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乾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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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光遠也沒有辦法,只好去找列車員了。可是在他相反的方面兩節車廂的中間,一個猥瑣的男人拿出了一個包,小心翼翼的看著葉國豪道:「可以不抓俺不?」

  「你以後保證不再偷就放你走,不過我會讓列車上的人員注意你的。」

  「是是,我以後一定不偷了。」

  「嗯,你走吧。」

  等這個猥瑣男一走葉國豪就將包給打開了,將那錢拿在手裡數了一下,三百多塊夠給媳婦治癒心靈上的傷害了,別的……

  他打開了車窗扔到了列車外面,然後回到車廂裡面。

  趙小蘭睡得迷迷糊糊的道:「你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這個給你。」

  說完將三百多塊扔在了趙小蘭的臥鋪上,上鋪的兩個兵王還探頭瞧著,道:「你去打劫了?」

  「沒有,我只是抓到了一個小偷,剛好那個小偷偷了別人的包正在數錢,我就把包扔了錢拿回來了。」

  「啊?」

  聽這話的三個人都怔住了,而趙小蘭首先反應過來道:「這錢,是白光遠的?」

  「是。」葉國豪將自己的帽子掛在一邊,脫了鞋子就要上床上躺著。

  可是趙小蘭卻在怔了一下後笑道:「葉國豪同志。」

  「到。」葉國豪對著趙小蘭行了個注目禮,不知道他突然間大聲叫自己有什麼事。

  「乾的好。」趙小蘭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將錢數了數收好,接著分出來一百給著樓上的兩個當兵的道:「見面分一半。」

  「這不好吧?」

  「這是他陪我的精神損失費,我給你們是感謝救命之恩,收著買煙。」

  趙小蘭也沒有半點心虛的樣子,白光遠害她損失了不少這點錢當補償還是少的。

  反正三個人想到了白光遠那小人樣子也沒客氣,拿著錢等著有了個小站停下他們就去大掃貨,然後買回東西在車廂里喝了點小酒吃了點小菜別提有多自在了。

  大家都是挺豁達的人,再加上能做上兵王也不能是太老實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將各項技術全部練起來了。

  吃了小吃,四人打起了撲克,在火車也沒有別的消遣了,再加上外人也不敢過來他們這個車廂意外的安靜。

  趙小蘭是個男人堆里混過來的,所以不似普通人那麼怕他們,倒也還算是挺自在的。

  不過打撲克這三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他們平時也沒時間玩,所以全部比較生疏。而趙小蘭以前挺喜歡玩的,所以比較熟練,一會兒他們就輸的將煙全交出來了。

  趙小蘭嘿嘿一笑,只是將葉國豪的煙給收了起來,別人的都還了。

  葉國豪無語,這還有沒有點親戚意思了,為什麼同樣打撲克輸了她只收自家人的卻不收別人的?

  「趙小蘭同志,你看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我贏了,我說了算。」

  「但是,我就這一包了。」

  「你不是說不抽嗎?」

  「我就聞聞味兒。」

  「聞味兒也不行。」

  「……」葉國豪無語,遇到一個厲害媳婦兒他只能默默無語裝深沉,不裝能怎麼樣?

  另外兩個兵王還安慰著葉國豪拍著他的肩膀,當兵的有個媳婦不容易,無論如何能忍就忍吧。大家都是這麼過的,雖然表示同情但也沒想要去可憐他,這種管教他們還巴不得受著呢,更何況是葉國豪比他們還晚娶媳婦的。

  趙小蘭厲害軍嫂的形象就此成型了,可是不一會兒一個兵王似乎猶豫了半天才道:「嫂子,其實我有個事兒想和你商量又怕你不同意。」

  「嗯?說吧,有啥不能說的。」

  「我有個弟弟,一年前因為和別人打架蹲過一段時間大牢,原本是個兵苗子就這樣毀了。嫂子別誤會,他雖然打架也是為了保護家裡,主要是村裡的那群人太過份。」

  趙小蘭沒有講話繼續聽著,然後那兵王接著道:「但是他出來之後一直在村里呆不下去,所以我想問嫂子的工廠缺人不,如果缺可以讓他過去幫忙,不給工資都行。」

  「行啊,但是我有個條件。那就是如果他犯錯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將人趕出去的。」先把話放在這裡,到時候大家都不用太難看。

  「行行,那多謝嫂子了,等這次進修回去我就讓小子去你那裡報到。」

  「嗯。」趙小蘭廠子確實缺人,不過因為有上輩子經驗她也不是什麼人都往裡招的,一定要有熟人介紹或是知道品行的。

  這兵王的弟弟為護著家裡打人,相信人品應該不錯,先讓人過來試一試吧,總好過他自己在村子裡被排擠。

  這次回去後她還考慮應該招女工了,因為裝袋和生產她打算分開來,再招一個做飯的這樣可以將老徐分出來跑業務。他是個人才,總是做飯什麼的太屈才了。

  趙小蘭是個有計劃的人,所以沒事的時候就在那裡寫寫畫畫,而三個當兵的心思單純沒一會兒就呼呼大睡了。他們睡覺也不消停,那呼嚕打的震天響,就好似有意來斗呼嚕的。平常葉國豪和自己睡覺的時候記得沒有這麼響啊,這還有傳染性?

  趙小蘭好想念後世幾年的小錄音機,因為可以帶上耳機子聽歌。

  正想著的時候就聽著外面鬧,她將手裡的本子和筆放下探頭一瞧,見列車員正一節車廂一節車廂的檢查。她眼珠一轉覺得這事兒肯定與白光遠有關,不過她也沒緊張,錢都塞在襪子底了,那兩位軍人誰敢搜啊。

  再說,他們也不像是偷錢的人啊,至於那個偷錢的就更沒證據了,錢給了他們包扔在了車外,她一點也沒怕繼續拿起筆來寫寫畫畫。

  不一會兒列車員就走到了他們這節車廂,見趙小蘭正坐在那裡寫寫畫畫別人倒是睡的香。

  「同志,請配合我們一下,現在例行檢查,請把你們的行禮拿出來。」

  趙小蘭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白光遠,很聽話的將票拿了出來,然後主動交代道:「我和別人換了鋪位的,但是有票,你們可以看一看。」記得坐火車查票很正常,但是翻人家客人的行禮就屬於不太好的行為了。

  那列車員接過了票看了一眼道:「為什麼換鋪位。」

  「因為我丈夫在這裡,他要照顧我自然就將我換到他這邊來了。」

  趙小蘭說完之後瞧了一下對面,列車員對此也就沒有什麼懷疑了。但是後面的白光遠道:「穿的好不一定沒嫌疑,我懷疑就是他們偷的,請你們認真搜查。」

  「你什麼丟了要人家搜查,難道不知道搜查也是需要證據的嗎,否則我們拒絕搜查。」

  而一個列車員也道:「女同志就算了。」哪個女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滿列車偷東西啊,瞧趙小蘭這模樣就像個大學生,怎麼想她也不可能是小偷。於是他就推了一邊的被團,想問一個對方是不是可以將行禮拿出來檢查一下。一向男人都好說話的,他這樣想著。

  但是卻沒有想到,那被子裡蓋著的是個挺壯,而且還是警覺性非常好的男人。雖然睡得很熟,但是有人碰自己馬上就警醒過來,一個翻身就將人抓住按在了床鋪之上,還沉聲道:「什麼人?」

  等看清了是列車員之後就鬆了手,然後不好意思的道:「條件反射,你怎麼突然間動手推人?」叫一聲不就好了?

  那列車員一瞧是個男人的正裝剛差點被打的驚懼和憤怒也就消了,誰不知道這個單位的人是一直接受訓練的,自己貿然去動他也難怪會被壓倒。

  而上鋪的兩個人也跳了下來,問道:「怎麼回事。」

  這三個男人往這裡一站壓力太大,趙小蘭將自己都縮起來了,不然總覺得自己有點擋著他們的路。

  另一個列車員道:「我們只是例行檢查,沒事了。」

  「檢查自然是要配合的,拿證件。」葉國豪一開口那兩個人也就翻起了證件,然後還拿了車票。這一舉動證明人家沒有什麼事兒,是正兒八經來坐車的。這樣子已經沒有必要懷疑了,但是白光遠卻覺得自己的包丟的奇怪,為什麼周圍別人的東西都沒丟就只丟了他的包?

  不由得道:「列車上就他們與我們有過節,沒準就是他們為了報復才去偷的。」

  「有人看到我們過去了,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不睡覺去你那偷東西嗎?」葉國豪說得相當堅決,而另外兩個男人還道:「我們可以給他做證,葉隊長並沒有出去。」

  白光遠還要再堅持,那兩個列車員就不耐煩了,道:「你這位同志是怎麼回事,這三位同志怎麼可能去偷你的包呢,不要無理取鬧,凡事都要講證據啊。」

  「可是……」

  「還是你想親自來翻?那你是不是應該先去公安局給我們訂了罪,有了證人再過來啊?」趙小蘭在一邊冷冷的道。

  白光遠看了她一眼道:「他們有單位不可能偷包,但是她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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