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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把舌頭探到佩妮嘴裡,他沒有索取也沒有掠奪,他們輕輕相碰緩緩磨蹭。好久才結束了這個吻,西弗勒斯把佩妮抱到他的腿上,佩妮滿足了,她知道西弗勒斯不會離開了卻還有些不放心:“西弗勒斯,不論什麼事,我都希望我是從你的嘴裡聽到。”她鄭重的說,而他在佩妮這樣的語氣和目光下面不能不點頭。

  他想了想波特那軟綿綿的身體和圓滾滾的眼睛,決定把魂器這件事放到最後告訴她,或者說,等他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再告訴她。

  西弗勒斯抱著佩妮去浴室,他知道她想要洗一個澡,她一直都很愛乾淨,過去哪怕忙到很晚了,也還是要衝一下水才能睡得著。佩妮害羞的不敢睜開眼睛,但她沒有拒絕西弗勒斯這樣做。

  他轉了轉手腕浴室里馬上暖和起來,剛打開要放一陣才能熱起來的水溫度也變得剛剛好,西弗勒斯用變形咒給浴缸變了形,他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解開了佩妮連衣裙上的扣子,她閉上眼睛睫毛輕輕顫動,覺得自己此刻一定滿臉通紅。

  西弗勒斯看著她害羞的模樣吻了她一下,手指卻跟著滑進她的裙子裡,三下兩下就把這件單簿的裙子給剝了下來。佩妮抬起手抱住前胸,西弗勒斯把她抱起來放到浴缸里,熱水的溫度讓佩妮不自覺的吁出一口氣來。再抬起頭的時候,西弗勒斯也坐到浴缸裡面。

  雖然他們早已經親密過了,但在這樣明亮的光線下面赤身相對還是第一次。佩妮咬著嘴唇不肯鬆開,西弗勒斯把她撈到身邊手掌細細擦洗她的身體,掬著水給她洗頭髮。他並熟練這些,但細緻的一點點滑過她所有的肌膚。

  “西弗,”佩妮抬起頭看他,他對著佩妮露出一點笑意,讓他冷硬的面龐多出了一些暖意:“怎麼?”原來他的心在愛上她的那一刻起,早已經註定了不能遠離。

  作者有話要說:虐身虐心我來了!虐身虐心你贏了……

  老子就是沒有當後媽的命有木有

  老子就只能寫點甜蜜文不然自己先被虐死了有木有

  某愫木有當後媽的天分

  這幾章的虐把我碼得半死心酸得半死

  在我另外半條命也要送掉之前

  果然修大綱了

  於是德思禮……大概是不會出現了……

  咬手絹(親媽不易作)

  看在我是親媽的份上包了我吧!

  ☆、坦白

  西弗勒斯把佩妮從浴缸里抱出來,他固執的不肯讓她自己穿衣服走出去。佩妮只好紅著臉賴在他的身上等他一點點的擦拭她的身體。浴巾被西弗勒斯變大了,佩妮整個人都裹在里有頭,床上被子被施了鬆軟咒和乾燥咒,西弗勒斯讓她靠在枕頭上細細的為她擦乾濕發。

  佩妮靠在西弗勒斯的身上,她現在一點兒也不覺得餓了,剛剛還沒有半點力氣的身體好像一見到西弗勒斯就又充滿了力量。床鋪變得軟綿綿的,佩妮把頭枕在西弗勒斯的腿上,他的手指梳理著佩妮的長髮,誰都沒有說話,享受著這靜謐幸福的一刻。

  佩妮突然翻了個身,她把被子拉開來目光渴望的看著西弗勒斯,他深吸了一口氣,在佩妮身邊躺下。嘴角露出一個小小笑容,眼睛裡閃爍著光芒,佩妮一把拉過了被子把自己和西弗勒斯都罩在裡面。一下子就暗下來,西弗勒斯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他伸出手去把她緊緊摟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

  “這個,是什麼?”佩妮剛剛洗澡的時候就看到了,但她不敢發問也不敢把視線停留在上面,西弗勒斯雖然坐在水裡的時候也只是解開了襯衫上的扣子,但白色的襯衫被水一浸什麼都掩蓋不住。西弗勒斯繃直了身體,整個人都僵硬起來,這其實只是他下意識的反應,為了這個標記覺得可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試圖讓自己和別人都忘記這個。

  佩妮感覺到了西弗勒斯的異樣,她伸出手去環住他的腰,臉貼上他的肩頭,西弗勒斯深深吸了一口氣,黑暗裡也能夠感覺到佩妮的目光,低啞苦澀的聲音在佩妮的耳邊響了起來:“那是個,烙印。”西弗勒斯停頓了一下才又開口,解釋這個就好像對佩妮坦白過去他所犯的那些罪那麼艱難:“我曾經有一度迷戀過力量。”

  佩妮翻過身來直視著他的眼睛,黑暗裡西弗勒斯看不清楚佩妮的表情,但他知道他愛的這個女人正溫柔的望著他。佩妮抬起一隻手來撫摸著西弗勒斯的頭髮,嘴唇貼過去輕輕碰碰他,鼓勵他繼續說下去。佩妮手指上傳來的溫度暫時安撫住了西弗勒斯,他的聲音還是一樣的愧疚卻沒有那麼排斥了:“我以為這會是我的信仰,可後來發覺,我錯了。”他曾經付出過自己所有的信任,可他什麼也沒能夠得到,如果不算上黑魔王隨手教導的那些黑魔法的話。

  他回想起那些力量強大,但極端殘忍的法術都是在活人身上實驗著被他們學會的。西弗勒斯閉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陰暗的裝飾華麗的大廳里,他看著瘋狂之中的黑魔王往他們抓來的巫師身上試驗他的黑魔法,他在教導這些的時候尤為興奮,冰冷的聲音里充滿了亢奮和甜蜜,好像那是他的情人。

  西弗勒斯克制住自己的僵硬卻停不下他那些黑暗的回憶,那些讓他不愉快的經歷那些他以為早已經忘記的經歷又出現在他腦海里不停的回放。呻吟聲和濃重的血腥味似乎又他的身邊了。佩妮的手從他的頭髮上撫到了背上,她沉默的安慰著他,直到他因為她的靠近和擁抱覺得好受些的時候才說:“那都已經過去了。”西弗勒斯漆黑的眼睛尋找著佩妮眼睛裡的光芒,他能夠看到她用憐愛的神情看著他,在他微微一動的時候,佩妮湊上去給了他一個吻。

  這一次是她先主動的,她學著西弗勒斯之前做過的那樣,用舌尖勾勒西弗勒斯的薄唇。她從來沒有主動親吻過他,這讓西弗勒斯驚訝,在他張開嘴想要回應的時候,佩妮先發制人。她溫熱的舌頭伸進了西弗勒斯的口腔,一點點的試探著碰他的舌尖。西弗勒斯一動也不敢動,雖然他想要回應她,想要像那些熱情的夜晚做的那樣向她索取,卻還是微微張開嘴等待著她柔情蜜意的親吻。

  佩妮的這個吻持續了好久,先是舌尖探進去,接著她兩手只支起來伏在西弗勒斯的身上,用她柔軟的舌頭勾住了西弗勒斯的,吸吮絞動。她本來覺得已經退下去的熱度又一次上來了,身上裹著的浴巾在她的動作下早已經滑到了一邊。她□的吻著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把手放在佩妮的腰上,跟著來回撫摸起來。

  她從來沒有做過這個,這對於她來說等同於引誘,西弗勒斯知道她緊張,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於是他嘆了一口氣抱住了佩妮,身體剛剛因為她的親吻像是cháo水一樣湧上來的欲望又退了下去。他示意佩妮停下來,拍拍她的肩膀用嘴唇磨蹭著她的嘴唇。

  “你早就後悔了是嗎?”佩妮問,她需要知道這個。

  西弗勒斯露出一抹苦笑,他當然後悔,他並不是嗜血的魔鬼。雖然他的確討厭麻瓜,但卻沒有要到他們死的地步,他討厭普通人的生活,所以他把自己跟普通人的世界切割的乾乾淨淨。他沒有想過要去毀滅些什麼,他想要得到的一直只是力量和學習更多的魔法。

  “是的,在他第一次當著我的面折磨並且殺掉反對他意見的人時,我就知道自己的選擇錯。”西弗勒斯不再打算隱瞞佩妮,只要是她問的,他都會告訴她。

  “可是你身不由己,是不是?”鄧布利多先生說過,麥格女士也說過,就連布萊克先生也是,他們都說那是一個魔王,也許本來佩妮並不能給這個魔王下個清楚的定義,但現在她知道了:“他還活著是嗎?”所以西弗勒斯才會在莉莉死去之後來到他們的身邊,他背叛了那個人。

  “他不允許欺騙、背叛或者辦事不利。”幾乎所有人都嘗過鑽心咒的痛苦,就連馬爾福也是,他可能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對黑魔王起了二心的,馬爾福想要的是地位名譽這些金光閃閃的東西,而不是侮辱狼狽和低三下四。他的反叛只是因為缺少一個機會,可現在西弗勒斯給了他一個機會。

  佩妮突然間抱緊了他,為了西弗勒斯可能承受過的痛苦而心痛。黑暗和親密讓他覺得安全,藏在心裡好久不能說出口的苦澀一下子找到了傾聽者,他不害怕她會離開了,她已經用最質樸的語言告訴了自己,她永遠都會呆在他身邊。西弗勒斯一瞬間覺得有些遺憾,如果當初他能夠知道有一個人這麼愛他或者說,當初的佩妮也能夠像現在這樣對他不離不棄,那麼他又怎麼會去渴望力量呢?

  那些虛幻的東西怎麼能夠同心靈的安寧相比。人總是要在經歷過後才知道,西弗勒斯抱著佩妮讓她側身躺在他的身邊,換了一個讓她舒服一點的姿勢。他不再覺得重生再受一次苦難再償還一次罪孽,重來一次他也得到了過去沒有得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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