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給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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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唇角上揚,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沒錯,這個女人看似思維跳脫,滑稽搞笑,其實很聰明,也很懂審時度勢。

  現在的商人,身上染上的都是金錢的銅臭味,來參加慈善拍賣會也不過是走走過場,為自己的企業打打廣告,真正帶著一顆仁慈的心來做慈善的,恐怕沒有幾個。

  陸舒雲說的沒錯,急功近利可以帶來眼前的利益,卻不能夠長遠穩妥的發展,想要走的更遠,的確需要高瞻遠矚。

  捐贈品從高雅到低俗,從古典到現代,真正做到了雅俗共賞,古今同在,最珍貴的是乾隆年間的黃花梨木鑲玉屏風,保守估計三千萬,最特別的是某nba著名球星的一雙穿過的簽過名的球鞋,肖生嚴捐出的是一副唐伯虎的真跡,大幅面的山水畫,價格大約在一千萬左右。

  捐贈品的主人事先都是保密的,只有到最後一刻才能揭曉,拍賣會進行的如火如荼,大家的眼睛紛紛盯著那架黃花梨木鑲玉屏風,這件寶貝可是有市無價啊,不知是誰這麼大手筆,捐出這樣的寶物。

  輪到黃花梨木鑲玉屏風拍賣時,大家屏住呼吸望向拍賣廳的通道,只見一身低調中山服的肖子弘和方怡走了進來。

  陸舒雲看到肖子弘,當時就很激動,她用手肘頂了頂肖生嚴,低聲說道:「喂,屏風是爸爸捐的呢。」

  生嚴懶懶的哼了一聲,一點驚訝之色都沒有,顯然是早就知道了這個內幕。

  「你早就知道了?」陸舒雲有些不滿,這傢伙早就知道了,看到她那麼好奇,也不提前告訴她,真是的。

  「老頭子有什麼寶物我還不清楚嗎?那架屏風一直被他擺在臥室里,平日裡寶貝的什麼似的,現在居然會捐出來,真是出人意料啊。」肖生嚴也理解不了肖子弘的做法。

  陸舒雲有些意外,老頭子的臥室她沒進去過,當然也就不知道這架屏風的存在,她想了想,湊到肖生嚴耳邊低聲說道。

  「其實,你爸爸他很愛你,只是不會表達罷了。」

  生嚴又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看的陸舒雲有些窩火。

  拍賣已經開始了,底價是兩千萬,價格一路飆升,看樣子,對這件寶物感興趣的人不在少數。

  拍賣師的價格已經喊到了三千萬,三千萬一次,三千萬兩次。

  有人舉了牌子,三千兩百萬,陸舒雲轉過頭去看,看到穆鐵的助手高高舉著牌子,參與了競拍,奇怪的是,這樣盛大的場面,秦鳳居然不在他身邊。

  陸舒雲望了眼坐在不遠處的肖子弘,又看了看台上精美古樸的玉屏風,咬著唇,擺弄著手中的牌子。

  那邊,三千兩百萬已經叫到了兩次,陸舒雲握了握手,手心滿滿都是汗,她長長舒了一口氣,毅然舉起牌子,喊了聲:「三千五百萬。」

  場內眾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現在,她的身份是肖生嚴,父親捐出來的屏風,兒子買回去,看在眾人的眼裡便成了父慈子孝。

  肖生嚴也頗為詫異的瞥了她一眼,卻沒有阻止。陸舒雲雙手有些抖,一想到三千五百萬的天文數字,心裡就在滴血。

  「三千六百萬。」穆鐵笑了笑,繼續加價。

  「三千七百萬。」陸舒雲一閉眼,忍痛說出這個數字。

  「三千八百萬。」

  「……」。

  「四千萬。」當陸舒雲心一橫喊出這個數字時,全場鴉雀無聲,顯然,這個數字已經遠遠超過了預期。

  穆鐵聳聳肩,沒有再加價,玉屏風被陸舒雲收入囊中。

  拍賣會最後,穆鐵以一千五百萬的價格拍走了唐伯虎的真跡,各款捐贈品的拍賣價均高於估價,最後總收益是兩個億。陸舒雲宣布成立a基金,每年撥出大量的善款捐助希望小學。

  拍賣會後是午宴,肖生嚴挽著陸舒雲的胳膊走到肖子弘的面前,老頭子面色紅潤,氣色極好,看到陸舒雲也沒有像從前一樣橫挑鼻子豎挑眼,反而露出激動驚喜的神色。

  「爸爸,我派人把屏風送回家了,那樣的寶貝,還是留在您屋裡比較妥當。」陸舒雲給肖子弘端了一杯紅酒,笑吟吟的說。

  「臭小子,你總算有孝心了一回。」肖子弘說著,鼻子有些酸澀,聲音就哽咽起來了,肖生嚴立刻垂下眸,把視線投向別處。

  方怡蹙眉道:「他爸,你這是幹什麼呢,大庭廣眾之下的,大家都看著呢,別讓人看了笑話。」

  肖子弘用濃濃的鼻音梗著脖子說道:「看笑話怎麼了,我高興,我樂意。」

  肖生嚴想起小時候,他母親剛剛去世,父親怕他悶出毛病了,每天變著法子給他做好吃的,如果不是方怡進門,也許他們父子兩相依為命也能過得很好。

  陸舒雲鼻子有些酸澀,可憐天下父母心,肖生嚴的爸爸只是不大會表達罷了,愛他的心不比別人的爸爸疼愛自己孩子少多少。

  俗話說,誰家的孩子像誰,看肖生嚴這樣冷漠的性子,肖老爺子也好不到哪兒去,都是*不愛表達的主兒,漫長的成長歲月中缺少了交流,誤會是一定會產生的。

  陸舒雲嘆了口氣,誰讓她是熱心有孝心的好孩子呢,以後解除他們父子兩之間的誤會,讓肖家和和美美的重任就落在她的肩上了。

  安排了肖子弘和方怡落座,肖生嚴和陸舒雲又去宴會廳里繞著桌敬了敬酒,一圈下來,肖生嚴腳疼的要命,快要廢了。

  他扶著椅子在角落裡坐下,對陸舒雲說他要休息一會兒,因為是主辦人,偷偷躲起來是不禮貌的,陸舒雲端著酒杯,又開始輪迴敬酒,又一輪下來,頭便有些暈。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接通後,一道陌生的女聲通過電波傳進來:「請問是肖生嚴先生嗎?秦鳳小姐暈倒在門口了,您方便出來一下嗎?」

  這個時候,酒酣飯飽,興致高的賓客們已經各自找好舞伴,在舞池裡盡情旋轉,穆鐵也不例外,懷裡擁著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妞兒,兩人貼得很緊,耳鬢廝磨,很有殲情。

  方才拍賣會上沒有看到秦鳳,難道是穆鐵沒有告訴她?過來捉殲的過程中聽到穆鐵另結新歡的噩耗暈倒了?

  陸舒雲飛快的腦補著,把這件事演繹成了一個悽美的第三者插足故事,心裡本來就對秦鳳有愧疚,如今更加不能坐視不理。

  俗話說,衝動是魔鬼,當陸舒雲匆匆走出宴會廳來到停車場四處張望尋找秦鳳時,背後忽然躥出來兩名彪悍的男人,一人用胳膊緊緊勒住她的脖子,另一人把一塊浸滿**的帕子捂到她的口鼻上。

  瞬間,天旋地轉,在倒下的時候,陸舒雲半眯半睜的眼中閃爍著淚花,腦海中浮現出肖生嚴冷漠的樣子,嘴巴動了動,肖生嚴,你快點來救我啊。

  肖生嚴溜到衛生間換了一雙事先準備好的平底鞋,出來時,就不見了陸舒雲的身影。場中熱鬧非凡,作為主人的陸舒雲,不可能無故離席,他的心裡驀地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坐立不寧的呆了半個小時,仍舊沒見陸舒雲的蹤影,給她打電話,手機關機,他又給柳乘風和王子旭分別打了個電話,兩人都不知道陸舒雲的去向。

  肖生嚴去監控室調了監控,發現陸舒雲的確在半個小時前離開了,身影在停車場附近消失,消失的地點恰好是監控盲區。

  未免引起大家恐慌,搜尋秘密進行著,肖生嚴將公司附近的監控看了個遍,又聯繫到警察局,調出附近線路的監控,凡是可疑車輛都一一作了調查。

  時間一分一秒中過去,陸舒雲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肖生嚴赤紅著眼睛,煩躁的在監控室里走來走去。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電話裡面的聲音顯然是經過變聲的,沙啞而怪異:「嘿嘿,是陸舒雲嗎?你的丈夫肖生嚴在我手裡,迅速籌備十億現金送到我指定的地點交換你丈夫,不然,你就永遠不要再見到肖生嚴了。」

  「好,你把地點發給我,我現在就準備現金。」肖生嚴深吸一口氣,沉著的說道。

  「陸舒雲,我告訴你,只准你一個人來,如果報警或是帶了其他人,後果自負。」

  「好,我一個人去,你放心。」

  「嘟嘟嘟……」,手機里傳來一陣忙音。

  肖生嚴迅速收起手機,命手下追蹤了打來電話的信號,結果發現信號很快就中斷了,罪犯太狡猾,那張手機卡一定被丟棄了。

  肖生嚴讓歐陽宇給財務打電話,將公司帳面上的流動資金都取了出來,結果只湊了五億現金,時間緊迫,數目太過巨大,等籌夠十億,說不定陸舒雲已經有了危險。

  肖生嚴給柳乘風打了個電話,希望他藉助黑勢力幫忙營救,自己則拎著一個大編織袋子,把那五億現金和一些紙片裝了進去,放在自己的悍馬上,開車往簡訊提示的方向迅速飈去。

  歹徒很狡猾,連著換了好幾個號,換了好幾個地方,肖生嚴開著車一路繞圈圈,把整個a市幾乎繞了個遍,最後才出了城。

  a市南面有一座陡峭的山峰,因為地勢險要,平時沒有多少人過來,悍馬開到山腳下就不能再前進了,肖生嚴拎著編織袋子,一路爬上山去。

  想當初在部隊的時候,他的身手矯健,負重長跑,野地生存比賽都是佼佼者,雖然換了陸舒雲的身體,底子稍稍弱了些,但個中技巧還是熟悉的。

  險峻的峭壁上,一個黑衣蒙面人手中抓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拴著被反剪雙手,用破抹布塞住嘴的陸舒雲。

  陸舒雲從昏迷中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被反剪雙手捆的結結實實,最可氣的是,她的嘴裡被塞進了一塊不知從哪兒找來的破抹布,還散發著陣陣臭味,如果不是布子的形狀不像襪子,她幾乎都要認為自己嘴裡被悲催的塞了臭襪子,天哪,噁心死了。

  蒙面黑衣人對他很不客氣,見她醒來,先是左右開弓的扇了她好幾個耳光,然後又用皮鞭將她抽了幾十鞭,抽的她渾身刺痛,仿佛被剝了皮一樣刺骨的痛。

  從小到大,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啊,她在腦海中把二十二年來得罪過的人想了個遍,都沒有想出眼前這對她有深仇大恨的人是誰,這是恨不得折磨死她的節奏啊,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候,思維也出現了短路,陸舒雲壓根就沒把仇人往肖生嚴身上想。

  看陸舒雲死魚一般的躺在地上沒有了聲響,那暴虐狂才停止了對她的虐待,待她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便將她強行弄到了這處山崖前,讓她迎著風瑟瑟發抖。

  本以為那人會直接把她推到山崖下,誰知,他竟給肖生嚴打電話索要十億現金,十億啊,就算公司資金再雄厚,帳上也不可能放著十億流動資金,更何況,她可不是肖生嚴,她是陸舒雲啊。

  陸舒雲「唔唔」的說不出話來,她瞪著暴虐狂,很想告訴他,你別白費心機了,肖生嚴是不會來的,她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卒,可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暴虐狂見她吹鬍子瞪眼的樣子,一時生氣,又狠狠扇了她一個耳光,罵道:「媽的,你給我老實點,不然,就讓你到崖下涼快去。」

  那人的手勁兒很大,一把掌下來,搧得陸舒雲耳朵「嗡嗡」作響,她眼冒金星,痛的滿眼淚花,淚眼朦朧中,看到山下迅速竄上了一道嬌小的身影。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生怕是自己淚眼模糊出現了幻覺,然而,當那抹嬌小又淡定的身影真實的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感動的熱淚盈眶,是肖生嚴啊,隻身一人來救她,真的是他。

  「放了她,給你錢。」肖生嚴拍了拍手中的編織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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