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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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定下規矩,以後絕對不能騙她,否則,她就從他的世界裡消失,而那個後果,是聶崢嶸不能忍受的,想都不能想一下。

  為了避免引起別人的注意,尹諾先離開房間,過了好一會兒,聶崢嶸才優哉游哉的出來,來到宴會廳時,尹諾已經在和幾個賓客交談了,不得不說,這女人很擅於交際,幾句話就逗得對方開懷大笑。

  他在角落裡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打開一罐啤酒,隨意的喝了一口,靜靜的看著遠處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人,思索著他們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陸舒雲撞到了水曼雲和水瑤驚人的一幕後,被肖生嚴帶回宴會廳,聶父已經到另外一邊去招呼客人了,水母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獨留水父孤獨的坐在席位上。

  陸舒雲走過去,給他倒了一杯香檳,笑吟吟的說:「水伯父,您想吃點兒什麼啊?」

  水父在看到陸舒雲的那一瞬間,精神有點兒恍惚,他搖搖頭,說:「什麼也不想吃,肖夫人,能不能陪我聊會兒天?」

  「好啊。」陸舒雲是尊老愛幼的好孩子,這個時候絕對是說不出拒絕的話的。

  水父是個健談的人,問問題總是循循善誘,不多時,就把陸舒雲從小到大的經歷弄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肖生嚴陪著客人們喝了一杯後,一轉身,看到自家小媳婦不見了,他在四周找了找,終於在水父的那桌旁發現了她。

  此時,他不聽話的小媳婦正在給水父倒酒,那小臉上的笑容啊,真是比花還要嬌艷的,那樣燦爛的笑容讓他覺得刺目。

  他不明白,水曼雲的父親為何對陸舒雲這麼感興趣,其實,在他們剛一見面的時候,他就有感覺了,要知道,水政委平時很嚴肅,屬下們很少敢和他對視的。

  此時那位和顏悅色的老男人頻頻用眼神瞟陸舒雲,那樣的眼神令肖生嚴很不舒服,他想到了外界關於水政委夫妻不和的傳聞,又想到了水曼雲同性戀的事實,強烈懷疑水政委對陸舒雲有意思。

  然後就是對自家媳婦兒的恨鐵不成鋼了,招惹了藍天和肖生墨也就罷了,畢竟是年輕人,怎麼和老年人也相談甚歡呢?

  「伯父,我和陸舒雲還有事,要先走一步了。」肖生嚴走過去,端了一杯酒和水政委碰了一下杯,弄得陸舒雲一頭霧水,之前並沒有說有事要提前走啊。

  陸舒雲被半摟半推著離開,走出宴會廳後,才想起半天沒有看到尹諾了,急忙甩脫肖生嚴的手說:「生嚴,我沒看到諾姐啊。」

  肖生嚴環抱著雙臂,慢悠悠的說:「尹諾自然有聶崢嶸照顧,你擔什麼心?」

  「你這個人好奇怪,怎麼變臉比變天還要快?」就算陸舒雲再遲鈍,也明白肖生嚴有些生氣了,原因不明。

  「剛才水政委和你聊什麼?」

  「沒聊什麼啊,就是聊了我小時候的事情,你不知道啊,水伯伯人真的很有趣,講話幽默,風趣,和他聊得很開心啊。」陸舒雲興奮起來。

  肖生嚴斜睥著陸舒雲,臉色越來越臭,偏偏,某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還要往槍口上撞,繼續說著。

  「他有我這麼好看嗎?滿臉皺紋哪裡好看了?他有我這麼身強力壯嗎?步履蹣跚那叫身強力壯嗎?他幽默,我也很幽默好不好?」肖生嚴簡直就氣急了,居然在他面前不斷說另一個老男人的好話。

  「肖生嚴,你這是在吃醋?」陸舒雲懊惱的說:「你想到哪兒去了,水伯伯只是長輩啊。」

  「現在有很多年齡可以做爺爺的人懷裡整天摟著二十歲的小姑娘。」

  「水伯伯不是那種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肖生嚴,你簡直不可理喻。」陸舒雲跺腳,真是個麻煩的男人。

  「我不可理喻,嗯?」肖生嚴迫近一步,怒瞪著陸舒雲的眼睛,然後低下頭,狠狠的吻住那張叫他又愛又恨的嘴,啃齧吸吮著,也不管是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了,也不管會不會影響肖氏形象了。

  「嗯——」,陸舒雲掙扎了兩下,放棄,以往的經驗告訴她,這個時候,應該做個溫順的小女人,聽話的孩子有糖吃。

  肖生嚴很滿意她的態度,吻夠了就鬆開她,用手指點點她微微有些紅腫的櫻唇,計較的說:「以後不許在我面前夸另一個男人的好,眼裡只能有我一個男人的存在。」

  陸舒雲簡直哭笑不得,對她來說,水伯伯只是長輩好不好?不過,這個時候和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是講不通道理的,她點點頭,眼神里卻透著不以為然。

  宴會結束了,許多賓客都滿意而歸,他們之所以願意參加這種豪門的聚會,是因為在這樣的場合中,會出現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一些在其他時候不能談成的生意,往往能在這種場合中取得意想不到的好結果。

  尹諾作為主持人,一直把所有賓客都送走了,才準備離開,聶崢嶸自然陪著她,水曼雲也知趣,沒有讓他送,而是選擇和自己的父母一起回去。

  聶父身體畢竟大了,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便先行離開,他一走,尹諾和聶崢嶸便覺得自由了許多。

  宴會廳有工人負責收拾,關燈,鎖門等具體事宜,尹諾和聶崢嶸一起出來,夜空浩瀚,星光閃爍,空氣潮濕,很適合散步。

  「我們走走吧。」尹諾提議。

  崢嶸個自然是沒意見的,他把車開到附近的一座公園門口,兩人徒步走進公園,這個時候,公園裡鍛鍊的,溜達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偌大的公園顯得空蕩蕩的。

  聶崢嶸把尹諾推到一棵樹上,傾身過來,虎目中燃著怒火,冷聲問道:「剛才溫陽對你說了什麼?」

  尹諾一怔,別過頭:「沒什麼。」

  「沒什麼?」聶崢嶸冷笑,剛才他正在應酬賓客,看到溫陽神秘兮兮的把尹諾拉到一邊,兩人竊竊私語,當時,他站的那個地方離尹諾不遠,她臉上那種緊張不安的神情他盡收眼底,說沒什麼,那是胡扯,絕對有問題。

  「聶崢嶸,我說了沒什麼就是沒什麼。」尹諾索性耍賴,反正,就算她不說,聶崢嶸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何況,溫陽和她說的話她絕對不能告訴他。

  她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時,目色忽的一暗,今天,溫陽是被她抓來當擋箭牌的,在過去的無數次中,她都曾這樣將他擋箭牌,在她心裡,溫陽就是可以為他兩肋扎刀的哥們兒,卻不知道,在她還不懂的時候,溫陽早已將她藏在心裡,深深的愛著。

  昨晚,溫陽喝得有點兒多,拉著她在牆邊傾訴,告訴她,他對她的愛戀有多深,也許在他們相遇的時候,也許在他為她一次次擋著各種異況的時候,就已經很深很深了。

  可是,她不能回應,只能看著他失望離開,末了,他告訴她,他不會放棄的,只要聶崢嶸不懂得疼惜珍愛她,他便會將她奪過來。

  這相當於挑釁,當然不能告訴聶崢嶸,結果,她低估了男人的怒火和醋意,聶崢嶸將她抵到牆上,狂風肆虐般蹂躪了許久,這才鬆開。

  她從宴會廳里出來時,遇到了正要離開的聶家大姐,女人想來心細如塵,觀察入微,看到尹諾的唇又紅又腫,便隱約猜出了什麼,只是,她以為那個罪魁禍首是溫陽。

  聶家大姐仔細的打量尹諾,掩唇輕笑道:「小丫頭長大了,小時候的惹禍精,長大了談個戀愛也轟轟烈烈的啊。」

  尹諾心裡一驚,以為聶家大姐看到了什麼,一瞬後,她便明白,如果真的被聶姐大姐看到了,她不可能這麼平靜,大抵,她以為那個男人是溫陽吧。

  如此,尹諾便心安了,她羞澀的垂下頭,扭捏道:「大姑姑,你又拿我打趣兒。」

  聶家大姐笑吟吟的上了車,離開了。

  聶崢嶸在聶家大姐離開幾分鐘後,從宴會廳里出來,與尹諾並肩而立。

  「都怪你,我這個樣子,還要不要見人了?」尹諾捂著紅腫的唇,幽怨嬌嗔的望著聶崢嶸。

  「天黑了,你見我一個人就行了,見別人做什麼?」聶崢嶸攬著她的肩,柔聲問道:「我們去附近散散步?」

  尹諾想了想,點點頭答應了,飯後百步走,能活九十九,如果每天飯後能和自己心愛的人手牽手去散散步,人生大抵也圓滿了,可惜,即便是這簡單的願望,對於她來說,也是難以實現的。

  她只能在天黑的時候,和聶崢嶸鬼鬼祟祟的去公園裡溜達溜達,還得像做賊一般,提防著遇到熟識的人。

  她嘆了口氣,拐進公園後,行人果然少了很多,黑漆漆的公園裡看不到幾個散步的人,那些來跳廣場舞的老頭老太太也回家了。

  尹諾低著頭,把手放進聶崢嶸寬大的手掌中,她喜歡這樣被握著的感覺,很溫暖,很有安全感。

  聶崢嶸側目看向尹諾沉靜柔美的臉,心中一動,不由得將手握緊,這樣靜謐的獨處時光是難得的,白天時,他們甚至不敢明目張胆的走在一起,生怕被別人瞧出端倪。

  仔細想來,還是小時候好,兩個人打打鬧鬧,就算偶爾鑽到一個被窩裡睡覺,大人們也會覺得是小孩子的玩鬧,當不了真。

  「崢嶸,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咱們有一天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牽著手,這輩子也算是圓滿了。」尹諾嘆息。

  聶崢嶸心中酸澀,將她一把帶入懷中,緊緊擁著她,語氣有些沉重的說:「諾諾,對不起,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覺得委屈。」尹諾把頭埋進他的懷裡,聲音悶悶的說。

  兩個人沉浸在彼此的心事中,忽的,聶崢嶸的手機響了起來,尹諾從他懷裡鑽出來,順手從他褲兜里把手機掏出來,看了眼屏幕,納悶的說:「是你二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哦,對了,她今晚沒參加宴席。」

  聶崢嶸沒有說話,甫一接通電話,那邊便傳來聶家二姐的啜泣聲:「崢嶸,崢嶸,你快來,白海那個畜生他,他打我……嗚嗚嗚……。」

  因為是夜晚,公園裡十分寂靜,手機里的通話聲清晰的傳了出來,尹諾和聶崢嶸同時一怔,雖說平時和聶家二姐在一起的時間少,但畢竟是一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多少也有些情分,聽到她挨了打,當下兩人便緊張起來。

  公園也顧不上逛了,兩人快步走出來,鑽進聶崢嶸的車裡,晚上的時候,聶崢嶸忙著鬧心,沒顧上喝酒,和賓客應酬也是拿飲料應付了一下,此時開車自然沒有問題。

  兩人趕到聶家二姐的家裡時,房門敞開著,地上花瓶碎片到處都是,臥室的門也開著,裡面一地狼藉,甚至還有女人破碎的衣服碎片。

  「怎麼回事?」聶崢嶸扶起跪坐在地上的二姐,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她的臉頰一側紅腫一片,有清晰的五個手指印,嘴角還滲出了血,顯然是挨了耳光。

  姐夫白海是個官二代,典型的紈絝子弟,早在聶家二姐剛嫁過來不久便聽說他到處喜歡搞女人,聶家二姐和他打也打過,吵也吵過,沒有管住,只得作罷。

  後來,聶姐二姐死了心,索性不再管他了,白海也樂得自由,兩人冷戰了好多年,怎麼現在又鬧起來了呢?

  聽到自己兄弟問,聶家二姐像是瞬間有了主心骨,扶著聶崢嶸的胳膊坐到椅子上,捂著臉哭道:「白海那個畜生,搞女人搞到了家裡,我回來,回來就看到他——」。

  尹諾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臥室里的一地狼藉,心裡跟明鏡似的,準是白海太過不像話,把女人帶到家裡亂搞,讓聶家二姐撞了個正著,面子上下不來了。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如果過不下去就離婚嗎?這種氣怎麼還是一忍再忍?」聶崢嶸是個火爆脾氣,這次,白海犯了他的逆鱗,問清來龍去脈後,少不得要找白海的晦氣。

  說起來,這三個姐夫混是混了點兒,可就是懼怕小舅子聶崢嶸,那傢伙從部隊裡練就的身手和拳頭可不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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