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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病房的門突然被退開,單佳琪跟雲沛雪看向門口,站著笑的一臉蕩漾的傅憶嵐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冷若冰霜的車湘媚。

  雲沛雪瞭然地笑了笑,看見單佳琪縮了縮腦袋,最終還是不得不在車湘媚的視線下乖乖跟了上去。等房門再次被關上的時候,她將腿上的書籍放在一邊,抬頭看著不知道想著什麼笑的一臉開心的傅憶嵐,出聲調侃:「你不是說去買蛋糕?」單佳琪來之前,傅憶嵐剛好說出去給她買蛋糕,結果……她看了看對方空空的兩手,挑了挑眉,沒有再說話。

  摸了摸鼻尖,傅憶嵐拉著凳子坐到雲沛雪的床邊,眼中的喜意怎麼也掩蓋不了,「你之前跟單佳琪說的……」

  「都是假的。」沒有等對方說完,雲沛雪便出聲打斷對方想要說下去的話,對著傅憶嵐略帶鬱悶的臉挑了挑眉,「只是哄小孩子的話罷了,你當真了?」語氣不明,眼神真摯,仿佛剛剛對單佳琪說的話就真的只是在安慰對方一般。

  「可是你笑了,」傅憶嵐湊近雲沛雪,兩人之間緊緊隔著一厘米的距離,她很清楚地看見了對方眼裡看向自己的溫柔,滿意地笑著開口,「你是真的喜歡我。我還記得上一世你跟我花式告白的場景……」說著,她注意到雲沛雪眼底的神色冷了下來,回想一遍自己的話,方才懊惱地開口:「上一世是我混帳,連自己喜歡誰都不知道。」說著,她拿起雲沛雪的臉蛋往自己的臉上打了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拉回雲沛雪的思緒,略帶無奈地看著還想著再來一巴掌的傅憶嵐,連忙縮回自己的手,開口:「你要打就拿自己的手打,可別弄疼了我的手。」原以為這樣就能讓傅憶嵐停歇下來,誰知道話音一落,對方便快速地自打巴掌,嚇得她連忙攔住對方的手,皺著眉質問道:「你這是幹嘛?」

  被抓住雙手,傅憶嵐半垂著頭,只是被頭髮擋住的眸中閃過亮光,「不是你說讓我自己打自己的嗎?」

  見鬼了。為什麼她總覺得對方冰冷的聲音中充滿了絲絲委屈?

  突然看見一向強勢冷硬的傅憶嵐這麼個可憐巴巴(大霧)的樣子,雲沛雪覺得對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咔嚓——」一聲倒塌了。只是看著垂著頭的傅憶嵐,白皙完美的側臉上帶著明顯的巴掌印,雲沛雪還是被對方給氣笑了,無奈地伸手戳了戳對的紅印,語氣不明地開口:「疼不疼?」

  「疼。」感覺到臉上的觸感,傅憶嵐快速抬頭,面無表情地回答,周身彌散著一種「我很疼」「很委屈」的氣息。

  「知道疼就好,讓你下次再多打幾次。」戳著臉的手頓了一下,雲沛雪嘴上不留情地說著某人,但是還是將手指收了回來,然後起身,拿起旁邊放著的毛巾,放到對方的臉上。

  「嘶——」

  冰冷的毛巾一接觸自己的臉蛋,傅憶嵐便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但是礙於這是心上人溫柔的報復,只好默默地敷著。

  滿意地看著傅憶嵐有氣不能發的樣子,雲沛雪方才笑著開口:「查清楚是什麼人下的安眠藥了嗎?柯心嫻有沒有說些什麼?」

  「柯心嫻醒來之後安靜了不少,只是說那天晚上跟平常一樣喝了牛奶就去睡覺了。她的父母被醫院通知了,不樂意自家女兒白受罪,給警察局加大了壓力。」傅憶嵐感受著快被凍得失去知覺的左臉,有些緩慢地開口。

  看著傅憶嵐的神情,雲沛雪伸手拿掉對方貼著的毛巾,看著已經淡下來的巴掌印,在傅憶嵐疑惑的眼神中,開口解釋:「這毛巾不冷了。」說著,便將毛巾扔到旁邊的水盆去。

  看著雪兒彆扭的動作,傅憶嵐嚴厲的笑意愈發溫柔,但是面上還是面無表情地調笑著道:「那再弄冷點?」

  「夠了。」我才不是心疼你!

  瞪了對方一眼,雲沛雪方才好奇地開口:「你還沒說兇手抓到了沒有呢。」

  「有一個最大嫌疑人了,但是暫時沒有充分的證據,還得繼續調查。」想到雪兒被連累,傅憶嵐的眼中閃過攝人的光芒。

  「誰?」所有可能的人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雲沛雪方才開口詢問。

  作者有話要說:  傅:疼!(需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云:……(直接一巴掌揮過去。)

  「啪——」

  題外話:

  蠢作者三千(語重心長):誒,傅啊,這麼賣萌怎麼追鋁孩紙?

  話說,誰幹的?請福爾摩斯*小天使猜猜猜,嗯哼~

  ☆、第42章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都沒有注意到男配名字hhhhh

  「庖輝。」

  雲沛雪注意到傅憶嵐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冷得可怕,仿佛這人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不過,這個名字反倒是讓她想起來那天看見庖輝跟陸仁的爭執。

  想了想,她便把這件事說了出來,看見傅憶嵐眉頭緊鎖似乎在想著可能性,好笑地出聲解釋:「你不是說還沒有證據嗎?也不能確定對方就真的是下藥的人,而且那人下的是安眠藥,應該不是想讓柯心嫻死去。畢竟讓一個人死去的話,有更多的立即見效的□□,而不是下安眠藥。

  要知道我們經歷過第一天柯心嫻遲到的事件之後,早上早早集合,缺人的話戴維森老師肯定是會讓別人去房間找人的。那兇手應該是計算好這點,想要給柯心嫻一個教訓。這就意味著,是被柯心嫻連累過的那幾個人以及她的兩個跟班,而且庖輝的話,一個大男人,真的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就想要報復柯心嫻?」

  「你還在修養,別想太多,剩餘的還有我和警察。」傅憶嵐倒了杯水給雲沛雪,止住她還想說下去的猜測,「等你……」

  「我已經好了,」不滿地撇了撇嘴.巴,雲沛雪順便提出自己早就想說的要求,「我想出院了。」

  「出院?」思量片刻,傅憶嵐便同意了對方的要求,「可以。」

  「不用問醫生?」雲沛雪狐疑地看向對方,總感覺對方在瞞著自己什麼事情。

  傅憶嵐沒有說話,但是身子有些僵硬。一旁看見傅憶嵐表現的雲沛雪笑了笑,沒再繼續問下去。等辦理好出院手續,回到別墅之後,她方才從單佳琪的嘴裡得知真相。

  「誒,沛雪?」原本在床上打滾的單佳琪看見雲沛雪推門進來的時候,瞬間跳了起來,「傅總她終於讓你出院了?」

  將東西放在一邊的柜子,雲沛雪挑了挑眉 ,語氣不明地問:「終於?這是什麼意思。」

  「額,」單佳琪瞬間卡殼,但是在雲沛雪輕飄飄但實則是威脅的眼神中將一切全盤托出,「其實我們並沒有什麼大事,所以院長說其實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傅總一直說你還沒好,不讓出院。」

  「哦,原來如此,」雲沛雪脫去鞋子,坐在柔.軟的床上,眼含笑意,「怪不得我之前問她為什麼不用問醫生再出院的時候,她沒有說話呢。」

  「是、是嗎。呵、呵,說不定傅總是想跟沛雪你好好相處?」單佳琪想到傅憶嵐的黑臉,瞬間僵住身子,訕笑著,努力地幫傅憶嵐解釋。要不然傅總知道的話,怕是會想要弄死她。

  抬頭瞥了瞥單佳琪不自在的樣子,雲沛雪攤開一本雜誌,「別幫她解釋了,沒聽過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嗎?」說完,她就翻了一頁雜誌。

  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然後她就發現自己被對方給撲倒了。

  「嘭——」

  原本坐著的雲沛雪被從另一張床上跳過來,沒穩住步子的單佳琪給撲倒了。

  愣了一下,但是很快雲沛雪便無奈地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單佳琪,開口:「你趕緊起來。」誰知道單佳琪非但沒有起來,反而還拿頭在她脖子上蹭了蹭。

  「你這是小狗嗎?」無奈地笑出了聲,雲沛雪伸手抓住對方的肩膀,正打算推開單佳琪的時候,房門突然被「嘭——」地推開。

  「沛雪,我弄了點下午茶,你——」要不要下來吃?

  原本溫和地笑著的傅憶嵐瞬間靜音,死死地盯著交疊在一起的身影。緊緊握著雙手,渾身散發著冷意,原本想直接離開,但是還是控制住自己想要轉身離去的欲.望,大步跨了進去,笑著:「雪兒這是在幹什麼?」

  說著,傅憶嵐便走到床邊,拎起單佳琪的後領子,將對方扔到旁邊的床上,在單佳琪哀怨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冷冷地看了回去。

  雲沛雪剛想看口說話,便被傅憶嵐伸手拉了起來,只好無奈地看著對方安靜地給自己整理衣服的樣子。但是看著傅憶嵐半垂著頭,給她整理衣服卻一句話都不說的樣子,總覺得莫名心虛怎麼破?雖然剛剛確實是個意外。

  反倒是一邊的單佳琪率先堅持不下去,留了一句「我出去走走」便快速跑掉了。

  房間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壓抑得讓人膽戰心驚。

  看著傅憶嵐慢條斯理的動作,雲沛雪為了打破這詭異的氣氛,只好開口:「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但是,又在對方抬起頭看向自己時,被那深邃冷靜的眼神給鎮住,只好將原本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給咽了回去。

  算了,想弄多久就弄多久吧。

  雲沛雪不知道傅憶嵐究竟在想些什麼,只好抿著嘴等對方弄好之後,再開口道謝,然後將剛剛的意外解釋一下,末了,不知道為何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我跟佳琪只是朋友。」所以,別總是誤會。

  「嗯。」傅憶嵐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是周身已經猶如春回大地般暖和起來,「我們下去吃下午茶,然後你晚上跟著訓練吧。」

  嘴角勾了勾,雲沛雪點了點頭:「好。」、

  雲沛雪的回歸併沒有引起太多的風波,畢竟眾人雖然有維持表面的平和,但是還是在默默較勁的。只是,趁著休息的時候,雲沛雪看了看沉默地坐在一邊的柯心嫻,眼裡閃過複雜的思緒,拉了拉旁邊單佳琪的衣袖:「怎麼她還回來?身體好了嗎?」

  「她也沒有太大問題,洗胃之後就給好了。」單佳琪愣了愣,但是很快反應過來,「回來之後,柯心嫻安分了許多,對那兩個跟班也沒有過多的指責了。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對方不怕那人再下藥一次?」

  「事情難料。」收回打量對方的視線,雲沛雪嘆了口氣。

  不知道想到些什麼,單佳琪突然靠近雲沛雪,「你說柯心嫻會不會是自導自演?為了博取知名度和關注度?」

  一瞬間,雲沛雪便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很快便搖了搖頭:「柯心嫻沒有這個必要。先不說她的個性高傲得讓她不屑於幹這種事情,她也沒有必要通過這種事情來博取關注度嗎?你不是說她是有錢人的子女?如果需要熱度的話,花錢炒炒就夠了,何須糟蹋自己的身體?」

  「好像也是哦,」單佳琪符合地點了點頭,「這是因為最近大家都在這樣猜測,加上柯心嫻知道以後也沒有反駁,所以就……」

  「柯心嫻知道了還不反駁?」看見單佳琪快速點了點頭,雲沛雪覺得自己愈發糊塗了。但是旋即,她便靈光一閃:說不定……柯心嫻知道下藥的人是誰,出於某種原因並不打算追究對方的責任。想到這裡,她半眯著眼睛,「之前柯心嫻的父母不是說要鬧著抓兇手嗎?現在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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