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夙燁和花魁比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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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月雖然不懂音樂,但是這美妙的音樂,還是帶著她全心的沉浸,心靈好似得到了撫慰一般,以往曾有過的不平,統統的煙消雲散,這音樂竟然能撫平人心中的傷痛。

  真是太神奇了,她沒想到夙燁的琴竟然彈得如此的絕妙,這個男人當真是個迷,真不知道他身上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琉月想著,只見四周黑壓壓的人,全都沉浸在夙燁的美妙琴音里。

  只到他的一曲終了,人群都沒有反應過來,待到反應過來,嘩的一聲響,如雷的掌聲響起。

  然後有人激動的議論著。

  「沒想到夙王世子的琴竟然彈得如此之妙。」

  「是啊,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

  很快另有一道琴音響起,優雅婉轉,不同於夙燁所彈的曲子,而是另外一種曲調,不過也很動聽。

  四周再次安靜了下來,眾人認真凝神的聽香鳴樓花魁綃綃彈奏,說實在的,綃綃所彈的曲子也很動聽,可是和夙王世子的琴聲比起來,似乎總覺得少了一些東西,雖然這些聽琴的百姓中有不少人不懂琴,但也知道綃綃所彈的琴雖然動聽,比起夙王世子的琴,總是少了那麼一些可以讓人心靈沉浸下來的東西。

  夙王世子的琴,讓人整個心靈放鬆,享受著他的琴音,而綃綃的琴聲只能讓人欣賞,品味,很理智。

  上官琉月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很顯然的今日比試,夙燁是勝了。

  她望了望身側的丫頭,準備吩咐她們回去了,比試馬上就要結束了,還聽什麼。

  誰知道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便聽到馬車外面一道清幽低沉的聲音響起:「小月兒,你也來了。」

  琉月飛快的望過去,便看到馬車外面立著的竟然是姬王世子姬塵,沒想到姬塵竟然也來了,琉月飛快的笑著打招呼。

  「姬塵,你也來了。」

  「是啊,」姬塵掉頭望了一眼高台上的夙燁和綃綃,然後看到夙燁望過來時,那眼裡閃過冷芒,姬塵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聽府上的侍衛說,今日夙王世子要在香鳴樓門前與花魁綃綃比試,所以便好奇過來看看。」

  姬塵說完望向馬車之中的琉月:「你呢,是他請來的嗎?」

  琉月淡淡的笑著,並沒有說到別的。只是望向姬塵道:「比試差不多結束了,我正想回去呢,你呢,還不走嗎?」

  「嗯,走了,一塊兒走吧。」

  姬塵轉身準備離去,忽地想起什麼似的不經意的說了一句:「小月兒,你說被傷害了,是不是一句道歉便沒事了。」

  琉月一愣,望向外面,便見到姬塵大踏步的離開了。

  馬車之中的小蠻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這姬王世子分明是故意的,對,他就是故意的,他也喜歡小姐,所以便處處打擊夙世子,想著小蠻小心的望向琉月小姐,不知道琉月小姐會怎麼想。

  琉月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吩咐小蠻:「我們該回去了。」

  小蠻只得命令外面的馬車夫,上官府的馬車和姬王府的馬車一先一後的離開了。

  香鳴樓門前,夙燁的臉色一瞬間冷了下來,一言不吭,性感的唇緊抿著,望著前面離開的姬王府馬車,眼裡閃著冷冽的光芒,姬塵,你給本世子等著。

  琉月走了,香鳴樓門前的比試也很快結束了,大家一致認定,夙王世子的琴聲更技高一籌,比綃綃的更高。

  香鳴樓,綃綃的房間裡。

  夙燁懶懶的歪靠在軟榻上,一臉的戾氣,眼裡更是隱有嗜血之氣。

  好半天一言不吭。

  綃綃倒了茶端過來遞到他的手邊,不滿的說道:「你們這一個個的拿我開涮,一個涮了不死心,另外一個再來涮,我這花魁聲名敗落,以後還怎麼掛牌啊。」

  夙燁並不理會她,依舊臉色幽冷,眼神深邃的思慮著事情。

  綃綃見夙燁沒理她,更生氣了。

  「你就是作的,現在知道喜歡人家了,拿自已的聲名去博人原諒,早幹嘛去了,當初和你說吧,你發脾氣。」

  夙燁總算抬眸望向了綃綃,好半天沒說話,然後幽冷的來了一句:「你說我若是對姬塵?」

  他話沒說到底,綃綃的臉色便變了,趕緊的舉手:「別,你別動他,他就是喜歡那丫頭,你不能動他,喜歡那丫頭的人多了去,你不能見一個殺一個吧。」

  綃綃的話落,夙燁冷冷的瞪他一眼:「本世子說了殺他了嗎?」

  「那你?」

  「我對他出手的意思,是因為他有個未婚妻嗎?我去把這人找出來不就行了嗎?以後他還有空去纏著小月兒嗎?」

  夙燁想著高興起來,立刻朝門外喚人:「夙松進來。」

  「是的,爺。」夙松走了進來,恭敬的等候著。

  夙燁命令他:「立刻派人去樊龍城找沈月姬,一定要最快的時間找到。」

  「是,爺。」

  夙松退了出去,房間裡綃綃一臉無奈的瞪著他:「你以為沈月姬來了便有用了,要姬塵喜歡她才有用。」

  「那倒未必,要是沈月姬喜歡他,你說他長得不錯,沈月姬會不喜歡他嗎?」夙燁難得開心的笑起來,不過肩上傳來的痛感讓他微微的蹙了一下眉,綃綃的臉色立刻變了,望向夙燁,沉聲說道:「誰對你動手了,這膽子好大啊?」

  「是啊,誰會對我動手啊,要有那個膽子才行,所以這下黑手的人很明顯的來歷不簡單,」

  夙燁眼神冷冷,陰驁無比的開口,綃綃接他的口:「你懷疑是?」

  夙燁卻並沒有接口,他心知肚明綃綃口裡的那人是誰,緩緩的開口:「我已經派了人去監視他了,若是真的查出是他動的手腳,不管他是誰都不行。」

  他說完停住了,伸手端了茶盎過來喝了一口,隨即又說道:「本該憂國憂民的人偏偏把心機動在不該動的地方啊,所以國之將亂啊。」

  夙燁說完,綃綃的臉色也冷了,沉思,房間裡竟無一點聲響,好一會兒綃綃反應過來,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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