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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戰士血清……保密級別這麼高。”伊莎貝了低聲道。
“當然要高，”娜塔莎低低地笑了一聲：“研發血清的厄斯金博士在美國隊長誕生的那一刻遇刺身亡，他並沒有留下血清的具體成分，唯一的一支血清還被打碎了……“
等於是這個厲害的血清已經徹底絕種了，唯一的線索留在美國隊長的身上。
“這麼多年，還在有人試圖把它還原出來嗎？”史蒂夫的聲音發澀，他想起了那個給他機會、相信他令他脫胎換骨的博士。
“有些人從未放棄，”娜塔莎說：“在戰爭年代，這個血清的造價極其高昂，納粹都跟瘋了似的追搶，現在科技水平這麼發達，如果能夠把血清加以改進，製造出更完美的配方……”
價格便宜的、副作用小的、風險低的改良版血清，能把隨便一個弱雞變成強大的美國隊長，這種東西一旦量產，再落入某些恐怖分子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是的，”伊莎貝拉緩緩對史蒂夫說道：“不知道爺爺是否對你說過這件事情，他曾經在政府的授意下被迫研究超級戰士血清，還製造出了一些半成品交差，算是有了點眉目。”
但是在霍華德開車去國會的路上，他遭到了襲擊，半成品也全都被人搶走了。
史蒂夫聽著這似曾相識的場景描述，心中一緊——霍華德確實曾經對他說過這件事情，但並沒提到血清，而是著重告訴了他詹姆斯·巴恩斯還活著的消息，以及警告他不要過度信任神盾局，這個由霍華德一手創立的安全機構已經被沒有死光甚至還壯大了的九頭蛇滲透了，滲透了多少尚不知曉，但隱藏在暗處的敵人終究是個隱患。
原來這件事裡還有一層玄機嗎？
“當時我還沒出生，這件事是有一次聽爸爸和爺爺閒聊時說起的。”伊莎貝拉曲起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著桌面：“自此之後，政府再沒提過研究超級戰士血清的事情。”
至少沒有跟霍華德提過。
“你為什麼要說這些？”索爾忽然問娜塔莎。
“等一下……”娜塔莎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伊莎貝拉搶先一步，她眯起眼睛：“爺爺在看過文件夾後是不是說了什麼？”
——原來你們在秘密研究這東西。
誰，在研究什麼？
結合托尼身上的變異情況、威廉·史崔克的的陰謀等，伊莎貝拉迎著娜塔莎似笑非笑的注視，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這些事情……是這麼聯繫在一起的嗎？！
“阿賈克斯給我爸爸注射的是美國隊長曾經使用過的超級戰士血清？”伊莎貝拉難以置信地脫口而出：“不……應該不是，你說超級戰士血清的配方已經絕跡了，帕默爾醫生也說他身上的血清有很強的副作用……所以是半成品？或者是他們在試圖復原隊長曾經用過的完全版，但是失敗了？”
看來某些高層並不是不想要血清，他們只不過是沒有在逼迫霍華德繼續研究，但是卻將他的研究成果泄漏，不，很可能是直接交給了其他機構和組織。
威廉·史崔克的機構。
怪不得霍華德在看到托尼的體檢報告時那麼生氣，上面那些別人看不懂的公式和推導過程他掃一眼就一清二楚，因為那是他曾經一點一點沒日沒夜計算出來的。
如果目的是保衛祖國和人民，換個人繼續研究超級戰士血清沒什麼，但血清落入了壞人手裡，這是霍華德絕對不能忍受的，因為他曾經用超級戰士血清創造出了美國隊長，用霍華德自己的話說，他這一生都在搞破壞，美國隊長是他獻給世界的唯一福祉，任何人都不能玷污和褻瀆。
“這裡安全嗎？”美國隊長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問道。
“小賈，”伊莎貝拉打了個響指：“開啟監控設備，進行安全掃描，切換保密路線。”
賈維斯把英俊瀟灑的自己投影到了伊莎貝拉的背後，他向著娜塔莎等人鞠躬，彬彬有禮地說：“正在掃描，預計時間五分鐘，請稍等。”
“跟公司安保部打個招呼，然後再聯繫一下爺爺，讓朗姆洛找個安全的地方停車等候，”伊莎貝拉說：“我要派一隊保鏢過去。”
“好的……”賈維斯的瞳孔中飛速閃過一連串數據，他眉峰一挑，抬手召喚了一面虛擬光屏，屏幕上顯示的是斯塔克大廈一樓的監控錄像：“小姐，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來訪。”
第45章
日理萬機的神盾局長跑這兒來幹嘛？伊莎貝拉和賈維斯相視一眼，十分疑惑。
“他來訪，就讓他上來啊，”伊莎貝拉茫然地說：“但是爺爺又不在，爸爸還在睡覺……”
即使醒著托尼也懶得搭理神盾局的人，而伊莎貝拉雖然對神盾局沒什麼偏見，但大家也不是很熟，互相之間沒什麼好聊的。
伊莎貝拉看向了娜塔莎和史蒂夫：“是來找你們的吧？”
娜塔莎搖搖頭：“不見得……局長可能是來問問長官到底為什麼發火了。”
伊莎貝拉和娜塔莎聊天的時候，弗瑞帶著科爾森還一籌莫展地在大門外徘徊，等待伊莎貝拉大發慈悲地把人放進去。
“他們進不來的，”賈維斯一本正經地說：“霍華德先生交代我，神盾局的人一概不能放進斯塔克大廈里。”
伊莎貝拉：……
伊莎貝拉的目光往娜塔莎和史蒂夫那邊飄：“那他們是怎麼回事？”
“羅曼諾夫女士是小姐您邀請進來的，”賈維斯淡定地回答：“羅傑斯隊長有最高權限。”
伊莎貝拉：……我知道爺爺喜歡美國隊長，但沒想到他這麼喜歡。
“好吧，你把通訊打開，我問問，”伊莎貝拉把光屏拽到了自己面前：“您好？能聽到我說話嗎？”
“斯塔克小姐，”弗瑞局長深吸一口氣，努力在那張一貫能嚇哭小朋友的臉上擠出一個和藹的笑容來：“你好，能不能開一下門？”
“這個嘛……”伊莎貝拉為難地撓了撓頭：“爺爺說在他從華盛頓回來之前，不讓神盾局的人進門。”
弗瑞：……
“那他們是怎麼回事？”弗瑞抬手一指無意中入鏡的娜塔莎。
娜塔莎無辜地聳了聳肩膀。
伊莎貝拉靈機一動，特別認真地說：“她長得好看啊！”
弗瑞局長利用擦得乾乾淨淨鋥亮反光的玻璃大門照了一下自己凶神惡煞的臉，心中十分憂傷。
丑怎麼了，丑就沒人權了嗎？
自己是指望不上了，不過所幸旁邊還帶著一個——弗瑞回頭打量著科爾森。
科爾森表示他只是無辜的吃瓜群眾而已啊。
“斯塔克小姐，”弗瑞把科爾森揪到了攝像頭前：“你看他長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