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剛才一直嗅我(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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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經暗沉下來,所以慕媛一和莊寂言下山的時候,還帶了兩把手電。

  唐翹雖然是慕媛一的經紀人,但這一次,她卻沒有跟著他們夫妻,而是選擇留在山上。

  其實水雲庵的師太說,庵堂里還有一間廂房,晚上郁伯年和莊寂言擠一擠其實也是可以的。但莊寂言選擇下山,他也徵求過慕媛一的意見了。

  兩人連夜下山,約莫晚上九點多快十點的樣子安全抵達山腳鎮上的那家旅館。

  莊默良瞧見他們倆時明顯驚住了:「你們兩個……怎麼大晚上的也敢下山,膽子也太大了。」

  「全程只有三分之一的路不屬於開發區,走過那三分之一的路,後面的三分之後就很容易了。」莊寂言示意慕媛一先回房間,他則單獨跟莊默良交涉。

  「事情我已經跟郁伯年提過了,他要考慮,不出意外,明天就會下山聯繫你。」

  莊默良點頭:「你放心吧,我已經讓人把合同擬好了,明天就會送過來。」

  話落,莊默良伸手拍了拍莊寂言的肩膀:「媛一怎麼樣?網上那件事情,對她影響嚴重嗎?」

  「沒事,她比我們想像的都堅強。」男人沉聲,話是這麼說,但其實他的心裡還是很擔憂的。

  他擔心慕媛一隻是表面故作無所謂,其實內心在乎的要死。所以也沒再和莊默良繼續多說,便上樓回房去了。

  旅館的房間不算大,慕媛一進屋後看了一眼床邊放著的行李箱,這才明白莊寂言這一次大概是專程過來找她的。

  她和莊寂言認識也有一年多了,他工作一直都挺忙的,休假什麼簡直就是奇蹟。可這一次他這陣仗,看上去應該是要休息兩三天的樣子,還特意跑過來,多半……是擔心她吧。

  慕媛一心裡其實很清楚,莊寂言一定是因為擔心她所以才回親自過來。可即便如此,她沒有主動提起,那男人就沒有過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陪著她裝傻。

  他的耐心和獨特的溫柔,讓慕媛一心裡感動。

  猶記得當她接到莊默良的電話,說莊寂言上山找她的時候,原本因為慕仙跳樓那件事情煩躁的心,一下子就寧靜下來,而後全心全意的念著莊寂言,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在雨中看見他的時候,慕媛一其實不只是想抱他,更想親吻他。可奈何自己是公眾人物,當時賀驍還在場。

  所以慕媛一忍住了,緊接著就陷入了擔心,擔心莊寂言會感冒。

  如今靜下心來,回憶起當時那種衝動,慕媛一覺得,她有時候就需要那種衝動來趕著自己往前走。

  咔嚓——

  房門被擰開,莊寂言進屋,而後反手將門鎖上。

  慕媛一也下意識的回身看向他,櫻唇喃喃:「你這次過來,打算待多久?」

  「後天晚上就得回a市,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吧。」男人徑直走到她的面前,大手一伸便握住了慕媛一的肩膀:「有時候也適當的依靠一下我的肩膀。」

  他說話間,已然伸手將慕媛一攬入了懷中。

  男人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慕媛一為側著臉,恰好貼著莊寂言的左胸,能清楚的聽見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真好,這種讓人安心的感覺。

  「莊寂言……你說,慕仙的事情,我有錯嗎?」

  有時候,人雖然一開始頭腦很清醒,毅然決然的認定不是自己的過錯,也將事情看得很透徹。可終究是抵不住流言蜚語的攻擊和洗腦,逐漸背上負罪感,也逐漸被動的被群眾道德綁架。

  這就是一個人說你錯了,和數萬個人都說你錯了的區別。

  從慕仙跳樓的事件發生之後,到現在,雖然事件不算太久,但是慕媛一內心的起伏卻是很大的。

  莊寂言來得正是時候,他慢慢擁緊懷中瘦弱的女人,心疼的抽了口氣:「沒有,是他們錯了。」

  即便所有人都說是慕媛一的過錯,她脫不了責任,但是莊寂言還是會義無反顧的站在她的身邊,告訴她,是這個世界上其他的人錯了。

  「從法律上講,網上那些人所說的,都不足以給你治罪。老婆,雖然律法無情,但有時候我們就是要站在律法這邊,一樣無情。」

  「律法既然不認定你有罪,那麼你就是無罪的。」

  男人這反證論,讓慕媛一哭笑不得。

  他的口吻公式化,估摸著是跟霍明深學的。但不管怎麼說,莊寂言的話都寬慰了慕媛一那顆有些動搖的心。

  她從他懷中揚起頭,目光含著一絲笑意:「多希望我的世界裡,只有你一個。」

  這樣,她就不用顧慮其他人的想法了。

  「乖,你是太累了,才會胡思亂想。」莊寂言鬆開她,大手摸了摸慕媛一柔順的發:「去洗個澡,早點睡覺吧。」

  今天旁觀慕媛一拍戲,莊寂言就覺得她挺累的。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此刻的慕媛一都需要休息。

  所以他趕著慕媛一去了浴室,等她洗完澡出來,莊寂言親手幫她吹乾頭髮,然後轟她睡覺去。

  直到慕媛一窩在床上呼吸勻稱了,男人才疲倦的笑笑,起身去洗澡。

  ……

  翌日清晨,滴滴答答的雨聲敲在窗上,很快把床上的慕媛一吵醒。

  她不甘不願的掀起一條眼縫,兩手攥住胸前的被子,往頭頂一拉,直接蓋過頭頂。滴滴答答的聲音小了不少,房間裡又陷入了死寂。

  過了大概三分鐘,那團棉被動了動,緊接著慕媛一捂著被子坐起身,目光懵懂的環視了一下房間。

  緊閉的窗簾被風撩起,掀開了一條細縫,白光從細縫裡滲進來,慕媛一這才意識到,天已經亮了。

  屋子裡沒看見莊寂言,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慕媛一下床,赤著腳穿著寬鬆的浴袍,就去了浴室。簡單洗漱完,她看了一眼時間,早上七點五十。

  自從跟組以來,這還是她睡過最長的懶覺。

  平日裡拍戲四點多就起了,要晨練要吃早餐,然後拍戲。晚上睡覺也很晚,大概十一點多的樣子,可以說是身心俱疲。

  所以她昨晚睡的很沉,沾床就睡,睡醒就到現在了。

  莊寂言去哪兒了?

  慕媛一微微蹙眉,走到窗邊,微微拉開了一條縫往外看了一眼。

  外頭的雨下的挺大的,莊寂言應該沒出去吧……

  就在她思慮著,準備給莊寂言打電話時,門外傳來「嘀」的一聲,而後門被人擰開了。

  一股寒意隨著進門的男人撲面而來。

  嘭——

  反手鎖了門,莊寂言一手將早餐舉高,另一隻手則撥弄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陣隨意的蹂躪。

  慕媛一瞧見他手裡熱乎乎的早餐,不禁愕然:「外邊這麼大的雨,你出去也不知道帶把傘的?」

  語氣里捎著一絲絲責怪的味道,慕媛一走過去,接過他手裡的早點,隨手擱在了茶几上,然後去浴室里拿了一條干毛巾,小心翼翼的搭在男人頭上。

  觸到男人冰涼的手,她哆嗦了一下。

  莊寂言也瞬間挪開手,往後退了一步,「我身上涼,先別碰我。」

  他的聲音冷沉卻很溫柔,話落便自己拿著毛巾,漫不經心的擦著濕漉漉的頭髮。

  慕媛一將他上下一番打量,櫻唇動了動,最終她什麼也沒說,只默默的去浴室放水。

  好在浴室里有浴缸,昨天晚上慕媛一就泡過了,用不著再刷乾淨,直接放了熱水。

  等熱水放好,她從浴室里探出腦袋,「莊寂言,把衣服脫了。」

  彼時,男人正在擦頭髮,還順手把電視打開了,打算看看早間新聞什麼的。

  聽見慕媛一的聲音,他拿著遙控器的手下意識的抖了一下,而後錯愕的回眸看向浴室門口站著的女人。

  俊臉上掠過一抹羞澀:「不用,我擦乾就行了。」

  男人說著,本想招呼慕媛一先過來吃早飯。

  誰知那丫頭竟然直接過來,身子貼在沙發後背,微微傾身,兩條細嫩藕臂從莊寂言身後探過來。纖細修長的手指,頗為笨拙的扒拉著男人的潤濕的大衣外套。

  莊寂言愣住,被動的抬起手,眼睜睜看著大衣被脫掉。緊接著,一縷青絲拂過他的耳際,慕媛一那暖柔的小臉隨之從背後貼了過來,探到他肩頭。

  青蔥玉指也不停歇,繞過男人的脖頸,便搭上了襯衣的扣子。兩手並用,緩慢而勻速的解開了莊寂言的襯衣扣子,逐漸露出他結實而光潔的胸膛。

  微微側目,莊寂言的視線落在近在咫尺的慕媛一臉上。

  她此刻正低垂著眼帘,目光專注的落在他的衣扣上,宛若沒瞧見他結實有力的胸膛似的,更別說意識到此刻的氛圍,到底有多曖昧了。

  視線順著慕媛一漂亮的臉蛋下滑,掠過她的下頜,順著睡袍敞開的縫隙瞧去,莊寂言的呼吸頓時凝滯了,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身子更是明顯的變得僵硬。

  隱隱綽綽,朦朦朧朧,對於男人來說,其實比坦誠相見更撩人,甚至還帶著致命的殺傷力。

  至少此刻,莊寂言感覺自己已經跪了。眼下就是慕媛一讓他去死,他肯定也二話不說。

  至於慕媛一,她立志於解開莊寂言身上的衣服,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走光,更沒有意識到此刻有一匹「餓狼」,正對她虎視眈眈。

  好不容易解開了最後一顆紐扣,她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將他的手臂抬起,另一手配合的捏住他的襯衣邊緣處,準備剝落。

  可湊近莊寂言後頸的時候,她嗅到了淡淡的香味,很清新,無比好聞。

  慕媛一沒能忍住,動作頓了頓,索性閉上呀,將臉微微挪了挪,蹙著鼻樑一陣輕嗅。從男人的衣服,最終嗅到男人的後腦勺。

  總算在莊寂言的發間,找到了香味的源頭。

  好像是洗髮水的味道……可莊寂言最近一次洗頭是在她和唐翹住的房間裡啊,那洗髮水她也在用的,怎麼之前從沒覺得有這麼好聞?

  揣著狐疑,慕媛一又嗅了嗅。

  莊寂言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身體繃的緊緊的,直到女人挪開臉,繼續專注於脫他的衣服。

  隨著她的動作,莊寂言感覺到肩頭觸感柔軟,撩得他唇乾舌燥。

  該死!

  「好了,去洗澡吧。」慕媛一終於達到了目的,把莊寂言上半身脫個精光,作勢就要起身退開。

  誰知一直無動於衷的莊寂言卻忽然伸手,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又重新拽到他肩頭的位置。

  慕媛一錯愕,眼神難免慌亂。

  她看著男人的側臉,只見他耳根泛紅,但視線始終平視著前方,一點要看她的傾向都沒有。

  「怎、怎麼了?」慕媛一的心跳不自覺就亂了,大概是因為緊張,所以有些口吃。

  她也總算意識到了一點,她眼下和莊寂言的距離貼得太近了……近得有些曖昧。

  男人抿著唇沒說話,只是抓著她手腕的手緊了緊,沒等慕媛一掙脫,他站起回身,另一隻大手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慕媛一的腰上,猛的握緊。

  小腰盈盈一握,慕媛一整個人也被提了一下,腳尖不由自主的踮起,身子緊密的跟男人貼合在一起。

  唇與唇之間的距離,只有一厘米左右,隨著呼吸逐漸交融,慕媛一的心跳已經處於暴走狀態。

  撲通——撲通——

  膨脹收縮,快而有力。

  她慌亂的拉下眼帘,卷翹的眼睫從男人眼前拂過,莊寂言不禁眯起眼,抓著慕媛一手腕的那隻手鬆開,轉而游移至她的大腿。

  輕微的觸碰,卻讓慕媛一渾身一陣顫慄。

  就在她哆嗦的那一剎那,莊寂言將她一把抱起,扛在肩上,直接掠過了中間阻隔的沙發,轉身去了床上。

  身子被丟在柔軟的大床上,慕媛一隻覺一陣天旋地轉。沒等她回過神,腿側的床墊凹陷下去,強烈的男性氣息,隨著莊寂言彎身壓來而逼近。

  下意識的,慕媛一揪住了床單,一張嬌嫩俏麗的臉蛋,此刻紅到能滴出血來。

  她緊張極了,全身神經緊繃著,全神貫注的看著垂首瞧著她的莊寂言,全然沒有注意到,她的睡袍已經因為剛才那劇烈的動作,領口斜開,香肩畢露。

  索性房間裡的窗簾還沒拉開,否則這一幕要是被別人瞧見,慕媛一得羞死。

  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慕媛一咬咬唇,故作鎮定的開口:「你、你幹嘛?」

  莊寂言沒吭聲,只是微微彎下腰,兩手依次落在慕媛一的肩頭兩側,平穩的支撐著他身體的重量。

  男人的動作慢而輕柔,越是如此,卻越是讓慕媛一覺得心痒痒。

  最終,莊寂言的俊臉在距離她大概一厘米遠的位置停下了,薄唇扯了扯,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好聞嗎?」

  慕媛一呆住,半晌才醒悟過來,莊寂言問的是什麼。

  她囧,縮了縮脖子,企圖拉開臉與臉之間的距離:「還……還行……」

  其實是很好聞,有些醉人。

  「還行可不行。」莊寂言騰出一隻手,手背輕落在女人的左臉上,輕輕拂過繼而大手輕轉,該用指腹摩挲著慕媛一細膩的肌膚:「剛才一直嗅我,像只小狗似的。」

  「我那是情不自禁,誰讓你……那麼香。」慕媛一原本還覺得自己可以理直氣壯的回句嘴,可話說到後面,她卻只敢小聲嘟囔,聲音幾不可聞。

  莊寂言可不問她緣由,他只是輕合上眼帘,而後身子逼近,將俊臉埋進了慕媛一的脖頸。

  炙熱的呼吸鋪灑開,慕媛一隻覺得男人吸了吸鼻子,似乎在嗅她身上的味道。

  這舉動……還真的像小狗似的,但卻讓她渾身的細胞都繃的緊緊的,不敢擅動。

  除此之外,慕媛一還覺得男人呼吸蔓延過的地方,奇癢無比,叫她不安的扭動身體,想要逃。

  「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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