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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也許她應該試一試,佩妮不忍心的看著半個身體都被裹起來的貓頭鷹,她帶上了那些剩下的餅乾抱起了哈利走到園子門口,在敲響第二次的時候西弗勒斯出來開了門,他看上去氣急敗壞,佩妮遲疑了一下,也許這並不是一個好時機,哈利以為他們在玩,他興奮的揮起手來,對著板著臉的瑞克曼先生咧著嘴笑。

  佩妮趁他還沒有開口之前趕忙說道:“晚上好,瑞克曼先生。”西弗勒斯掃了一眼哈利就把目光放到了佩妮身上,他似乎很不願意看到他似的將頭側過來對著佩妮說:“伊萬斯小姐在晚上敲響一位單身男人的家門,難道只是為了說聲晚上好嗎?”

  佩妮的臉漲得通紅,她知道瑞克曼先生不好說話,但沒有想過他會對個並不熟悉的人也這麼刻薄,甚至他在傍晚的時候才幫了自己一個忙,她抬起頭來探究的看了一眼這個同樣是黑頭髮的男人,也許他同他一樣,喜歡將那些微的關心藏在冷嘲熱諷之後。

  佩妮克制著自己想要轉頭離開的想法,她對著瑞克曼先生露出了在這種情況下她能做到的最溫和的笑:“不,我是想要問問,我的貓頭鷹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佩妮心中一緊,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看起來好像會隨時對著她念咒。

  西弗勒斯看著這個對他笑得溫柔無害的女人,扶著門把的手緊了緊,他覺得自己拿魔杖的那隻手要忍不住了,也許他該給她一個遺忘咒,如果不是因為傍晚的事,這個女人絕對不會這樣大大咧咧的跑過來,西弗勒斯暗咒一聲,鬆開了門。

  佩妮在他側過身體讓出通道的時候對他點頭道謝,一閃身進了瑞克曼先生的家。她有些驚訝的看著這間空蕩的房子,西弗勒斯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我想伊萬斯小姐來的目的也不會是對我房子的裝潢說三道四。”佩妮收回了目光有些抱歉的看了他一眼,西弗勒斯一聲冷哼不耐煩的開了口:“有什麼動物襲擊了你了貓頭鷹,很顯然。”

  “我知道,我在它翅膀上看到牙印了。”佩妮有些不安:“我還以為魔法界的動物不會那麼容易被傷害。”她望著西弗勒斯,希望他能給出一個讓自己安心的答案。

  西弗勒斯看了她一眼,不欲多說:“你們很安全。”

  作者有話要說:我卡文了……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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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訊

  雖然佩妮得到了瑞克曼先生的保證,但她沒有就此放下心來,她要擔心的事實在是太多。她既擔心卡特夫人那天之後被嚇壞了,又擔心她會到處紛說,而家裡那隻向她撒嬌的貓頭鷹更是讓她傷透了腦筋,她之前從不知道,貓頭鷹還那麼嬌貴,它必須躺在柔毛巾上才不會隨時哼哼著要求關注。佩妮簡直想用毛巾把它的嘴塞起來丟到倉庫里去。

  但她還要靠著它送信呢,佩妮覺得之前寫給麥格女士的那封信她一定沒有收到,而哈利的問題還是會經常發生,她只好耐著性子好吃好喝的供著這隻貓頭鷹,希望著它能快點兒好起來,能再一次送信。

  佩妮並不掩飾她對於瑞克曼先生的好奇,當她一次在晾衣服的時候看了三次那間黑洞洞屋子的窗口之後,那裡就拉起了窗簾,不論是白天還是夜晚都沒有再拉起來。佩妮好奇的想著也許巫師們都不用電燈,她在心裡猜測著這位先生可能是在一種並非他自願但不得不做的情況下成為她的鄰居的。畢竟那位白鬍子的老校長對她保證過,她跟哈利會很安全。

  有了這樣的想法佩妮對於一切的發展就不那麼擔憂了,畢竟,她沉吟了一下,畢竟這位先生一看就是那種非常可靠的人,當然了,如果可以她還是更希望能夠聯絡到麥格女士,同女人說起話來要更方便,男人們可不一定知道小孩子應當怎麼照顧,這也是佩妮為什麼沒有費心再一次敲響瑞克曼先生家的大門詢問關於哈利偶爾顯出的魔力的事。

  她雖然覺得這位先生很可靠,但他的態度讓她覺得他不到不得已的時候不會來管她們的事。更何況佩妮很懷疑一個到了四十多歲還單身的男人是不是清楚的知道幼兒巫師在發育期間會發生的各種各樣的事,她嘆了一口氣,幸好到目前為止哈利還沒有惹出什麼大麻煩來。

  等到穀倉貓頭鷹的翅膀漸漸長好的時候,佩妮不得不又一次敲響了瑞克曼先生家的大門,那隻貓頭鷹受傷的翅膀雖然骨頭長好了,但羽毛卻怎麼也長不出來,如果沒有羽毛它要怎麼飛翔呢?佩妮這一次沒有帶上哈利,她拿了一個自己烤的蘋果派,雖然她覺得這位先生可能不會喜歡吃甜食,但總不能空著手過去。

  西弗勒斯剛剛完成了一鍋魔藥,他站到窗口按照慣例觀察伊萬斯家花園,看看那兒有什麼異動,最近的巫師界又開始不太平了,因為關於布萊克的審判時間超過了雙方預期,那些覺得有空子可鑽的人都開始動作起來。鄧布利多甚至給他寄了一次信,他希望他能夠去霍格沃茨執教,但西弗勒斯拒絕了,霍格沃茨留給他的都是一些並不美好的回憶,少年時期是苦悶,中年時期是壓抑。他並不想要再回到那個地方去,既然……波特並不會在那兒得到幸福。

  他甚至沒有在那兒活下去,那位全巫師界公認的偉大白巫師並沒有能夠保住他的性命,他在那兒或許並不快樂,西弗勒斯沉著臉回想起自己穿梭在霍格沃茨長廊里觀察波特並且四處扣分時的情景,他過得並不輕鬆,好像隨時隨地都有許多事情要忙似的在走廊里來回,的確,波特在的那幾年幾乎是霍格沃茨最不太平的時候。

  西弗勒斯一直認為對于波特的態度沒有必要好起來,當然沒有必要,任誰只要是姓波特都不可能從他這裡得到好臉色。波特頂著以莉莉的犧牲保全下來的小命卻從來不珍惜,衝動、莽撞、愚蠢、狹隘全部格蘭芬多的毛病都可以在他的身上看到,他有一段時間一直不明白鄧布利多怎麼會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這樣的小子身上。西弗勒斯冷笑出聲,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鄧布利多從來沒有把希望放到一個人的身上,哪怕是他自己。

  一個推開花園鐵門的身影吸引了西弗勒斯的注意,他看著那個纖細地身影儘量小心的推開門,努力不讓已經開始生鏽的鐵門發出一點聲音,她跨了一步走了進來,打量了一眼這處同樣空落落的園子,然後轉過身去把門帶上。

  佩妮其實有些緊張,她在剛剛出門的時候看到了在對面陽台上的梅爾夫人,這幾天她去市場的時候都能聽到關於自己的新的傳聞,那跟四十八號的瑞克曼先生脫不開關係。任何未婚男女的一丁點兒來往都會被她們從放大鏡底下揪出來好好的談論一番,可佩妮沒有想過有一天主角會是自己。

  她有些躊躇的搖晃了一□體,最後還是一步一頓地走到門口抿著嘴走到了門口,她還沒有抬起手來敲門門就打開了,西弗勒斯站在門內陰沉著一張臉:“伊萬斯小姐又開始丈量花園的面積了嗎?”佩妮這回已經習慣了,她微笑了一下,氣氛有些僵硬,佩妮提起手中的袋子:“我烤了一個派。”如果可以她絕不想要這樣說的。

  西弗勒斯臉上的表情變了,他看上去似乎想要狠狠嘲笑她,但他最終沒有,也許是想到了佩妮的那些嘆息,也許是因為他對於照片的新發現,這些事過得越久,越不能讓他輕鬆的遺忘,他讓開了門邊的位置讓她進來。

  佩妮本來想要寒暄幾句,然後再開口詢問有關貓頭鷹傷口的事,但西弗勒斯沒有給她機會,他抖抖腦袋做出傾聽的樣子。佩妮原本準備好的那些客套話都卡在了喉嚨里,她吸了一口氣:“貓頭鷹的傷口長不出羽毛來了。”也許跟這位先生接觸最好是這樣開門見山,他好像沒有一點兒耐性。

  “它沒有被魔咒擊傷。”西弗勒斯思考了一會兒,揮了一下魔杖,一個瓶子落在佩妮的面前,“把這個抹在傷口上。”西弗勒斯不讓佩妮再多說一句話就做出了送客的姿態,於是佩妮拿上了水晶瓶,舉目四顧,把手上的袋子放到這個房間唯一的一張桌子上:“謝謝您,瑞克曼先生。”她咬了咬嘴唇,皺著眉頭走到門邊突然轉過身來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開口,聲音因為激動顯得有些顫抖:“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做西弗勒斯·斯內普的男巫?”

  西弗勒斯愣在當場,佩妮以為他正在思索,急急忙忙說:“他二十歲,黑髮黑眼,是,是斯萊特林學院的。”最後她抱著希望問:“您,見過他嗎?”

  西弗勒斯目光複雜的看著這個看上去有些怯弱但卻因為期盼而閃亮著眸光的女人,他勾起了嘴角半是嘲弄半是發泄似的說:“他,死了。”說完挑著眉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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