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潔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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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諾驀地睜大眼睛,一拽陸舒雲的手:「妹子,你這是真摔疼了?諾姐不是故意的啊,哪兒疼,我看看?」

  尹諾下了床,魔爪像尹諾屁股伸過去:「屁股摔疼了,讓姐姐看看,一定比上藥還管用,過來,過來啊。」

  陸舒雲嚇得立刻收回去滿眼淚水,繞著圈在地上跑,「不敢了,不敢了,諾姐,我再也不敢了。」

  「那也不行,小丫頭片子,居然跟你諾姐玩心眼,那小演技,比那個最近特別火的那個女星,叫什麼來著還有好,不如跟你家老公商量商量,送你去影視界發展吧,有他捧你啊,一準兒大紅。」

  尹諾還是不依不饒的追著陸舒雲跑,連著跑了幾圈,陸舒雲累了,一不小心被尹諾拽住胳膊,順手一扯,還真把那條黑色的哈倫褲給扯了下來。

  兩人就是逗著玩的,這樣的情況誰也沒想到,一時間都怔在原地,面面相覷,沒想到,這時房間裡進來一名不速之客。

  肖生嚴聽到裡面又是叫又是鬧的,不知發生了什麼狀況,這個時間段,睡覺還早,他敲了敲門,沒人回應,便徑直推門進入了。

  結果,眼前的一幕讓他險些驚掉了眼珠子,尹諾一臉邪惡的看著陸舒雲,一手扯落了陸舒雲外面的哈倫褲,露出她黑色性感的小內褲和雪白雪白的翹臀。

  兩個女人見他進來,均是齊齊的一聲驚呼,呼聲響天震地,聶崢嶸聽到呼聲,大步跨越著跑進來,肖生嚴眼疾手快的幫陸舒雲拉上褲子,把她攬入懷中,腦海中她那雪白的翹臀若隱若現的樣子,一遍遍浮現。

  「怎麼回事?」聶崢嶸氣喘吁吁,剛才上樓梯上的急,幾乎是幾個大步就跨了上來,加上緊張,氣息就有些不穩了。

  肖生嚴一想到剛才尹諾的惡作劇,心裡就恨得牙根痒痒,那可是他媳婦兒,自靈魂換過來之後,他都沒來得及欣賞自家媳婦兒曼妙的的身材,雪白的肌膚,搞得他很是心神蕩漾啊。

  他臉一沉,表情陰鬱,聲音不悅的說:「問你女人。」

  陸舒雲在他懷裡扭了扭身體,這傢伙,摟著就摟著吧,幹嘛要摟得這麼緊,都快出不上來氣了好吧?

  「別動。」肖生嚴此刻正是出於冰火兩重天的糾結掙扎中,偏生這女人不識眼色,還拼命扭動著身體,不知道這樣的摩擦最危險嗎?

  他口乾舌燥,聲音也呈現出性感危險的沙啞,冷冷的瞟了眼聶崢嶸:「管好你女人,今晚不要過來打擾我們。」

  說完,他連拖帶抱的將陸舒雲弄了出去,留下聶崢嶸和尹諾面面相覷,聶崢嶸自然是高興的,尹諾都不願意見他,更不願意和他獨處,這些天,真是憋壞了他,思念的味道真是糾結而甜蜜啊,好不容易有機會靠近她,他才不會探究肖生嚴為何一會兒工夫就變了臉色。

  對他來說,只要能看到尹諾,和她說上話,陪她呆一會兒,誰給他下臉子都是小意思,都可以忽略不計。

  尹諾當然不高興,肖生嚴什麼意思?她和陸舒雲不過是在鬧著玩,不小心拽掉了她的褲子,不是還有內褲嗎?又沒有光著,再說,女人們也經常一起去洗澡啊,不是都給對方看光光了,這有什麼好計較的啊?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冷冷的對聶崢嶸說:「出去。」

  「諾諾。」聶崢嶸不僅沒有出去,反而迫近一步,虎目露出哀求的神色,幾天不見,都已經想念成這樣,如果她真的嫁給了溫陽,那乾脆讓他死了算了,活著也是一輩子痛苦。

  「我叫你出去。」尹諾沒好氣的抄起一個枕頭丟過去。

  聶崢嶸傻笑著接過來,恬不知恥的說:「打是親罵是愛。」

  尹諾氣結,什麼時候這傢伙也變得這麼臉皮厚啦?她騰的站起來,怒沖沖的往外走:「好,你不出去,我出去。」

  結果,經過那傢伙身邊時,被聶崢嶸拽住了胳膊,然後輕輕往後一帶,她就順順噹噹的落入他的懷中,到嘴的肥肉自然沒有再吐出去的道理,聶崢嶸緊緊的禁錮著尹諾,望著她微微撅起的紅唇,心癢難耐,情不自禁的低頭,銜住。

  趁著換氣的功夫,尹諾面紅耳赤的怒瞪他一眼:「房門還沒關呢。」

  聶崢嶸回眸看了眼,又抱著她折身回去,長腿一帶,「啪」的一聲關住了門,又一回手,把門撥住,這下徹底沒了後顧之憂。

  對聶崢嶸來說,尹諾就是他的毒,毒入骨髓,無可救藥,對於尹諾來說,聶崢嶸就是她的劫,情劫難過,無怨無悔。

  陸舒雲被肖生嚴連拖帶抱的弄出尹諾的房間,推進自己臥室,她像麻花一樣扭來扭去,不高興的說:「肖生嚴,你幹嘛?諾姐就是和我開玩笑,有什麼要緊嘛。」

  肖生嚴把她推坐在床上,颳了刮她的鼻子,換上一副笑臉:「蠢女人,人家兩口子要關上門才好說話,你過去湊什麼熱鬧。」

  陸舒雲一頭霧水,怔怔的看著他,半晌才後知後覺的問:「難不成你這是給他們創造機會?」

  肖生嚴看著她傻呆呆的呆萌樣,當然是又氣又好笑,他一個大男人,難道真會和一個女女人一般見識不成?再說,看尹諾和聶崢嶸的情形,性別取向就很正確,他難道會和尹諾的母親鄒女士一樣,關心則亂,懷疑陸舒雲和尹諾關係不正常不成?

  「你說呢?」肖生嚴沒好氣的反問。

  「哦,哦,話雖如此,可我還是擔心,你看看聶崢嶸那身板,那肌肉,諾姐落在他的手裡,我怕凶多吉少啊,不行,我得去看看,光是猜測沒用。」

  陸舒雲說完,一溜煙跑到客房門口,肖生嚴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由著她去折騰,總歸,該惱火的是聶崢嶸和尹諾,他是沒什麼損失的。

  兩間臥室隔著樓梯,一間在左,一間在右,陸舒雲衝過去的時候,吃了個閉門羹,房門已經關上了。

  她舉起拳頭,剛要敲門,忽聽裡面發出曖昧的聲音,拳頭懸在半空,整個人也愣住了,這是什麼動靜?

  有時候,陸舒雲很精明,有時候又遲鈍的可怕,比如此時,遇到親入姐妹的尹諾的事情,一向靈光的大腦就不好使喚了。

  她眨眨眼,迷茫的思索了片刻,還是決定敲敲門,裡面似痛苦,似快樂的聲音戛然而止,聶崢嶸粗聲粗氣的問:「什麼事?」

  陸舒雲一驚,聽這動靜,像是惡霸欺男霸女時被打斷一樣,不悅的很呢。她戰戰兢兢的用最客氣的語氣問:「諾姐,你要下來吃晚餐嗎?」

  聶崢嶸被中途打斷,宛如一盆涼水澆下來,痛苦的恨不得撓門,回答的聲音自然也沒有那麼客氣:「她吃飽了。」

  嘎?

  陸舒雲摸摸後腦,她記得屋裡沒放什麼吃的啊?這半晌尹諾都沒有發出什麼動靜,該不會是被聶崢嶸虐待的暈過去了吧?

  姐.....要聽你親口回答……我不相信聶少的話。」陸舒雲覺得和聶崢嶸說話需要鼓起勇氣。

  尹諾正癱在床上,渾身的骨頭被拆了似的,只剩喘氣的力氣,她微微支起上身,喘息片刻才回答:「妹子我沒事,你不用管我們。」

  舒放了心,剛要轉身,忽聽裡面尹諾一聲低吟,求饒似的,聲音顫抖:「崢嶸,崢嶸,嗯,我受不了了,不要了……。」

  陸舒雲瞠目結舌的盯著房門,忽然面紅耳赤的跑回房間,往床上一撲,用被子蒙住頭,躲起來不見人了。

  這是丟人,居然在那種時候打擾人家,聶崢嶸恨死她了吧?

  肖生嚴優哉游哉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陸舒雲比兔子都快的跑出去,然後過了沒幾分鐘,又比兔子還快的衝進來,撲到床上,用被子蒙住頭,就猜到她撞上了什麼事情,當即好笑的走過去,掀開被子,把她從床上撈起來,摟在懷中。

  「好啦好啦,你想悶壞嗎?」

  陸舒雲捂著臉,一個勁兒的往肖生嚴懷裡縮,一邊縮一邊呢喃:「沒法兒見人了,羞死我啦。」

  「嘖嘖,我們厚臉皮夫人居然也會害羞啊,真是太陽打西邊升起了。」肖生嚴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臉頰,戲謔的說道。

  「你才厚臉皮,誰讓你捏我的臉,好疼的。」陸舒雲瞪了他一眼,反手捏上他的臉頰,指腹觸碰下,肌膚柔滑,膚質不是一般性的好啊,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天生的妖孽,顛倒眾生,禍害人間的妖孽。

  「好了好了,別捏了,再捏這塊肉就掉下來了,肖先生臉上少一塊肉對別人來說僅僅也就是丑了點,沒什麼影響,對肖夫人就影響大了,試想,你半夜醒來,看到床邊躺著一個雙臉不對稱的怪物,可不可怕?」

  「撲哧——」,陸舒雲想到那樣的場景,不由得樂了,用手又揉了揉他的臉頰:「那可不成,半夜醒來,枕畔躺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那可是嚇死人的節奏啊,肖先生長的這麼秀色可餐,我可捨不得捏掉你一塊肉呢。」

  陸舒雲這番話說得極具挑逗性,搞得一向定力十足的肖生嚴面紅心跳,加之受聶崢嶸和尹諾的影像,撲倒陸舒雲的念頭越來越強。

  他幽怨的望著陸舒雲,用商量的語氣說:「媳婦兒,你看,你的好姐們正在隔壁快活,咱們兩個這麼著多沒意思?要不,咱兩也試試?」

  陸舒雲對這種葷話的反應向來慢半拍,回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是那個意思,當即紅唇一撅,哼了一聲:「想得美。」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尹諾和聶崢嶸也沒有從房裡出來,陸舒雲雖然擔心尹諾和餓,但有了前車之鑑,再也不敢貿貿然的去人家門口敲門,斟酌再三,還是給尹諾發了一條簡訊,告訴她,飯菜放在鍋里,如果餓了,可以自己去廚房熱了吃。

  這條簡訊發過去的時候,聶崢嶸和尹諾正打得不可開交,自然沒有聽到,餓了許久的聶崢嶸自然不願意早早放過尹諾,兩人一直糾纏許久,不知什麼時候才偃旗息鼓。

  第二天一早,陸舒雲從被窩裡鑽出來,一抬眼,就看到肖生嚴幽怨的注視著她的睡顏,好像她欠了他八輩子債一樣,有媳婦在懷,卻能看不能吃,別提多鬱悶了。

  「早啊。」陸舒雲睡眼惺忪的和肖生嚴打招呼,然後忽然眼睛瞪大,迅速跳下床,衝出屋外。

  一頭霧水的肖生嚴不明所以,連睡衣都沒來的及穿就跟著她跑了出來,陸舒雲一氣兒衝到廚房,掀開鍋蓋,裡面的食物絲毫未動,她一手拿著鍋蓋,站在那裡發愣。

  「怎麼了?」因為陸舒雲神經兮兮的跑出來,肖生嚴以為她的病又發作了,一顆心險些從胸腔里跳出來。

  看到她沒有歇斯底里的發瘋,只是拿著鍋蓋發呆,肖生嚴就明白,她沒有犯病,只是看看尹諾有沒有吃飯而已。

  想到這裡,他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陸舒雲關心尹諾,比關心他多多了,什麼時候這個迷糊的女人能把一腔熱情都投到他的身上啊?

  「諾姐和聶少沒有吃飯?」陸舒雲說不清此時的心情,因為不懂,所以不懂,她呆呆的拿著鍋蓋,怎麼也想不明白閨房之趣真的可以當飯吃嗎?不明白。

  「那個事情更有趣,情到深處時,可以當飯吃。」肖生嚴懶懶的說,然後湊到陸舒雲耳邊不懷好意的說:「要不,你也試試?」

  陸舒雲白了他一眼,把鍋蓋重新蓋上,這男人,十句話有八句不離那種事,真的是渴了太久嗎?聯想到他從前不清白的經歷,她的心裡頓時不是滋味了。

  「你從前是不是沒有女人不能活?」她冷冷的問,眼神不善。

  「不是啊,怎麼這麼問?」肖生嚴覺得很委屈,這丫頭怎麼總是這麼一根筋,認準了的事情和她怎麼解釋都沒用,都說了他沒有過其他女人,很潔身自好好不好。

  陸舒雲氣鼓鼓的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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