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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

  根本就沒有什麼劫難,只是大家胡想來的危言聳聽。

  或許……

  根本就沒有什麼命中注定,只是隨意的人生,充滿了無盡的變數。

  也許這個男人不是最合適的,卻是最能疼愛她的吧?

  ————*————*————

  是啊,大結局了,其實不算爛尾吧,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進度很快,大家也該發現了。

  關於男主……就像最後一句那樣。

  番外 小別勝新婚

  得知了時映菡的意思,知道自己得逞了,花少當時便要去徐州,興奮得恨不得見誰都親兩口,卻被簡郡王留下了,說什麼也要他好好地置辦府邸,不能虧待了時映菡。

  同時交代:“郡主身邊派一名將士就夠,不然像什麼樣子?要麼你,要麼白羽,你們自己商量去。”

  花少的父親是簡郡王手底下得力的將士,卻因為在戰場上幫簡郡王擋箭身亡,也是因為如此,花少才得簡郡王的喜歡,將他當親生兒子一般地照顧,甚至願意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嫁給他。

  花少也是個爭氣的,雖然性子有些衝動,卻並非茹莽之輩,聽從軍師安排,頗得將士推崇,以至於年紀輕輕戰績頗為顯赫。

  留在長安,花少將原來父親的老宅子翻修了一番,又在左鄰右舍買了些地,後去得審批,還將府邸擴建了,又將大門直接開在了大街上,這樣迎親之時還能氣派一些。

  大唐有規定,限制開大門的位置,這也是簡郡王給足了花少體面,才讓他有了這樣的資格。

  做好了這些,得知薛三郎回了徐州,且久久沒有回長安,花少開始坐立不安。整日鬧著要跟著去徐州,卻被簡郡王罵了沒出息,這才又一次消停下來。

  待到了次年春節,得知時映菡的祖母、祖父的身體依舊硬朗,花少終於坐不住了,就算是逃也要去徐州。

  這一次簡郡王沒有攔著。

  花少與時映菡到底是定了親的,也是有一年多沒見面。也該讓他們見一見才是。

  花少達到徐州之時,是碧凡來接的,見到他之後已經沒了之前的膽怯,怕是之前宮中的媽媽調教有方,讓碧凡也有了幾分貴氣,竟然也是不落了郡主身份的侍女。

  時映菡最近在張羅開分店的事情,酒館的生意太好了,弄得時映菡也忙碌起來,釀酒是她一個人能做的,做得多了。反而有些勞累。

  好在時夜樞時不時地幫她一把。讓她還能輕鬆一些。時夜樞的點子要比時映菡多,以至於如今店面越來越興隆,時夜樞也成了半個帳房先生。

  花少來了之後,到酒館的時候。迎面看到白羽。當即一拳揍了過去。隨後威脅:“將軍說郡主身邊一個人護著就夠,你跟我換工作,不然我今日定然與你沒完!”

  白羽一直不是什麼好脾氣。聽說花少是在威脅他,還是要他回長安,與時夜樞分開,當即就怒了:“滾你娘的蛋!我不同意!”

  兩個人糾纏了幾招,你來我往之間險些砸了東西,更是嚇走了不少的客人。

  花少怕自己一來就惹時映菡生氣,當即伸手攬著白羽的肩膀:“你我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怎麼跟我這么小氣呢?”

  “不成,不成!你與郡主都定親了,我現在還沒個著落呢!我想跟他一屋子睡都不樂意!”

  “我就知道用硬的不行,這不,我將賄賂都帶來了。”花少說著,賊眉鼠眼地左右瞧了瞧,這才小聲道,“我這可是好東西,保證時夜樞乖乖地讓你抱著,還他娘的柔得跟團水似的。”

  白羽看了花少一會,才道:“催情香還是春藥?”

  花少一聽就垮了一張臉:“怎麼?你有啊?!”

  “我試過……不成……”白羽嘆了一口氣。

  白羽是個粗人,想使點小招數,時夜樞看他眼神就能看出來。

  這讓白羽有些感嘆,看了幾十年孫子兵法,不如跟一群小娘子在後宅斗上幾年,那察言觀色可是及其厲害的。

  花少一聽,看了白羽好一會,才突然樂了:“得了,你小子比我慘,我也不跟你說了,我去看看郡主。”

  白羽聽了之後差點揍花少一頓,這小子遇到郡主之後簡直是更氣人了。

  花少蹦蹦噠噠地上樓,迎面看到彎娘,就看到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迎過來就說:“後面客棧最上等的房間給你預備好了,樓下隨時有熱水備著,招呼一聲就成。”

  “我想住郡主那……”花少還不樂意。

  彎娘當即笑了,用手戳了他一下:“榆木腦袋,在她那邊,薰香什麼的你怎麼擺?”

  花少當即點頭:“您可是我的智多星。”

  “快去吧,郡主在三樓雅間給你準備了飯食。”

  花少到了三樓,在最好的包間門口看到了碧彤,便直接走了進去。

  正是隆冬,花少進門時帶了一身的寒氣,當即脫掉大氅,掛在門口,看到時映菡正在布菜,見他來了,當即抬頭笑道:“你來了?”

  “恩。”花少應了一聲,將陪在一邊的侍女與侍衛都趕了出去,隨後走到時映菡的身邊,抱住了她的肩膀,“郡主,我好想你,你……想我沒?”

  “沒。”

  “啊?!真沒啊?一點都沒?”

  “嗯,沒。”

  “不帶你這的!”

  “我為何要想輕薄我的人?”

  “你還在生氣啊?”花少一聽就蔫了,抱著時映菡糾結了一會,突然發現時映菡好像又高了一些。

  他低下頭去看時映菡的模樣,發現女子還真是越長大越娟秀,眉眼竟然比之前更精緻了。

  時映菡卻不瞧他,只是自顧自地忙碌。

  “郡主,你看,這一年沒打仗,我也白了些。”花少見時映菡不看他的臉,就擼起袖子亮胳膊給她看。

  時映菡依舊不理他。

  花少沉默了一會,剛想再說話,就聽到了白羽的大嗓門:“接風宴怎麼能沒有我們?!”

  說著,拉著時夜樞與彎娘就走了進來,弄得花少不得不鬆開了時映菡。

  吃完了飯。花少開始猶豫該怎麼與時映菡敘舊,發現時映菡對他一直是不冷不熱的,當即有些沮喪。

  “我不知道房間在哪,你帶我去吧?”花少開口,近乎於懇求。

  “店中有店小二。”

  “我……想跟你說說話。”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花少委屈地扁著嘴,對時映菡哄了半天,時映菡也沒跟他去客房,而是回了家。

  花少在客棧裡面坐立不安,最後還是跟著去了時映菡的宅邸,結果卻吃了一個閉門羹。

  *

  碧凡在幫時映菡整理衣服的時候。忍不住開口問:“娘子。您這般冷落花少,他怕是又不肯走了。”

  “我若不冷落他一陣,他就會得寸進尺,不能安生。”

  “那他若是不走了呢?”

  “過兩日我與他談一談。”

  *

  時映菡這般冷落了花少。以至於不少人都能看到花少整日跟著時映菡後屁股轉。無可奈何的模樣。直到花少跟她保證,再也不會對她動手動腳,時映菡才開始正眼看他。

  “我知道你是將士。可你不能有著土匪的性子!我是你未婚妻子,並非你的戰俘,你不可以這般強硬地對待我。”時映菡說得慢條斯理。

  “是是是,郡主說什麼我都聽!”

  “明日隨我去見見祖母,她老人家想瞧瞧我未來的夫君。”

  花少當然是一個百個樂意,當即樂呵呵地點頭。

  結果花少去了之後,嚇得時廣山落荒而逃,時映菡看了也並不說話。

  花少答應時映菡自己會老實,可是身體憋得難受,便整日趴在酒館裡面看戲,他看到時映菡就會心癢難耐,偏又不捨得離開長安,這樣拖了一陣子,時映菡這才無奈了。

  到了花少的客房,花少正在屋子練腿,整個人都懸在兩個椅子上面,雙手環胸,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見到時映菡來了,當即跳了起來,笑呵呵地迎過去:“郡主,你怎麼來了?”

  時映菡走進去,將門關上,這才問:“你何時回長安?”

  “我不想回去……”花少脖子一梗,倔強地說。

  “你這算不算逃避?”

  “如今也沒打仗。”

  時映菡盯著他看了一會,才問:“那我讓你親一下,你回不回去?”

  花少一聽,當即眼睛一亮:“當真?”

  見時映菡點頭,他不由分說地抱住了時映菡,俯下身去吻她的唇。

  這個吻,融合了太多的思念以及這些日裡的儲蓄,讓花少的野性得以釋放,竟然碾壓得時映菡有些難以承受。

  花少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時映菡覺得他根本就不想鬆開。

  他推著她的肩膀,將她逼到床邊,兩個人在床上翻滾了兩圈,這個吻也沒有分開過。

  他抱著她,生怕她離開似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發現她沒有反抗之後,他才將手探進她的衣服之中,去輕輕撫摸她的身體,直到將她的衣衫褪盡,他還是不肯停了這個吻。

  在捧著時映菡身體的時候,他的動作是輕柔的。在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時,卻是迫不及待的。

  時映菡有些無措地環著他的脖子,微微皺眉,因為花少正在送入的那一根頂得她很痛。

  嬌嫩的地方初次被開墾,偏遇到了一根粗碩的,自然是有些難以承受。

  花少開始蠕動自己的身體,任由時映菡在他的後背抓出一道道痕跡來,也只跟一隻老牛一般地繼續耕田。直至發現時映菡已經意亂情迷,他才停止了這個吻,去親吻她的身體。

  於是時映菡終於可以輕哼出聲,環著花少的身體,輕嘆:“疼……你輕點。”

  “好……”花少忍得額頭青筋直冒,漸漸地放緩了速度。

  時映菡一直承受著,未曾覺得身體好受。她曾聽彎娘說起過這種事情,一直以為是一件輕鬆的事情,真的來了,才發現痛處是這般地強烈。好在花少一直在安慰她的身體,讓她能夠輕鬆一些。

  他呢喃著她的名字,一遍遍地重複。

  她只能是環著他的身體,承受著他的衝擊。

  香軟的玉兔蕩漾著如同秋水,兩個人的身體交纏著,猶如分不開的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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