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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牛奶從鍋子裡倒出來放涼,半帶嘲笑的嘆出一口氣來,把這微弱的心聲當成白日夢,轉過身走到客廳里去,拿出稿紙。佩妮的創作並不順利,她的經歷讓她寫不出那些大眾愛看的花好月圓,在順利發表了幾個小故事之後,布朗夫人又向她推薦了幾家雜誌,建議她試試看短篇中篇的故事,佩妮喜歡的那些並不受雜誌編輯的青睞,她被退稿了。

  她從頭又看了一次稿子,翻出了布朗夫人寄給她的雜誌,她決定妥協,在她沒有固定收入之前也只能按照別人的喜好,提高生活質量才是她現在應該做的事,也許聖誕節的時候她就能給哈利買個象樣的聖誕禮物了。

  她在這樣想之後一個又一個故事跳進她的腦袋,她一面構思一面把牛奶倒進奶瓶,睡著了的哈利比他醒著的時候吃的更快些,佩妮看著他喝掉了大半瓶奶用紗布擦了擦嘴,抬頭看了一下時鐘。

  窗外一隻大鳥撲扇著翅膀拍打窗子,佩妮嚇了一跳,這隻鳥大的幾乎把窗子都給蓋住了,屋子裡一下子暗了下來,佩妮回過神來才發現這是一隻羽毛燦爛的熱帶鳥,它的爪子下邊還繫著一封信,誰會用這樣的信使來寄信呢?看它長長的喙吧,佩妮覺得自己要是被啄上一口一定會皮破肉爛的。

  就在佩妮猶豫著要不要開窗的時候,它好像發怒似的大聲鳴叫,翅膀拍得更用力了,佩妮哆嗦了一下,她四處環顧了一眼,廚房間的窗子是開著的,她盯著這隻鳥很怕它就這麼飛進來,該怎麼辦呢?這一定不會是麥格女士寄來的信,這樣一位嚴謹的女士,決不會派一隻這樣的鳥來。

  就在佩妮一動都不能動的時候,隔壁那位陰沉的瑞克曼先生突然從天而降似的“啪”一聲出現在了佩妮的面前,這回她忍不住了,驚嚇過後,只看見他的臉色更差了,他幾乎是惡狠狠地瞪了佩妮一眼,右手甚至還舉了起來,佩妮反應過來了,她一個箭步站到了圍欄前面防備地看著他,她知道瑞克曼先生不會傷害哈利,但她已經成了習慣,更何況他就這麼憑空出現在她的家裡。

  奇怪的是瑞克曼先生卻並沒有生氣,他好像還帶著點讚賞地看了佩妮一眼。佩妮愣在原地,瑞克曼先生轉過身去皺著眉頭看著那隻大鳥,佩妮一時間為了自己的反應過度不好意思起來,她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瑞克曼先生的背影,然後她鎖住了眉頭。

  警戒咒一被觸動他就知道了,這不是霍格沃茨的貓頭鷹,學生們除了貓頭鷹不准許帶任何一種鳥類去霍格沃茨,更何況現在正在放假,貓頭鷹棚屋裡只有學校的貓頭鷹,而這個世界上會寫信給佩妮的巫師,除了鄧布利多就只有麥格。

  窗戶被打開了,那隻大鳥“呼”的一下子就到了佩妮的眼前,西弗勒斯上前一步擋住了它,它似乎有些顧及西弗勒斯手裡的魔杖,撲著翅膀不敢上前,西弗勒斯轉過頭去:“看來,這只是一封信。”他放下手臂,佩妮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氣走了上去解下信。大鳥叫了一聲,拍著翅膀又從窗口出去了。

  她低下頭看了一眼落款“布萊克”,她從不認識叫布萊克的巫師,抬起頭疑惑地看了瑞克曼先生一眼,他正抬著頭把視線落在客廳的擺設上,一眼也沒有掃向信封,佩妮微笑了一下,她開了口:“您認識一位布萊克先生嗎?”

  西弗勒斯驟然轉過臉來,他皺著眉頭看著那封信像是盯著牆壁上的什麼污漬。佩妮從他的眼神里知道了些什麼,她低下頭又看了一眼這封信上的署名,覺得這可能是一個不怎麼好的人。她猶豫著是不是該當著瑞克曼先生的面拆開信看看。她咬了一下下唇,好像決定了什麼似的大大方方地打開了羊皮信封。

  西弗勒斯為了她的動作吃驚,佩妮·伊萬斯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這個陌生人在他突然出現之後竟然還給予了他信任,他皺起了眉頭,輕輕哼了一聲,隨意的信賴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佩妮對他的不滿充耳不聞,她的注意力都在這封信上,這是一封簡訊,這個人自稱是哈利的教父,並且告訴佩妮說,一旦他的事辦完了,就會來接走哈利。沒有開頭,沒有問候,沒有說明情由,好像只是來通知佩妮他的決定,好像他會像瑞克曼先生一樣突然出現在伊萬斯家抱走哈利一樣。

  這封信寫得非常含糊,措詞也並不客氣,佩妮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生氣了,她深深吸了兩口氣,克制住脾氣,當著瑞克曼先生的面坐到桌子前,拿出一隻信封,寫上了署名把那封信裝進去,招來了貓頭鷹系在它的腿上,給了它一塊小餅乾。

  西弗勒斯挑起了眉頭,佩妮的字寫得很大,氣憤之下筆跡也很重,墨水在信封上暈出一朵花,他知道那是寄給誰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他勾起了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教授生日的第二天就有朋友生日

  本來不想去啊,但是又不得不去

  浦東好冷啊,吃的東西好矬啊

  根本木有飽說

  離家好遠的愫打車回來的想趕在一十點之前更新的

  結果根本木有車,只好九轉三……

  總算來得及了

  話說,希望乃們木有等得不耐煩

  累死了,超過我的睡眠時間啦~~~~~~

  好想倒地不起,但是還要洗頭洗澡

  一點也不想動~~~明天還要上班~~~~遠目……

  留言什麼的我明天再回了,錯字什麼的明天再改了~~~

  實在不行了,我要倒地了

  PS:謝謝一壺寒寫的長評,我愛乃們!!!!!

  ☆、繼承權

  佩妮出了一口氣,覺得心裡好受些了,她決不接受有個陌生人突然出現在她的家裡抱走她唯一的親人,哪怕他真的是哈利的教父也絕對不行,看看他寫的信就知道他是個無禮的傢伙,並且他還是個巫師,如果哈利由他帶走,她可能就不太容易見到他了。

  她抬起頭看到瑞克曼先生沒有來得及收起的笑意,他看起來很滿意,倒不是說他的表現地多麼明顯,只是他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好,佩妮還從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呢,對比之前的幾次,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和顏悅色了。她開始為了剛剛自己的反應歉疚了:“您要,來一杯咖啡嗎?”

  西弗勒斯本來是要走的,聽到這句話他停頓了一下,他猶豫的時候就聽到佩妮好像補償什麼似的說:“哦,那太好了,我應該要謝謝您的。”然後她迅速轉身往廚房去了,西弗勒斯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他在客廳的扶手椅上坐下,環顧著莉莉長大的地方,這裡已經顯得有些破舊了,家俱雖然看著不錯,但牆角處的牆紙已經有些破損了,她們的生活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好。

  西弗勒斯沉默著等待佩妮,目光直視著壁爐上掛著的一排照片,直到她從廚房出來才收回視線,垂下目光,茶几上擺了一碟子點心和一壺咖啡,佩妮有些拘謹的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她給瑞克曼先生倒了一杯咖啡朝他揚手示意:“請用一些。”,為了能讓自己輕鬆一點兒,她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西弗勒斯拿起杯子小口啜飲,眼角的餘光讓他看見佩妮·伊萬斯在他拿起杯子的時候似乎鬆了一口氣,他有些愉悅的放下咖啡杯,看了一眼碟子裡的餅乾,這嚴格來說並不能算是茶點,但佩妮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拿不出別的東西了,她注意到了西弗勒斯的視線,耳根有些泛紅,沒話找話的打破沉默:“嗯,對了,我要把魔藥瓶還給您,還要謝謝您的藥治好了我的貓頭鷹。”

  沉吟了一下之後,西弗勒斯開了口,他垂下眼睛不讓自己的目光跟佩妮有所接觸:“波特家,留下了一個金庫。”他停頓了,佩妮好像沒有反映過來他的意思,她疑惑的抬起眼睛看著這位先生蒼白的臉,而不再將視線放在自己的手上。

  “在……那之後,波特是唯一一個繼承人了。”雖然還有些艱難但西弗勒斯還是說出了口,他知道他們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佩妮吃了一驚,她從沒有從任何人那裡聽到過這個消息,哪怕是一直都想要對她們伸出援助之手的麥格女士。佩妮直覺上相信了這個消息,接著她皺起了眉頭:“巫師中的繼承法跟麻瓜的相通嗎?”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毛,在他對佩妮·伊萬斯為數不多的記憶裡面,這個女人從她還是個女孩兒的時候就討厭被看輕,她從來不肯承認自己是麻瓜,所以站在她的立場叫喚他跟莉莉為怪物。而她現在竟然這樣平和的跟他探討兩者的相通之處。

  “我想,那大致上沒有什麼分別。”西弗勒斯把杯子放到茶碟上,他靠著扶手椅背雙手自然的擺放在腿上,第一次正眼看向了佩妮。她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用手指繞著咖啡杯的杯口來迴轉動,佩妮抿了抿嘴唇,如果他們想要給她,那在她抱過哈利的第一時間就會告訴她,而不以這種方式從瑞克曼先生嘴裡知道。這位先生不愛管閒事,哪怕他知道些什麼也會因為性格的原因守口如瓶,可能正是因為他的性格所以鄧布利多先生才會放心他呆在離她們那麼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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