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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什麼?”托尼看起來思考了一下，拿起那份計劃書敲了敲桌子，“武器?還是新戰衣?”
妮可：“遠程武器!”
科爾森：“定位。”
他們倆同時說話了，妮可不解地看了看科爾森，科爾森轉頭看了一眼妮可，然後轉向托尼，解釋了一下原因：“主要是定位和信號增強器，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妮可被抓走，至少定位要保住。”
戰衣上自帶定位，但這顯然不夠，對於神盾局來說，最好要定位到妮可本人的位置才最保險。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事，要讓敵人發現不了，定位裝置顯然不能外置，換做別人只需要把裝置放在皮下就行，但妮可的皮比振金還應，這辦法顯然不行。
妮可看了看自己的手環，覺得如果自己是敵人，一定也會先解除自己的裝備，於是她飛快地接受了科爾森的說法，還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苦惱地皺起眉：“那定位裝置放哪呢?”
托尼也在想這個問題，他把妮可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乾脆暫時不想了，他擺出有些嫌棄的表情，撿起桌子上的計劃書丟到了科爾森的懷裡：“行了，你趕緊走。”
科爾森無奈地搖搖頭，托尼對他的態度一向不客氣，他早就習慣了。
妮可跟著他就要走，托尼卻叫住了她，他心情不是很好，語氣也稱不上溫和：“我給你安排了新的訓練，去試試。”
“但今天不是訓練日啊!”妮可很詫異地看著托尼，後者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著她，妮可皺著眉，不是很情願地應了下來，然後頓了頓，猶猶豫豫地又問，“那我明天還要訓練嗎?”
看著妮可這樣，托尼的心情好了不少，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指了指訓練室的方向，讓她進去。
妮可掙扎著轉過頭看看已經走進電梯的科爾森，已經完成任務的探員毫無義氣地朝她露出一個微笑，然後按下了樓層，電梯門就這麼在妮可的注視下緩緩地合上了。
妮可：……
托尼看著也覺得好笑，他笑了一下，然後在妮可看過來之前移開了目光。
他清了清嗓子，很快收起了笑容，雙手環胸，微微偏了偏頭，給妮可示意了一下訓練室的方向：“開始吧。”
妮可苦著臉嘆了口氣。
托尼假裝沒聽見，妮可瞅著他的表情，再次重重地嘆了口氣：“唉!”
托尼完全不為所動，自顧自地走進了實驗室，妮可皺著臉盯著訓練室的方向，她覺得自己應該訓練日再來的。
妮可加重腳步往訓練室走，她站在訓練室門口，視線看著實驗室的方向，嘴裡抑揚頓挫地鼓勵自己：“要記住，你是個超級英雄!妮可·托蘭!”
她深吸一口氣，走進了訓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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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頭蛇來得比神盾局預料的要慢很多，一直到托尼研究出那個定位功能之後的一周，妮可還沒有遇到九頭蛇的人，而異能者的失蹤並沒有停止。
這甚至讓科爾森有點懷疑自己的計劃。
妮可為了配合這個計劃，這些天都沒怎麼和彼得出去約會過，基本上除了打電話發簡訊就是聯機打遊戲。
誰也不知道九頭蛇的人到底會以什麼方式出現，為了防止突發狀況的發生，妮可這些天完全是獨來獨往的。
在執行計劃的第十二天，妮可一個人坐在餐廳里吃晚餐，她一隻手拿著叉子吃意面，另一隻手在手機屏幕上點來點去，回著彼得的簡訊。
隔壁桌坐著一對卿卿我我的情侶，一直在說笑，妮可咬著叉子，百無聊賴地掃了一遍餐廳——最近她已經養成時不時觀察附近的習慣了。
然後她看見了一個老熟人。
那人正拿著一根魔杖，指揮著別人的錢包往自己這裡飛。
最近總有點興趣缺缺的妮可總算打起了一點精神來，她拿起自己的東西，站了起來。
那人大約是感受到了壓迫，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看身後，正撞上妮可的視線，他吃了一驚，也沒再管那個快要到手的錢包了，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拔腿就衝出了餐廳。
妮可的情緒一下愉快了起來，跟著竄了出去：“嘿!你別跑啊!”
第70章
這幾天妮可整天在外面晃來晃去, 但是一直沒等來九頭蛇, 可把她憋壞了, 這會兒好不容易有個發泄對象在面前, 妮可的跑步速度都快突破她訓練時的極限了。
那巫師雖然是個男人，但向來身嬌體弱, 根本跑不過妮可，只好挑著小路鑽。
外面天黑得差不多了, 街邊的路燈亮著, 這邊不算曼哈頓的中心，車子不算多。
妮可仗著天黑，誰也看不見誰，跑在半路就點開了自己的戰衣，在對方跑進小巷子的時候, 直接從背後將他撲倒在地。
那個巫師在地上掙扎了起來, 被妮可掐著後頸用力按在了地上, 她笑嘻嘻地說：“好久不見啊，怎麼又重操舊業啦?”
那人沒說話, 連掙扎的力度都小了一些。
妮可有點奇怪, 她這個姿勢和力氣還不至於能把人弄暈過去。
下一刻，昏暗的巷子前後兩端都亮起了燈, 妮可聽見了兩邊都傳來了腳步聲，人不多，但是足夠把巷子堵住了。
她抬頭看了看，隱約看見樓頂好像也站了些人。
巫師顯然只是個誘餌, 他們早就擺好了架勢。
這陣勢比科爾森預料的要熱鬧多了，九頭蛇對她可以說是非常看重了。
妮可有點緊張，也有點興奮，她鬆開了那個巫師，拍了拍身上的戰衣，轉過了身體，她看了看前後兩端的人，過了一會兒，有點糾結地問：“emmm……所以我到底該朝著哪邊說話?”
“你看起來和托尼·史塔克很像。”妮可右手邊的一個男人說話了，他看上去已經有些年紀了，臉上都全是褶子，他的打扮像是個文職人員，身後站著妮可上次見過的那個鐵臂男人。
原本趴在地上的巫師站了起來，朝那人的方向挪了幾步，妮可朝他那邊看了看，這人瞬間很慫地停下了腳步，一動不動地貼牆站著，害怕地看著妮可。
“非常感謝你，卡爾頓先生。”那個文職人員朝那個巫師露出一個微笑，微微點了點頭，完全沒有看不起他這幅熊樣的意思，語氣溫和地說，“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那個巫師看看妮可，又看看那個人，揮著魔杖念了個咒語，砰地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中老年男人的目光放到了妮可的身上，他朝後退了一步，讓出了那個鐵臂男的位置。
這就像是一個無聲的信號，鐵臂男也動了起來，他手裡拿著一把妮可沒見過的槍，大步朝妮可走了過來。
那個中老年文職人員在後面面帶微笑地說：“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我想見你很久了，今天能夠見到你是我的榮幸，現在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
“請我做客很容易的，友好一點也可以啊。”妮可的眼睛盯著那個鐵臂男，嘴上卻完全沒有退縮的意思，她語氣裡帶著開玩笑的意思，但手上已經開始閃現電光了，“一頓大餐完全可以把我約出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