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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櫃下面的門乓乓響了兩聲。

  這裡……?

  中島彎下腰,側著身子,儘量朝著光線那邊。他緩緩地打開櫃門。

  ——青年呈一種嬰兒狀抱緊自己坐在書櫃裡面,纖長的身材擠壓著,然後緊緊地抵著四面冰涼涼的鐵質表面。

  「萊阿先生?」這幾乎是低語了,是耳語了。

  青年的臉色泛著一股淡淡的青色。

  中島伸出手指探了探對方的鼻息。

  沒有。

  又是那種宛如死亡一般的昏厥。

  但是中島已經很習慣這種情況的發生了。他乾脆盤腿坐了下來,正對著青年泛青的布滿了傷疤的臉龐,他把對方堆在一旁的《情人》給拿了下來。

  瑪格麗特·杜拉斯想著,被愛者才回懂得愛。

  現在是五點。等到六點了,他就起來去做個飯吧。

  今天……想要吃茶泡飯。

  他想起那些酸梅子的味道還有茶的香氣。青年的臉浮現在他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  求作收麼麼噠w

  [轟焦凍]:

  因為感覺家庭里少了一個人,所以覺得自己有著精神上的殘缺。

  當初去雄英也只不過是認定「若是職業英雄的話,那她的名字也許會在雄英曾經的花名冊上吧」這種話。

  他沒想到會以那樣的方式遇見那個女人:漂亮,青春……冷淡的像是永凍土。

  轟焦凍想,他可能適合一個人生活。

  不過啊……如果她也是一個人的話,那樣子不是太悽慘了嗎?

  第47章

  太宰治與黑暗時代-2

  「太宰, 你該不會對人家未成年下手了吧?」

  lupin酒吧, 負責擔任吐槽役的情報科成員坂口安吾在津島望月去後邊準備材料的時候小聲地對太宰治說道。織田作之助雖然默默喝著酒, 但也豎起了耳朵。這個二十一歲就收養了五個小孩的年輕男人對於未成年人的關注簡直高得不得了。

  身穿一件黑得不能再黑的風衣的黑髮少年趴在酒吧檯上誒了一聲。

  「為什麼這樣說啊?明明我也才十七歲。織田作你快點譴責一下安吾啊,居然對身為未成年的我進行人身攻擊。過分。」

  坂口安吾心想, 平時最擅長人身攻擊這回事情的人明明是你吧。

  「不, 我認真的。」

  織田作之助端著淡淡的口吻說道:「我覺得安吾說的挺有道理的。」

  連朋友都站在別人那邊了。

  「絕望了!對這個沒有友情的世界絕望了!」太宰治捂著心口, 虛情假意地嚶嚶地哭了兩聲,「老闆, 我的肥皂水雞尾酒好了嗎?」

  lupin酒吧的老闆把剛剛擦好的玻璃杯放回了酒櫃裡面「望月君估計準備好了吧。」

  說著, 津島望月端著一個盤子走了出來。

  雞尾酒上面泛著一些可疑的泡泡。

  「多謝!」 太宰治神過手, 咕咚咕咚地把整杯雞尾酒都灌了下去。

  「等等啊太宰!」 坂口安吾瞪大了眼睛, 連阻止都沒來得及。那個……顯然是真正的肥皂水吧。雖然太宰治平時總是嚷嚷著要往酒裡面添汽油添薄荷牙膏,但是酒吧老闆從來沒有搭理過他這種過分的要求。

  ……這個孩子也太呆了吧。

  泡泡……「醫院!醫院!」看見了沒有?!太宰治已經倒在一旁口吐白沫了。

  -

  「所以說是真的肥皂水嗎?」 織田作之助在事後擔憂地說道, 「那常識也太少了吧。」因為津島望月看上去就很呆, 又呆又笨,不像是那種會耍心機的人。那麼會按照太宰的要求給他調肥皂水雞尾酒的人大概是真的很傻誒。

  「幸虧你喝得少, 否則就要給你洗胃了。」他對太宰說。

  太宰治坐在病床上,撅著嘴,「我只聽過用肥皂水洗胃還沒聽過喝肥皂水要洗胃的呢。難道喝了肥皂水不相當於給自己骯髒——骯髒的胃部清洗了一遍嗎?」他看上去相當的天真。

  天真就有鬼了。

  坂口安吾看看少年有些發青的臉。雖然現在看上去有些虛弱,到沒一會兒就會重新活蹦亂跳起來了。畢竟這傢伙可是從五樓一躍而下只摔傷了一條腿而已。

  津島望月抱著衣服站在一旁, 臉上的表情有些瑟瑟的。他看上去真的不知道肥皂水這種東西不能喝。

  被問到為什麼會按照太宰的要求調那種雞尾酒的時候, 這個白髮的男孩用一種頗為疑惑與不解的口氣說道:「為什麼會這樣子難受呢?應該是沒有任何反應才對啊……」他看著其他人有些難以啟口的樣子,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常識性的缺漏。他總感覺自己以前也做過這種事情,但是那個人應該是毫髮無傷的。

  是因為體質不一樣的原因嗎?

  他好像記得……那個[她]就算是喝了毒藥也會面不改色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那種類型。

  原來[她]才是異於常人的人啊。

  -

  津島望月時常會在夢裡看到一個瘦長的身影。女人的身軀, 那種曲線朦朧而又美好,但是又帶著如同秋天般的蕭瑟之感。在他的夢裡,那名不知姓名的女性總是在夢境的最遠端。他與那名女性的距離過於遙遠了,遙遠到他差點以為那道身影是他的臆想而造成的。

  「服從。」

  從遙遠的那邊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要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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