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忍辱負重
「如此最好。」
慕容天一回過身用 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公孫羽墨的面色，見她即不驚也不喜、可以說非常漠然。
墨兒的 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在想她馬上就要有救了，故意在這裡與自己玩深沉。若是這樣，這個墨兒也太有心機了！自己對她這樣好、這麼寵愛她，她卻這麼無視自己對她的感情？女人啊，就沒有好東西！
「墨兒，剛才 本王與侍衛隊長的對話，你聽到了嗎？」慕容天一很是鬱悶，但說出的話並沒有帶出任何情緒。
「殿下問墨兒這句話是何意？」
「你現在已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想與你藏著掖著，自然會與你實話實說。原本本王的人馬並不少，但與恆山俠士和你的對決中被你們斬殺了不少，眼下本王剩下的人馬與前面攔截的恆山俠士相比已處於下風。看現在這個陣勢，墨兒有什麼好辦法、又有什麼打算？」
「殿下問墨兒有什麼好辦法是不是問錯人了？墨兒一介小女子如何能左右戰場上的事情？還請殿下不要問墨兒這樣的問題。再有，墨兒現在已經是殿下的人了，能有什麼打算。」
「如果本王要求王妃必須回答這兩個問題呢？」
「殿下故意用這樣的問題難為墨兒，看來殿下既讓墨兒難堪、又對墨兒不放心啊！」
「本王既沒有難為王妃的意思，也沒有對王妃不放心！因為你我二人現在處在同一條船上，可以說現在是同舟共濟。再說，王妃不是一般的女子、有著很高的智慧，所以本王想從王妃處求得一些指點以度過眼下的難關。」
「殿下是一個文武雙全的皇子、可以說智慧過人，非得讓墨兒這樣一個小女子出主意，這話要是說出去還不被世人恥笑？」
「沒有關係！本王不怕被人恥笑！剛才本王已經說過，本王的王妃不是一般人物、是巾幗英雄，有智慧、有膽量，向這樣智勇雙全的王妃徵求意見沒有一點丟人的地方，反而會被世人美談。說明本王知人善任，是一段佳話！也許他們會羨慕本王有這樣的王妃相伴，或許他們還會妒忌本王呢！
看來慕容天一心裡肯定有譜，他的人馬絕不是現在這一路，一定還會有大批人馬做接應，否則他不會這麼處事不驚，在這裡與自己來回來去轉磨磨，非得讓自己拿出什麼主意！他一定又是借著這件事探尋自己對他是不是真心的？一定是這樣！多虧剛才自己的表現也是滴水不漏。
想罷，公孫羽墨面頰上帶著很有誠意的表情，關切地說道，「殿下，既然恆山俠士是衝著墨兒來的，那就讓墨兒與他們見上一面，勸說他們退兵。如果他們自動退兵，墨兒提請殿下也不要治他們的大罪，可否？」
慕容天一又用眼尾餘光在她臉頰上掃視了好半天兒依然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同時他也在心裡琢磨墨兒這麼回答是她的真實意思嗎？難道她還能猜測到本王留有後手？或者她有先知先覺的本領？
如果墨兒猜到或者先知先覺，索道義帶著恆山俠士將墨兒與天賜護送到那個清雅居後，絕不可能只留下十個恆山俠士護院，而且從剛才與墨兒的交鋒的情況看也能證明這一點。這麼說來，墨兒是不可能猜到自己還會有後援，她也絕不可能有先知先覺的本事！
由此結論，墨兒是害怕本王在不得已時會對天賜下手、或者在她的心裡真的有了本王的位置，認可了本王是她的夫君？唉！這種可能性不大。如果將事情往最壞處想，墨兒為了保護天賜的生命，她也會與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想到此，慕容天一也是很有誠意地回復道，「墨兒剛才說的辦法有可取性，本王採納了。本王在這裡也許下承諾，如果恆山俠士聽從王妃的勸告自動退兵，本王絕不會向他們追責、不會治他們的大罪。現在，就由你我二人到前面與恆山俠士談一談。」
說罷，慕容天一跳下馬車，對侍衛隊長鍾立文命令道，「將後面那輛空馬車趕過來，本王與王妃乘坐那輛馬車到前面與攔截的恆山俠士談判。」
待鍾立文與後面趕過來的馬車來到近前時，慕容天一伸手掀開公孫羽墨乘坐的那輛馬車車廂簾將她從車上攙扶下來，然後又將她攙扶到空的車廂里。他又與鍾立文耳語了幾句，便登上了公孫羽墨乘坐的馬車坐在她的身邊，隨手將她攏在懷裡。
「墨兒，在本王的懷裡你是不是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殿下是說來世墨兒與殿下之間的事情吧？」
「當然！我們曾經有一段讓人非常留戀的歲月、也有一段讓人刻骨銘心的失落！如果不是家中出事，本王也不會拋棄你遠走高飛。唉！都怨本王當時太自私竟將墨兒於不顧，本王現在後悔死了！所以，本王為來世對不起的事情向墨兒表示深深的歉意。」
「你告訴本王，需要本王在現世為你做什麼，你才能將來世本王所做的錯事忘掉，從你心裡真正地愛上本王？」
「殿下，本小姐不是已經答應嫁給你為妃了嗎？而且也說過只會愛你一個人，你為何還這麼問墨兒？好像墨兒嘴不對著心似的。」
「不不不！這件事不怨你！你沒愛上本王、甚至怨恨本王都是應該的，誰讓本王在關鍵時刻拋棄你呢？所以本王真心地想為你做點事，重新燃起你想與本王在一起生活的渴望，從你心靈深處愛上本王。到那時，你的眼睛裡就會自然而然地沒有了其他男人，本王要的就是墨兒這種全身心的愛！」
「殿下，墨兒會努力做到殿下期望的那樣！」
「墨兒，你真的那麼想嗎？」
「墨兒會向那個方向努力！」
「墨兒，你還沒有說讓本王為你做什麼呢？」
「殿下不用為墨兒做什麼！墨兒此前曾經說過，殿下真心待墨兒就可以了。」
「墨兒，本王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描述你的好了！你放心，本王會將你當作最寶貴的眼睛珍惜你、呵護你。」說著，慕容天一將唇瓣伸到公孫羽墨的美唇邊，撬開她的貝齒向裡面探去……
「殿下，這是在車廂里，不要讓別人看到……」公孫羽墨嘟囔地說著，但傳出來的聲音亦是含糊不清。
公孫羽墨被動地被慕容天一親吻著，聽到車外侍衛報告已來到兩軍陣前時，慕容天一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公孫羽墨的美唇。
臨下車前，他還是沒有忘記對她的稱讚，「墨兒，與你相吻的感覺真是太好了，與來世的感覺一模一樣，總是感覺吻不夠你。待你我洞房花燭之時，本王一定會整夜不離開你的身體、不會離開你那柔軟的香唇。」
公孫羽墨真的不想與他這樣親吻，但她又是好無奈。因為她的愛人沒有任何的生存能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討慕容天一的喜歡、高興，來保全自己那沒有任何意識的夫君。
慕容天一來到陣前躬身招呼道，「本王向各位恆山大俠施禮了。請問各位大俠是否可以為本王的車馬讓開一條大路，以便本王與愛妃的馬車和隨行人馬過去？」
「慕容天一，為你讓開一條路沒有問題，但需要你將羽墨小姐、她的兩個丫環和天昆閣主留下。」索道義抱拳回復道。
「這位大俠是索先生吧，咱們來世就認識，沒想到索先生也能穿越回到大燕國，要說咱們之間還真是有緣。」
「慕容先生，有沒有緣分先放在一邊不說，還是本俠士剛才說過的話，請你先將羽墨小姐、丫環和天昆閣主留下，你們其他一干人馬過去絕對沒有問題。如果你不聽勸告，那麼咱們也就別廢話了！就用本俠士手上的軒轅劍說話！」
「索先生，你可真是沒有誠意，不過本王卻是非常有誠意。如果墨兒小姐同意與你們一起離開，本王絕不攔著。但如果墨兒小姐不同意與你們一起走，就請你們讓開路放我們過去！本王這麼辦事還算講理吧？」
「既然慕容先生這麼痛快，本俠士也是痛快之人。就按照你說的，由羽墨小姐說了算！」
索道義又對馬車方向喊道，「徒兒，剛才師叔與慕容先生的談話你都聽到了吧？請你和兩個丫環趕快下車，並由師叔的弟子將天昆閣主抬下車，然後乘坐師叔準備的馬車去恆山。」
慕容天一來到馬車前掀開車廂簾伸手將公孫羽墨攙扶下馬車，又挽著她的胳膊來到兩軍陣前。索道義不解地看著與慕容天一之間有些曖昧的徒兒，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徒兒為何與慕容天一如此親近？是被他恐嚇了？要說不應該啊！徒兒現在的武功可不是一般的強、而是高手中的高手，但她為什麼是如此表現？
公孫羽墨躬身向索道義施禮道，「徒兒見過師叔。」然後接著說道，「師叔，剛才殿下所說的意思師叔應該已經很清楚了，要由徒兒做主。現在徒兒告知師叔，請師叔為殿下和徒兒的一行人馬讓開一條路，以便我們趕回長洛城。」
看來徒兒還真受到恐嚇了。索道義焦急地問道，「徒兒，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用怕，師叔這裡有好幾百位恆山俠士為你撐腰，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有人敢把你怎麼樣！」
「師叔，徒兒已經答應殿下嫁他為妃了，請你們放我們過去。」
公孫羽墨這句話驚得索道義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徒兒怎麼會說出如此不著調的話？這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啊！他大聲喊道，「徒兒，你不可干糊塗事啊！……」
公孫羽墨將右手伸向前方擺了一個「不」的樣子，「師叔不要說了！徒兒沒有干糊塗事，徒兒真的已經答應殿下做他的王妃了。」
「索先生，你聽到了吧？這是本王的王妃親口對你所說，你不會還不相信吧？」
「不對！慕容天一，你肯定耍了什麼花招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或者用了什麼巫術，讓羽墨小姐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
「索先生，你要慎言！本王妃這麼一個聰明伶俐的千金大小姐，怎麼一到你嘴裡就變成沒有辨別能力的低能兒了？真是豈有此理！」
「師叔，徒兒現在真的很好！徒兒剛才說的話也是徒兒真實意思的表達，而且徒兒保證東寧王殿下絕對沒有對徒兒做什麼手腳、更不會使用什麼巫術。所以，請師叔帶著恆山弟子回去吧！不要再為徒兒的事情操心了。」
慕容天一回過身用 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公孫羽墨的面色，見她即不驚也不喜、可以說非常漠然。
墨兒的 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在想她馬上就要有救了，故意在這裡與自己玩深沉。若是這樣，這個墨兒也太有心機了！自己對她這樣好、這麼寵愛她，她卻這麼無視自己對她的感情？女人啊，就沒有好東西！
「墨兒，剛才 本王與侍衛隊長的對話，你聽到了嗎？」慕容天一很是鬱悶，但說出的話並沒有帶出任何情緒。
「殿下問墨兒這句話是何意？」
「你現在已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想與你藏著掖著，自然會與你實話實說。原本本王的人馬並不少，但與恆山俠士和你的對決中被你們斬殺了不少，眼下本王剩下的人馬與前面攔截的恆山俠士相比已處於下風。看現在這個陣勢，墨兒有什麼好辦法、又有什麼打算？」
「殿下問墨兒有什麼好辦法是不是問錯人了？墨兒一介小女子如何能左右戰場上的事情？還請殿下不要問墨兒這樣的問題。再有，墨兒現在已經是殿下的人了，能有什麼打算。」
「如果本王要求王妃必須回答這兩個問題呢？」
「殿下故意用這樣的問題難為墨兒，看來殿下既讓墨兒難堪、又對墨兒不放心啊！」
「本王既沒有難為王妃的意思，也沒有對王妃不放心！因為你我二人現在處在同一條船上，可以說現在是同舟共濟。再說，王妃不是一般的女子、有著很高的智慧，所以本王想從王妃處求得一些指點以度過眼下的難關。」
「殿下是一個文武雙全的皇子、可以說智慧過人，非得讓墨兒這樣一個小女子出主意，這話要是說出去還不被世人恥笑？」
「沒有關係！本王不怕被人恥笑！剛才本王已經說過，本王的王妃不是一般人物、是巾幗英雄，有智慧、有膽量，向這樣智勇雙全的王妃徵求意見沒有一點丟人的地方，反而會被世人美談。說明本王知人善任，是一段佳話！也許他們會羨慕本王有這樣的王妃相伴，或許他們還會妒忌本王呢！
看來慕容天一心裡肯定有譜，他的人馬絕不是現在這一路，一定還會有大批人馬做接應，否則他不會這麼處事不驚，在這裡與自己來回來去轉磨磨，非得讓自己拿出什麼主意！他一定又是借著這件事探尋自己對他是不是真心的？一定是這樣！多虧剛才自己的表現也是滴水不漏。
想罷，公孫羽墨面頰上帶著很有誠意的表情，關切地說道，「殿下，既然恆山俠士是衝著墨兒來的，那就讓墨兒與他們見上一面，勸說他們退兵。如果他們自動退兵，墨兒提請殿下也不要治他們的大罪，可否？」
慕容天一又用眼尾餘光在她臉頰上掃視了好半天兒依然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同時他也在心裡琢磨墨兒這麼回答是她的真實意思嗎？難道她還能猜測到本王留有後手？或者她有先知先覺的本領？
如果墨兒猜到或者先知先覺，索道義帶著恆山俠士將墨兒與天賜護送到那個清雅居後，絕不可能只留下十個恆山俠士護院，而且從剛才與墨兒的交鋒的情況看也能證明這一點。這麼說來，墨兒是不可能猜到自己還會有後援，她也絕不可能有先知先覺的本事！
由此結論，墨兒是害怕本王在不得已時會對天賜下手、或者在她的心裡真的有了本王的位置，認可了本王是她的夫君？唉！這種可能性不大。如果將事情往最壞處想，墨兒為了保護天賜的生命，她也會與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想到此，慕容天一也是很有誠意地回復道，「墨兒剛才說的辦法有可取性，本王採納了。本王在這裡也許下承諾，如果恆山俠士聽從王妃的勸告自動退兵，本王絕不會向他們追責、不會治他們的大罪。現在，就由你我二人到前面與恆山俠士談一談。」
說罷，慕容天一跳下馬車，對侍衛隊長鍾立文命令道，「將後面那輛空馬車趕過來，本王與王妃乘坐那輛馬車到前面與攔截的恆山俠士談判。」
待鍾立文與後面趕過來的馬車來到近前時，慕容天一伸手掀開公孫羽墨乘坐的那輛馬車車廂簾將她從車上攙扶下來，然後又將她攙扶到空的車廂里。他又與鍾立文耳語了幾句，便登上了公孫羽墨乘坐的馬車坐在她的身邊，隨手將她攏在懷裡。
「墨兒，在本王的懷裡你是不是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殿下是說來世墨兒與殿下之間的事情吧？」
「當然！我們曾經有一段讓人非常留戀的歲月、也有一段讓人刻骨銘心的失落！如果不是家中出事，本王也不會拋棄你遠走高飛。唉！都怨本王當時太自私竟將墨兒於不顧，本王現在後悔死了！所以，本王為來世對不起的事情向墨兒表示深深的歉意。」
「你告訴本王，需要本王在現世為你做什麼，你才能將來世本王所做的錯事忘掉，從你心裡真正地愛上本王？」
「殿下，本小姐不是已經答應嫁給你為妃了嗎？而且也說過只會愛你一個人，你為何還這麼問墨兒？好像墨兒嘴不對著心似的。」
「不不不！這件事不怨你！你沒愛上本王、甚至怨恨本王都是應該的，誰讓本王在關鍵時刻拋棄你呢？所以本王真心地想為你做點事，重新燃起你想與本王在一起生活的渴望，從你心靈深處愛上本王。到那時，你的眼睛裡就會自然而然地沒有了其他男人，本王要的就是墨兒這種全身心的愛！」
「殿下，墨兒會努力做到殿下期望的那樣！」
「墨兒，你真的那麼想嗎？」
「墨兒會向那個方向努力！」
「墨兒，你還沒有說讓本王為你做什麼呢？」
「殿下不用為墨兒做什麼！墨兒此前曾經說過，殿下真心待墨兒就可以了。」
「墨兒，本王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描述你的好了！你放心，本王會將你當作最寶貴的眼睛珍惜你、呵護你。」說著，慕容天一將唇瓣伸到公孫羽墨的美唇邊，撬開她的貝齒向裡面探去……
「殿下，這是在車廂里，不要讓別人看到……」公孫羽墨嘟囔地說著，但傳出來的聲音亦是含糊不清。
公孫羽墨被動地被慕容天一親吻著，聽到車外侍衛報告已來到兩軍陣前時，慕容天一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公孫羽墨的美唇。
臨下車前，他還是沒有忘記對她的稱讚，「墨兒，與你相吻的感覺真是太好了，與來世的感覺一模一樣，總是感覺吻不夠你。待你我洞房花燭之時，本王一定會整夜不離開你的身體、不會離開你那柔軟的香唇。」
公孫羽墨真的不想與他這樣親吻，但她又是好無奈。因為她的愛人沒有任何的生存能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討慕容天一的喜歡、高興，來保全自己那沒有任何意識的夫君。
慕容天一來到陣前躬身招呼道，「本王向各位恆山大俠施禮了。請問各位大俠是否可以為本王的車馬讓開一條大路，以便本王與愛妃的馬車和隨行人馬過去？」
「慕容天一，為你讓開一條路沒有問題，但需要你將羽墨小姐、她的兩個丫環和天昆閣主留下。」索道義抱拳回復道。
「這位大俠是索先生吧，咱們來世就認識，沒想到索先生也能穿越回到大燕國，要說咱們之間還真是有緣。」
「慕容先生，有沒有緣分先放在一邊不說，還是本俠士剛才說過的話，請你先將羽墨小姐、丫環和天昆閣主留下，你們其他一干人馬過去絕對沒有問題。如果你不聽勸告，那麼咱們也就別廢話了！就用本俠士手上的軒轅劍說話！」
「索先生，你可真是沒有誠意，不過本王卻是非常有誠意。如果墨兒小姐同意與你們一起離開，本王絕不攔著。但如果墨兒小姐不同意與你們一起走，就請你們讓開路放我們過去！本王這麼辦事還算講理吧？」
「既然慕容先生這麼痛快，本俠士也是痛快之人。就按照你說的，由羽墨小姐說了算！」
索道義又對馬車方向喊道，「徒兒，剛才師叔與慕容先生的談話你都聽到了吧？請你和兩個丫環趕快下車，並由師叔的弟子將天昆閣主抬下車，然後乘坐師叔準備的馬車去恆山。」
慕容天一來到馬車前掀開車廂簾伸手將公孫羽墨攙扶下馬車，又挽著她的胳膊來到兩軍陣前。索道義不解地看著與慕容天一之間有些曖昧的徒兒，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徒兒為何與慕容天一如此親近？是被他恐嚇了？要說不應該啊！徒兒現在的武功可不是一般的強、而是高手中的高手，但她為什麼是如此表現？
公孫羽墨躬身向索道義施禮道，「徒兒見過師叔。」然後接著說道，「師叔，剛才殿下所說的意思師叔應該已經很清楚了，要由徒兒做主。現在徒兒告知師叔，請師叔為殿下和徒兒的一行人馬讓開一條路，以便我們趕回長洛城。」
看來徒兒還真受到恐嚇了。索道義焦急地問道，「徒兒，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用怕，師叔這裡有好幾百位恆山俠士為你撐腰，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有人敢把你怎麼樣！」
「師叔，徒兒已經答應殿下嫁他為妃了，請你們放我們過去。」
公孫羽墨這句話驚得索道義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徒兒怎麼會說出如此不著調的話？這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啊！他大聲喊道，「徒兒，你不可干糊塗事啊！……」
公孫羽墨將右手伸向前方擺了一個「不」的樣子，「師叔不要說了！徒兒沒有干糊塗事，徒兒真的已經答應殿下做他的王妃了。」
「索先生，你聽到了吧？這是本王的王妃親口對你所說，你不會還不相信吧？」
「不對！慕容天一，你肯定耍了什麼花招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或者用了什麼巫術，讓羽墨小姐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
「索先生，你要慎言！本王妃這麼一個聰明伶俐的千金大小姐，怎麼一到你嘴裡就變成沒有辨別能力的低能兒了？真是豈有此理！」
「師叔，徒兒現在真的很好！徒兒剛才說的話也是徒兒真實意思的表達，而且徒兒保證東寧王殿下絕對沒有對徒兒做什麼手腳、更不會使用什麼巫術。所以，請師叔帶著恆山弟子回去吧！不要再為徒兒的事情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