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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不說,你以為我便猜不到麼?”般若禪師微微勾起嘴角,“能夠有這麼大手筆做這種事的,也就只有那麼幾個罷了。只要小小排除幾個,鎖定懷疑人是很簡單的事情。”

  “既然禪師英明到了如此地步,那我告訴你也無妨。”福真沉思了一會兒,似乎真的在考慮說出來的後果,“只是不知道禪師能不能保證小僧在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之後,保小僧不死。”

  “盡力而為。”般若禪師點頭道。

  “我的主上正是九州魔皇聞春湘!”福真大聲說道,“禪師,你敢惹他麼?”

  般若禪師:……

  還有遠處隱藏著的謝征鴻:……

  這福真還真的是個人才啊。謝征鴻暗暗感嘆。

  “小和尚,本座一定要將這福真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居然當著本座的面就敢被本座身上潑髒水,反了天了!”聞春湘氣的七竅生煙,看這樣子,恐怕這人平時沒少頂著自己的名頭幹壞事。

  還嫌他不夠倒霉,多拉點仇恨是麼?

  聞春湘的臉色很壞,但是放在般若禪師身上,卻顯得合情合理。

  福真以為這般若禪師是被聞春湘嚇住,心裡也頗為得意,反倒好聲好氣的解釋起來,“禪師不必驚訝,這難道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麼?我家主上本就討厭和尚,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攻擊你們。他所學甚多,三千世界的術法無一不通。這用舍利掩蓋自身氣息之法也是他教的。九州魔皇說了,他總有一天會踏平三千世界所有佛門,魔佛則不在他消滅的範圍之內,而且他還能讓魔佛如正道佛修一般得證金身,不用去守那些什麼清規戒律。如此一來,自然是一呼百應!”

  “咳咳,春湘前輩,似乎他說的還挺有理有據的,難以反駁。”謝征鴻憋著笑,忍不住說道。

  聞春湘的臉已經難看的近乎黑色了。

  還編上癮了是吧!

  “般若禪師你實力出眾,早年也受到過那些佛門的不公正待遇,只要你願意,在下願意將您舉薦給魔皇,不墮落成魔也沒有關係。禪師,您看如何?”福真在一邊緩緩誘惑道。

  “夠了!”聞春湘終於忍無可忍。

  他從修煉成人形以來,還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是可忍孰不可忍!

  “禪師何必生氣?”福真憐憫的看了一眼般若禪師,“那些佛修宗門,表面上越是光風霽月,暗地裡就越是齷蹉不堪。那些清規戒律,當真去遵守的又有幾個人?而這些正正經經的自己修煉的佛修,在宗門之中又可曾取得什麼成績?三千年,如今已經足足有三千年不曾有人飛升成功,唯一有可能成功的只剩下九大魔皇。般若禪師難道也想成為這些表里不一的佛修麼?如果是這樣,那么小僧也只好和禪師您作對到底了。”

  “呵,多說無益。”說完,聞春湘便要抬手,一根手指將這個福真戳死。

  聞春湘手指剛抬,福真身上便有一道虹光閃過,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那聞春湘抬手she出的那一道指法,被那虹光彈開,轟的一聲,將福真身後的高山森林毀了個乾乾淨淨。

  如此威力,他怎麼可能是般若禪師?!

  他人或許不知,但福真卻知道自己身上這道法寶的厲害!

  他身上的這道驚世虹魔隱乃是他從雪砂大世界出來之前,主上親自種在他身上的。

  除非是遇見渡劫期的高手,不然根本不會被觸動。合體期的修士更加不能將他怎麼樣!但是此刻,這道驚世虹魔隱卻失去了攻擊性,相反全部成為防禦的結界,將讓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由此可知,眼前這人的修為絕對不會比主上低多少。

  福真心下念頭急轉,一個最不可能的原因在他的腦海中浮現,等到他想清楚之時,整個人已經呆若木雞,冷汗沁透了衣背!如果真如他所想,那麼他之前的那些把戲恐怕早就被人看穿了。

  原本還以為自己不會有任何危險的福真,這下再也不敢確定了。

  “小和尚,出來罷。”聞春湘朝著邊上說道,“這福真身上倒是藏了個有趣的玩意兒,怪不得如此有恃無恐。不過,托這個小玩意兒的福,原本本座的可能性還只是七分,如今已經肯定了。”

  “季歇,除了他還會有誰這麼無聊!”聞春湘氣的咬牙,恨不得現在就飛到雪砂大世界和他好好打上幾場。

  “前輩息怒。”謝征鴻緩緩走出,他的身後沒有跟任何一個人。

  但是福真卻察覺到了一些不同。

  如果說之前他以為他已經看透了神秀的話,現在這個人反而更像是他知道的另一個傢伙。

  哈哈,多麼可笑。

  這兩個人是不是都將三千世界的修士當成了傻子在玩弄?

  這就是魔皇,這就是謝征鴻!

  他引以為豪的那些手段,在他們看來,恐怕只是小孩兒過家家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福真想到此處,竟然忍不住大笑了出來。

  “這人瘋了。”聞春湘嫌惡的看了福真一眼,趕緊看看小和尚洗洗眼睛。

  這季歇到底從哪裡找來的人,竟然能這麼噁心他?

  “魔皇,我才沒有瘋,我只是覺得好笑罷了。”福真大笑完之後,他身上的那些暴躁之氣反而平靜了少許,“原本,我是真的很佩服般若禪師。起碼在我看來,他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佛修要強得多。現在才知道,原來我欣賞的佛修,沒有一個是真佛修,這難道不值得我笑一笑麼?可憐了那些修士,還將般若禪師當成了奮鬥目標,將他當做普通散修崛起的希望卻不知道這位般若禪師原本就站在了三千世界最高的頂端上。誰能想得到,大名鼎鼎的佛修般若禪師竟然是臭名昭著的九州魔皇,而他的弟子神秀,想來也就是謝征鴻了罷。”

  “不錯。”聞春湘和謝征鴻撤去了偽裝,顯露了身形,變成了原本的模樣。

  相比起般若禪師的寧靜如水,眼前的這個黑衣男子幾乎將“張狂華麗”四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不可一世的氣勢和修為,華麗到難以形容的面龐。

  九州魔皇聞春湘,從來都是一個讓人想忘都忘不掉的人。

  福真呆呆的看了聞春湘一眼,終於明白為何此人可以與他的主上齊名,為何主上再三叮囑要小心聞春湘?

  “前輩,現在不用擔心玉泉器靈了麼?”謝征鴻揉揉頭,小聲問道。

  聞春湘微微頷首,“不必擔心,之前本座設下的乃是三重幻境,後來因著這福真破了一重,還有兩重。那玉泉器靈不可能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我們身上,想來現在他看見的那些東西都是我用幻境呈現給他看的。”

  嘖,本座倒霉這麼多年,那些花招手段可是玩的溜。玉泉器靈再聰明也就是個小器靈,哪裡是他的對手?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要逃過他的手掌心,還是愣了點。

  哈哈哈哈!

  “看來魔皇對著玉泉器靈是志在必得。”福真聽了一會兒,垂頭深思。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他已經兩次都是本座的東西了,這第三次自然也該是本座的。”聞春湘撣撣手指,理所當然道,“若是你將季歇交待你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出來,本座便讓你痛快點死。”

  福真大笑,“魔皇也未免太過得意。”

  聞春湘不以為意,“若是季歇親自站到本座面前,說這句話還算能入耳。但你不過一隻雜魚,這話,本座聽不見。”

  “前輩,他恐怕有什麼後招。”謝征鴻好心提醒道。

  聞春湘鬱悶不已,“那又如何?當著本座的面潑本座髒水,這口氣無論如何我也咽不下去。”

  謝征鴻想了想,也是,那就隨前輩去吧。

  福真看著這兩人旁若無人的交談,腦海中靈光一閃,“怪不得,怪不得你會容忍一個佛修在身邊呆著,原來你們竟然是這樣的關係?”

  謝征鴻輕輕笑了起來,卻不對福真的話有所反駁,反倒是默認了。

  聞春湘也可疑的沉默。

  “能夠在死前知道這些秘密,我也死的物超所值了哈哈哈。”福真仰天長笑,身上的驚世虹魔隱卻是忽隱忽現,就好像要消失了一般。

  “前輩,小心!”謝征鴻連忙飛過來,擋在聞春湘前輩。

  福真身體不斷變大,在那驚世虹魔隱徹底消失之後,竟然選擇元嬰自爆,同歸於盡。

  “呵。”

  聞春湘伸出手,福真不斷變大的身軀竟然停了下來,因為元嬰脹大而暴動的靈氣古怪的平靜了下來,如同死水一般。

  “想要在本座問出東西前自爆而亡,你也未免太過天真!”聞春湘森冷一瞥,絲毫不將福真放在眼中。

  福真手中忽然出現一把匕首,朝著他丹田戳去。

  砰!

  被強行打斷的元嬰自爆再度炸裂,狂風烈烈,聞春湘揮袖遮住面部,一把將謝征鴻拉在身後,眼中的寒意冰的嚇人。

  季歇!

  他竟然敢在背後玩這樣的小手段?

  待得元嬰自爆停止,聞春湘才放下衣袖,正要罵人,忽然福真元嬰自爆的地方出現了一股濃郁的酒香。

  無處不在。

  濃膩的嚇人。

  聞春湘不可避免的呼吸了幾口,臉色漲的通紅。不等謝征鴻反應,聞春湘身上的魔氣就好似找到了發泄口一般,無所顧忌的散發開來。

  所到之處,寸糙不生。

  而在魔氣過後,又有一股牡丹花香隨風飄散,將那些原本被魔氣侵蝕的寸早不生的土地又催生了新的花糙。

  一生一滅,在聞春湘身上結合的幾乎完美。

  “前輩。”謝征鴻連忙上前,將聞春湘扶住。

  然而聞春湘的身體卻輕飄飄的古怪。

  謝征鴻低下頭,他身上靠著的根本不是聞春湘的手,而是一片成人大小的碧綠葉子。

  “你……”

  聞春湘只來得及說一個字,然而被他壓抑了上千年的本能卻一擁而上,將他的神智燒的一乾二淨。

  他……要開花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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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悟空愣了愣,“師父,您這是想要讓俺老孫去找觀世音菩薩來麼?”

  “不錯。”唐僧笑了笑,“當初為師收下你們三人的時候菩薩都過來的了。若是收下虎施主,還得請菩薩來作個見證。”

  “師父,當時菩薩可說了,我們是師徒四人外加一白龍馬,沒說要再加一個啊。”豬八戒感受到一股濃濃的危機,這虎妖現在就這麼受到師父的喜歡,以後要是虎妖成了唐僧徒弟,哪裡還有他們討好的份兒?豬八戒的算盤可打得精,大師兄雖然厲害,但是不會和唐僧交心,沙僧師弟幾乎說別人說什麼他就是什麼。平時這撒嬌賣乖的活兒都是豬八戒乾的。要是這虎妖一來,他就只能拿著釘耙去和大師兄一樣去打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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