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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郡主殿下。”戴權使勁的給司徒樂使眼色。這安樂郡主說話可愈發直白了,“太醫喚來了,該給您請脈了。”

  “好。”司徒樂歉意的衝著平後笑了笑:“皇后娘娘,雖然我先前這話大膽直白了些,但話糙理不糙,這就是禮法賦予我的底氣,同樣也賦予給您的底氣啊!”

  聞言,平後渾身一僵,片刻之後面色露出一絲的惶然,道:““安樂日後言行還應謹言慎行些。不過你這份寬慰的好意,我心領了。”

  “多謝皇后娘娘指點了。”司徒樂彎腰道謝後,開口回道:“讓他們去大明宮吧,給郡馬爺也看看。沒準本郡主沒事,有事的是他呢!”

  “我的郡主殿下啊,這話怎麼能說出口呢!”戴全看眼周圍羞紅的宮女,忙不迭朝平後告罪,“還請娘娘海涵,老奴斗膽,這郡主殿下自幼雖有教養嬤嬤,但終究……”

  平後露出一個理解的笑容,攔截下戴公公的話,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一絲快意,道:“忠義親王獨自撫養安樂長大,有些方面偶爾有些紕漏,也是人之常情。戴公公放心,這話絕對不會外傳。”

  司徒樂眨眨眼,一派天真模樣,憤憤開口:“這本就是雙方都要檢查嘛。”

  眼見戴權千哄萬哄,伏低做小的引著司徒樂離開,平後深呼吸一口氣,冷笑連連,暗道一聲:“司徒樂!”

  “馬上去給我查司徒樂在大明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平後眼裡閃過一抹殺氣。

  禮法!禮法,禮法!

  忠義親王仗著身為嫡長子的禮法得了多少好處,到現在淪為一個廢人,還敢拿禮法說事!

  在皇宮說禮法,簡直是笑掉大牙!自古成王敗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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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時辰後,提留著宮中名貴壯陽藥物的賈璉冷冽的看著縮在馬車角落裡的司徒樂。

  司徒樂垂首,對手指:“這……這……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原計劃是引著平皇后關注到賈元春肚子裡的孩子上,看她是否動手或者掉入“過繼”的坑中。

  “不過,我確定刺到她心肺疼了。”司徒樂一見賈璉嘴角勾起的邪笑,忙不迭發誓道:“真得,我看得出來!她一聽我說禮法,那臉色喲,就算掩飾的再好,也是僵了大概三息時間。我習武之人,我拿五叔作弊考第一的視力發誓。”

  早已聽完司徒樂訴說過一遍前因後果,賈璉陰惻惻的笑了一聲,抬手將藥包對著司徒樂一扔,道:“吶,表揚你隨機應變的獎品,拿好了,補補!”

  司徒樂抬手接過,瞥眼賈璉,嘟囔:“有必要這麼陰陽怪氣的嘛!幫你檢查一下,萬一五叔探錯了,你小黃豆一樣的內力攢起來不容易。”賈璉天天起早貪黑的練習基本功。

  “哼!”賈璉冷笑一聲:“這麼說來,我還得謝謝你不成?”

  “那倒不是。只是覺得你對自己要求太苛刻了些。”司徒樂抱著藥,見人面色緩和了一分,開口道:“你別把自己逼太緊了。飯要一口一口吃。”

  “放心,我心理有數。”賈璉聞言,失笑一聲,道:“平後現在應該還不會有所行動,我估計她得等試探完當今的為何出題的態度,到時候才能確定下一步動作。”

  “接下來幾天倒是關鍵時刻,不過現在武試結束前,卻是還有些空閒時間。”賈璉開口道:“我們再探寶去吧。”

  “還探?”

  “看看有什麼辦法開通其他通道出來,你難不成還真想天天下水井?”

  “那還有什麼辦法?”司徒樂無奈:“別人家的密室都在書房裡,臥房裡,起碼都是在身邊可觸摸到。誰知道……算了,這好歹是別人家的墓室,不說人奇葩了。”

  賈璉面無表情道:“那你就天天握著水藻吧,綠油油油膩膩還流著汁。”

  “我錯了,相公,妾身給你揉揉肩。”司徒樂一聽這形容,臉都綠了,立馬起身,諂笑著給賈璉捶肩膀:“您怎麼捨得我這麼溫柔小意的解花語干此等粗活。”

  “你也是夠奇葩的。”賈璉一本正經道:“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怕這著玩意。”

  “怎麼就不能怕了?本郡主又沒……”司徒樂手一頓,側眸看向賈璉:“你怎麼知道的?我當時又沒吭過聲。”

  “我有眼睛。繼續捶!”

  “嗯。”司徒樂再一次敲打的力度多了分專心,認認真真幫人緩解一分疲勞。

  賈璉右手摩挲著文玩核桃,感受著力道正中的捶捏,緩緩閉了閉眼眸,感受著忙裡偷閒的一分樂趣。

  另一邊考場上樂趣無限,爆笑連連。

  當今深呼吸一口氣,崩著臉看著山頂上兩大光頭的對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假和尚的關係,這師徒兩腦門大抵是抹了什麼油膏吧,這烈日當空下,亮得泛光了。

  亮就算了,秦王身邊還環繞著一群“烏雲”。

  嘖嘖!

  “胡塗,你這欺師滅祖的!”站在山頂的秦王看著打完一隻又一隻的馬蜂,耐心盡失,咆哮連連。

  “師父,論武功我打不過你,還設置了奇葩的條件。”胡塗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猥瑣的笑來,壓低了聲音:“我總不能把刀架在赦叔的脖頸上吧。師父啊,帶孩子的有婦之夫難追吧?”

  秦王磨牙:“胡塗,你想怎麼樣?”

  “招安吶,旗給我!”胡塗開口,邊打馬蜂邊道:“我幫你引賈璉的注意力,如何?”

  “成交!”秦王眼角餘光看看天空飛來的小黑,慡快無比開口:“不過旗沒在我身上。”

  胡塗含笑:“師父,這玩笑可不好笑。你徒弟我一路真跋山涉水,不容易的。”

  “可真沒在我身上。”秦王振振有詞,語重心長:“這考的是你們帶兵作戰,協同指揮的能力!不是單槍匹馬的打家劫舍的能耐。”

  “這說的是您老自己吧?”

  “對啊,老爺子就這麼罵我的,一點都不看我的打家劫舍後的功勞。”打完最後一隻馬蜂,秦王手一指天空:“看,旗!”

  “師父,別逗了。”胡塗長嘆一口氣。

  在胡塗身後的黃隊士兵們齊齊昂頭看天,然後倒抽一口氣:“老大,這……這真在天上。”

  胡塗仰面看天,只見盤旋著一隻純白的海東青,鷹爪上懸掛著眾人競相追逐的旗幟。

  趁著胡塗失神的一瞬,秦王一把把胡塗反手扣住,又拖到自己的勝利“羅漢堆”里,“小樣,跟老子斗,還嫩著呢!”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通殺,完美!” 秦王一臉嘲諷,“你們這些天之驕子,也就這些能耐,呵呵。再見。”

  秦王吹聲口哨,踩著樹枝,一口氣不停歇的飛回看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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