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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收到納威的禮物讓我有些驚訝,他倒的確是問過了我家的地址的。我在學校沒交什麼朋友,作息時間不一致,早上比她們起的早,晚上比她們睡得晚,白天除了上課和寫作業都吊在樹上看書,再說也沒什麼共同的話題。誰讓她們的話題老是圍繞著哈利波特或者誰誰誰我不認識的人,沒什麼意思。

  納威送了我一本看起來還挺有歷史的書,好吧,那這個小弟我就收下了,以後也儘量罩著他吧。

  放假前的晚餐,鄧布利多給鐵三角和納威加了分,讓格蘭芬多最終贏了,還真是紅果果的偏心。主魂到底有沒有被殺死?我不得而知。不過那也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了。

  考試成績也出來了,還不錯,我在年級前十之內。

  放假了之後,仍舊每天去道場訓練,老師很高興我並沒有退步。但是爸爸仍不同意給我弄一把槍,讓我鬱悶。不過爸媽商量過後,送我去了she擊俱樂部進行學習訓練。這也不賴。

  不過其餘的時間就無聊了,不能用魔法,借來的書也很快就看完了。我覺得自己快要生鏽的時候,納威的信拯救了我。他邀請我去他家玩。於是我有一半的假期都混在他家的圖書室里,或者和他奶奶喝喝下午茶,吃吃甜點,或者騎掃帚飛上幾圈,順便訓練一下毫無飛行天分的納威,或者去禍害一下納威種植的寶貝們。

  他們家雖然是純血,但他奶奶似乎對麻瓜出身的巫師並無偏見,我與她相處的很好。事實上,我反而不知道如何與那種溫柔熱情的女性相處,這種硬邦邦,看似嚴厲,但實際心不壞的倒正合我意。

  作為報答,我也帶納威去了我家,帶他去看電影,打電動,玩籃球,還去了遊樂場。不過看他後來發青的臉色,雲霄飛車大概把他嚇壞了。

  學校來信後,我和納威結伴去對角巷買了學習用品,我還買到了夢寐以求的飛天掃帚,這已經完全抵消了沒有得到槍械的遺憾。

  “傑瑪,你想加入格蘭芬多的魁地奇隊?”

  “當然”,我點點頭。

  “你飛得很好,一定能進去的。”

  “謝謝”,我喜笑顏開。

  “我會去給你加油的。”

  “那當然”,我拍拍他的肩膀,他可是我在霍格伍次里唯一的小弟,“還要給我做個錦旗,上面就寫‘傑瑪丹奇必勝!’”

  “好”,他也笑開了。他好像性格開朗了不少,很不錯。

  第二天我又去了趟對角巷,仍舊是買了些書,零食,惡作劇的小玩意兒,然後在甜品店裡找了個角落的位子,翻開書開始用左手寫便條。

  “鄧布利多先生:

  免費為您提供如下情報:

  斯萊特林的密室中有一條千年蛇怪,密室入口在二樓女盥洗室,只有蛇語者可以開啟密室入口,具體可詢問哭泣的桃金孃。被魂器控制的人也可以開啟密室,這點請您注意。

  另,赫夫帕夫的金杯據查具體在古靈閣魯道夫斯萊斯特蘭奇和貝拉萊斯特蘭奇夫婦的金庫中。希望您能設法獲得。

  我很關注您去年一年的戰果,但又無法得到足夠的情報。如果可以,希望您能在某月某日在《預言家時報》上登一則廣告,一個數字告訴我您消滅的魂器個數,用蘋果表示您去年消滅了‘那個人’的主魂,用梨子表示他逃走了。這對我的安危很重要。

  感謝您為布萊克家所作的一切,如果您能引導布萊克家的最後一個繼承人,讓他認識到自己過去對家族成員還有斯萊特林的偏見是錯誤的,並讓他擔負起布萊克家族的榮譽和責任,我將感激不盡。

  一個默默關注事態發展的人”

  我不清楚鄧布利多到底弄到了日記本沒有,萬一沒有,到時候又出現石化事件,我是不方便在學校里給他傳信的。那目標範圍就太小了,容易扯到我自己身上。所以預先給他提個醒。

  至於那金杯,是因為我當初只是隱約記得這兩個食死徒的名字,但不知道到底怎麼拼寫。去年進入了魔法世界,才終於找到了他們的名字。現在正好一併提醒了。

  提到布萊克家仍然是煙霧彈。雖然我並不介意被鄧布利多找到或者發現,但不被他找到,才更有意思。

  寫完後,我吃了蛋糕,買了單,去郵局用貓頭鷹寄了信。

  於是開學數日後,當我在格蘭芬多的早餐餐桌上讀到了鄧布利多的一則莫名其妙的啟示,“五個蘋果”時,忍不住咧嘴笑了。

  五個,那大概是納吉尼還沒有找到。蘋果說明主魂死了,我就知道如果確定了情報,鄧布利多和斯納普肯定有辦法用魔咒或者什麼神奇魔藥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那個主魂的。幾乎可以高枕無憂了,幹得不錯,老鄧。

  第4章

  如願入選了魁地奇隊,又不久就因為我在比賽場上的“良好”表現——我增加了賽後進入醫療室休養的學生人數——在其他三個學院口中獲得了幾個外號,什麼“兇猛丹奇”,這個還不賴,我喜歡強悍的名號。不過什麼“巨怪丹奇”之類的我就不喜歡了,因為巨怪據說是很臭的。

  和斯萊特林的比賽後,有個高年級的斯萊特林男生,大概是因為情緒激動,故意把給我大聲加油助威的納威撞下了看台,讓他摔破了頭,流了好多血。我當時忍了這口氣,架著納威的胳膊送他去了醫療室。

  之後就找了機會,套了麻袋把那個人高馬大的男生揍了一頓。

  當然,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這麼陰險,專門背後敲人悶棍的。本來打架就是單純打架,打完了要是對方人品還不錯,還可以化敵為友。但是碰到這種特殊背景的,比如貴族出身,或者超有勢力的,為了不給家裡和自己招惹麻煩,我還是會這麼幹的。

  尤其又牽扯了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近千年的分歧鬥爭,我不想把自己簡單的揍人行為,上升成了兩個學院之間的行為。

  於是我就敲悶棍了。

  除了我自己,連納威也不知道。

  所以學校里又多了個“蒙面怪”的傳聞。

  我喜歡淋漓盡致的比賽,一次次用力的擊球,很好的發泄了我的精力。巫師的運動畢竟太少,唯有飛行課,雖然自由自在,卻幾乎不用花什麼力氣。

  因此每次比賽我都打瘋了。有時候瘋的讓對手害怕,也有時候把對手也逼瘋了,所以我自己也有進醫療室的時候。

  我覺得沒什麼,玩這個哪有不受傷的。反正有魔藥在,又不會留下什麼內傷。所以即使嚴重受傷,我也依然如故,沒打算改變自己的運動風格。

  因為哈利波特的捉球技術的確是一流,所以不管傷亡如何,我們總是贏的。沒有多比,沒有石化事件,所以比賽中他也沒出過什麼岔子。

  我倒是交了幾個朋友,這種集體運動本來就容易聯絡感情,加強溝通。何況強悍的隊友會是很讓人安心的存在。無論是他們對我來說,還是我對他們來說。

  納威每場比賽都舉著“傑瑪丹奇必勝!”的牌子來給我加油,我要是被抬下場的,他就會陪我去醫療室一起挨龐弗雷夫人的罵。在我吃完魔藥之後,給我遞一塊巧克力,以平復口腔里魔藥的噁心味道。

  我懷疑他在我每次上場前都特意準備了巧克力,真是不吉利的做法。

  我要是平安的贏了,就會拉著他和我那幫隊友們一起慶祝。他也越來越開朗了。這是好事,我可不愛看他以前那幅受氣包的樣子。

  “傑瑪,你聽說了嗎?那個決鬥俱樂部?”,納威問我。

  我點點頭,“一起去嗎?”,斯納普教授的戰鬥風采還是值得去看一下的,而且之後還有學生之間互相練習的機會。所以我也就決定忍耐那個洛哈特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對這個感興趣”,納威咧嘴笑道,和我並肩一起走向餐廳。

  然後我們共同目擊了哈利波特的蛇語事件。那嘶嘶聲的確有些陰森,沒有什麼斯萊特林繼承人的傳聞,也沒有石化事件,可還是有很多人顯得驚異和恐懼。

  這是個解決密室事件的契機,也是讓老鄧發現哈利也是魂器的契機,因此也許不是件壞事。對我來說。

  斯納普教授帶著哈利波特離開了,其他人也就議論紛紛的散了。我和納威也並肩隨著人群向格蘭芬多塔樓走去。

  “蛇語者……那是斯萊特林的標誌”,納威皺著眉頭輕聲說。

  “嗯”,我點點頭,看向納威,想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可哈利是個格蘭芬多……也許波特家祖上與斯萊特林家有親緣關係?”

  “聽起來很合理。純血的巫師家族不多,這麼多年間互相聯姻也是可能的。”

  “我要寫信問問奶奶”,納威嚴肅地說。

  “為什麼?有這個必要麼?”

  “你不明白,因為你的家庭沒有經歷過‘那個人’統治時期的恐怖。‘那個人’就是蛇語者……他造成了很多家庭的悲劇……對很多非斯萊特林出身的純血和混血的巫師來說,蛇語就代表了恐怖和邪惡……剛才……也讓人誤會哈利在指揮蛇去攻擊別人……這件事對哈利來說,真是糟糕極了。”

  “你相信他?”

  “嗯……我,我了解哈利……他不會那麼做的……就算對方是馬爾福,他也不會讓蛇去咬他的……何況是沒什麼矛盾的賈斯廷。”

  “那你不怕嗎?關於蛇語。”

  他哆嗦了一下,“我也覺得蛇語有點可怕,可……可是……哈利……”

  “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哈利是讓‘那個人’消失了的人,肯定有什麼與普通人不一樣的地方。和‘那個人’一樣會說蛇語,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聽你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納威點頭道。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納威開始向議論哈利波特的格蘭芬多學生灌輸這個想法,似乎也的確有不少人接受了這種看法。

  我不明白為什麼羅恩是鐵三角之一,納威卻只是個邊緣人。作為朋友來說納威明明比他好多了,雖然納威的確要笨拙一些,懦弱一些。

  聖誕節後,鄧布利多宣布哈利波特協助教授們找到了五十年前殺害學生的密室蛇怪,並在教授的合力下將蛇怪殺死了。因此給哈利波特加了50分。

  預言家時報上也登出了以“找到五十年前殺害學生的真兇”為標題的文章,還了海格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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