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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賈璉笑道:“賭坊的錢我讓珍大哥帶著親衛去取過來了,不過下次你們記得離賭坊遠一些。”

  “願賭服輸,這是我們運氣好!”賈赦一聽賈璉提及賭坊,又樂得迷成一條fèng。對了,還有這一筆小錢錢!

  “運氣是不錯。老爺子帶你們進的鴻運賭坊……”忠義親王見賈璉說得這般親描淡寫,忍不住開口道:“他的背後靠山是吏部尚書。這賭坊是他家寵妾的弟弟開的,與王家也有關係。沒準你們家先前王氏的放貸就是通過他來運轉的。其也算朝中有人,黑白通吃。賈珍問王子騰要了京城兵馬營的人手,抬出賈家的名號,這錢才平安取回家。而且取回之後,除卻給唐家的,賈家這筆錢直接抬進戶部,當做昔年朝國庫借的欠款;而唐家也是把錢給了皇帝,稟明了原委。要不然,你以為皇帝好端端下詔令明確有關科舉博弈金額限定,最多下注不能超過百兩是為了什麼?那是得了真金白銀的好處,幫你們訓誡人。”

  頓了頓,忠義親王神色肅穆了一分,教育道:“以後記得去賭坊,要帶人!否則沒準就被暗地裡套麻煩了。先前那賠率,恐怕賭坊四五年的利潤都補進去了。”

  一賠一百!

  他父皇和賈赦押在唐瑞(解元榜)身上合計一萬五千兩;唐瑞和賈赦押在賈赦(運氣榜)身上合計一萬五千兩。

  換句話說,本次鄉試賭博,皇帝成最終贏家,收穫銀子共計三百萬兩。

  要論皇家踩狗屎運第一人,除卻當今也沒誰了。皇位躺著贏,銀子白花花的送上門。

  “……我……為什麼我不知道還有那麼多事啊?”賈赦痛心疾首:“我……我的錢啊!連賭本都不還給我們?小糖糖還說我們會試接著賭,他去翻他爹的廢紙簍呢。”

  “爹,好了,不氣不氣。”賈璉瞧人傷心欲絕,沒好意思說京城各大賭坊已經互相通過氣,拒絕唐瑞和賈赦的進入。

  因為賭坊除卻賠他們兩人這錢外,還要賠不少不差錢跟風壓他們的,尤其是壓賈赦倒數第一的。他爹還是有不少舊日紈絝混跡賭場的,一看見牆壁上那醒目的名字,百千兩銀子打個水漂也不介意,沒想到反是發了一筆小財。

  “那啥你們繼續討論吧,別管我,我想靜靜。”賈赦默默西子捧心狀,哀嘆自己沒摸到手的銀子。

  忠義親王見賈璉貼心的拿著糖點,又倒好茶放在賈赦面前,不由得有些憂愁,待自己接過賈璉泡得茶,也依舊眉頭蘇展不開來:“璉兒,就你這幾乎十項全能的模樣,還真感覺這世間沒人能配得上你呢。”瞧瞧,給他爹的零嘴都隨身帶。

  還有更礙眼的,賈赦那學袍一抬起來,還能瞅見兩栩栩如生的小豬。這繡工,他家寶貝樂樂完全望塵莫及,便連他自己,陪著孩子長大的,一起學習的,也趕不上。

  “對了,要不你跟樂樂先湊合著過一過,然後私下再好好尋找?”忠義親王忽然靈光一閃,道。

  賈璉毫不猶豫拒絕:“有您當岳父,我沒準死得快。”

  “我……”忠義親王拉長臉,“我是說溫麼麼,麼麼!”

  賈璉聞言露出一抹深思,而另一邊的賈赦一聽這話,忙不迭搖手,萬分惶恐,道:“不成的,璉兒你要被揍得拍拍響的。打不過的,不能娶!”不能娶啊!他這豬腦袋可沒忘記王妃生得是男孩,馬婧生的也是男孩!

  哪怕如今明面上是一男一女,可他們結契成婚了,那……那香火怎麼辦啊?

  他自己當年山崖下吃了什麼鬼東西都回想不起來了呢!

  賈璉原本古今無波的心剛被忠義親王這提議泛起一絲的波瀾,在聽完賈赦的話後,旋即平靜下來,一點波瀾都沒有了,只扭頭問忠義親王:“小溫在哪裡,我要跟她聊一聊。”

  “聊什麼?”忠義親王見賈璉這鄭重無比的模樣,不由挑眉,問了一句。

  “雙修。”

  “額咳咳咳咳……” 忠義親王一聽這話,拍案:“賈璉,別以為你是……”我兒子!

  “你是我徒弟,就可以口出狂言,囂張肆意!”忠義親王難得面色鐵青:“樂樂可是我一點一點養大的!不許欺他!”

  賈赦見忠義親王凶賈璉,也生氣:“宸哥哥,你也不許欺璉兒!明明是你自己提的,現在反過來凶璉兒!”

  “我這不是先前見他東家不滿意西家有問題,都比孤當年娶太子妃還糾結麻煩了,這才……”忠義親王磨牙:“我腦子抽了行不行?”

  眼見兩人爭吵開來,賈璉忙不迭為自己先前輕慢道歉,鄭重彎腰,外加坦誠無比:“還請殿下恕罪,我之前一聽聞您這提議,腦子裡的確是想利用小溫大夫的武學天賦。”

  “滾!你給我滾!”

  “爹,不妨讓我跟賈璉聊聊?”不知何時到來的司徒樂一身颯慡騎裝,倚靠在門口,手裡揮著馬鞭,笑意吟吟道。

  “麼……麼麼,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新進的汗血寶馬不好嗎?”忠義親王一見司徒樂,趕忙笑了笑,和聲問道。因為今日皇帝不知怎麼腦抽的過來了,他家寶貝就避了出去,免得又聽人老調重彈——趁早成親,三年抱兩。

  反正皇帝話里話外的意思是,郡馬人選他可以不管,可是郡主必須生個孩子,表明自己的“女兒身。”堂堂一個皇帝搞得跟沒讀過史書,不知道有個皇帝叫武則天一般。

  “小溫,要抽就抽你爹,這話題是他先說的。”賈赦忙一手拉過賈璉,自己顫抖著開口:“把……把鞭子放下,咱……咱不好家暴的。”

  “赦叔,要家暴我還用鞭子?”司徒樂笑了一聲,從順如流的將馬鞭往後一扔,攤開兩手朝眾人展示:“看,手裡沒東西了吧?”

  屋內的三人:“……”

  賈璉彎腰,歉意無比:“倒是我的錯,讓郡主您閨名受辱。”

  司徒樂聞言,惆悵的擺出一個西子捧心狀,懨懨吐口不存在的血,“璉公子別忘了,可是妾身昔日攔腰抱著你光天化日之下飛躍回醫寮的,這救命之恩啊,記得以身相許。”

  賈璉:“……”

  “樂樂,好好說話!”被激出一身的雞皮疙瘩,忠義親王沒好氣道。

  “爹,您老先出去。”司徒樂面色倏忽間凝重了一分:“這個提議就算是你腦抽提出來的,好像也不失為一個解決之道。”

  “你……”

  賈赦一見兩個小的互相打量對方,便連拖帶拽的將忠義親王扛出去。可別小看他這幾年練的五禽戲軍體拳,扛個病號輕輕鬆鬆。

  賈赦甚至還萬分貼心的出去時候帶上了門。

  屋內瞬間只剩下了兩人,一時間雙方倒是忽然間都有了一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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