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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愛友嘉的生活習性也變得有些與人不同,就當所有人好多年前就都不再用煤油點燈而是用上幾角錢一度的電時,而現在的年愛友嘉卻突然把家裡的電線全剪斷了,點上了價錢昂貴的煤油。當所有人趕集都不帶雨具時,他卻戴著一頂用竹子編成的帽子上街!嘴裡還胡言亂語的說著:“勤帶雨傘,不受饑寒!”

  後來凡到趕集時,年愛友嘉都會到街上賣菜,他不像別人一樣有攤位,他是擺在地上賣的;有收地皮費的人來時,他便早早的捲起袋子跑了,有時菜都散落在了地上。

  這樣如此幾次後,收地皮費的人也懶得管了!看到他時,也只是做做勢或者唬嚇他兩聲。而這樣也會讓他有些當真,如果不見人繼續追趕,他便又回到原來的地方,繼續擺買。

  他有時也會賣醃菜,雖然都知道他賣的菜是最便宜的,其它的菜可以買但醃菜卻沒人敢買!好多人都嫌他自己一個人毛手毛腳的做的東西可能不怎麼幹淨。

  平時沒事的時候,他就會拿著毛筆和提著瓶墨汁隨處的去電線桿上寫些字,他走得很遠!二十幾里外的橋墩上都有他寫的字;他寫的字雖然已沒有讀書時的那樣草,但凡看過他寫的字的人都覺得:“年愛友嘉所寫的那些事是莫須有的,雖然他寫的人是的確存在過的,但卻都死了好多年了,有的恐怕現在墳地都找不到了吧!誰又知道他說的那些事是否是屬實呢”

  這天,付瑞正站在醫院門口嗑南瓜子,不一會便見路邊有人指指點點的,似乎是在說什麼?還以為他們是在說自己,於時連忙把手裡的南瓜子,裝回了衣兜里,原本露出牙齒的嘴也立是合上了。

  見那些人依然是在那吱吱唔唔,只是其中有一個人卻走了。

  向那處望去時,才知原來是天空的正南方在搭‘煙橋’,橋是往西方去的。在村子裡,煙橋是很少時候才會有的,但只要是出了這種現象,那就說明是有人快要死了!因為村子裡的老人口口相相傳著這煙橋就是來接魂的。

  第三天,也是二月十四日,不知是哪個地方有人結婚那婚車排了足有二十幾輛!這可把一旁的付瑞眼睛都看直了,自己雖然也有小車,但卻從沒見過如此青一色的敞篷跑車(除了前面的第一輛新娘車)。聽說不修邊副的年愛友嘉都去了!自己更是想打聽是誰家娶媳婦,媳婦是個什麼樣的貨色,竟能有這樣的排頭?但自己在路上,一直等了到了晚上,卻也不見年愛友嘉有從自己家門口過。

  “你們這是在幹嘛?晨練嗎?”第二天早晨,剛打開門,便見不少的人再路上跑!付瑞也跑去湊熱鬧。

  “你見過有這種場面的晨練嗎?”

  “沒有!”

  “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是聽說山那邊有人死了,這才去的!”付瑞驚道:“果真是有個什麼事!”

  第46章 那條狗

  婚禮上,年愛友嘉趁著酒意,在新郎面前說出了這麼一句:“你說得對,我敢愛卻不敢恨!我那比得上你,你的感情史都可以寫成一本一億字的書了,你說你的臉皮又豈是一個厚字就能形容得了的?”在場的人中,有的人雖不知所明,但也知道年愛友嘉說的那些,是不好的話!

  吃過晚飯後,有人瞧見年愛友嘉一個人拿著一瓶酒沒入在了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便有一個上山幹活的老大娘在山上看見了一個人躺那!臉上、手上,全是口子,像是被樹枝颳了但更像是竄到了刺林里一樣。當時還以為是眼睛花了,看臉時卻是被嚇了一大跳,眼睛睜得大大的,這人不是別人就是年愛友嘉。

  而這山離年愛友嘉的家隔好幾個山頭呢,他怎麼會跑著來?當看熱鬧的人多起來時,議論的東西也就多了。有人說年愛友嘉是不是被鬼迷住了!要不大晚上的跑這麼遠?就算是昨晚去吃了酒,但吃酒的那家人也離著好遠不是。

  當年愛友品去問那山腳下的一戶人家時,誰料那家主人卻是個牽豬的單身漢!當問他昨晚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響時?他卻迷糊的說沒有。

  當年愛友品嘆氣著準備要走時,那人卻說:“不過昨晚我在睡夢中倒是仿佛聽見一句人話,話是這樣說的:“在我的眼裡,現實遠比不過夢境!我每次從夢裡醒來,我都會如失心一樣。你知道嗎?你離開以後,我就得上了憂鬱症!也許在夢裡,我怨不了誰,但現實中,我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我能做的不過是了斷此生。”

  當年愛友品離開那,沒走多遠便見一個人對他說:“剛才那人就是個書呆子,他說的話是不可信的!”

  年愛友品回家後,就說:“以前小兄弟身上常會帶著一個黑色的錢包的,但今天他身上卻沒有!”

  老婆說:“一個錢包有什麼好惜罕的!他又沒什麼錢,”

  年愛友品說:“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那個錢包里,有小兄弟最看重的一樣東西!”老婆疑惑著說:“是身份證嗎?”

  年愛友品說:“是比身份證還重要的東西!是一塊玉,上面寫著一個‘心’字。”

  老婆道:“你怎麼知道它就比身份證重要,是跟你說的?”

  年愛友品挽惜的說:“小兄弟以前給我看過那玉,那玉像是只有半塊,玉上的字像不是完整的,但尾處卻又並無斷象!裡面還有陰著的裂紋;小兄弟說:‘就算是丟了命,也要把那塊玉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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