哥大嫂都心知肚明,不戳穿,不過是因為你是父親,他們孝敬你,不忍看你生氣而已。」聶崢嶸目帶憐憫的看著自己父親。

  「至於我是怎麼說服那群老傢伙的,呵呵,當然說服不了不過就是和你一樣,選擇他們最優秀的子弟,反抗罷了,不是有句話說了嗎,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啊。」聶崢嶸臉上沒有太多的得意,扳倒自己的父親,如果不是被逼到無可奈何的地步,他怎麼會這麼做?

  聶老爺子臉色黯然,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這一生,為了家族興旺繁榮,兢兢業業,努力奮鬥,犧牲了家庭,子女的幸福,為什麼換來的卻是這麼多的不認可,臨到老了,還被自己兒子弄下了台,這下子,面子裡子都沒了。

  聶正陽擔憂的拍拍自家兄弟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老么,你有魄力,哥哥不如你,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在軍部根基甚淺,如果沒有聯姻的支持,可能會越走越難。」

  聶崢嶸虎目望向遠方,良久嘆息一聲說:「大哥,這個我想過,除了聯姻,還有一條路,不過是贏得慘烈些罷了,現在,A市這邊的危險算是暫時解除了,但我不能保證聶家的老勢力會不會反擊,所以,諾諾還是在外面吧,比較安全些,過幾天,我要出門兒一趟,可能要走很長時間,不能照顧諾諾,你和大嫂就多照顧些吧。」

  聶正陽蹙眉問:「你要去哪兒?幹什麼要去很長時間?」

  聶崢嶸沉吟片刻說:「沒事的,就是出個任務。」說完,他大步流星的走開,選擇這條路,他實在是不得已,為了給尹諾母子長遠的幸福,他必須認真籌謀,努力奮鬥,即便前方危險重重。

  肖生嚴快要瘋了,這都三個小時過去了,陸舒雲還是沒有消息,A市就是這麼大,他派出那麼多人搜尋,就像布置了天羅地網,她怎麼可能沒有消息呢?

  難道,又像上次尹諾那樣,被綁架了?一想到這個可能,肖生嚴就更加不淡定了,他親自開車去了趟顧暖那裡,希望顧暖能夠再次伸出援手。

  可是顧暖不在,手下說,她出去辦事了,聯繫不上。

  沒辦法,肖生嚴坐在車上,望著越來越黑的天,揪著自己的頭髮,一陣陣懊惱,為什麼沒抓住她呢,當時明明就離她那麼近。為什麼沒追上她呢,她明明就沒有他跑得快,當時為什麼要那麼多人呢,該死的,聶家訂婚為什麼要邀請那麼多人呢,最後就總結出一條,今天他和陸舒雲就不該去,不去也就沒這麼多事兒了。

  可是,這事兒是他能預料的嗎?如果每次在出現意外之前,他都能預料,那不是避免了很多壞的事情的發生?

  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在生日那天去海邊,陸舒雲以為他想不開去自殺,便半夜打計程車跟去了海邊,在高高的峭壁上尋找他的蹤影,結果他以為她想不開,上去阻止時,不小心驚動了她。

  他和她雙雙掉下峭壁,幸好,那時候峭壁下是大海,海面水流不是很湍急,兩人掉入水中,爬上岸後,他和她的感情激增。

  那個地方很值得紀念,而那個地方很偏僻,如果她躲到那兒去的話,搜尋的人還真是不容易找到。

  不管怎麼樣,他必須要去看一看,肖生嚴到達那處海邊時,已經接近午夜了,黑漆漆的海邊看不到人影。

  肖生嚴沒有在海邊找到陸舒雲,便順著那處峭崖爬了上去,夜幕與石壁融成一體,黑漆漆的,一抹孤零零的小身影坐在峭壁邊上,一動不動。

  肖生嚴吸取上次的經驗教訓,怕驚動到陸舒雲,便在離她不遠處悄悄坐下,然後一點兒一點兒的向她那邊挪過去。

  陸舒雲不知在想什麼,根本沒有察覺他的靠近,等他把她緊緊攬入懷中時,才後知後覺的開始掙扎。

  「乖,媳婦兒,別亂動,危險,是我,是我。」肖生嚴把下巴放到她的頭頂,她的發質很好,柔柔順順的髮絲摩挲著他的下巴,讓他的焦躁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心湖一片柔軟。

  「你來幹什麼?我不想看到你們,誰也不想見,都騙我,都騙我,嗚嗚嗚……」許是經過這一晚上的沉澱,思想沒有那麼執拗了,緩過勁兒的陸舒雲放聲大哭,拳頭雨點般砸到肖生嚴身上。

  「媳婦兒,媳婦兒,不管我做了什麼錯事,我都改,改還不行嗎?你別不理我,這段日子,我好難過,心裡好難受,我離不開你,真的離不開。」肖生嚴眼眶中有淚,那是失而復得驚喜的淚水,也是有感而發的後怕。

  「你從來都說話不算數,讓我怎麼信你?」陸舒雲紅著眼睛,抬眸望著他,這個男人,好看的眉眼,溫柔的語調,溫暖的胸膛,每一處肌膚,她都留戀的不行,怎麼放開啊,好難過。

  「媳婦兒,你再相信我一次,上次在公司里,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了,可能是公司最近事務比較多,心情比較煩躁,所以沒陪你去吃飯,你還在怪我嗎?以後我們每頓飯都一起吃,我再也不冷落你了,好不好?」

  那天那種奇怪的感覺,肖生嚴始終沒敢說出口,他怕陸舒雲怪他對她忽冷忽熱,有時熱情,有時冷漠,但又必須把事情說開了,所以,他就做了解釋。

  陸舒雲愕然:「你以為我是因為你不陪我吃飯所以不理你嗎?那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肖生嚴,那些都是小事情,你倒是告訴我,最近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和哪個美女約會後把證據帶回家了?」

  「和哪個美女約會?媳婦兒,你真是冤枉死我了,哪兒有?」肖生嚴忽然想起那天衣服領子上被陸舒雲印了一個紅唇印兒的事兒來,莫非,她說的是這個?

  可那紅唇印兒明明是她自己印上去的啊?難道,陸舒雲中邪看似好了,實則雖然不發狂了,卻偶爾會失憶?如果是這樣,告訴她的話,會不會讓她恐慌?

  肖生嚴眼神閃爍的問:「媳婦兒,你把我弄糊塗了,你說的到底是那件事啊?」

  陸舒雲眼中含著淚,氣呼呼的說:「你和另外的女人親熱,把口紅印兒都留在襯衣領子上了,你還騙我?」

  肖生嚴心裡「咯噔」一下,果然是這件事,陸舒雲果然已經忘記了,如果他提醒她可能是失憶了,她一定會恐慌,本來就擔心不能懷孕,現在又多了失憶,對她的身心都不太好,所以,不能說。

  可不說的話,他的委屈向誰說?

  他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一個說法:「哦,媳婦兒,那天歐陽宇和我開玩笑呢,公司新近研發了一種口紅,像試試效果,歐陽宇拿到辦公室讓我看,我非要讓他抹了看效果,結果,為了報復,他就故意在我襯衣領上印了個印兒,還沒告訴我,媳婦兒,真的冤枉啊。」

  陸舒雲狐疑的回憶了一下,那個口紅印兒不是很清楚,估計是匆匆碰了一下就離開了,還真看不出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

  如果是歐陽宇的,那麼,那天歐陽宇被肖生嚴逼著抹了口紅了嗎?那情景估計比較喜感,哪天得親自問問他。

  「真的?你沒騙我?」陸舒雲問。

  「真的,我真的沒騙你,媳婦兒,你看你失蹤這幾個小時,我找你都快找瘋了,你對我來說這麼重要,我又怎麼可能為了別的什麼人什麼事而去騙你呢?」肖生嚴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這話陸舒雲相信,看他雙眼通紅那麼愛整潔的他現在衣衫,髮絲凌亂,眼眸發紅,顯然是著急過度了。

  「算了,就再信你一次,其實,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說到這裡,陸舒雲忽然停住了,她本來是想告訴肖生嚴她懷孕了的事的,可又想到,肖生嚴說的話雖然她暫時相信了,可畢竟之前看到過幾次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情景,還是等等吧,觀察一下好了。

  肖生嚴放了心,挑眉問:「好媳婦兒,你要告訴我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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