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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難道是CCG?

  他偽裝成CCG的模樣混進來的事情,被發現了??

  “哎?~你醒了啊,”鈴屋手裡拿著筆,戳著臉蛋看著永近笑著,“店長~那個小孩兒醒過來了~”

  “……”

  被稱為小孩子的永近,完全沒有力氣來反駁。

  他真的很想說,他們兩個人的年齡差不多,沒有必要稱呼他為小孩兒吧??

  稍微清醒一點兒的永近趁著還沒有人過來,仔細的打量著房子裡的擺設。發現這裡的每一處東西都發出一種年代感的韻味,並不像CCG那樣充滿了現代化。

  所以,這裡不是CCG?

  “鈴屋君,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書青亦為了鈴屋在治病的這段時間方便行走,特地的給他打造了一個舒適的輪椅,在兩條腿沒有痊癒之前。坐在輪椅上想去哪就去哪,一點兒的阻礙都沒有。

  看到永近醒了,鈴屋只是喊了一聲提醒一下。就又埋下頭來畫著自己腦海里想像的畫面,卻不想,那個小孩兒知道他的名字?

  鈴屋歪著頭看了過來,用手推動著輪子來到了永近的面前,頭直接探到了永近的臉上:“咦?你認識我?你是,CCG的人?”

  “啊……”永近不好說什麼,只好裝聾半傻,“鈴屋君,我的頭有一點兒的痛,你可不可以遠離一段距離?”

  兩個人的臉相距不過一厘米的距離,永近都能夠感受得到鈴屋長長的睫毛在他的皮膚上來回滑動的觸感。

  鈴屋要是聽話,那他就不叫做鈴屋什造了。

  更過分的是,鈴屋不僅僅沒有將頭往後撤,而是又貼近了幾分,仔細的觀察著永近的模樣。沒得辦法,永近只好將頭偏離了一小段的距離,這才免受兩個人直接臉對臉的貼上。

  “你……”鈴屋觀察了永近許久,皺著眉頭思考著這個人是CCG的哪一位。

  而聽到鈴屋聲音的書青亦,手裡也端著兩杯水走了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鈴屋貼在人身上的樣子。

  書青亦沒忍住的笑了笑,將杯子放在桌面上:“鈴屋,你幹嘛什麼呢?”

  “沒什麼!”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鈴屋快速的將身子撤了回來,對著書青亦笑著,“我剛剛就是看看這個孩子哪裡不舒服,來問候一下~”

  永近鬆了一口氣,壓在他身上的這個人總算是離開了。終於來了一個能夠正常說話的人了:“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我家,”書青亦回答的非常抽象,“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到身上有哪裡不舒服的?”

  永近還真的聽從的動了動身體:“沒有,就是感覺有點使不上力氣。”

  “這是正常的,你都在床上躺了五天沒有活動了,使不上力氣是正常情況,”書青亦走過去,將人扶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順手丟給他一個小瓷瓶,“把藥吃了,這是水。”

  “嗯……”

  永近聽話的將藥丸吃進嘴裡,喝了一口水將嘴裡苦澀的味道給壓了下去,舌頭苦的都麻掉了。他以前也不是沒有吃過藥,但是像這麼苦的藥,他真的是第一次吃!

  苦的永近小臉都扭曲了起來,看的書青亦非常的有成就感。

  苦就對了!

  這可是用中藥熬製做成的藥丸,怎麼可能會不苦呢!也就鈴屋吃藥的時候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這次書青亦總算是從永近的身上得到了成就感。

  他就說吧,他的藥一點兒的問題都沒有,是鈴屋這孩子的味覺有問題。

  好不容易嘴巴里的苦味快完全的消失了,永近張了張嘴巴準備問事情,還沒開口說話就被書青亦打斷了。

  “你想問我,你身邊的朋友是不是在哪裡?”

  “對。”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不過我認為金木現在應該沒有出事情,”書青亦想了一下,安撫著,“把你帶回來,就是金木給我打的電話。我想他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自己的生命的。”

  永近陷入了沉默,沒有說話。手在被子裡,緊緊地握了起來。閉著眼睛,心裡的思緒萬千。

  書青亦輕嘆了口氣,將水杯放在讓永近方便夠得到的地方。

  這種事情他這個外人說是說不好的,還得永近自己想明白。

  “啊!對了!”

  在寂靜的空間裡,鈴屋一聲尖叫,打破了這個沉默的空間,手裡拿著彩色鉛筆指著永近,恍然大悟:“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經常來CCG送快遞的那個人!”

  鈴屋坐在輪椅上面並沒有走太遠,現在想到了永近的身份,更著用手推著輪椅靠近了過來,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哎?你不是CCG的人,為什麼會穿著CCG的制服??”

  關於這個問題,永近要怎麼回答鈴屋呢?

  難道要他,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這一身制服,是偷偷摸摸的偷來的?

  永近面色沉穩,一點兒的異樣都沒有:“有一個CCG的人請假,正好趕上我去送信件,我就代替那個人換上了衣服。”

  這個理由,非常的合理。

  他感動的,都要流淚了。

  第77章

  鈴屋會相信永近的這個鬼話?

  當然是不會相信的。

  只不過鈴屋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把這件事情搞清楚, 現在已經跟他沒有關係了。

  永近穿著什麼樣的衣服, 他都無所謂。

  而對著永近急切的想要去找金木的時候, 書青亦也不阻攔,只是靠在一旁雙手環抱於胸,笑眯眯的看著無力掙扎的永近。

  用著讓人氣的牙根痒痒的語氣開口說著:“想去找金木?可以啊,只要你現在能夠靠著自己的力氣, 走到門外面來, 我就放你離開, 不在管你了。”

  身上被開了一個這麼大的口氣, 還睡了那麼長的時間。一出來就要依靠自己的力氣走出去, 簡直是白日做夢!

  當然,晚上做夢也同樣是做不到的。

  鈴屋對於這件事情也不參合,默默的將輪椅滾到一旁,懷裡抱著畫冊手裡拿著彩色鉛筆。按照腦海里回想著的篠原先生的模樣, 開始繪畫出來。

  當時篠原先生是被醫護人員抬走的吧?

  也不知道現在, 篠原先生的情況怎麼樣了。

  永近咬了咬牙,忽視著書青亦略帶著一些嘲弄的語氣, 儘量的想讓自己能夠從床上走下來, 走到房門外面。

  他不放心,他真的不放心。

  當金木看到他的時候,看到他看到金木成為喰種的時候, 金木整個人的情緒,都想要崩潰的樣子。

  要是,再讓金木看到他昏迷在地上, 他不敢想像金木會做出來什麼樣的事情。

  其實,無所謂啊,真的無所謂。

  可以告訴他的啊?

  是喰種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他?

  他又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跟金木斷絕朋友關係。

  他身子都難以想像得到,當金木發現自己變成喰種的時候,整個人會多麼的崩潰與無助。而那個時候的他,則不再金木的身邊,幫助金木安慰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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