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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是這樣歡迎你們的國王的?”
“你——”一個男人開口，洛基的手指一動，就讓他的嗓子發不出聲音來了。
洛基都知道他會說什麼，‘你才不是我們的國王’，對吧。然後海拉就會隨手將他們都殺了。
“你回來的太突然了，我們都有點沒反應過來。”洛基說。
他從沙發上爬起來，手背在身後，飛快地扇動著，讓圍觀者都快走。海拉知道他的小把戲，但懶得計較。她的目光掃向了他的身上。
“穿得很舒適啊。”她說，“看起來，索爾不在的日子你過得很舒服。”
“你知道他不在?”洛基笑得更甜了，以此來掩飾自己心中的緊張。
海拉沒有回答，她淡淡地掃過舞台布景，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她轉身向著宮殿裡走去，洛基跟著她。
“我還以為您去征服宇宙了呢。”他說。
“我的確去了，也到達了宇宙更深的地方。”海拉說，“還遇到了一個自命不凡的人。”
“什麼?”洛基問。
海拉掃向他。
“你猜怎麼的，那個人還認識你。”她淡淡地說。
洛基停下腳步，他睜大了眼睛，一段不太友好的過去浮現在他的眼前……數年前，他掉下彩虹橋之後，遇到了齊塔瑞的軍隊，因此也遇到了一個男人——滅霸。
他那時太想證明自己，又太年輕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哄騙滅霸將寶石交給他，並且承諾去地球再奪回一顆無限原石。等到他意識到滅霸是什麼樣的人的時候，已經騎虎難下了。
他不僅丟掉了滅霸的寶石，也沒有奪來寶石——洛基一直逃避想到這個事情，因為後果實在太可怕了，他甚至沒敢告訴索爾。
就在這時，海拉湊近了洛基，她打量著他的臉龐。
“可憐的孩子，都被嚇傻了。”她嘖嘴道。
洛基勉強回過神來，他這回笑不出來了。原本小狐狸般的本性蕩然無存，他的綠眸染上了紅色，他呆呆地看向海拉。
“你要殺了我嗎?”他小聲問。
“啊?”海拉雙手抵在腰上，她揚了揚眉毛，才明白洛基的意思，這讓她嫌棄地說，“親愛的，我懶得這樣做。況且——你為什麼會以為我會和那個紫色的大塊頭聯手?那傢伙腦袋有問題。”
洛基這才放下心，他顫抖地吐出一口氣，整個人都因為過度緊張而蔫蔫的。
“我騙了他，還弄丟了他的寶石。從奧丁死後我就一直擔心他回來找我。”他說，“你見過他的五個手下了嗎?他們都很可怕。”
“見過了。”海拉嫌棄地說，“他們的血是藍色的，那讓我想起一種蟲子，真的很噁心。”
洛基：……
洛基：???
洛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看向海拉。
“姐姐，難道你殺了他們?”他說，“你殺了滅霸?”
“我沒殺滅霸，他跑得很快。”海拉雙手環胸，像是在說什麼無所謂的事情，“我毀了他的老巢，但那裡離阿斯加德太遠了，所以才回來補充能量。”
然後，海拉看到洛基的眼裡發出了光芒，她甚至懷疑要不是洛基太敬畏她，說不定他會衝上來抱她。
“奧丁在上，你真是我英明神武的姐姐!”洛基說，“求你了，姐姐，殺了他吧!這樣我就再也不用擔心他會回來了。”
“那裡太遠了，我懶得再去一趟。”海拉說，“等他真來了再打也不遲。”
“不行，滅霸在收集無限原石，等到他收集成功之後，或許我們就打不過他了!”洛基急切地說，“我們家就有一顆寶石，現在他知道了你的存在，一定會最後一站才來阿斯加德，即使讓他收集了五個寶石，危險也是不可預估的!”
“那些寶石有這麼強大?”海拉揚起眉毛。
洛基點了點頭。
“那我如果收集全了，是不是就也可以爭霸宇宙?”海拉問。
洛基：“呃……理論上來說，是的。”
“哦。”海拉說。
洛基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預感，難道海拉也要去收集寶石?
海拉和滅霸，這兩個人都太棘手了。可如果非要選一個人的話，還是海拉吧。至少海拉看在姐弟的面子上，應該不會殺了他。滅霸就不一樣了。
不過索爾就要開始為此而感到頭大了吧。
洛基覺得海拉是一個沒有耐心很暴躁的人，他嘗試地說，“但每個寶石都有不同的使用方法，你要去學習怎麼使用它們，而且有一些原石最好要放在什麼容器上使用，你需要一個足夠好的手套或者權杖，再加上使用方法，就很穩妥了。”
“這麼麻煩?”果然，海拉不爽地說。
洛基剛剛鬆了口氣，就聽到海拉繼續說，“閒著也是閒著，如果我再看見那些寶石，就全帶回阿斯加德吧。”
洛基：……
他覺得這樣下去，阿斯加德很快就會成為全宇宙反派的眼中釘。
他們來到正殿，海拉十分不客氣地登上王座坐下，洛基仍然沉浸在自己逃過一劫的恍惚當中，他站在一邊，眨巴這眼睛看著海拉，不知道她還想做什麼。
洛基曾經是一個有理想的反派，自從他經歷了滅霸和海拉這樣的大boss之後，他發現自己成了和平主義者——他已經開始懷念之前的美好生活了。
“索爾和伊蒂歐都不在?”海拉說，“他們去地球了嗎?”
“是的。”洛基說。
海拉的手肘抵在王座的扶手上，她輕捏自己的下巴。
“他們進度如何?”
“好像剛剛有些起色，但是——”洛基停頓了一下，“伊蒂歐的哥哥也在地球，他們好像相處的不太愉快。”
然後，洛基看到海拉幸災樂禍地露出一個笑容，那笑容簡直他一模一樣。如果不是索爾和奧丁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話，洛基真的會懷疑索爾才是撿來的那個。
“去把他叫回來。”海拉說，“除了滅霸的那些人之外，這一路我就沒遇到幾個能打的，手癢得很。”
洛基如釋重負，一想到索爾不在，而海拉待在這裡，就讓他頭皮發麻——如果海拉萬一又發起瘋來，連能攔著的人都沒有。
……
“這就是今天發生的事情了。”洛基說。
索爾面色凝重地思考著，洛基也很專注地看著他。
“你把我拍的一點都不帥氣。”過了半響，索爾說，“我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冰巨人打敗，這簡直太扯了，就算八年前我也很強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在想我拍的戲劇?”洛基不敢相信地說，“你聽到我剛剛都說了什麼嗎”
“我聽到了。我很不開心，我的英俊帥氣根本沒有在這部劇里體現出來。”索爾雙手環胸，表達著他作為原型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