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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說當時雲守狀況很不好,而且這件事結束之後不過兩天就傳來了彩虹之子陸續死亡的消息。”

  熒幕上第一個畫面就是彼岸開大直接解決掉密魯菲奧雷數千幫眾的的場面。

  觀眾齊齊驚呼,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彼岸的危險。

  “呀,是彭格列雲守家的彼岸小姐啊,不請自來……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哦。”白蘭站在頂樓的房間內,眼神冷得幾乎要結出冰來。

  密魯菲奧雷自成立以來還沒受到過這樣的挑釁,偏偏還是從未見過的手段,死氣之火根本對入侵者造不成任何傷害,甚至連已經密密麻麻侵占了總部的彼岸花都無法燒毀。

  而且站立在花海之上的人,卻直接成了滋潤彼岸花的花泥。

  彼岸懸浮在空中,面無表情,猩紅的眼裡不時浮現紅光,十八張符咒憑空出現,在空中繞了一圈,最終匯聚在彼岸左手上。

  危險無聲而溢。

  黑白魔咒的歌隊長嚴陣以待,其中就有獄寺他們的老熟人伽馬。

  七彩火焰燃透了整個天空,彼岸沉默半晌,在地面上開得茂盛的彼岸花也燃起赤色業火。這一動靜讓不少人悚然一驚,然只略一動,就被彼岸花攀附而上,甚至來不及反應就猛地炸裂。

  “開什麼玩笑,難道我們要在這裡跟她玩木頭人嗎?”有人憤憤出聲,卻也找不出應對之策。

  彼岸實際上也就是飄到密魯菲奧雷總部門口,然後開了一地的花,先動手的全是他們一方,但先動也就意味著先死。事實上,彼岸到現在還沒動過一根手指頭。

  只要一片花海,就足以弄死他們所有人。

  但實際上他們應該慶幸,這裡的彼岸只是臨時做出來的分/身,各方面的能力都很有限,對付小嘍囉是夠了,對付高層,卻不一定能一次性炸死。

  只是他們不知道,所以非常忌憚。

  場面一度僵持,直到空間突然被大面積幻境覆蓋。

  來自密魯菲奧雷一方的攻擊突然猛烈起來,彼岸身邊支起紅色的屏障,將傷害盡數吸收。

  好像來了厲害的傢伙。

  幻境不能對彼岸造成影響,卻可以給對方增加莫明的信心。彼岸眨眨眼,有些迷濛的眼睛清醒過來。

  世界意識剛剛緊急發來訊號,對面幾個傢伙,不能打死。

  是什麼重要的人嗎?

  彼岸知道雲雀在自己身上裝了攝像頭,就多往那幾個被特別說明不能打死的人身上看了幾眼。對面有個很可愛的小蘿莉,藍色的頭髮有種水流的波動感,她身上水汽很重,讓彼岸很容易想到荒川北海的人魚。

  好歹記得自己是受沢田綱吉之託來打探敵方實力的,彼岸緩緩呼了一口氣,一直緊鎖的威壓溢散開來,她要的是最重要的數據,既然底牌已出,那麼也沒有客氣的必要了。

  “不用客氣,都修羅開匣,怎麼能讓美麗的小姐空手而歸呢?”白蘭幾乎咬斷一口銀牙,明知道彼岸突然上門的目的,但卻不得不如她意願的感覺簡直糟透了。偏偏如果不拼一下,就那麼輕描淡寫的被滅了豈不是更嘔血。

  修羅開匣的六吊花根本不成人形,這叫彼岸狠狠的皺了一下眉。其他種族稀奇古怪的長相很多也很正常,但這幾個人類身上的氣息卻根本不能再被稱作人類,駁雜不堪,像是由幾塊不同的血肉拼湊出來的殘次品。

  這種東西,不管在哪個種族都不是受歡迎的存在。但這些人,卻對那個把他們變成這樣的傢伙視若神明。

  七張符咒在指尖纏綿繞過,旋即激射而出,衝著六吊花和白蘭面龐削去。

  場面一時氣氛緊張,但實際上白蘭他們也只是個盡其能阻擋了兩三回合,就見彼岸一愣,突兀消失,花海只存在的半小時也慢慢消散。

  U盤裡的內容也只到這裡就沒有了。

  “誒?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了?”重傷未愈只是被推出來觀看的獄寺隼人第一個受不了,剛咋呼開就被腰部的創傷打倒。

  其他人還沉浸在雙方的強大中,聽到獄寺的話才反應過來最重要的事。

  “後面的內容確實沒有了,彼岸小姐是藉由恭先生的庇護才能大開殺戒,但支撐到那時候的時候,恭先生已經是垂危的狀態了。”

  草壁哲矢作為僅有的知情者,替自己兩位主子解釋道。

  當然他沒說的是,雲雀恭彌雖然當時性命垂危,但還不至於沒救,不過彼岸完全沒有繼續的打算。

  那時候彼岸本體正在玩遊戲,手抽點了組隊,馬上就要翻車了,她忙著補救,根本沒關心分/身那邊的情況。

  而當時在場的人腦子裡全是“咿呀~”聲,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心其他的。

  能有這麼多額外消息已是大幸,不該再要求太多。

  這邊彭格列開始商討日後的計劃,基地的另一頭,雲雀恭彌回了自己的地盤,直接往浴室走,他才剛下飛機就往森林裡鑽,還活動了一下筋骨,此時潔癖發作,迫不及待想要清理一下自己。

  只一進門就察覺到不對勁,浴室溫度稍高,浴缸里放滿了水,還溢出來不少,彼岸坐在浴缸里,上身趴在浴缸缸沿上,只要再灑點血,就跟懸疑推理劇里的浴室殺/人一模一樣。

  “你在做什麼?”

  絲毫沒有避嫌的打算,她都看過他小時候光屁股的照片了,現在他也不叫占便宜而叫回本。何況彼岸的頭髮披散開覆在身上,真正露出來的也只有手臂和腿而已。

  “我想泡溫泉。”彼岸撐起半個腦袋,眼裡沒什麼神采。

  “不是半個月前才泡過。”雲雀恭彌解了領帶 ,“出去,我要衝涼。”

  “你沖你的,我再泡會兒。”彼岸把自己沉下水,不願意挪窩。

  雲雀恭彌不能理解彼岸對溫泉的執著,“那種充滿硫磺味的泉水有什麼好的。”雖然偶爾泡一下對身體確實有好處,但並不適合經常泡。

  “黃泉也是一股硫磺味呢。”

  所以說是在懷念自己的地盤嗎?

  雲雀恭彌走到浴缸面前,伸手打開花灑,水流立時落下灑進浴缸里。

  “你慢慢泡。”

  從架子上拿了一條毛巾,轉身進了其他房間。

  彼岸抬頭看了一眼花灑,她喜水,可她不喜歡淋雨啊。

  雲雀這孩子真是越大越不可愛。

  對了,不知道雲雀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此前她給彭格列探情報幾乎耗盡雲雀恭彌身體裡的血,雖然她一接到消息就立馬收手,但云雀仍然被搶救了不少時間 。他們會跑到華夏去,其實還是為了雲雀奶奶留下的養身方子,到如今時間也沒過多久,也不知道雲雀究竟恢復了幾成。

  好像……雲雀答應了那個小嬰兒要給沢田綱吉做特訓?

  彼岸無意識的盯著花灑走神,思緒東飄西跑沒個落腳。只一會兒,浴缸里的水就冷了。

  雲雀恭彌這混小子,開花灑也不知道給她調成熱水!

  關掉花灑,排掉已經沒用的水,隨便扯了一條浴巾把自己包好,走出浴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在枕頭下摸索一番,槍、匕首之類摸過一輪,充電器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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