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公主自作自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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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公子,下次別說認識我。有本事你再回去試試看,看看燕世子一怒會不會打死你。」

  他說完拉韁繩策馬離開,直往宮外去了。

  袁晟回首望去,看到不遠處的陽光下,一對壁人林立著,兩個人雖然長得男的俊來女的美,像畫中天仙似的,可是那氣氛確實很冷,冷得讓人打顫,兩個人的眼神對視著,有冰棱一樣的冷霜瀉出來。

  他還是不要再去招惹這盛怒中的二貨了,他可以肯定,若是他過去,絕對會死得很難看。

  袁晟認清了這理,翻身上馬,直追前面的風凌雲而去。

  「風哥,風哥等等我,等等我,我們一起走吧。」

  前面策馬而行的風凌雲生生的抖簌了一下,拉韁繩停住,滿臉陰驁的瞪視著後面的趕上來的袁晟。

  「你剛才叫我什麼?」

  袁晟一臉魅惑的甩了一下長發,妖治的說道:「風哥啊,風哥哥你等等人家嘛,大家一起來的啊。」

  風凌雲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低吼:「袁晟,你再敢叫我風哥哥,我不介意廢了你。」

  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還隱有蒼白,聽著這磣人的聲音,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袁晟一看風凌雲的神態,卻無比的歡欣,原來這一招能治這傢伙啊,太好了,叫得更是邪魅萬分:「風哥哥,你臉色好難看,這是怎麼了?」

  風凌雲再吃受不住的,從馬上騰空而起,直撲向袁晟:「本將要殺了你。」

  袁晟一聽風凌雲的話,嘻嘻一笑,長袖一揮,一道勁風湧起,正面迎接了上去。

  他可能打不過燕燁,不過卻不代表打不過風凌雲,難道個個當他可欺的,過份,袁晟和風凌雲二人棄馬打了起來,一路往宮門外打去,他們座下的兩匹駿馬都頗通人性,跟著各家的主子出宮去了。

  御清宮門外不遠處,燕燁和琉月二人對恃著,陽光籠罩在他們的周身之上,好似給他們踱了一層金光,兩個人都仿若踏光而來的天外來仙,可是那涌動的冰冷寒流,冷澈骨。

  好久才聽到燕燁嘆息一聲,伸手一把撈過琉月的身子,低低的求饒。

  「好了,小月兒你別再生氣了,爺知道你不高興了,爺錯了還不行嗎?爺只是想儘快讓皇上為我們指婚,以防節外生枝。」

  琉月看到他求饒了,冷冽的眼神總算軟化一些,不過依舊很生氣,轉身便走,一路往燕王府的馬車前走去。

  身後跟著的小蠻冰舞還有燕燁的手下,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燕燁看琉月軟化了再激再厲,繼續賣萌討饒。

  「你也知道若是我不答應比試,這件事便一直這麼僵著沒有出路,我們也沒辦法成親啊,而且你不相信我嗎?我絕對會打敗所有人的,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燕燁說完伸手拉過琉月的手,周身的光華涌動,瞳眸馥郁濃烈的香氣暈開來,性感的唇角是摯在必得。

  琉月挑了纖長的眉,斜睨著他,那冷冷淡淡的煙沙之色退去,不滿的冷哼。

  「燕燁,你記著以後再不經過我的同意擅自替我做主,我饒不過你。」

  「爺知道了。」

  燕燁看到琉月整個人軟化了,不復之前的冷傲,早乖乖的湊到琉月的身前,明明是高大挺拔的身子,彎了下來,把一張美負絕倫的臉蛋湊到了琉月的肩上,晃啊晃的,一雙深邃魅惑的瞳眸中更是泛濫成災的柔情蜜意,緊盯著琉月,長睫輕眨,風情萬種。

  琉月好笑的伸手捏住他的鼻子,冷哼道:「你的眼睛抽筋了。」

  「小月兒,爺在勾引你,怎麼叫眼抽筋了。」

  燕燁不滿,身子一抽,立刻恢復了一慣的爺們樣,大手一伸霸道的把琉月給抱住,上了燕王府的馬車,身後的手下眼看著前面的兩主子和好如初了,總算齊齊的鬆了一口氣,媽呀,這兩傢伙真能折騰,雖然知道他們不會有事,可是還是擔心啊。

  燕王府的馬車裡,燕燁把琉月摟在懷裡,一雙瞳眸涌動著濃濃的深情,溫聲細語說道。

  「月兒,你是不是擔心我打不過他們,所以你是在替我憂心。」

  琉月一怔,臉色微微的有些不自然,哈哈的打掩護。

  「哪有啊,你別亂想了。」

  「我沒有亂想,你是在擔心,所以才會發怒,生怕我打不贏容昶,生怕皇帝把你指婚給容昶是不是?」

  燕燁說完,狹長的鳳眸一眨不眨的望著琉月,保證道:「月兒,你放心,我會打敗容昶的,我會娶你的,你放心吧。除非我死,否則沒人能從我的手裡把你搶走。」

  燕燁說完,琉月立刻抬頭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輾轉吮吸,不滿的嘟嚷:「不要說死啊活的,我要你好好的,娶我,你不是說想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嗎?我相信你一定辦到,現在便開始想,要舉行什麼樣的婚禮?」

  「好。」

  燕燁閉眼睛,輕吻著琉月的唇,腦海中浮現出婚禮的樣子,小月兒美若天仙的嫁給了他,光是想著,他便喜悅不已。

  馬車一路回燕王府去了。

  月夜,月光皎潔如浪海。

  慕紫國的驛宮裡,此時住著玉梁國的使臣。

  陵王容昶便在其中一間華麗精緻的房裡,房裡窗戶開著,有人靠在床前,沒有燈光,只有月色籠罩著窗前一偶,隱約可見一冷若冰霜的男子,他的眼睛融了月夜的光芒,盪起了瀲瀲的波紋,卻是一點的溫度都沒有,他不動,好似完美的石雕一般,靠在窗前,倦縮著坐在椅子上,仰望著中天之上的月亮,墨發垂瀉下來,風吹起,墨發好似錦鍛般輕舞,恍然好似誤入凡間的神抵。

  他的眼神霧蒙蒙的,看不真切內里的實質,可是那孤獨和淒涼濃濃的溢開來。

  那樣無助與孤獨,就像被人遺棄了的純良的孩子一般,他渴望得到,可是卻得不到。

  他似乎被全世界都捨棄了,在他不經意的時候,他失去了一切,等到他驀然的想抓住什麼的時候,卻再也抓不住了。

  容昶緩緩的垂首,把精美絕倫的臉埋在手掌里,好久沒有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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