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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份武力保障,安全吶!

  可惜就是胡塗被他已經派任到西北安泉城守關了。這安泉城接壤遊牧柔然部落,作為最先的開埠城鎮試點,他是真得糾結了許久,才忍痛同意胡塗去鎮守。畢竟當地同知是傅昱。否則,他想派胡塗去東北繼承其師父吹冷風的日常去!

  賈璉:“……”皇上,您這話可以不用說的,否則我真確定是帶隊旅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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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定了公款旅遊,哦,是微服私訪的當今很滿意,又翻了翻畫師的大作,從中抽取了幾張,命人整理成冊。待回宮處理了政務,當今便去太后宮中坐著,聊了些家常俗世,想努力把自家沉浸在什麼罪孽輪迴中的娘親拉回俗世中來。

  “母后,您看,這蓉哥在鏡子面前擺得各種姿態。”當今拿著拿著畫卷,笑著道:“您看,這孩子吧道服一穿,活脫脫的小道士模樣,嘴裡念叨著道德經也像模像樣,可是呢到底……”

  太后本來不甚在意,但是當眼角餘光看到那比賈蓉人還高的鏡子,眼裡頓時露出了一抹驚恐:“這……這是什麼?!”

  當今嚇了一顫,回神看著陡然提高了音調,滿臉似乎猙獰起來的母親,愣怔了許久,才呆呆回道:“鏡……鏡子。”

  “母后,這鏡子您……您喜歡?”當今滿面不解的看向太后:“若是喜歡,朕派人……”

  “不!”太后深呼吸一口氣,褪去了驟然見到鏡子的驚駭之色,滿面鄭重的看向當今,咬牙切齒道:“皇帝,這東西背後的主人是害人的,一定要抓住他!”

  “母……母后,您為什麼用這麼肯定的語氣?”當今驚訝了。他之所以有警惕心,是因為覺得這東西帶來的利潤太過豐厚了,沒準會成為那些孽子的日後對付他的經濟來源。而賈璉是因為託孤之事,便一直對林家有提防之心,知曉林謹玉造出這鏡子來,便愈發警惕起來。

  他們兩人針對林家,到底都是有說得出口的原因的。

  “因為……”太后目光銳利的看向當今,沉聲道:“我就知道。”

  當今:“……”

  要不是他親娘,當今覺得自己得當場咆哮,甩手走人了,但偏偏開口說話的是他親娘,當今狠狠深呼吸一口氣,開口:“母后,您有話好好說。”

  “哎……我也想好好說,也許說完你不信,但……”太后苦笑一聲:“我的罪孽該由我來了結。皇帝,你有沒有派人查過這鏡子的密法的來源?”

  “朕把這任務派給賈璉了。”

  “賈璉?”太后手指波動著佛珠,聞言長長吁了一口氣:“等他查探好了……”

  “娘,您有什麼話還是儘快說,否則以賈璉這呲牙必報心狠手辣的作風,沒準一刀殺了,那就什麼話都套不到了。”當今見太后似乎有難言之隱的模樣,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只開口:“這賈璉針對王子騰的狠勁,您是沒看到。”

  怕太后被嚇著,又覺得殺人不仁,懷疑自己的臣子,當今又忙不迭補充了一句:“當然,也是王家欺人太甚了。這賈璉也是在國法允許的範圍內行兇。”

  他對賈璉針對王家之事完全是贊同的,走了個野心勃勃的王子騰,來個知恩圖報忠心耿耿的秦邦國。

  可惜,就是秦邦國老了,都開始上奏,言談間在催促他要儘快挑選合適的小將培養起來,否則再拖延下去,等再過兩年,雖然秦邦國沒有明說,但是他當皇帝的也心裡門清。隨著皇子一年一年的長大,越來越多的皇子在朝堂之上,那麼京城節度使必然會成為他們重點爭奪的人選。

  “阿彌陀佛。”太后念了聲佛號,沉聲:“那林家百日熱孝過了吧?傳旨,進宮。哀家要看看先。”

  一聽太后難得用了“哀家”一詞,當今就差喜極而涕,當即點點頭:“好,朕馬上就下旨。”

  第104章 賈璉大忽悠

  聽聞太后要召見林家子嗣,賈璉倏忽間心中湧出一股難以欲言的不安之緒,這雖然對其他大臣來說是正常的皇家恩撫禮儀之內,但是他一來知曉皇帝的性子,皇帝就算懷疑了林謹玉,但是他也不會拜託自己的親娘去試探,這在他眼裡是不孝。二來,以太后如此禮佛虔誠的性子,豈會在意這俗世?她連太后的尊榮,後宮的宮權等等什麼都不要,又哪裡會因為林謹玉研究出一個鏡子,便對人欣賞萬分。

  這鏡子哪怕售價再高,可別說皇家人,便是在他賈璉眼中,那也是能夠用權勢得到的。只不過有人用權勢索取的手段“文雅”些,但言而總之,這一筆富貴錢財在權勢面前還是不值得一提的。

  所以,太后和林謹玉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能夠讓太后紆尊降貴的要親自見林謹玉?

  賈璉習慣性的用右手摩挲著文玩核桃,目光一字一字的盯著從江南來的密報。這份密報詳細的記載了林謹玉的生平。

  這林瑾玉原名林瑾,其雖然出身大名鼎鼎的姑蘇林家,但不過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旁支。他幼年失去父母雙親,又在五歲的時候失去撫養他長大的哥哥,全靠寡嫂賣著繡品將他撫養長大。當然,林謹玉也是知恩圖報的,而且也是個勤奮上進的人,小小年紀便頂門立戶,是典型的窮人孩子早當家。

  據傳他之所以會同意林如海提出的收養條件,是想讓養育他多年的寡嫂有一份好的嫁妝改嫁,是不想再耽誤嫂子的青春歲月。

  可是自打林瑾成為林家嗣子後,不到半月時間,隨著林如海派遣他們進京便似乎將其嫂子遺忘了。而且其替林如海治喪,極近奢華,完全不像從前將一文錢能夠掰成兩文錢用的人。

  這人的性子能夠變化如此之大?

  有一種可能,作為奪舍的親身經歷者,賈璉眼眸間流轉過一道狠辣的目光。作為一個曾經無法有後,所以做事從來不會瞻前顧後,大不了豁出去要命一條的九千歲,他從來沒有思忖過自己為何會“奪舍”成為賈璉的緣由。

  因為多年的親身經驗告訴他,與其糾結過往,還不如活在當下—這輩子,他是個男人,完整的男人,就已經值了!

  細長的手指敲點的呈送上來的密件,賈璉眉頭緊鎖了許久,忽然間目光看著“林妹妹”一詞,定定的看了許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妹妹?這叫法可真……親昵啊!”

  趁著皇帝聖旨往揚州傳達兼之林家收到聖旨上京的這段期間,賈璉潛心習文練武,乖巧的連當今都起了一絲的疑惑。

  “朕不是命你打探林家,你為何……”當今忍著倒嘴邊無比直慡的話語,目光看著左右一排“偷聽”的,給了個體面婉轉的說法:“為何按兵不動?”

  “皇上可曾聽過娥皇女英?”賈璉毫不要臉著:“反正宮中有了賈貴人,也不妨多個林貴人。”

  聞言,當今還沒說什麼,一旁聽眾之一賈赦卻是受不了:“璉兒,不成!這輩分太亂了!況且,就那林家外甥女,我也見過一回,文文氣氣,又弱弱的,感覺爺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人戳倒。讓她進宮,這不是送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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