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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心姚只好又等著，小張把客人安排好，回到吧檯。
“莫姐，你說，剛才……。”小張趴在櫃檯望著坐在吧檯的莫心姚接著說道。
“小張，就是，能不能請您幫我接生意的時候，幫我把錢也收了？”莫心姚看著小張說道。昨晚上想著，每次送完客人，對那些醉酒比較厲害的客人，收錢這事真的很麻煩。聽別人說，有些男代駕實在叫不醒客人的，都是自己拿錢包把錢收了。而自己一直都不敢也不想這樣做。遇見好的還好，遇見有的客人要叫半天。像是昨天晚上沒帶錢包還要刷卡的，也收不了。就想著請小張幫忙收下。自己給手續費什麼的都成。
“心姚姐，這……這恐怕不得行吧，這一直都是你們自己收錢，收多少我們也不清楚。”小張為難的如實回著。
“小張，是這樣的，昨天晚上那個客人，他沒拿錢包，拿卡給我刷，我也刷不了。”莫心姚知道小張為難，雖然自己也不好意思，但還是厚著臉解釋道。
小張也很理解莫心姚，一個人女人，帶著小孩不容易，但是自己真的做不了主。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左右為難的結巴說道：“嗯……我知道莫姐，可是這……。”
“小張，我知道如果你們幫我收錢，會涉及到人工，有可能有的客人還要票，刷卡也有手續費，我願意出這些錢。”莫心姚還想在試著說動小張幫自己，繼續說道著。
“不是……心姚姐，不是這個問題，能幫你，我願意幫你，但是，這我真沒辦法……”小張的確想幫莫心姚，莫心姚在這接了這麼久的客。別人都嫌麻煩，嫌遠的，嫌髒的，莫心姚都不嫌棄，也沒收過高價被客人埋怨投訴的，客人們對莫心姚滿意了，自然順帶著KTV也有些好印象。有的時候，常來這裡的客人喝了酒，來了就預定著莫心姚送，回頭客也多。但是的確這事做不了主，就給莫心姚建議著：“這靜姐不在……要不，你給高總說說去……。”真心實意的想幫忙。
莫心姚被小張這麼一提醒，應著：“哦，好，謝謝小張意識到，昨晚把這事想得簡單了些。這樣跟小張說，實在強人所難，他也只是上班的，的確得去跟老闆說才成，順口問著：“那……高總來了嗎？”
“沒有，你要不等等？他要來，也要10點左右。”小張看著手錶回道。
莫心姚聽了小張說的，也不知道高凌風什麼時候來，就徵求著問道：“那我在這裡等，行不行？”平時間都是在這裡接了客人就走。這等人不知道等多久，得顧慮別人方便不。免得自己在這裡等久了，小張難做。
“可以……可以。”小張回了後，就又忙著去接客人。
小張忙完一波又一波，看看表，這都快11點，莫心姚還在櫃檯。想過去說“可能高總不來了”。但是看莫心姚在吧檯，見著都忙的時候也殷勤的搭把手，柳柳今天很不舒服，一會又不在。多虧莫心姚幫忙算帳，扯□□。就走到安靜的地方去，拿出了手機打電話給高凌風。
“高總，您好，我是小張，您今天還來不來“迪威卡”啊？”小張打通了高凌風電話說道。
第11章
“嗯？怎麼了？有急事嗎？”高凌風一邊摸著牌一邊回著問道。
小張一聽高凌風不來了，還有打牌聲，急忙解釋著：“沒怎麼，也不是急事，您明天來了說。”
“你先說說看，什麼事？”高凌風一邊問道，一邊丟著手裡的牌，生平最討厭別人說事說半截。
小張一聽，如實回著：“哦，那個心姚姐……莫心姚他找你有事，在“迪威卡”等你，不過估計也沒啥急事，您……。”
高凌風沒等小張說完，改口道：“哦……哦，我忘記了，我等下好像要來“迪威卡”拿東西的，你讓她等我會兒。”眼前浮現起莫心姚的清晰面孔，心裡有些莫名的好奇，甚至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這是有什麼事兒？
高凌風剛掛了電話。
牌友見勢，聽這話，是要走啊！戲說道：“喲，高總，你這電話里變卦才快呢？不得行哦，說戰通宵的，這就要走？怕不得行哦！”
“哪兒嗎，你們聽道的，的確有事得嗎，不打了不打了。”高凌風一臉認真的樣子，把牌扣起說道。
“不得行哦，啥子火警的事情嗎，至少把這盤打完散。”一側的男牌友看著自己手上牌說道，這剛剛才下叫了得嘛，眼看要服牌。
“就是、就是。”一個矮胖男牌友附和著。
“就是嗎，火燎火急的，婆娘跑了索！”一個微胖的女牌友也急忙戲說道。
高凌風其實曉得不打完這把，這三個搭子是不得讓走的，把牌又起了起來，笑道：“好煩哦，本來想到有事情，放你們一把，讓你們少輸點，你們偏偏要送點兒宵夜錢給我……錢在荷包里跳得很。”
“哦喲，麼光嘴巴說，八洞。”微胖的女牌友說道，打出一張牌。
高凌風癟了下嘴巴，手上摸了個牌，扣在桌面，用手指摸了一下，使勁翻在桌上說道：“哎呀呀，不好意思，清一色自摸……直雨……加兩翻。”一邊把牌卡到自己手上服牌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