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 吾妻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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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瑾雖然懷孕在家休養,但是對於外面的八卦可是一點都不落。林嬤嬤知道她喜歡聽,一旦在外面聽見了有趣的,便回來告訴她。

  「如果當真是街上傳的這樣,那看來,二皇子對柳蘭的感情也沒有多深嘛。」白瑾皺眉道,然後伸手就朝著旁邊正在寫摺子的趙寒錘了一拳。

  因為她這突如其來的一拳,趙寒手下寫的那個字頓時跑偏了,直接在摺子上拉出好長一條橫槓來。

  他放下筆,看向歪頭盯著自己瞧的小女人,抿唇,一臉兇狠:「又怎麼了?他害死了柳蘭,你去錘他啊,捶我算什麼意思?又不是老子害死她的。」

  「男人啊,真是可恨。」白瑾嘖了一聲,然後就繼續在一邊看話本。

  趙寒又不能錘他,只能自己認了這個虧。

  但是對於白瑾說的話,他卻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他不是無情,他是瘋了。」

  白瑾倏地轉過頭,一臉八卦的盯著他看。

  趙寒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別這麼盯著老子看。」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孕婦!!

  「你少招惹老子,滾一邊兒去。」趙寒嫌棄的擺了擺手,示意她坐的遠一些。

  但白瑾偏偏不聽,她抱著自己的小枕頭就坐在了他的懷裡。

  這下好,趙寒連字都寫不成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故事?快說來聽聽啊。二皇子怎麼瘋了??你敢保證你不是在給他開脫?」白瑾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我為什麼要幫他說話?他是老子的兄弟嗎?」趙寒嗤笑了一聲,但是說話的時候,手卻還是小心的扶住了她,不讓她掉下去。

  「那你快說啊,他難道不是負心郎嗎?」白瑾皺眉仰頭看著他:「在你們男人的眼裡,害死自己女人都不是負心嗎?」

  「你能不能讓老子說完!!什麼時候學會打斷人說話了??」趙寒擰她的鼻子,然後這才道:「我那日去宮裡,看見他坐在衣冠冢面前的樣子,跟他平時是兩個人。」

  二皇子的樣子或許可以瞞過其他人,但是絕對瞞不過他。

  「他分-裂了。」趙寒給二皇子下了一個結論。

  「為什麼啊?你這麼確定?或許是他做出來迷惑你的也不一定。「白瑾坐在趙寒的懷裡,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因為她的搖頭,她那一頭的簪子和流蘇全都甩了起來,自然,也是甩在了趙寒的臉上的。

  趙寒對於白瑾的這個問題只是笑而不語。

  他就是從那個階段經歷過來的,他怎麼會不明白。

  只是,這些沒有必要仔細的說給她聽。

  「又有什麼用呢,柳蘭也不在了。」白瑾很是嫌棄的哼了一句:「我最討厭這種男人了。」

  「別搖頭晃腦的,你這一頭的叮叮噹噹都要甩在我的臉上了。」趙寒摁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動,然後又低頭提筆在那已經廢了的摺子上寫道:「妻頑劣,故奏摺筆跡凌亂耳。」

  這提筆寫的一句話,無疑是在解釋那道墨痕的由來。

  「你怎麼什麼都寫??你怎麼不寫我跋扈如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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