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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心一窘:“我……我手機沒電了。”

  “呵……”陸景珩輕笑了聲,伸手替她盛了碗粥,“不是要關機睡覺?真沒電了凌晨兩點多突然不陰不陽地打電話過來亂發一通脾氣?”

  陸心又沒了話說,陸景珩把粥遞過來時她盯著那碗粥已經完全沒了食慾了。

  “我本來的行程安排是要到今天下午才能回來。”陸景珩繼續側頭盯著她說,“就因為你電話一直打不通,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趕緊著改簽了機票回來了。你倒好,就是關了機和舒晗在網上倒是聊得開心。”

  “舒晗?”陸心捏著勺子的動作一頓,奇怪地抬頭看他,“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別轉移話題。”陸景珩說,手伸了過去,長指屈著在她面前的桌上輕叩了幾下,“昨天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了?”

  陸心視線從他落在面前的手掌移向他的臉:“明明是你在轉移話題好嗎?我怎麼不記得你和舒晗那麼熟?”

  陸景珩順勢又在她臉上捏了把:“又吃乾醋了是吧。吃飯。”

  陸心側頭避開他的手,側著頭,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看他:“陸景珩你又在給我混淆重點。”

  陸景珩瞥她一眼,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粥:“陸心,就這麼飛這一趟,我損失大了,說說看,你要怎麼補償我?”

  陸心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脖子上青紫的吻痕:“明明是我損失大了。”

  抬頭望陸景珩,發現他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一隻手輕撐著額頭,一隻手捏著勺子,食指和中指錯落地落在勺柄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叩著,墨色的眸里滿是揶揄和饜足。

  陸心臉皮突然就燙了起來,一早上起來她已經很刻意地不去回想昨晚的事了,現在一提起,滿腦子都是他懸在她身上,用力地在她體內進出的畫面,滿腦子都是那片肌理分明的胸膛在眼前晃,細細地沁著一層薄汗,性感誘人。

  陸心待不下去了,碗一推:“我吃飽了。”

  趕緊起身回了客廳,因為昨晚的激情,身下的酸澀沒褪盡,她走路時姿勢還是有些奇怪。

  陸景珩也不再去逗她,默默喝完粥,順道收拾完,這才過去。

  陸心又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玩著消滅星星,玩了會兒遊戲她滿腦子旖旎的畫面又平復了下來,陸景珩走過來時已經很能平靜地面對他,還很自動自發地往旁邊挪了挪,給他讓位。

  “誒,你昨晚這麼匆忙趕回來,沒事吧?”到底是擔心他,陸心還是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大問題,只是約了客戶吃飯而已,打個電話道個歉就行。”陸景珩挨著她坐了下來,應道。

  “那你還說損失大了。”陸心忍不住嘀咕。

  陸景珩側頭望她:“改簽扣掉了百分之六十手續費,這不是損失嗎?”

  “……”陸心無言望他,“你什麼時候這麼窮了?”

  “給我打個電話你都擔心浪費電話費,我改個簽得抵你多少電話費了。”

  “……”陸心側頭,望向她,“你不也沒給我打過電話?”

  “當年是誰瞞著我把志願改了哈?”陸景珩問,手一伸,掐著她的腰拖著又把她抱坐在了大腿上,陸心身高只到他肩膀,她身形偏嬌小卻又不乾癟,抱在懷裡的手感,他很滿意。

  一說到這個事陸心就萎了,繼續低頭玩著遊戲。

  軟玉溫香在懷,她玩遊戲屁股還跟著遊戲進度在他大腿上蹭來蹭去不自知,昨晚沒抒發夠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動,以前沒體驗過能忍著,如今食髓知味了,陸景珩發現他有些不想忍,箍在她腰的手掌就剝開了她的睡袍下擺,滑入了她大腿內部。

  熟悉的顫慄從那處竄起,陸心嚇得急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有些氣急敗壞:“陸景珩你想幹嘛?”

  “飽暖思yín%%欲。”陸景珩說,另一隻手掌滑入她頭髮中,扣著她的後腦勺,讓她仰起臉,唇就壓了下來。

  “陸心,昨晚顧慮到你是第一次,我還沒滿足。”含著她的唇,陸景珩低低地說,低啞的嗓音因為吻有些含糊不清,卻帶了j□j人的性感。

  “我……我那裡還疼。”陸心說完這句話時臉又紅得要滴出血來。

  “我看看是不是弄傷了。”

  陸景珩說完這句話時放開了她的唇,真的是要給她看,陸心嚇得握住了他扣住了她膝蓋的手:“不用了不用了。”

  “陸心,我昨晚有些克制不住,我看看是不是把你弄傷了。”

  陸景珩說,分開了她的兩條腿,手掌甚至已經碰到了她裡面的衣服邊緣,陸心快哭了:“你還是直接做吧……”

  然後一整天,陸心沒能離開陸景珩那張床,最重要的是,她最後還是被他仔仔細細地幫忙檢查過了,還給她上了些藥膏。

  陸心幾乎羞得悶死在枕頭下,陸景珩要把她的枕頭扯開時,陸心兩隻手壓著枕頭死活不肯放開,大腿試著動了動,想去踹陸景珩,結果太酸軟抬不起來,陸景珩很體貼地給她按摩了會兒,有些歉然:“陸心,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只要你出去了我哪裡都舒服。”悶悶的聲音從枕頭下傳來,陸心快哭了,雖然這一天她已經被他弄得哭了許多次,連嗓音都還有些啞。

  低低的笑聲從身後傳來,陸景珩一把抽出了她捂著臉的枕頭,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下:“好了,是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下次我注意點。你先睡會兒,我去煮點吃的。”

  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下,這才起身。

  陸景珩走到門口時陸心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也顧不得害羞,抓著被子扭頭望向陸景珩:“陸景珩,我會懷孕吧?”

  陸景珩眉梢微微一挑:“我生理上應該沒什麼問題,你的,我想也沒有。”

  “……”陸心軟軟地趴在被子上,“你為什麼不戴那個……”

  “陸心,你似乎還不想要孩子?”陸景珩望著她,微微凝眉,問道。

  “我才多大啊,這麼早要孩子幹嘛啊,起碼得再過個三五年再考慮吧。”陸心小嘴又不自覺地撅了起來,她現在也不適合懷孕。

  “再過個三五年,我真要當老爹了。”陸景珩淡淡提醒。

  陸心瞥他一眼:“我又沒說我嫁給你。”

  拿他那天的話堵他。

  陸景珩黑眸微微一眯,人就放開了門把,走啦過來,嚇得陸心往被窩一鑽,連聲道:“我開玩笑的我開玩笑的……”

  陸景珩還是一條腿跪壓在了床上,伸手去扯她的被子,驚得陸心大吼:“陸景珩,你不做安全措施不許再碰我,我真的沒做好當媽的準備。”

  結果吃過晚飯後,陸景珩去扛了一箱的杜蕾斯回來,整整的一箱。

  陸心盯著客廳上那一整箱的東西,問了句很不合適宜的話:“你不怕過期嗎?”

  “我只擔心不夠用。”陸景珩淡應,手一伸又把她拉了過來,陸心以為他又要做那事,下意識想要避開他的手,陸景珩淡淡一眼瞥過來:“滿腦子瞎想什麼呢,吃飽喝足,該談點正事。”

  轉身從昨晚擱在沙發上的西裝里抽了張照片出來,兩指夾著,壓在了茶几上。

  陸心伸手拿過,是前天在香港陸景珩排查的嫌疑人。

  “那天晚上闖進你房間的基本能確定是這個人。名字張永,男,34歲,殷城人,曾在華源供職過三年,任杜源司機兼貼身保鏢,五年前突然被解僱,曾因行竊被起訴過。”陸景珩說完,扭頭望陸心,“從現在的證據來看,兩種可能性,單純的入室行竊,或者杜源那邊派過來的人。後者可能性更大。”

  ☆、第二十三章

  陸心起床去開了燈,走到來人身後,踮起腳尖一把將他的頭套扯了下來。

  一張略顯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

  陸心認得他,張永,昨天陸景珩才給她看過他的照片。

  “誰讓你來的?”陸景珩問,握槍的手很穩,神色未動半分。

  陸心雖然是從小看陸景珩練槍過來的,卻還是第一次看到陸景珩這樣真槍實彈地上陣。

  老實說,握槍的陸景珩很帥,身直如松,身材頎長勻稱,明明看著很隨意的站姿,卻總透著一股帥氣和沉穩從容。

  相較於他此時的從容,手腕受傷的張永被反襯得可憐許多,卻還是嘴硬堅稱是自己要來的。

  因為受傷的手腕,他的臉色已經蒼白得接近透明。

  陸心視線從他蒼白的臉上落到他手腕上,看到一點點滴在床單上的血,陸心心疼她的床單。

  床單還是昨天早上起來才換的,因為前一夜的放縱,床單上染了些……按古代的說法,就是落紅,起來看到她她就趕緊把那張被單收起來想拿去洗了,後來被陸景珩拿走了,不知道被他塞哪兒去了,現在這床床單還是她昨天才買回來換上的,張永手腕上的血還繼續滴下去,她都得把整張床換掉了。

  陸心嫌麻煩,拿過床頭邊的書,卷著拍了下他的傷手:“手拿開點。”

  她拍的時候沒注意,直接敲在了他的傷口上,張永疼得幾乎掉下淚來。

  陸景珩只是奇怪地側眸看了陸心一眼,視線繼續留在張永身上,重複剛才的問題:“誰派你來的?”

  “我自己想來的。”

  “找什麼東西?”

  “錢。”雖然已經疼得幾乎暈過去,張永的回答卻是絲毫不含糊。

  陸景珩唇角勾了勾,右腿膝蓋一彎,狠狠踢向張永膝蓋,張永跪倒在地。

  陸景珩往陸心望了眼:“把他綁起來。”

  陸心扯過那張被染了血的床單,拉成長條,一聲不吭把張永綁了起來。

  她一向不擅長做家務,包括綁東西,因此綁起來手腳也沒個輕重,更沒想著避開他的傷口,就這麼把他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布條繞了兩圈,用力打了個結,又壓在了他的傷口上,張永疼得齜牙咧嘴,破口大罵。

  陸心眼皮也沒抬:“不是你自找的嗎?”

  陸景珩手腕一翻,槍收了回來,傾身拿起張永落在床上的槍,凝眉打量了會兒。

  “前幾天殷城刑警總隊在“打擊走私槍枝彈藥”行動中,繳獲了大批槍枝彈藥,包括前蘇聯軍用AK47、德國警用G36C突擊步槍、義大利伯萊塔92F型手槍、美國M03狙擊步槍等,涉案的團伙里包括杜源幕後黑社會團伙。”陸景珩扭頭望他,晃了晃他手裡的那支槍,“其中這種伯萊塔92F型只出現在了杜源團伙中。國內禁槍,你一個普通的私人司機,卻擁有這種美國特種部隊裝備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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