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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在這上面並不怎麼管哈利,不論哈利玩的多瘋,只要他瞪上一眼他馬上就乖的像只小兔子,哈利真的把西弗勒斯當成了爸爸而把佩妮當成媽媽,一個是嚴父一個是慈母。撒嬌的時候就對著佩妮,在她的身邊像扭皮糖一樣的磨磨蹭蹭,但有什麼事他還是會去找西弗勒斯,比如現在,他正努力說服西弗勒斯給他弄一片空地出來。

  “給小寶寶的。”哈利一臉嚴肅,他揮著圓圓的胳膊畫了一個大圈:“姨媽肚子裡的寶寶會喜歡的。”說著他拍了拍特意鼓起來的肚皮,仰著臉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渴望的看著西弗勒斯,

  跟韋斯萊家的孩子呆多了有一樣好處,哈利說話越來越順了,他更常用語言而不是動作讓大人們知道他想要什麼,而且經常有讓人吃驚的造句。佩妮坐在鞦韆上聽到他的請求,想起那可能是弗雷德和喬治教給他的,她在跟莫莉整理那些扎在來賓椅子上的彩帶時聽到弗雷德或者喬治拉著哈利竊竊私語。

  “你可以告訴他這是為了小弟弟準備的。”分不清是弗雷德還是喬治對著哈利眨著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兄弟接著說:“對,比爾說他就是靠著這個從爸爸手裡得到第一把掃帚的。”佩妮抿著嘴笑,莫莉走上去拍了兩兄弟的頭大聲嚷著叫男孩子們到外面去,別在房間裡搗亂。

  西弗勒斯看了哈利一眼,神情說不出是好笑還是惱怒,他看了一眼坐在鞦韆望著哈利笑的佩妮和她依舊纖細的腰身,不知道會是個男孩還是女孩,西弗勒斯的眼睛裡露出一點點笑意,哈利以為他同意了,他歡快的在落滿了樹葉的糙地上打了個滾兒。

  “起來,波特,”西弗勒斯的眉頭又擰了起來:“難道你還想著讓你姨媽給你洗澡?”他在面對哈利的時候更多還是板著面孔,但哈利已經習慣了,他一點也不怕西弗勒斯,反而爬起來蹭過去問:“喏,我能有個玩魁地奇的地方嗎?”

  西弗勒斯這回挑起了眉頭:“啊哈,所以剛才波特先生是給自己的願望找了個藉口?”哈利傻笑起來,就好像被發現了小秘密的孩子那樣扯著西弗勒斯的袍子不放,蹭髒了的小手給西弗勒斯的黑色長袍上留下來了一雙小手印。

  “希望我沒有打擾你們。”鐵門邊站著笑眯眯的鄧布利多,哈利還記得他,一看到鄧布利多就跑過去稀奇的看著他身上那件有星星動來動去的袍子,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撓了撓,大黃星星似乎因為哈利的動作發癢,抖著五條腿把自己藏了起來縮成一團。哈利轉頭對佩妮要求:“哈利要會飛的袍子。”他無時不刻不想飛到天上去。

  佩妮從鞦韆上下來,西弗勒斯走過去摟著她。西弗勒斯清醒過來之後佩妮對於鄧布利多的不滿不再那麼明顯了,但她依舊對在她看來“處置不利”的鄧布利多抱著觀望的態度。佩妮靠在西弗勒斯的臂彎里說跟老巫師打招呼:“歡迎您來,我們本來也想邀請您參加婚禮的。”

  鄧布利多看了一眼已經裝點的差不多的院子,他搭著手笑眯眯的把手上的糖果大禮包放到哈利手上,哈利歡叫一聲抱著禮包跑到佩妮的面前:“我能吃嗎?”

  佩妮點點頭伸出兩隻手指告誡他:“只有兩個。”哈利剛想伸手抓住糖果就又說:“我能帶給羅恩嗎?還有喬治、弗雷德、和查理、比爾、珀西。”

  西弗勒斯邀請鄧布利多進去,佩妮遲疑了一下跟在他們後面進了門,走到廚房給泡了茶,給西弗勒斯是紅茶,給鄧布利多的是特地多加了蜂蜜的檸檬茶。哈利把包裝袋折開了,禮包里的糖果比佩妮想像中要多,一扯開絲帶裡面的糖果就像是噴泉里的水一樣湧出來,一下子鋪滿了伊萬斯家客廳里的半片地板。

  西弗勒斯的臉板了起來,他挑著眉毛嘲諷:“阿不思,難道你想要把波特發展成蜂蜜公爵的會員?還是說,你想要毀了他的牙?”

  佩妮不贊同的看著鄧布利多,雖然這可能很討孩子的歡心,但哈利還在長牙呢,他不能吃那麼多糖。鄧布利多擺擺手:“這些都是無糖點心,不會傷害牙齒的。”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嘆口氣:“你知道,波比再也不肯給我健齒魔藥了。”他抬起頭滿懷希望的看著西弗勒斯說:“也許,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假笑了一聲:“阿不思,我想你應該聽從醫囑,龐弗雷夫人永遠關心著每一個人的健康。”語氣里假模假試的關懷和幸災樂禍連哈利都能聽出來。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佩妮一直陪在身邊,既沒有回到鞦韆上繼續喝茶看書也沒有去廚房再準備些什麼。她氣定神閒的坐在沙發上,一隻手勾著西弗勒斯,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這番舉動讓屋子裡兩個成年男性都無法忽視。

  鄧布利多明白了不論他是來說什麼的,佩妮都不會給他們私下說話的機會了,於是他光明正大的開了口:“關於實驗……”他還沒說第五個字,佩妮突然抬起手來,動作幅度很大的背轉過去輕輕捶了捶腰,西弗勒斯馬上把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怎麼?累了嗎?”

  鄧布利多閉上了嘴巴,他看著佩妮笑了一眼,佩妮勾著西弗勒斯的那隻手鬆開了,反過來是西弗勒斯摟住了佩妮,伸出一隻手給佩妮揉揉腰。哈利在一堆糖果里打滾,他記得佩妮說只能吃兩個,舉棋不定拿著巧克力球和滋滋蜂蜜糖,不知道要先吃哪個。

  鄧布利多把目光移到別處去,在畫著哈利身高的樹上停了一會兒,然後落到了那付印著三個手印的畫框上。他垂下眼睛想了一會說,抬起頭來對佩妮說:“我會來參加婚禮的,西弗勒斯請你把所有的實驗數據交給我吧。”

  佩妮有些吃驚,她轉過臉來看了鄧布利多一眼,鄧布利多也看著她,她突然笑起來說:“有香蕉蛋糕,您要來一塊嗎?”

  “啊,當然好。”鄧布利多點頭。哈利耳朵很尖,他從糖果堆里站起來,三步兩步走到鄧布利多的面前一齊看著他的姨媽:“啊,當然好。”

  還不到七點佩妮就躺在了床上,她上下眼皮粘在一起睜不開,西弗勒斯把哈利從澡盆里拎出來用大毛巾包裹著扔到床上,噴著鼻息給他套上睡衣睡褲,哈利滿床亂爬在西弗勒斯眯起眼睛準備用魔法的時候湊過去抱著他有力的胳膊“吧噠”親了一口,西弗勒斯猛的收回了手,對著傻笑哈利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他都要懷疑這小子腦子出了毛病,不論他怎麼對他釋放冷氣噴灑毒液,他都一付不明白的樣子,今天罵完了明天他還是會繼續,難道他真的把自己當成父親了?這個想法馬上被西弗勒斯努力扔出腦後,被一個救世主當成父親,西弗勒斯想到他長大之後糟糕的魔藥成績,響亮的嘖了一聲。

  佩妮和西弗勒斯的臥室里放著一個盤子,裡面裝著佩妮晚上可能會想吃的東西,半隻奧爾良風味烤雞肉,一些烤得脆脆的豬肉皮,還有用蜜汁醃過的火腿肉。西弗勒斯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想吃這些,而且吃的時候一定要配著烘得簿簿的餅。

  可哪怕吃了這麼多,佩妮也還是沒有長胖,還是像他剛剛醒過來那樣,下巴都是尖的。他走過去拍拍佩妮的背,她翻過身來撒嬌似的抱住他的胳膊把臉埋進他的肚子裡,西弗勒斯撫摸著她的頭髮,佩妮的聲音悶悶的:“你還想去做實驗嗎?”

  西弗勒斯搖了搖頭:“已經大致完成了,鄧布利多是個傑出的巫師,不論哪個方面,他的經驗都是我不可比擬的。”也許除了魔藥,但淨化藥劑已經完成了,日記本完好無損。讓他中詛咒的是掛墜盒上的黑魔法。佩妮攀著西弗勒斯的手露出半張臉:“真的?”她用自己的方法把西弗勒斯留了下來,卻又怕他不甘願。

  “真的。”他低下頭:“我不會再離開了。”永遠不會,這是他在夢境裡起的誓。時間是最玄妙的魔法,它自成體系,從沒有哪個巫師敢說自己掌握了它的秘密,西弗勒斯當然也不能。但不論他是不是曾經的那個西弗勒斯·斯內普,不論那些經歷到底是不是他本人經歷過的,他已經決定繼續做他應該做的事。

  他的嘴唇貼著她的耳朵:“起來,我們去洗澡。”

  作者有話要說:木有趕上這次送的親

  明天要關注著喲~~~~~

  阿愫太杯具了,我把存所有稿子的U盤給弄丟了,上一次弄丟了身份證,我是在放衛生巾的小花包里找到了,現在……找遍了也沒找到我的U盤。

  於是損失慘重,兩個同人新文的大綱和開頭,一個原創的開頭和資料。還有定製里準備放進去的番外和肉肉!!!!!!

  肉肉啊!!!!燉了好久才做出來的大肉啊!!!!!

  就這麼一瞬間,灰飛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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