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本王要把她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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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允輕輕的拍了拍殘雪的背,隨即便輕輕的擦拭了殘雪的嘴角,輕輕的將殘雪放在了床上,輕聲對著殘雪說道:「殘雪等我,我一定會救你的,等我一定要等我」說罷,夏允緩緩的從腰間拿出了一個紫色的瓷瓶,從瓷瓶內倒出了一個紅色的藥丸,隨即便輕輕的對著殘雪說道:「這是回魂丹,就算是馬上就要死去的人只要服下這顆丹藥,也足矣讓他在活一個月,這是我西域王室內儲君都會有的一顆救命丹藥,」說罷,夏允扯出了一絲苦笑道:「上次差一點在暗迎閣就吃了,你現在切服下它,這樣你會舒服很多,」說罷,夏允便緩緩的將藥放在了殘雪的嘴邊,奈何殘雪昏迷了沒法服下,夏允隨即便大聲的朝著殿外說道:「來人啊!」殿外的侍女一聽,隨即便快步走了進來,夏允對著那侍女說道:「倒杯水來!」「是」侍女恭敬的說道,不過片刻侍女端著水便走了過來,夏允輕輕的將回魂丹放在了口中,隨即便喝了一口水,侍女見夏允手中的瓷瓶是歷代西域王傳下來的紫色的瓷瓶,夏允則是輕輕的俯下了身子,輕輕的將嘴貼在了殘雪嘴上,將藥渡給了殘雪,夏允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眼睛看著殘雪,嘴裡卻對著站在寢殿內的侍女說道:「你知道本王吃的是什麼藥了?」侍女一聽,隨即便跪在了地上,對著夏允說道:「奴婢,沒有看到王爺吃的是什麼藥?」夏允一聽,隨即便對著那個侍女說道:「今天的事若是讓第三個人知道本王一定會殺了你和你的家人」侍女一聽瞬間便趴在了地上對著夏允說道:「奴婢一定會把嘴閉好,請王爺饒了奴婢!」夏允看著殘雪,沒有一點心思對著那個侍女廢話,隨即便朝著那個侍女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先下去吧」「是」侍女恭敬的說道,隨即便緩緩的站了起來緩緩的朝著門外退了出去,夏允轉身便坐在了殘雪的床邊,一把輕輕的拉起了殘雪的手輕輕的說道:「上次在暗迎閣的時候,我一看到藍月兒便知道她有問題,後來她一直要讓你吃她做的糕點,本王便知道有問題,所以本王便先吃了,如果她真的是和你一同在暗迎閣中住了數年,想必她一定知道你不喜歡吃甜點,可是她卻做了甜點,想必她一定是從來都不關心你,所以就知道你和她的關係不好,暗迎閣這麼大的一個組織,你也會有些力不從心吧!等你好了,本王便帶你去看西域的雪可好,在也不回暗迎閣了可好?雖然說那個藍月兒下毒的技巧太差,可是那毒卻是十分的厲害,不知為何,只要我一想到你便會心如刀絞,不知道這是什麼毒?後來回來了以後本王問了軍醫」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三日,暘城大門前的戰火不斷,夏允已經連著三日沒有前殿議事了,一直陪在殘雪的身邊。

  「報」大帳內慕容軒端端正正的坐在正坐上冷冷的朝著帳外道:「何事?」「王爺,一個自稱是夏允王爺身邊的鏡姬的人求見!」士兵恭敬的對著慕容軒說道,慕容軒微微側目道:「鏡姬?」「王爺夏允身邊確實有一個叫鏡姬的女子,」追風淡淡的對著慕容軒說道,慕容軒隨即便對著那個士兵說道:「讓她進來」士兵聽了後緩緩的朝著大帳外退了出去,隨即大帳門口便出現了一個女子,只見這個女子一身藍色的緊身長裙腰間利落的掛著一把佩劍,緩緩的走了進來,鏡姬隨即便對著慕容軒微微的拱了拱手道:「軒王爺!」慕容軒看著眼前的鏡姬緩緩的說道:「你有何事?」鏡姬微微一笑道:「我是來告訴軒王爺一件您已經掛心良久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王爺有沒有興趣?」「本王掛心的事情,你竟然會知道?」慕容軒語氣不由的冷了幾分,鏡姬隨即便對著慕容軒說道:「軒王爺,您的心在西域,要不然也不會非要攻下西域才肯,這麼大的事情難道要讓這些副將都聽著這嗎?」慕容軒一聽臉色瞬間便黑了幾分,隨即便對著周圍的副將說道:「你們先退下!」追風一聽,隨即便對著慕容軒拱了拱手道:「王爺,若是大帳內就剩您一個人恐怕。。。。。。恐怕。。。。。。」「下去」慕容軒的語氣似乎是冰冷到了極點,追風一聽,隨即便朝著慕容軒拱了拱手道:「是」眾人見追風如此隨即便也朝著慕容軒抱拳道:「屬下告退」說罷,便緩緩的都走了出去,慕容軒見眾人都走了出去,隨即便站了起來對著鏡姬說道:「你說的可是鶯兒?」「呵呵」鏡姬微微一笑道:「都說軒王爺冷酷無情,卻屢屢為了一個女子破戒,現在看來軒王爺不是冷酷無情倒是如此的多情!」「鶯兒她到底怎麼樣了?夏允派你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慕容軒冷冷的說道,「王爺派我來告訴你一聲,你的那一劍要了殘雪的命,傷口感染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鏡姬睜大了眼睛對著慕容軒說道,「鶯兒,鶯兒,」慕容軒口中輕輕的呢喃著,那聲音幾乎只有他自己可以聽到,鏡姬看著慕容軒的樣子,隨即便緩緩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劍,朝著慕容軒便猛地刺了過來,慕容軒似乎是走神一樣坐在了椅子上,鏡姬的劍眼看便要劃破慕容軒的喉嚨了,突然一把劍猛地將鏡姬的撥開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追風,追風隨即便朝著鏡姬刺了過去,鏡姬猛的一閃,只見追風抬腳猛的便踢在了鏡姬心口,鏡姬朝著身後倒退了幾步嘴角亦是滲出了一絲鮮血,鏡姬不屑的將嘴角的鮮血擦了擦,追風用劍指著鏡姬說道:「你竟然行刺王爺,好大的膽子」說罷,便欲上前和鏡姬纏打,鏡姬一聽追風的話,隨即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片刻後鏡姬才緩緩的停住了笑聲道:「本來我也沒有想過能殺了軒王爺,哈哈哈,但是我告訴你的這個消息也足夠讓你痛徹心扉了吧哈哈,」鏡姬邊說邊笑,鏡姬的猖狂落在追風眼裡,追風眼中瞬間便是一股怒火狠狠的對著鏡姬說道:「今日我便了結了你,看你還如何能笑得出來,」說罷,便朝著鏡姬沖了過來,鏡姬見追風如此,似乎是並沒有躲閃的意思,只是追風劍還不等到鏡姬的身邊,身後便傳來了慕容軒的聲音道:「回去告訴夏允明天我去接鶯兒,最好把鶯兒給本王送出來,否則本王將率領南陵鐵騎踏平西域!」慕容軒的聲音如同地獄的修羅一般,鏡姬聽著慕容軒的話,隨即便轉頭朝著大帳外走了出去。

  追風見鏡姬走了,有些不解的對著慕容軒問道:「王爺為什麼放了她?」「那天鶯兒為了救夏允,生生的受了我一劍,對!」慕容軒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道:「追風傳信回南陵,讓人去夜店接妙回春來,她一定能救鶯兒!」追風一聽,隨即便立刻對著慕容軒說道:「是」隨即便轉聲朝著大帳外面走了過去,慕容軒隨即便看向了帳外輕聲呢喃道:「鶯兒為了救你,不惜受我一劍,可是你卻只忙著逃命,連給鶯兒包紮傷口的時間都沒有,鶯兒如此為你,你竟然如此不珍惜,我一定要將鶯兒搶回來!」

  鏡姬捂著心口,站在後殿的門口一臉誠懇的對著夏允說道:「王爺,慕容軒恨著您,不肯幫忙找大夫來醫治殘雪,屬下見到慕容軒後便說了,這劍傷本就是他傷的不管是慕容軒對殘雪還有沒有情他都應該幫忙找大夫醫治殘雪,可是慕容軒一聽殘雪受傷,瞬間便盛怒,還對著屬下說,殘雪不論生死都是他慕容王府的人,更何況殘雪是慕容軒的王妃,慕容軒沒有休妻,所以慕容軒說,殘雪就算死也應該死在慕容軒身邊,所以明天慕容軒會帶人來搶人,」「啪」的一聲端在夏允手中的茶碗瞬間便碎成了渣子,夏允緊緊的握了握拳頭,隨即便對著鏡姬問道:「他真的是這麼說的?」「屬下不敢撒謊!」鏡姬微微低了低頭道,一絲絲的怒火緩緩的涌了上來,鏡姬見夏允如此隨即便對著夏允說道:「王爺屬下也曾勸過慕容軒,這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也應該讓殘雪在西域將病養好才行,可是慕容軒滿不在乎的說,她是他的女人,他想讓她在哪裡養著她就應該在哪裡養著,更何況從她救下您的時候她便背叛了慕容軒,屬下勸和著,奈何那個慕容軒脾氣大,不但出手打傷了屬下還說。。。。。。還說。。。。。。」夏允見鏡姬吞吞吐吐的,隨即便對著鏡姬問道:「還說什麼?」鏡姬一聽夏允在問,隨即便跪在了地上故作膽怯的說道:「還說,明日若是不把殘雪送出去,他便要率領南陵鐵騎踏平西域!」夏允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便對著鏡姬說道:「鏡姬傳阿曼達」「王爺可是要找阿曼達來商議明日如何將殘雪送出去?」鏡姬大著膽子問道,夏允隨即便對著鏡姬說道:「本王是不會將殘雪送出去的,既然他對殘雪已經無情了,那本王便更不能將殘雪送回南陵,」夏允淡淡的說著,夏允聽了鏡姬的話,心中竟然沒有一絲是怪罪慕容軒無情,倒是慶幸了起來,現在殘雪的身邊便只有自己了,沒有了慕容軒想必殘雪的心裡早晚有一日會只有自己的,鏡姬見夏允沒有生氣反倒是解脫了一般,隨即便對著夏允說道:「王爺,屬下有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說,」夏允道,「殘雪不過就是一枝殘花敗柳,王爺為何如此,難道王爺為了殘雪這個女人都不顧西域的生死了嗎?」鏡姬有些質問般的對著夏允說道,夏允看了一眼鏡姬隨即便冷著臉對著鏡姬說道:「本王為了她,寧願拿整個西域去換,你可明白,」「可她早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她早已經是慕容軒的人了,王爺你這又是何必呢?」鏡姬有些情急的對著夏允說道,夏允冷冷的看了一眼鏡姬隨即便對著鏡姬說道:「鏡姬你跟了本王多久了?」鏡姬一聽,隨即便對著夏允說道:「屬下自十四歲跟著王爺,今年該是有十二年了!」夏允隨即便又繼續說道:「十二年了,你該知道本王是什麼脾性,現在南陵已經開戰,本王不應該罰你,可是本王一定要讓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三十軍棍,自己去領罰吧」夏允說完便朝著後殿內的寢室走了過去,徒留下鏡姬一個人站在院子中,鏡姬狠狠的握了握拳頭,隨即便對著後殿的門口呢喃道:「殘雪,我是不會讓你留在王爺身邊的,就憑你的身份,你才是真真的不配!」說罷,便緩緩的朝著前殿走去,鏡姬回了自己的住處,隨即便寫下了兩封信,

  蘇瑾:

  速報大王,王爺身邊有一女子,是南陵慕容軒的摯愛,此次南陵與西域開戰多少都有這女子的緣故,請大王速傳口諭給王爺,讓王爺將此人作為人質逼南陵退兵

  鏡姬滿意的看著手中的信,隨即便輕輕的放進了信鴿的腿上,隨即便輕輕的放飛了,第二封信,

  慕容軒王爺曾經和夏允的親信獨處,似有叛國之嫌疑,忘皇上明察!

  鏡姬微微一笑,隨即便緩緩地朝著軍法執行的地方走了過去,轉眼間第二日已經到了,慕容軒早早的便來到了暘城的大門前,夏允亦是筆直的站在城樓上,慕容軒抬頭望了一眼夏允,隨即便對著夏允說道:「夏允,你我之間乃是君子交手,但你扣押了本王的王妃這又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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