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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會誰啊?誰還會對我們的孩子這般憎恨啊?”

  “我不知道,”

  姜暖抬手按著額頭,深深的嘆息一聲道:

  “我只是憑直覺覺得應該不是朱家人,可究竟是……”

  姜暖說到這裡突然怔住,然後大腦靈光一現,天啦,她怎麼把那個人忘記了?

  “究竟是什麼?”

  聞人臻見她說了半句停下來,趕緊追問了句。

  “聞人,你想想,誰因為我們的孩子失去了孩子?”

  姜暖有些緊張的問著。

  “誰因為我們的孩子?”

  聞人臻被姜暖這一提醒,然後也反應過來了,疑惑的看向姜暖:

  “你的意思是——袁安琪?”

  “除了她,你認為還有別人嗎?”

  姜暖深吸一口氣道:

  “在袁安琪的認知里,睿智就是被我們溫岩害死的,所以,她一直都在詛咒我們,她……”

  說到袁安琪,姜暖就很激動,因為她的第二個孩子,就是被袁安琪推倒流產的。袁安琪有多恨她和聞人臻,有多恨他們的孩子,她心裡最清楚了。

  正文 第1430章 那是個秘密

  自袁安琪發瘋被送進三醫院後,轉眼一年有多過去了,姜暖就再也沒見到過袁安琪了。

  如果不是這一次收到這種恐怖的賀禮,姜暖是不會走進三醫院,更加不會去找袁安琪的。

  其實去年她剛得知懷上三胞胎時,聞人臻還因為去三醫院處理袁安琪的事情跟袁安琪鬧過緋聞,不過後來也因為醫院出面澄清解決了。

  至於後來被袁安琪推到湖裡淹死孩子一事是怎麼處理的,姜暖就沒關注了,因為這些個事情,都是聞人臻的手下在處理。

  當然,袁安琪在三醫院的費用,一直都是盛宏集團在負責,畢竟聞人睿智還剩下百分之五的股份在盛宏,袁安琪是聞人睿智的母親,自然是她的資產。

  所以說,袁安琪即使瘋了,她也有一筆龐大的資產,而她的這筆資產,不僅是她的娘家人在打著主意,同樣聞人良這邊的吳月婷也在盯著。

  袁安琪在三醫院住了一年多了,病情究竟好了沒有姜暖不知道,如果不是這一次因為這個恐怖世界,她差不多都把袁安琪這人給忘記了。

  年前霍薇舞結婚後就沒來上班了,而姜暖生了孩子後在家坐月,極少出門,倒也用不著貼身保鏢。

  不過,姜暖滿月後,時常去醫院探望三個孩子,所以聞人臻還是讓霍薇舞的戰友薛麗梅過來給姜暖當保鏢了。

  薛麗梅就是姜暖在霍薇舞婚禮上暈倒時過來抬過姜暖的一個女孩子,比霍薇舞還小兩歲,長得沒霍薇舞高大,卻比霍薇舞還要靈巧。

  姜暖很喜歡這薛麗梅,因為同樣都是南方人,而且薛麗梅比霍薇舞還愛說話,算是跟姜暖找得話聊的那種。

  “夫人,你要去哪裡?”

  薛麗梅把車開出臻園後才問副駕駛座位上的姜暖。

  “去三醫院。”

  安暖抬手扶了扶鼻樑上的墨鏡。

  其實她不太愛戴這東西,雖然說遮陽,也防紫外線,可事實上,也影響視線,因為會把明亮的光線變暗。

  可今天是去見袁安琪,她還是覺得戴上墨鏡好,這樣可以遮擋住自己眼睛裡的一些東西,畢竟她這人太直,不太懂得掩飾。

  薛麗梅來濱城不久,而且姜暖極少出門,所以對濱城的路線還不是很熟,姜暖說的三醫院更是沒去過,她只能靠導航過去。

  在姜暖去三醫院找袁安琪時,聞人臻和蔡天佑已經在粥館見面了,而聞人臻也把昨天收到的恐怖仿真娃娃帶了過來。

  “姜暖嚇壞了吧?”

  蔡天佑看了眼那紙箱問。

  聞人臻的臉色當即微微沉了下,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

  “你趕緊查一下,這東西是誰寄過來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還不簡單,嚇唬你們唄。”

  蔡天佑看了他一眼問:

  “裡面的東西被人用手摸過嗎?有破壞指紋嗎?”

  “我們沒有,但是不知道快遞員打包的時候有沒有。”

  聞人臻看著蔡天佑道。

  “寄這種東西的,一般都是在快遞員到之前打包的,”

  蔡天佑想了下道:

  “你確定,這東西是從澳城寄過來的嗎?”

  “根據快遞單號追蹤,這份件的確是從澳城寄過來的。”

  聞人臻看向蔡天佑:

  “怎麼,你懷疑不是從澳城寄的?”

  “是,我有些懷疑,所以這個件還需要進一步到快遞公司去追蹤。”

  蔡天佑說完看向聞人臻:

  “你們有沒有可懷疑的人?或者憑直覺認為是誰做的?”

  “安暖懷疑袁安琪做的。”

  聞人臻看著蔡天佑道:

  “可我覺得——應該不是袁安琪,畢竟她精神已經不正常了,我覺得,是朱家的可能性比較大。”

  “朱家?”

  蔡天佑有些遲疑的看向聞人臻:

  “你為什麼會認為是朱家?他們跟你們也都是股份上的事情,按說對孩子應該不會這樣詛咒吧?”

  “因為年前姑奶奶帶了個小女孩過來……”

  聞人臻把程芸兒的孩子一事給蔡天佑簡單的說了下。

  “你認為朱家是因為你們沒答應收養程芸兒的孩子一事報復你們?”

  蔡天佑皺著眉頭問,他還真沒想到,程芸兒在國外居然還有個女兒一事。

  “可我想不到別的。”

  聞人臻皺著眉頭說:

  “雖然說這種把戲其實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但對方的心思卻是足夠惡毒的,我也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寄東西的人。”

  “當然不能放過,”

  蔡天佑看著他說:

  “不過,你也要考慮好,如果真是袁安琪,你要怎麼辦?”

  “真是袁安琪?”

  聞人臻抬眸看向蔡天佑:

  “那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難不成還要徇私?”

  “你對袁安琪沒徇私嗎?”蔡天佑反問回來。

  “沒有。”

  聞人臻非常肯定的回答。

  “沒有?”

  這下輪到蔡天佑吃驚了:

  “真沒有嗎?那袁安琪把人家孩子推下水,最終為何會相安無事的繼續留在三醫院治病,而不是接受法律的制裁?”

  “這個你應該去問警察啊?怎麼來問我?”

  聞人臻覺得蔡天佑的話有些奇怪。

  “你報警了?”這下輪到蔡天佑吃驚了。

  “我當然報警啊,”

  聞人臻白了他一眼:

  “袁安琪是被一幫人碰瓷的人給盯上了,那孩子原本就是個沒幾天的白血病孩子,他們是專門搞錢的,你以為我會傻乎乎的去掏錢幫袁安琪擺平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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