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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瞬間就愉悅起來,剛剛那些迷惑也煙消雲散了,這個勃蘭特起碼有一個可取之處,他的眼光夠好。西弗勒斯站在原地沒有動。勃蘭特的目光卻黯淡下來,他知道自己的表白不會成功了。

  拆完禮物分食的巧克力香蕉蛋糕,客人們就都陸陸續續的告辭了,卡特夫人有些遺憾的看了佩妮一眼,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勸告佩妮沒有聽進去,她一頭扎進了瑞克曼先生的懷裡。她打量這位一直沉默著的中年男人,不明白他是用了什麼方法讓佩妮對他產生感情的。

  西弗勒斯坐在伊萬斯家靠窗的那排沙發上,從窗戶裡面看著佩妮送走客人。誰都沒有說些不好聽的話,只是在心裡默默揣測,懷特夫人以前就聽到過佩妮同四十九號這位先生的風言風語,她是一位非常傳統的婦人,沒有多嘴說些什麼。但這些事可瞞不了多久,到了明天這個街區的人就都會知道了。

  勃蘭特走到鐵門邊,他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窗戶里正翻開一本書的西弗勒斯。笑容有些苦澀:“你不改變你的選擇嗎?”

  佩妮微微側過頭去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嘴角帶著笑意,她努力收斂卻克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勃蘭特突然捂住了心口:“上帝,這太殘忍了。”事到如今他只能用自嘲來為自己解圍了。

  佩妮有些抱歉她知道勃蘭特先生是個不錯的對象,看他對待西弗勒斯態度就明白了,他在受到挫折之後還可以保持風度,這一點就不是隨便哪個男人都能做到的。於是佩妮決定把他當作朋友那樣對待,她向他坦白:“您很好。”佩妮有些不習慣同人說這個。綠寶石是佩妮的生日石,更何況它所代表的是不變的愛。這雙關的妙思也許可能會打動她,可那是在沒有西弗勒斯的前提之下。

  佩妮覺得她應當同勃蘭特坦白,在他付出了真誠的感情時,她也不應當再隱瞞:“可是,從我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就喜歡他了。”

  勃蘭特愣住了,他聽卡特夫人說過瑞克曼先生是後搬來的,她對自己很有好感不會欺騙他,而佩妮則更沒有必要了。“那麼,這是一場青澀時期就開始的戀愛了?”原來他只是來晚了,這奇異的讓勃蘭特心裡好受了一些。

  “並不是,”佩妮低下了頭:“只是我單方面的感情。”

  “單方面的付出,還堅持了那麼久嗎?”勃蘭特想到這個男人幾乎想不出他有什麼特質,但的確他是個不容人忽視的男人,他的存在感太過強大了。

  佩妮的眼睛裡出現了一絲迷茫,但很快她就回神繼續:“您是一位很好的先生,非常好。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堅持。”

  “你認為他是值得你堅持的對象?”勃蘭特藍灰色的眼睛緊緊盯住佩妮,似乎想從她的臉上捉住一點點鬆動的表情,然後再繼續努力。

  “是的。”佩妮沒有半點停頓,她點著頭目光中帶著些驕傲:“他是這樣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佩妮不會是個腳踩兩條船的女人

  所以,勃蘭特先生~~~~~~揮手絹,您走好……

  咳,乃們不滿意??

  好吧,其實勃蘭特不會就這麼華麗麗的退場的

  他還有重大作用!!!

  嘿嘿~~~~

  嘛,接下來先讓教授和佩妮甜蜜甜蜜

  NPC德思禮和大狗什麼的稍後再上~~~~~

  懷愫的專欄

  ☆、退出(章節名重複,修)

  勃蘭特笑不出來了,他有些懊喪的聳了聳肩,同樣英俊的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表情:“打擊人的小姐,你該給我留些餘地。”他這麼說著灰藍色的眼睛眯了起來,站在這兒他只能看到西弗勒斯側影,他用眼神對佩妮示意:“你也該給自己留些餘地。”佩妮對他坦誠之後,他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看上去,並沒有像你這樣堅定。”聽了勃蘭特的話,佩妮有一瞬間的黯然,的確,她到現在還不能明確西弗勒斯的態度呢。甚至她已經想到了最壞的那部分,他雖然願意接受她了,卻還是不願意親口對她說出真相。甚至,他本來就沒打算告訴她,而是帶著瑞克曼先生的面具來跟她接觸,佩妮沉默了,她想不通西弗勒斯是為了什麼再隱瞞下去,畢竟他們的關係在那個吻里已經確定了。

  看到佩妮垂下去的台勃蘭特又不忍心起來,他站起了身體鄭重的對佩妮說:“你永遠值得更好的。”在看到佩妮尷尬的表情時,勃蘭特又輕鬆的笑起來他挺了挺胸膛:“嗨,漂亮的小姐,把那陰沉的傢伙踹了吧。”他輕輕吹了聲口哨:“你面前有這麼一個優秀的人,你竟然還在猶豫嗎?”

  這當然是在開玩笑,佩妮也的確笑起來,她這回是真心接受了勃蘭特,但只是作為朋友:“謝謝你,伊森。”佩妮對自己起過誓,如果有一天,他給予機會,那麼她就奮不顧身。而現在,西弗勒斯給了她機會,她又怎麼還會猶豫呢?

  伊森笑起來,如果她真是這樣的人,那也不值得他的真心了。越是了解她他就越是抽不開身,哪怕被佩妮這麼明顯的拒絕了,他也還是欣賞她。他從稱呼里聽出了佩妮的意思:“那麼,現在我總算能叫你佩妮了?這算不算是最後的禮物?”

  佩妮的臉紅起來,她從沒有過異性朋友,但不妨礙她現在學習怎樣跟異性相處:“當然了,我們是朋友。”勃蘭特覺得自己不那麼沮喪了,他最後強調說:“如果有事,你可以找我。比如那位先生辦不到的。”

  有什麼是西弗勒斯辦不到的呢?只有他不想辦的。可佩妮還是點點頭,勃蘭特向她告辭,他的雙手插在口袋裡向後退去,緩緩退出去門口臉上一直帶著笑,走的沒有一點遲疑。他不是一個糾結著得不到的人。但他有些為佩妮擔心,那位瑞克曼先生,真的能夠照顧好她們嗎?勃蘭特甩了甩頭大步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西弗勒斯坐在軟沙發上久久沒有翻動一頁書,他告訴自己應當像個紳士那樣讓佩妮送勃蘭特出去。自己則等在門裡。看他們的地位已經不言而喻,但為什麼他的心裡滿是小家子氣的想法,藏在袖子裡的魔杖也好幾次就想要甩出竊聽咒的手勢來。西弗勒斯沉住氣,讓自己的目光停留在書頁上。

  但半刻鐘過去了,他一頁都沒有看進去,這是好聽點的說法,事實是他連一行字都沒有讀進去。哈利整個人都汗濕了,正抱著他的杯子喝水,“咕嚕咕嚕”的聲音響在耳邊。那條黑狗也跑到自己的碗前喝水去了,舌頭舔得碗邊一圈都是水漬。

  西弗勒斯暫時把自己的注意力拉了回來,他在心裡嘲諷,看來蠢狗布萊克果然更適合做為一條狗。這件事他已經在鄧布利多那兒確認過了。老巫師的笑容簡直就是不懷好意,西弗勒斯敢用他的坩堝打賭這個白鬍子閃亮亮的老傢伙一定在心裡打著不好的主意。然而他卻沒有辦法,他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鄧布利多挪的視線。

  如果當初他必須到鄧布利多的面前做間諜,那可能根本就不會隱藏那麼多時間。老巫師好像有一雙能夠看透一切的眼睛,西弗勒斯甚至沒有在他面前說些什麼就被他看出了端倪。“那是個好姑娘,”鄧布利多先是誇獎了佩妮,“就連米勒娃也對她讚不絕口,我已經好多年沒有聽到她這樣誇獎一個人了。”他的話說得非常誠懇,但西弗勒斯知道他們的談話不會這麼容易就結束。

  鄧布利多不負他期望的又加上了一句,“哪怕是莉莉,也沒有被她這樣稱讚過。”西弗勒斯驟然握緊了手,他知道等待著他的是什麼,可從鄧布利多嘴裡說出來還是讓他心臟一縮,他生硬的對鄧布利多點點頭,把隱形衣放在桌子上點頭離開。

  就在西弗勒斯以為自己不會再放任著感情往前一步的時候,佩妮又來叩響了他的門,西弗勒斯的腦子裡滾來滾去都是拒絕的聲音,可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了,他似乎已經看到那個叫勃蘭特的傢伙摟著面前的女人跳舞的情景。

  妒嫉一下子吞掉了他的理智,他同意了並且準時出現在了佩妮的家門口,雖然只是一牆之隔,但西弗勒斯還是一直等到最後再進門。毫不意外的他看到站在佩妮身邊的那個金髮男人,灰藍色的眼睛英俊的相貌,站在佩妮的身邊低下頭看著微笑。

  西弗勒斯突然不快起來,緊接著佩妮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又讓他從心底愉悅了。那些沒有忍住的吻和吻之後更深的渴望已經讓他完全明白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斷了後路。西弗勒斯本來可以就作為鄰居呆在她身邊的,但他只要想到佩妮很有可能會嫁做人妻,被另一個人摟在懷裡,她金棕色的眼睛看著另一個人,眸光為他而閃亮。

  只要一想到這些,他就不願意再克制自己,而是放任它去接近去汲取。就像現在她送走了勃蘭特,帶著淺笑從彩色燈光中走進來的樣子,就讓西弗勒斯狠不得能再吻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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