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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內三人:“……”

  被急忙呼喊進來的鄭老:“……”他的命為什麼會這麼苦?這一家子老的小的都渾身都是戲啊!

  作者有話要說:  N年後

  老師:知道為什麼演藝屆榮耀最高的獎品會是一個小金豬嗎?

  學生:因為開國皇帝他爹演技最好!

  第38章 合作不愉快

  上皇這麼一“昏”,屋內三兒子相互對視了一眼,這空氣中流動的氛圍都透著股尷尬。所幸作為罪魁禍首的秦王殿下認錯態度非常好,跪著朝皇帝朝兄長請罪,給他爹侍奉湯藥,什麼問題都認認真真回答。

  尤其被問及為何朝賈赦揮拳的時候,更是一口咬定緣由是其在揚州的親戚欺負他。

  忠義親王:“……”

  當今:“……”

  當今面色沉沉,看眼虛白面色的上皇,又垂眸掃眼似乎油鹽不進的秦王,心理左右搖擺,拿捏不准改如何處理。

  捫心自問,他是恨不得把這秦王違抗聖旨忤逆上皇的消息給傳出去,然後借著迂腐頑固的大臣的口誅筆伐,能夠將人給圈禁了,給斬了最好,可是偏偏這人不好動。有他在,東北邊境的部落都被收拾的老老實實。最為重要的是,此人不懂帶兵打仗,他會的只是靠著自己的一身神功揍揍揍!萬分簡單粗暴,可也實用。

  東北若是有秦王當前鋒鎮守,然後他能派自己的心腹大將前去領兵便萬事大吉了。可偏偏秦王身上有塊虎符,這比他繼後嫡子的身份還讓他萬分忌憚!

  左思右想不知該如何斷絕,當今借著天色已晚,還要政務在身,丟下一句:“秦王暫且莫要出書院。”便離開了。

  離開之前,當今以太醫院藥材齊備等等理由命人將上皇也請回了宮。

  裝昏的上皇:“……”

  忠義親王:“……”

  忠義親王稍稍彎腰把人躬身送走,便旋即一巴掌摸上了秦王的腦袋,觸碰著有些長出來的小短髮,硬茬茬的像是小刺一般,開口道:“你真受戒當個和尚,借個方外之人的身份倒也還好周旋一二。你現在光著腦袋想體現自己是聰明絕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懂不懂?就你這造型一出門,御史唾沫星子都能罵死你。”

  “哥,沒聽過男人的腦袋摸不得嘛。”秦王隨之起身,一見在他腦門上作亂的手,忍了又忍,開口拒絕道:“只有我媳婦能摸。”

  “呵,媳婦?”忠義親王聞言,挑眉一笑,屈起手指敲了敲秦王腦門,漫不經心的問道:“怎麼想娶媳婦,有看上得了?”

  “……有……也算有一個吧。”秦王垂眸,掩蓋住一絲的心虛,真真假假道:“我感覺自己好像也有個小媳婦,應該特漂亮,還文武雙全,那種武能彎弓she大雕,文能提筆安天下的驚艷才絕,還特別會生活,有情調,琴棋書畫詩酒茶樣樣都會。反正就是我不會的事情他都會。我只要飯來張口,衣來張口就行。”

  忠義親王聽完之後,感覺自己手癢想打人:“也不瞧瞧你這臭脾氣,有這才能的,你追得上嗎?況且,你敢禍害能臣良將,敢把爪子伸到朝堂里,父皇真能剁了你的小兄弟。”

  也不知道了塵這藥效如何。

  但不管藥效如何,到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十多年未見,這弟弟還是那麼欠抽。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這麼熊!

  到底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忠義親王邊嘆息邊道:“今晚你好好先休息,明日我進宮一趟。父皇心思且不管如何,這當今到底要顧忌一二,給一些顏面。”

  他之前放棄了,那麼現在想要奪位,或者說助人奪位,便要從基層開始走起。他得儘可能的為賈璉留出積攢實力的時間與機會,所以在此之前不能讓當今再隨便抽風了。再賜個聖旨,綁定賈璉和賈赦,那真是不可預估的災難。

  “好,聽你的。”

  “對了,賈珠到底怎麼惹了你的,若是可以給哥哥我個面子,別你出頭找賈家算帳。”忠義親王隱隱感覺此事跟賈璉有關,忍不住出聲詳細問道。

  “你不知道啊?我以為那些密探會連我拉屎撒尿都事無巨細的稟告呢。”秦王自己倒杯茶,潤潤嗓子,說起賈珠心胸狹窄之處,儘量忽略他幫助胡塗的緣由-最開始只是因為覺得胡塗眼睛很像一個人。

  “我閒的沒事跟自己慪氣?知道你活蹦亂跳就夠了,還要關注其他?”忠義親王聽完賈珠因鹽商之子才學高過他,便各種仗勢欺人打壓的事跡之後,嘆口氣,語重心長問道:“你首、尾掃乾淨了沒?王子騰若是知曉是你下藥報復賈珠和王仁,雖然我們不怕他,但你也別忘記了胡家到底是鹽商,就王子騰那睚眥必報的性子,就算不知曉有你這麼一環節,但沒準也會遷怒。蓮花書院他倒是不敢碰,但胡家不過區區一商賈罷了,記得派人去護著……算了,這人情讓我徒弟去做,如何?給他們自家洗洗名聲。”

  “徒弟徒弟又徒弟,你現在都不要我這個寶寶弟弟了。”秦王聞言,眉頭皺成個疙瘩,小聲嘟囔著。

  對於賈璉,他還真不是該如何去面對。

  當年老三老七他們發動兵諫在前,潛伏多年的前朝餘孽肆虐在後。

  當年,他和賈赦接到兵諫的消息後,忙著救被困城外的賈代善,又兵分兩路,他帶兵入宮保護老爹。他爹一開始的確派人把瑚兒保護的很好,可誰知最後人心難測,血脈難測。前朝餘孽那個什麼王八羔子景帝,自己頂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通過密道劫走了瑚兒,用瑚兒逼迫他外祖父本朝有名的清廉公正的杜提刑,原失蹤的恆太子,想要奪取玉璽,還道瑚兒是天賜子,乃真龍天子,擁有紫薇之像。

  到最後,瑚兒竟是……竟是小小年紀,自己……自己對著刀尖而去。他們的二寶才四歲啊……

  他……他們就不該拿著江湖豪俠的故事來當小孩子的床頭故事,還有他老泰山他父皇,都不該教人什麼國家大義,肩負責任。(那個時候,他大哥已經辭去太子之位,且他膝下又無子,他皇帝爹扒拉了一群兒子孫子後,還真暗搓搓把瑚兒當做皇太孫培養的。)

  而賈璉雖說是故人之子,可是賈赦為了救他,連二寶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導致賈赦最後見到瑚兒屍身的時候,陷入自疚之中,神志不清。

  秦王伸手捂住額頭,遮擋住自己回憶往昔的失態之色,唯恐情緒泄露引起狐疑,再引出什麼風浪來。

  又哼了一聲,秦王不滿著:“天天催天天催,合著爺就是上輩子欠他,來給他打通筋脈的。”

  忠義親王敏感的察覺出秦王話語中帶著的隱隱的一絲哭腔,可待要細細辨認,那股哀痛之色卻早已消逝得無影無蹤,只見人一手抵著茶几,一手已經旋轉起了茶壺,道:“告訴你,大哥,本王就算看在你面子上,那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勞動我的。要麼讓他跪下,給我拜師倒茶稱師父,要麼就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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