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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賈璉笑得格外的滿足,雖然鑑於司徒樂下意識的武力沒到最後一步,但終究過上了不用靠自己雙手的日子。

  這自己動手與司徒樂動手帶來的刺激體驗完全的不同。

  作者有話要說:  當今:“有本事催生也沒用,這回還是朕厲害!”

  第138章 慶功宴紛爭

  承平二十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征寇大軍班師回朝,帝親帥文武百官於崇門口迎接,且讓宮廷御用畫師記錄這一盛況。

  街道兩旁,酒肆閣樓皆是人山人海,所有人都在翹首盼望著。

  率先而來的是護旗隊,左右兩列士兵皆是神色莊重無比,高擎著旗杆,旗幟迎風飄揚,獵獵作響。左列的旗幟繡著龍紋圖騰,寫的乃是本朝的國號周。另外一列,眾人仰面往去,倒不是從前慣有的定例-以主帥之名飄揚的軍旗,反而是一面簡單樸素的旗幟,甚至連花紋都未裝飾一二,只楷書大寫的兩字—中華。

  不提百姓看到這面旗幟的竊竊私語,便是文武百官也心中為之一震,泛著嘀咕。

  “哼,投機取巧,收買人心。”大皇子眼角飛快的掃過一眼眉眼間帶著笑意的當今,心中暗暗腹誹道。等下,恐怕他的好父皇會笑不出來了吧?他可是一大早就派人暗中查探過了,今日這入城展示的隊伍可真是夠威風凜凜的!

  大皇子目光定定的看向隊伍,果然如他所探測一般,緊接著而來的隊伍個個推著新式火炮戰車。

  不像傳統的猛火油櫃,熟銅製成柜子,上面擺放一根火器點燃裝置,正迎面而來的乃是四門神機連珠炮和十門連珠格林炮,看起來顯得龐然大物,笨重無比。可是那圓盤底座之上那一排排的黑漆漆洞口,可大有文章。這些炮火最初都是由西洋引進亦或是戰場上的勝利品,在經過本朝能工巧匠的研發和改造之下,成功研治出了平行排列的機關炮,只需用手轉動一個把手,各個槍管就可以依序she擊,she程高達一千米。

  炮火過後,便是騎著駿馬的征寇主帥秦王。

  原本被火器所震撼的百姓隨著秦王的到來瞬間像是開閘了洪水一般,激動高喊勝利,高呼自己參軍的親友,有些開始亢奮起來。

  “來了,來了,文武曲星來了!”

  “比當年遊街時候看到的更英俊了!”

  “真得好帥!”

  “到底哪個臭不要臉的編派我的狀元郎啊,什麼醜八怪殺神!”

  “就是,怒目金剛沒聽說嗎?還有文曲星真痴情,衝冠一怒為紅顏!”

  “這男人嫉妒心簡直醜惡無比!”

  “死娘們,說誰嫉妒呢!不過是臉好!”

  “看!秦王臉也好啊,我們看的是內涵,內涵!文武雙全!”

  “……”

  秦王聽了一路,好險棄馬離去,現在的姑娘家家嘴巴有必要這麼毒嗎?難怪個個當不成他兒媳婦!哼!

  跟在主帥後面的兩副帥無視因繞在秦王身上的陰沉黑霧,愈發和善的對周邊百姓笑笑,尤其是賈璉,笑得更是春風得意。

  胡塗在外人眼中,還是個單身!

  而他名糙有主呀!

  賈璉回眸對著身後與眾將領而來的司徒樂笑了笑。

  司徒樂本因女因身份要拒絕帝王的封賞,也不想湊入城的熱鬧。可軍功本就有司徒樂的一份,他要拒絕後續賞賜是一回事,但該有的榮耀,自己付出的血汗獲得的成就,卻是要領的。

  周邊的百姓尤其是大小姑娘們齊齊倒抽口冷氣。這回眸一笑,比先前那優雅的微笑來的更迷人啊,就像春風拂過面龐,溫柔繾綣。

  所有女子直勾勾的注視著司徒樂,恨不得取而代之,自己成為賈夫人。

  司徒樂面色冷冷,回瞪了眼賈璉。他就知道會有這種情況吧。當年天官夸馬遊街,他打了一架才嚇唬住了些彪悍膽大的姑娘,現在總不好在打一架吧?

  眾將士見狀垂首笑笑。對於司徒樂參與授功儀式,征寇大軍上下都毫無異議。這死守虎門,後又軍需後勤安排的井井有條,戰後的重建,與京城的文書往來等等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賈夫人一手操辦的。

  但萬萬沒讓他們想到的一點,這賈將軍竟會是個妻管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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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寇大軍還在緩緩入城,前頭將領早已到了目的地。

  秦王率眾下馬,參拜帝王:“末將幸不辱命!守我國土,成功征討賊寇。”

  “都是我大周的好兒郎。”當今免過眾將士的禮,親自扶起秦王,然後便非常偏心眼的目光望向了人身後一左一右站立的賈璉和胡塗。

  又一次的被差別對待,秦王眼瞅瞅勛貴堆中那眼睛都快黏在兩兒子身上的賈赦,默默抬頭望天:他要回東北去,哼哼哼!

  “懷恭和胡塗真不愧是朕的狀元郎,哈哈哈!”哪怕是因為稱呼表字,讓他父皇敏銳的察覺出一分端倪,可是當今依舊不想改!這賈家家主賈赦都是他司徒家的媳婦兒呢!

  而且這表字還是他取的。這說明什麼?緣分吶!

  無視了當初自己取表字是有一份告誡之意,當今美滋滋的看眼賈璉。相比胡塗,他當然待大哥的孩子更好了。且不提他跟秦王的仇與怨,便是如今一個無父無母,一個還父母雙全的小斷袖,他當然更偏愛懷恭了。

  親自一左一右拉著文武曲星進入大殿後,當今當場宣布了對將帥的封賞,並賜宴。

  聽著花公公念著那一長串封賞,賈璉對自己的侯爵到沒什麼意外,只是這封號—宏毅,怎麼念怎麼感覺有幾分怪。禮部是沒上什麼好的封號不成?像胡塗的武英侯聽起來就不錯,到他這裡感覺像叫人名字一樣。而且這皇子如今便是“宏”字輩,按理禮部是不會上有關“宏”為首的封號啊?

  宴會上,賈璉聽著前來慶祝的同僚一口一個“宏毅侯”,眼角掃過如今已經步入朝堂的三位皇子投she過來的眼神,感覺自己都要被刺成了篩子。

  同樣有種被刺成篩子感覺的便是賈蓉。如今賈蓉已經十一歲,又經歷戰火洗禮,比起當初絲毫不猶豫的一聲皇爺爺,現在雖然依舊叫起來毫不猶豫,可終究長大了,懂禮了。

  知曉眼下這境況,比如,他跟老福王一桌,是與禮不合的。老福王對國家對宗室都是功勞赫赫的,若是私下跟福王老爺爺一同用餐倒沒事,可如今是國宴,他一個毛頭小子底氣不夠的。

  看賈蓉如坐針氈,小臉羞紅的模樣,老福王含笑了一聲,對上首的當今點點頭。皇帝要賜國姓,這事也越不過宗正寺,畢竟以後賈蓉的娶妻生子等等,不像之前是個“虛名”,要實打實的,歸入皇室宗親一檔中,而且還是帝王子孫檔次的,要給個郡王品級。這又不像收個義女郡主,給副嫁妝就能了事,其他不說,這光成家的安家銀子就比嫁妝番了兩倍多。

  見狀,當今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一分。這賈蓉不愧是跟著懷恭長大的,是個寵辱不驚,知恩懂禮的好孩子。

  只不過嘛,用賈蓉坑賈璉,強行“歸宗”一事得慢慢策劃,否則被懷恭發覺倒是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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