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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特夫人看到哈利的魔力後應當是有逆轉偶發事件小組來改變她的記憶的,但西弗勒斯觀察了一段時間還是沒有人來做這件事,他幫了忙又寫信給了鄧布利多,嘲笑他把哈利·波特當成了一個木偶人,字裡行間都是對鄧布利多安排的不滿,他後來做了補救,佩妮實在是不必擔心這個問題。哪怕哈利在一堆人的面前順利的使出了火焰熊熊也馬上就會被忘記的。

  佩妮猜想這個別人就是鄧布利多先生,畢竟是他把哈利將到了自己的手上的。除了波特和莉莉最信賴的校長之外他一定還有著什麼別的身份。這是他同西弗勒斯一齊向佩妮隱瞞的,但她有自己的辦法知道,麥格女士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切入口,毫無疑問她非常正直善良,而正直善良的人往往會更偏袒弱者。佩妮知道自己在她的眼睛裡一直都是以弱者的姿態出現的,她的信里滿是對佩妮的不放心,一直強調著如果佩妮需要她可以提供幫助。

  她會在信里寫上一些哈利的趣事,比如他最近開始對人的身體構造感興趣起來,佩妮帶著他去街區花里玩耍的時候,他鑽到了一位女士的裙子底下,甚至還用肉乎乎的小手摸了摸那位女士的大腿。佩妮把這些事當成是玩笑一點一滴的告訴麥格女士並且附上哈利現在的照片,當然是不能動的那種。

  慢慢的她的來信變得親切起來,就好像她們真的是朋友那樣交談著,然後佩妮知道了更多關於莉莉的事,她逐字逐句的分析麥格女士的信,也能從這裡面提煉出些什麼。可就連她也不知道西弗勒斯在幹些什麼。這件事情非常隱密或者說這件事情非常危險,佩妮有些發愁,她知道自己應當相信西弗勒斯,可她依舊擔心他,這是沒有辦法的。

  西弗勒斯又一次對著佩妮寄來的那些照片施上了同信紙上一樣的魔法,他做完這些把信和照片都放進了一個盒子裡。扣門聲適時的響起來,西弗勒斯沉聲說:“進來。”然而門外面那個人卻並沒有走進房間,只是用細聲細氣的聲音說:“請您到餐廳用餐。”然後轉來“啪”的一聲。

  西弗勒斯站起來整整衣領,確定自己的袍子上一點褶皺都沒有才打開門出去。馬爾福一家已經等到餐桌邊了,小小的德拉科一本正經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兩條腿雖然夠不著地卻還是用力的繃直了併攏在一起,他看到西弗勒斯出現立馬站了起來,姿態不能算是優雅但以他的身高來說很不容易了。

  “晚上好,斯內普先生。”他的小臉紅撲撲的頭髮一絲不拘的梳在腦後,煞有介事的說著客套話。西弗勒斯對著他點點頭:“晚上好,馬爾福先生。”接著又問候了盧修斯和納西莎,德拉科抿起了嘴巴克制不住臉上的笑容,他被連他爸爸都稱讚有才華的先生當成是大人一樣問候了,他得意的好像是翹起尾巴的白孔雀。

  盧修斯咳嗽一聲不動聲色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德拉科馬上收起了笑臉,用他圓滾滾的眼睛眨巴著看著自己的父親。納西莎笑起來:“親愛的,在家裡不用那麼嚴厲。”

  這又是一次表演,天然的表演已經刻在馬爾福的骨子裡,他們永遠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對自己最有利。雖然明白但西弗勒斯還是被這樣的氛圍給打動了,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硬心腸的人。看著昔日同事死在自己的面不也是一無所覺嗎?

  對莉莉的愛讓他心硬如鐵,哪怕手沾鮮血哪怕殺了他最後的救贖也再不退縮。但現在對佩妮的愛卻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心軟了,西弗勒斯一瞬間有些躊躇,如果讓他現在去做這些事,他還能夠做到嗎?扮演好壞人的角色,讓所有的人都唾棄他仇視他?西弗勒斯有些慶幸自己曾經經歷過那些了,他起碼可以選擇一條不同的道路,而這條道路可以讓他有機會保全住佩妮,保全住波特,也保全住自己。

  “你要知道,我總是在這兒的。”金棕色的眼睛帶著柔和的光暈,她不會知道這句話帶給他多少震動,一下子給予了他繼續下去的並且戰勝已知未來的勇氣。西弗勒斯切開一塊鱈魚送進嘴裡,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前進不再是被迫的,保護波特不再是他唯一生存下來的目的,他還可以擁有別的,擁有一切。

  “看來西弗勒斯對晚餐的菜色非常滿意。”盧修斯拿起絲綢餐巾拭了拭嘴角,拿起高腳步喝了一口紅酒。西弗勒斯收回了心神,他咽下了嘴裡的魚肉,喝了一口水說道:“確實令人滿意。”他知道馬爾福做這些事是為了什麼,他想向鄧布利多靠攏,而自己就是他的跳板。

  鄧布利多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也的確願意給馬爾福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但西弗勒斯不想這麼早就透露給他,他需要他付出得更多一些,比如斯特蘭奇家金庫里的那件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掀裙子的小哈什麼的太萌了

  雞蛋頭的小龍什麼的最萌了

  (瞬間變成怪阿姨的愫)

  咳咳,教授會慢慢解開心裡的疑惑

  還有柜子君里的秘密

  神馬??

  你說NPC德思禮

  咳,他出來的時候就是虐的時候

  於是,乃們確定他要出來咩??

  懷愫的專欄腆著臉求~~~

  ☆、告密真兇(小修)

  “根本就沒有頭緒,”布萊克同盧平抱怨:“十戶巫師家庭里起碼有五家都養著老鼠,更別說這種小東西只要打一個洞就能好好的藏起來不被發現。”他們找彼得的進展並不順利,那條線索等同於沒有,布萊克抓了抓頭髮,這個動作明顯讓盧平想到了什麼美好的回憶,他臉上的神情輕鬆了一點兒。

  拍了拍布萊克的肩膀,他沉吟了一下說:“其實這可以想得到,彼得一直就是個膽小怕事,又貪圖舒適的人。他不可能冒著危險去尋求別的出路,只有可能是保持著阿尼瑪格斯狀態呆在巫師家裡。”他們找過了寵物店的出售記錄,整個巫師界的寵物店也中超過五家,這件工作做起來並不費力只是耗時耗精力。

  “可我們查過了每一個家記錄在案的巫師家庭,他們的老鼠都是正常的。”布萊克吊兒郎當的把腳擱在對面的那張沙發上,盧平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他皺起了眉頭:“並不是所有巫師家庭都會去寵物店買寵物。他們可能會收留自己送上門來的寵物。”

  布萊克一臉吃驚:“這怎麼可能?”然後他好像想到什麼似的說:“你是說那些住在鄉間的巫師?”這樣才有可能,如果是住在城市裡的,就好像他們家一樣,家裡又有個神經質的小精靈,那根本就不可能多出什麼不明來歷的寵物。但那些住在鄉間的巫師就不一樣了,如果再加上孩子,那麼就更容易發生這樣的事。

  盧平贊同了他的這個觀點,但問題是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們的抓捕工作只會更難開展,一個家庭里有孩子,那麼危險就會更多。彼得曾經炸死了十三個麻瓜,為了逃命他什麼都幹得出來。“這一點必須去告訴鄧布利多。”盧平說:“我們也許可以找他來幫忙。”

  布萊克跟在盧平的身後敲響了鄧布利多辦公室的大門,他們等了一會兒,布萊克不耐煩了:“也許我們可以試試猜口令,像我們以前乾的那樣。”他還記得自己有一次成功過呢:“我猜是冰耗子。”

  滴水獸一動都不動,他想要抬起腿來踢上一腳被盧平給制止了:“好了西里斯,你可不是十五歲。也許鄧布利多有事出去了。”

  門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布萊克眨眨眼:“真的是冰耗子?我只是說著玩的。”鄧布利多正坐在辦公桌的後頭一臉嚴肅的看著一封信,見到布萊克他們進來把信仔細的收在了抽屜里,他露出微笑:“怎麼了?”盧平把剛剛想到的那些事告訴了他。

  鄧布利多的笑容收了起來:“很有這個可能性。”接著他揮了揮手桌子上本來放著的一支鋼筆變成了一個小籠子:“我們首先應當從內部開始排查。”如果彼得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那麼呆在鳳凰社成員的家裡當然更加方便,他能聽到更多的消息,溜走也能更迅速及時。

  布萊克和盧平面面相覷,他們一同想到了一個住在郊外,擁有孩子同時又是鳳凰社成員的家庭——韋斯萊家。“該死的,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布萊克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甚至還在他們家吃過那麼多次晚餐。”他很受那些孩子們的歡迎。

  鄧布利多這次也皺起了眉頭:“我們晚上去一次亞瑟家。”他抽出一張紙寫了封信給讓福克斯送給亞瑟,信里當然什麼都沒有說,亞瑟·韋斯萊是個很優秀的巫師也是個很優秀的鳳凰社成員,但他家裡最小的孩子才只有一歲,如果現在知道危險的食死徒正潛伏在自己的家裡,那麼說不定亞瑟就會打糙驚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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