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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聽著,莫心姚說著昨天晚上和她在車裡。

  眼前,閃過昨天晚上,自己和一個女人在車裡交易給錢……然後車門外面一堆衛生紙,以為和莫心姚在車上那個了的弄的。

  綜合這些因素的衝擊,醉眼朦朧的見眼前正是昨天晚上和自己在車上那個的那種女人,火一下竄上了腦門,“興致盎然”的拉住莫心姚想做那事。

  莫心姚緊閉著嘴巴反抗,花睿以為,是以前跟大學室友那裡瞎聊說的:做那種事的女人都不接吻。所以,換了地方下口。

  可是,莫心姚還是亂吼亂扭,撞痛了花睿,就沒了興致,停了下來。

  不過,花睿現在心裡想的是,莫心姚是專門做野外汽車上的那種,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聽說過很多各種嗜好服務的那種女人。

  花睿灌完半瓶水,火氣稍微降了些,走到沙發上躺下,聞著沙發上,莫心姚殘留的隱隱香味,在酒精的挑唆下,不由自主的想著剛才沙發上的激烈場景,回味著女人因為激烈動作,身體發熱而烘托出的不像是香水的香味。怒火中燒的憤然著,這世上女人都一樣善變,齊夢嬌如此,連做那種事情的女人也是,昨晚還和自己弄得,車外白花花一大片紙巾,今天就貞潔烈女起來。

  心裡越想越窩火,點燃了心中一團火難滅,想找個女人來解決。

  卻發現,不知道怎麼去找,只好開了瓶烈酒,對嘴吹著,來個一醉方休。

  本根沒記起,自己是叫了代駕的事情和補錢的事情。

  也全然不知,自己的火,燒到了無辜的女人。

  第9章

  莫心姚嚇得跑出門,一直猛按電梯下鍵,一邊留意著有沒有跟出來,一開便衝上了電梯。使勁的按了好幾下關閉電梯鍵,下到地下停車場,驚慌失措的找著自行車,騎著衝出了小區好遠,才停下來。

  六神無主的擦了擦汗水和淚水,心狂跳不止,腦里一片空白。再也忍不住,止不住的眼淚順著面頰一直流。

  過了好一陣子,坦然失色的莫心姚才聽見路上駛過的車輪聲,恢復了些感觀。穩了穩心神,抖著的手,顫顫巍巍的拿出了手機,點開了小胡豆臥室的遠程監控,看著手機屏幕里,扭了下身子的小胡豆。在心裡默念著:“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小胡豆需要自己!”退出遠程畫面,此刻一心只想見到小胡豆。

  莫心姚進了門,噴了許多消毒噴霧,狠狠的洗漱,淚如泉湧。

  小胡豆房裡,現在只有小夜燈,莫心姚也看不清小胡豆模樣,只是覺得呆在這裡,才能阻止狂跳的心和不斷的眼淚,心安些。

  莫心姚蹲在小胡豆床邊,驚魂未定的捲縮著迷糊了一陣,驚醒後才回了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卻轉輾反側難眠,差點被醉酒的人那個了,膽戰心驚,有那麼一瞬,想不做代駕了。

  可,小胡豆要讀小學了,需要學期房,需要這份兼職的工資,只有專職工資的話,別說學期房,就是連小胡豆都養不起。

  莫心姚淚濕了枕巾,養娃需要錢的莫心姚,懷著僥倖心理,安撫著自己:這種人畢竟是少數。不能因為“一個螺螄壞了一鍋湯”這不,自己也是做了兩年多,才第一次遇見。

  這事,是因為自己當時沒有個安全意識,才讓壞人有機可乘。

  只要以後,做好自己份內事就好,引以為鑑,在想想辦法來杜絕這類事情。

  早上,從莫心姚做早餐起,開始了一天的快節奏忙碌,昨天晚上的意外事件,沒時間在想。和小胡豆又像打仗一般,爭分奪秒的去幼兒園、上班。

  莫心姚剛到辦公室坐下,發現陸苗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望著自己。就一邊做著上班準備工作,開著玩笑問道:“怎麼了?苗苗,你還有矜持……沉得住氣的時候?”其實,莫心姚按照平常心理是不會問的,只有自己心裡遇事的時候,就想關上自己的心房,對外界特別敏感,卻又不想別人發現,欲蓋彌彰般的對外界事情會特別關注,及時處理。這種一如反常的偽積極表現恰巧相反的是掩飾自己心中有事的壓抑。

  “沒怎麼,我……等下有事情出去下,有人給我送東西來,你幫我去拿下……大概10分鐘後,在樓下大廳。”陸苗苗沒有說出自己心裡此刻心裡的事情。隨便拿了一件事情塘塞著。

  莫心姚看了看表,回道:“嗯,好……。”看陸苗苗的神情,知道絕對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一大早就籌措不安。疑慮著,既然苗苗還沒想好,就等她想好在說吧,沒有在追問。

  “心姚姐,那我先出去了……。”陸苗苗見莫心姚看著自己點點頭道“嗯”後,拿著桌上的抽紙走出了辦公室門,向電梯走去。邊打著電話說著:“送到樓下大廳就行,等下有個穿白色上衣,黑色條紋短裙配黑色平底鞋的長頭髮女人來拿,她是我老大,你給她就行。”說完進了電梯,上到了頂樓。看見了正站在頂柱邊踢著柱子,一臉委屈哭得抽搐的張雅。走了過去,遞過紙巾。

  張雅接過紙巾擦了擦臉,雙眼通紅的看著陸苗苗抽搐的聲淚俱下:“苗苗,你說……為什麼米蘭不能像心姚姐那樣啊……老是一副臭臉……天天罵我……說我都不帶腦子上班。今天交了表給她……就瞟了一眼就說,我做的表她看不懂……扔了過來,我都改6次了,她每次都這樣直接扔回來給我,也不說哪裡不行,……我……是不是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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