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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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乘風和王子旭每天都變樣兒送飯過來,就不勞方姨費心了。」肖生嚴神情淡淡的,語氣中是說不出的疏離。

  方怡訕訕的閉了嘴,眼角的餘光掃到*邊桌上的香檳玫瑰上,她是愛花的人,當然知道香檳玫瑰的花語——我只鍾情你。

  剛才過來時,他們遇到了失魂落魄的肖生墨,知道他剛剛來看過陸舒雲了,那束花,自然是她那個不省心的兒子送的,看來,她的預感沒有錯,生墨對陸舒雲有情,還挺深,這可怎麼行?

  陸舒雲順著方怡的視線看到了那束香檳玫瑰,在學校跟那群腐女一起久了,自然知道這種花的花語是什麼,這份遲來的表白對她來說只是個笑話,只能快刀斬亂麻的斷乾淨。

  「這束花好漂亮啊。」方怡走過去撫摸著香檳玫瑰的花瓣,琢磨著怎麼敲打一下陸舒雲,這個當口兒,肖生嚴開口了:「方姨,這束花您要喜歡,就帶回家吧?」

  方怡睜大眼睛,又驚又喜,陸舒雲這麼說,是對生墨沒意思了?如果只是生墨的單相思,事情倒是好辦了許多,想到此處,方怡滿臉堆笑的推辭:「哎呦,這怎麼好意思?」

  「沒事兒,留這兒也是浪費,您帶回去吧?」陸舒雲從花瓶中取出花束,遞到方怡的手中,肖子弘很是感慨,生嚴不再敵對他們老兩口是個好現象,也許,自己這一家人總有解開心結的那一天。

  兩口子長吁短嘆了一會兒,又叮囑肖生嚴務必照顧好陸舒雲,這才起身相攜離去,送走了老兩口,陸舒雲長出一口氣,忙活了半天,還沒有出去散步呢。

  肖生嚴也有些不耐煩,催促著陸舒雲來到醫院的花園中,王子旭家的醫院醫療條件是全市最好的,環境也沒得挑,出了住院部的樓,走不多久就是一座小型的公園,假山,噴泉,池沼,花草樹木,應有盡有。

  天氣好,好多病人都在家屬的陪同下來公園溜達,住院的人多是老頭老太太,像肖生嚴這麼年輕的還真是少。

  兩人走了一會兒,肖生嚴體力不支,臉色有些發白,陸舒雲體貼的扶著他走到長椅邊坐下,旁邊,一位頭髮全白的老奶奶在推著推車,推車上坐著一位同樣年齡的老爺爺,一看就是老兩口。

  老奶奶掏出乾淨的手帕給老爺爺擦著汗,體貼的把水杯遞到他的嘴邊,「老頭子,出來有一會兒了,喝口水吧,別上了火。」

  老爺爺就著老奶奶的手喝了兩口,然後把水杯推過去:「老婆子,你也推著我走了半天了,喝口水解解乏。」

  老兩口相視一笑,渾濁的眼睛中盛滿對對方濃濃的關心和愛意。陸舒雲看著感情篤厚的老兩口,心中感慨極了,如果媽媽還活著,爸爸媽媽的感情一定也會如他們一樣深厚吧?這輩子,如果她能遇到一個真心愿意與她攜手到老的人,她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肖生嚴也注意到了那老兩口,心裡想的不是肖子弘,而是他和陸舒雲,如果,這輩子他們就這樣換不過來了,相守到老大抵也是這樣的吧?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兩人對彼此有了更近一步的了解,陸舒雲有時候雖說蠢了點,但心眼卻是好的,這年頭,找個實心眼的女人不容易了啊。

  肖生嚴若有所思的盯著陸舒雲的側臉,陸舒雲心有靈犀的似的回眸,視線在半空中相撞,兩人均是一怔。

  「陸舒雲,如果換不回來,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吧?」肖生嚴不自然的撇過頭。

  陸舒雲苦著臉道:「那還能有什麼辦法呢?不過,最近我有看一些鬼怪靈異方面的書,關於靈魂穿越互換之類的也有介紹,據說人在經歷驚險或情感劇烈波動的時候,是比較容易發生這類事的,不如,等你好了我們模擬幾種驚險場景試試?」

  肖生嚴目光閃爍,其實最近他也研究過這類書,都說經歷驚險的事情就可以發生靈魂穿越或呼喚,他和陸舒雲經歷歹徒綁票,九死一生的從山崖下逃生,可算得上驚險了吧?怎麼沒有換回來呢?可見,這種事情不會像書上說的那麼容易的。

  「好啊。」他意興闌珊的敷衍了一聲。

  在醫院的日子總是無聊的,好在有陸舒雲這個熱鬧人,不知不覺的也就過去了好多天,肖生嚴的傷口癒合的很好,王子旭安排頂級醫生給他肩部做了美容手術,猙獰的傷口果然不復存在了。

  肖生嚴出院那天,風和日麗,陸舒雲拎著隨身用品,和肖生嚴並肩走出醫院,門口停著他那輛悍馬,家用司機早已候在車上。

  王子旭和柳乘風及時趕來,身邊還跟著一男一女,男的陸舒雲認識,就是為他們破案的私人偵探凌寒,女的嘛,沒見過。

  陸舒雲扶著肖生嚴的胳膊,視線從凌寒身邊的女孩臉上掠過,又折了回來,久久的停在她的臉上,不是她誇張,那張臉真是美啊,出水芙蓉般不染纖塵,特別是那雙黑白分明的墨瞳,清澈的驚人,好個靈氣逼人的女子,是凌寒的女朋友嗎?

  柳乘風攔在陸舒雲身前,痞笑道:「大哥,我們哥幾個這些天可是為你操碎了心,今天嫂子出院,說什麼也得跟哥兒幾個好好聚聚。」

  陸舒雲不自覺的偏頭看向肖生嚴,肖生嚴點點頭,她咧嘴一笑:「那是,不給誰面子也不能不給你們幾個面子啊,除了最初幾天寡淡的營養湯外,最後這些天的飯菜可比頂級廚師做出來的都要美味,你們家保姆這麼高超的手藝,改天我可得高薪挖過來。」

  柳乘風和凌寒相視一笑,凌寒笑著看了眼身邊的靈氣女子道:「那些飯菜可不是他家保姆做的,都是顧暖親手做的,介紹一下,我助手顧暖。」

  「顧暖?」陸舒雲這才知道那位不染纖塵的女子竟然叫顧暖,名字也暖心,好聽著呢,她伸出手剛要和顧暖握手,便被肖生嚴拉到了一旁。

  王子旭狂笑:「凌寒,我說的沒錯吧,我大哥他現在就是個妻管嚴,嫂子讓他向東,他絕不敢向西。」

  眾人哄堂大笑,顧暖也在笑,可不知是為什麼,也許是女人的直覺,陸舒雲總覺得這位靈氣逼人的顧暖並不如表面這樣澄澈,眼波流轉間,總是有淡淡的憂傷划過,是誰忍心讓這樣的女子傷心呢?

  一群人鬧哄哄的往柳乘風的魅夜而去,許久沒來了,陸舒雲還真是有幾分想念,現在是白天,沒有晚上那麼多人,有些節目還沒上演,大家過來無非也就是吃吃喝喝,聊聊樂樂。

  凌寒接了個電話匆忙離開了,顧暖呆呆的坐在一旁,陸舒雲好奇的湊過去,「顧小姐,想什麼呢?他們玩麻將三缺一呢,你上去湊個數?」

  顧暖勉強笑了笑,站起身告辭:「不了,我剛想起來還有點兒事,先回去了。」

  陸舒雲覺得可惜,送顧暖出了包間,殷勤的遞上名片:「下次和凌寒一起來玩啊,這是我的名片,有事聯繫。」

  顧暖點點頭,轉身落寞離開。

  包廂里,王子旭壞壞的頂了頂肖生嚴的胳膊,挑撥離間道:「嫂子,你瞧瞧,你剛一出院,大哥就耐不住寂寞了,瞧他對顧暖的殷勤樣兒,準是看上人家*兒了。」

  肖生嚴懶洋洋的瞥了陸舒雲一眼,波瀾不驚的回道:「那倒不至於,我看他對凌寒更感興趣些。」

  柳乘風驚愕道:「不會吧?大哥什麼時候好了這一口?嫂子,回去讓他跪搓板。」

  陸舒雲折回來坐到肖生嚴旁邊,忙著問:「讓誰跪搓板?」

  大家又是哄堂大笑,王子旭笑不可遏的捂著肚子:「讓紅杏出牆的,哦不,讓*不成反蝕把米的。」

  半晌陸舒雲才反應過來,大家是拿她逗樂呢,遂親密的攬上肖生嚴的肩膀,深情的望著他:「我此生有舒舒足以,再美的女人對我來說都是過眼雲煙,不會放在心上的。」

  「嘔——」,柳乘風做出嘔吐的樣子:「好噁心。」

  肖生嚴忍著笑,偏頭去看陸舒雲,包廂中閃爍的霓虹燈中,陸舒雲的一雙眼格外的亮,生活中有了這個熱鬧的女人,似乎也有趣了許多。

  狠狠地吃喝玩樂一通後,陸舒雲和肖生嚴回了南山別墅,肖子弘和方怡再三要求他們回肖宅居住,被他們拒絕了,一來是怕麻煩,二來是怕露出端倪。

  萬富建材的老總陳東被抓了,凌寒向警方提供了大量證據,涉嫌綁架,故意傷人,陳東的罪不輕,估計後半輩子就在監獄裡度過了,養尊處優的陳家千金陳佳麗一下子失去了金光閃閃的身份,從高位*下來,灰頭土臉不說,連吃飯用度都成了問題,有一天,柳乘風悄悄的告訴陸舒雲,陳佳麗做了魅夜的小姐,這個消息還真夠驚悚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陸舒雲依舊是肖氏高高在上的總裁,每天指揮著手下一干人等忙活著各項掙錢的項目,當然,這些項目都是肖生嚴在暗處指揮運籌的。

  a大放假了,同學們各自回家,回不了家的人也去找了假期的工作,有一天閒來無事,陸舒雲在各大專賣店閒逛,想要選購應季的衣服,出來時,忽然瞥到從珠寶店裡出來的兩道人影。

  男的身材挺拔,俊朗帥氣,女的艷光照人,珠光寶氣,居然是許久不見的穆鐵和劉婷,他們兩個怎麼混到一起去了?陸舒雲頓時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陸舒雲手裡拎著幾件剛買的衣服,直覺不想和他們打照面,剛要往另一邊去,穆鐵卻眼尖的看到了她,優雅的揮手:「肖總,你也來逛街啊?怎麼不見尊夫人陪同?」

  陸舒雲尷尬的笑了笑,迅速瞥了眼劉婷,發現這個素來高傲的女人臉上居然沒有一絲羞澀,滿滿都是炫耀似的自豪,看來,這種流行於富人圈的潛規則還真是百試不爽啊。

  「她嘛,最近一段時間在公司幫忙,今天剛好手頭有事。」陸舒雲只好編了這個理由,其實,就算肖生嚴手頭沒事,他也不會無聊的和她逛街,那個男人,分明是一點情趣都沒有的人。

  穆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嘆息:「尊夫人還真是賢內助啊,聽說最近做出了許多轟轟烈烈的事情,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呢。」

  劉婷聽到身邊的男人對陸舒雲讚不絕口,當下心裡覺得不是滋味了,撅著嘴撒嬌:「穆總,我們去那邊逛逛嘛。」

  穆鐵低頭看著懷裡嬌媚的女人,心中冷笑,再做出一副高傲樣子的女人還不是這樣,只要用錢砸,沒有不屈服的,他笑了笑,將劉婷攬入懷中,*溺的說道:「好啊,聽你的。」

  「討厭。」劉婷被他逗弄的很開心,嘴上偏偏要欲擒故縱,惹得男人放聲大笑。

  陸舒雲看著兩人遠走的身影,心裡疑惑,穆鐵前段日子不是要和秦鳳訂婚了嗎?怎麼又和劉婷搞到了一起,難道,他移情別戀了?

  心裡想著秦鳳,剛一出門,便看到了失魂落魄的秦鳳站在門口,陸舒雲驚訝的問:「秦小姐,你怎麼在這兒?」

  秦鳳一看到陸舒雲,馬上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管不顧的上前抓著陸舒雲的衣袖,帶著哭腔道:「生嚴,穆鐵是不是和那個狐狸精在裡面?」

  陸舒雲十分無奈,她左右看了看,避嫌似的拂開秦鳳的手,尷尬的說:「秦小姐,男人的心要是不在你身上了,怎麼抓都抓不牢,不如放手。」

  秦鳳怔了怔,臉色變了又變,然後歇斯底里的怒吼:「放手?你叫我放手?我愛了他十年,整整十年啊,好不容易他答應要娶我,我夜裡做夢都會笑,可是,這才過了多久,他就移情別戀了,你讓我放手,我不甘心啊。」

  陸舒雲十分受不了這位大小姐的脾氣,要不是顧忌到影響,真恨不得對吼回去,那你這樣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就能有什麼作用嗎?只會把他推得越來越遠,而且,拜託,請你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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