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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尊重你,不會動你,下次,再從你嘴裡聽到要找別的男人,後果自負。”凌越不緊不慢的語速,雖然聽起來語調不會太重,但卻是不怒而威。
讓人心頭拔涼拔涼的。
“聽懂了,嗯?”
海瀾腦子不夠清晰,但也知道自己如果說不知道,那麼就會很危險,所以乖乖的點頭,“聽懂了。”
“但,懲罰,不能少。”
“懲罰?”三秒的反射弧還沒有過完,就只見到壓制在自己上方的人緩緩的俯下上半身,埋頭在自己的頸窩處。
海瀾的毛衣是v領,露出了整個脖子,而在她呆愣了的三秒後,她感覺到了自己脖子上傳來了濕潤的感覺,還有麻麻的感覺,同時還有吸允發出來的輕微聲響。
海瀾的腦子頓時就抽了……
空白,再空白。
………………
上午十點半,南山區別墅。
陽光透過純白色的窗簾投射進臥室之中,給冷清的臥室增添了一絲溫暖的生氣。
但這絲生氣,對於躺在床上的海瀾來說,根本就像是什麼都沒有。
這裡是凌越的別墅,更是他的房間,而她躺的床,也是他的。
凌越的地盤,無論是裝修,還是冷清清的氣氛,往來過一次的她記憶深刻。
所以剛醒過來的那一秒鐘,她差點還以為自己是從停屍間醒過來的。
海瀾望了許久的天花板,回想自己到底是怎麼從酒吧中出來,又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回想了許久,腦子裡面僅出現了幾個混亂的鏡頭,然後是紅藍燈閃爍的畫面。
單單這幾個鏡頭,真的很難連貫得起來。
索性在凌越的床上再閉上眼睛,用力的去回想,才勉強的想起來了酒吧發生了打架鬥毆的事情,然後大家都進了局子,但這之後她卻沒有什麼印象了。
更別說她是怎麼來到凌越的別墅,他房間,他床上的。
雖然是凌越的房間,但他人卻是不知道去了哪裡。
海瀾剛檢查了下,她身上的衣服還是她昨天穿的,而且除了宿醉頭痛之外,她身上也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凌越應該沒有禽.獸到對爛醉如泥的她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吧。
但海瀾還是覺得喪喪的。
這只是她的猜測,具體凌越有沒有禽.獸,她也不知道呀!
從睜開眼睛躺在床上的第十分鐘後,海瀾起床了。
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難以忍受的酒氣襲來,連海瀾自己都嫌棄得捏住了鼻子。
在床邊找不到她的鞋子,只有一雙男士拖鞋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床邊,想想也知道是誰的。
穿上男士拖鞋,看了眼被她弄得凌亂不堪的床鋪,還散發著淡淡的酒味,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算了,不糾結了,凌越會自己處理的。
為避免房間主人忽然進來,海瀾把門給反鎖了,然後才進的洗手間。
打開水龍頭,掬起水洗了臉,關了水龍頭後抬起手,把架子上的毛巾拉下來,擦臉。
擦著臉的時候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視線落在拿著的白毛巾上,意識到這是凌越的毛巾,如同扔手榴彈一樣扔開。
“髒死了!”
開了水龍頭,立馬又洗了好幾次臉,洗完臉,拉開洗簌台的抽屜,準確無誤找到紙巾,抽了兩張紙巾出來,還沒擦臉的時候,愣了。
為什麼,她會這麼的順手?
無論是拿毛巾,還是拿紙巾,都好像是知道這個東西在哪裡的一樣,閉著眼睛都能拿到的那種。
如同在自家一樣。
海瀾有些慌神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就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被自己衣領處露出來的一小片紅色吸引了注意力。
拉開了衣領,在鎖骨上來一點的地方的皮膚上有一塊暗紅色的痕跡。
幾乎是摸上了暗紅色地方的那一瞬間,一副畫面在海瀾的腦海中一閃而逝。
凌越把她壓制在沙發上,埋頭在她頸窩的畫面。
“咚”的一聲巨響,是海瀾用拳頭打在洗簌台上的聲音。
鏡子中的海瀾,眼睛中浮現殺氣騰騰的凶光,如同一隻被惹毛了的野貓,呶牙脈齒。
“啊!凌越,你個混蛋!”
從樓上傳來怒罵的聲音,凌越嘴角微揚,依舊有有條不紊,慢悠悠的磨著咖啡豆。
動作優雅而貴氣。
怒罵聲後不久,樓梯間就傳來又急又躁的腳步聲。
海瀾從樓下下來,尋找到了凌越的身影,跑到了客廳的沙發前,拿起抱枕直接向他扔過去。
“混蛋,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凌越空出了一隻手,毫無壓力的接住了她扔過來的枕頭,抬起眼瞼,淡淡的看向她。
“你說,一個男人能對一個女人做什麼?”輕飄飄的落下一句引人遐想的話。
海瀾瞪著眼睛,磨牙。
“你除了這,還對我做了什麼。”海瀾指著脖子上面的吻.痕,咬牙切齒。
凌越嘴角噙著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你難道沒有檢查?”
海瀾的眼神恍惚了一下,自己檢查……?!
像想到什麼,又踩著長了許多的大拖鞋跑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